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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杏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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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杏花村: 风流杏花村(46-50)

    2024年5月2日


    46、日鬼


    技术员就笑着孟庆年太多虑了,说杏花村其实种稻子也可以,就是缺水,这块地离着村里近,还只有一亩,就是跳水也能浇上。更多小说 LTXSFB.cOm这么一说,孟庆年彻底放心了,就等着秋天收了就送往北京。


    他美滋滋的还没有抽够烟,大喇叭就开始嚷嚷了。


    “放着好好的稻子你不去管,管什么那个破水稻,你看看你儿子,躺在炕上都多少日子了,你这个缺大德的穷种。”


    孟庆年看着村里的人看着自己,就笑了笑,看着大喇叭还嚷嚷,一脚就踹过去,把大喇叭的电门立刻就给闭了。一手拽着她的胳膊,托着就往屋里走,到了屋里,抡起胳膊又是一巴掌,打得大喇叭眼前直冒金星,嘴也肿了,眼也歪了,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真是个穷种,这样嚷嚷还不把儿子给毁了?儿子现在是什么人物?那是英雄,这种稻子也是为了儿子,你懂个球,就知道瞎咧咧,不把你的嘴给缝上是不行。”


    又抄起笤帚要打,正好孟繁有回来了,一把抢过来说:“爹,够了,看把娘打成什么样了?”


    这回老孟家是热闹了,大喇张叭在炕上直哼哼,孟繁有在西屋里生气,对稻子的表白闹了个大脖搂,让他郁闷加气愤。哼,就连孙卫红这样的都给我吃雀子,看上你就是你的福气,还给我拽秧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孟繁有在心里不停地骂着,可是要说到怎么收拾稻子,他又舍不得了。马桂花也来了,说对妇女同志怎么能这样?这都是新社会了,妇女也有人权?


    人权?孟庆年一听就火了,他妈的就知道瞎扯扯,给她人权还不上了房?孟庆年火气还没有消,马桂花就说:“书记,你是书记,更应该相应毛主席的号召,妇女能顶半边天,这可是语录,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句话好使,孟庆年一听就没了话,赶紧让大喇叭下炕给马桂花倒水,马桂花说:“不用了,就是听见你们嚷嚷,我才知道,你也是,以后就少说点,也不注意一点影响?”


    大喇叭听了就直点头,嘴歪着说:“都怨老穷种,要不……”


    再一看孟庆年,话也说不下去了,拿着笤帚就往西屋里走。


    天公作美,杏花村本来风沙大,也多,今年过了夏至就几乎没有,稻子长势喜人,这让孟庆年赶紧就让王老五去了县里,直接给书记回报。曾大奎一听高兴坏了,直接就跑到杏花村来看,还带了很多人参观,这可是杏花村的热闹,大人小孩都围观,也不知道着稻子和麦子有什么区别,技术员就讲,讲了很长的时间才明白。


    不过这次曾大奎对孟繁有可是着实的夸了一番,说他心里想着主席,还有领袖,这次不要在杏花村呆着了,直接跟着他去县里,就做县里的宣传干事,明天就报道。这句话一说出来,人群都炸开了。


    这可是杏花村的第一个走出地亩里的人,吃上皇粮了,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好多人就直接跑到供销社,说要买鞭炮庆贺一下,供销社没有,只有春节的时候才买,有人就想起了赶狼时的法子,敲锣打鼓,还架起了火,一堆堆烧了半天。


    晚上就喝酒,把供销社的酒都给喝光了,所有人都高兴起来,只有稻子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她拉着小六思的手,看着孟繁有得意的样子,尤其是回头看自己的那一眼,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曾大奎现场就确定了杏花村献给领袖稻子小组,组长就是英雄孟繁有,技术员自然就是王老五带回来的营口的小陈,组员就是王老五和孙卫红,顾长生是后勤管理,孟庆年是政治委员。这不是小事情,必须要上升到政治层面,这个小组里孟庆年父子职位最重要,但离开技术员小陈却不行,孟庆年知道这个理,敬酒的时候就把小陈灌得不省人事。


    孟庆年喝的也多了,就想到孙卫红,也不顾众人在眼前,拉着孙卫红的手就说谢谢她关照自己的儿子,还非要和她喝一杯。书记也笑着说:“是呀,要不是赤脚医生,孟繁有的腰不知道是不是还能像现在这样好?”


    孙卫红没办法,看看孟繁有又看看顾长生,尤其是现场还有胡宏革,她红着连只好喝了,胡宏革想得开,只是在曾大奎面前讨好,只要书记看一眼羊肉,就给夹一块,看一眼青菜,就赶紧挪到眼前。曾大奎开始喜欢这个年轻人,趁着酒兴就说:“小胡不错,苟主任,能不能把他调到县里?县里还真缺少一个这样的人。”


    苟万年哪里敢说不,就乐呵呵地答应了,毕竟是自己的姑爷,也就是差一个结婚证。苟明华给他说了,说胡宏革和她已经好了,还怕生孩子呢。苟万年看着书记高兴,就当场应允了,胡宏革心里乐开了花,嘴里还说自己是不是还锻炼一下,离县里的要求是不是还有距离。就这些话让这个参加革命很早的曾大奎高兴,他喜欢年轻人谦虚,现在的年轻人太虚了,和自己的那个时侯比起来真的差远了。自己几天不吃饭还照样打鬼子,可是现在只要一顿不吃就嚷嚷。


    曾大奎走了,苟万年也走了,胡宏革要留下来写材料。几乎所有人都醉了,就连王老五也跟着沾了光,歪歪斜斜回到家,看见五老婆就趴在她身上,说:“老婆,多长时间都没有了,想死我了。”


    就脱光衣服,酒多了,找了半天也不见门路,好不容易找到了,那酒味立刻就来了,头脑一晕就往上翻,赶紧就下地往房后蹿。


    月色不是很明,王老五更是来不仅看清楚什么,一低头就窜出羊肉和酒的混合物,一江春水向东流,一点也不留,鼻子和嘴都往出冒,差不多冒干净了,才感觉有两个影子,就问:“是谁?在那里干什么?”


    影子也不搭话,似乎还晃动着,王老五眼早就花了,这一吐也没有精,眼泪也下来了,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就上前摸了一把,说:“还真是人,老婆,你怎么也出来了,是不是害怕我摔倒了?”


    就抱着,一摸奶子不对劲儿,就说:“你的奶子什么时候小了,还滑了,你还别说,这才几天不见,你倒年轻了。”


    说着,嘴就啃上去,啃了半天还想着刚才的事情,工作还没完,闭着眼就找刚才的门路,找了半天真的就找见了,说:“你真的犯骚了,都流成河了。”


    掏出雀子就要往上弄,弄了半天也不见五老婆反映,就骂:“妈的,你怎么和猪肉似的?”


    王老五一把就打她的屁股,“啪”的一声,女人真的就“嗯”了一声,王老五这才摸着又要往上日,可是手一下就摸到了另一个家伙,那是男人的雀子,手里有一个,另一只手还有一个,他“妈呀”一声,喊着“见着鬼了,见着鬼了”就往屋里跑。


    王老五日见了鬼,那鬼可是害怕的不得了,王老五的雀子都差一点日进去,这让鬼很兴奋,看着王老五跑回了屋子,兴奋顿时也不见了,心里就直哆嗦,拉着另一个鬼的手说:“怎么办?吓死我了。”


    “怕什么?他不是日鬼了吗?咱们就做一次鬼。”


    就拉着鬼跳过墙头,蹲在墙下又日了起来。


    “还日?一会儿王老五说不准就回来的?”


    “就他那个胆儿?吓死他。”


    男人一点也不松懈,嘴里吐着酒气,呼哧起来没完,女鬼也来了劲儿,晃着大屁股就开始叫,叫了几声又感觉不对,就一把拿过男人的手咬住。


    “疼死我了,就你这个骚劲儿,还怕王老五?”


    男人一把甩开女人的嘴,“啪啪”就打屁股,女人就叫,声音很大。


    47、她,又尿炕了


    第二天王老五就说家里闹鬼了,说不准就是以前的狐狸精,房后还有日鬼的叫声,也不知道谁家的男人让狐狸精给日了。所有的女人都回家检查自己家的男人,过了几天也没有新闻说谁家的男人精尽人亡,都是生龙活虎的,只有孟庆年蔫了,脸上一道子抓痕,说是不小心让牲口给踢了。


    杏花村的杏子结果了,今年又是丰收年,大片的果子很,但是不能吃,涩得要命,只有杏核是个宝,就等着秋天收杏核,此时人们忽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的领袖爱吸烟,经常咳嗽,杏核可是好东西,润肺止咳,把杏核献给领袖不是更好吗?


    人们除了盼望稻子成熟之外,又开始盼望杏核快点下来,这样就可以赶着马车去北京了。


    养了几匹好马,都是红色的,天天的马料好草,还有人天天遛马,说是这样脚步更好,车拉的稳,稻子和杏核都不会受颠。顾长生成了这个小组的组长,也不去农田里干活了,天天养马,也就成了饲养圈的常客。孙卫红的大光腚也就经常在饲养圈里光着,胡宏革还成了杏花村的常客。


    稻子少了孟繁有的骚扰,也渐渐地平稳下来,马桂花就唠叨着说:“不用怕,孟繁有不敢有这个胆儿,也就是冲着他老子,现在又是个英雄,以前武大郎都是留着黄鼻涕的主儿。”


    但这一天稻子却再也安稳不下去了。


    稻子领着孩子们到山上认识声植物,孩子们都清楚,只不过叫的都是本地的名字。蒲公英叫“婆婆丁”车前草叫“车轱辘菜”就是艾蒿还是艾蒿,稻子就把学名交给孩子们,孩子们到了山上,心就散了,看着蝴蝶就追,看着蚂蚱就撵,稻子看见“酸草驴”害怕了,大声叫着,孩子们没有心思听稻子这种尖叫,自己尖叫还不够呢,就连小六思都忙着追蚂蚱去了。孟繁有却上前就拉着稻子的手说:“不用怕,不就是个酸草驴吗?”


    一把就抓起来,一下就扔远了。


    稻子开着那个大大肚子的家伙“吱吱”叫着远去,一下就扑到孟繁有的怀里,眼泪都下来了,孟繁有心里甭提多美了,手就很习惯的往屁股摸。孙卫红的屁股已经摸惯了,这个圆圆的屁股早就想摸了,刚一摸,稻子又叫了,躲开孟繁有就要跑,孟繁有哪里容她跑,一把就拽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说:“稻子,可是抓住你了,我要娶你。”


    刚吸了烟的嘴就啃在稻子的嘴上,不等稻子张开,舌头就伸进去。这些都是和孙卫红学的,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实践,不仅轻车熟路,而且还有了窍门,稻子刚一喊,就伸进去了。更多小说 LTXSDZ.COM


    “太香了。”


    孟繁有憋了很长时间,才喘口气,不等稻子说话,又伸了进去,这次更是吃着舌尖,就吸裹进去,手也不老实,在屁股上就摸,抹了一把就说:“真圆,让吧?”


    手就脱衣服,几下就把裤子褪下来,这回他松开了嘴,就在屁股上摸。


    稻子瞬间被吻,开始还讨厌那股烟味,舌尖一碰就迷失了,浑身酥软,反抗的力气也就没了,但是那屁股一凉,她立刻就醒了,本能的就是一个耳光,打得孟繁有一愣,稻子赶紧穿上了裤子,说:“你流氓。”


    “我流氓?”


    孟繁有捂着脸,却嬉皮笑脸,“我今天晚上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流氓你的。”


    稻子一听就发毛了,她听说了孟繁有就是喜欢自已,曾经在很多场合下发誓,那种信誓旦旦的样子让她真的害怕。最新地址LTXSDZ.COm晚上就紧紧搂着武六思,小六思笑着说:“姐姐,你的身子真滑。”


    稻子一下就推开了他,嗔着说:“你也是个小滑头,姐姐在外面受欺负,回到家里你有欺负姐姐。”


    小六思赶紧说:“姐姐,我没有欺负你,谁欺负你了给我说,看我怎么收拾他?”


    稻子叹了一口气说:“你要是个大人就好了。”


    “谁说我小,我长大了,明年就上学了,你看我的胳膊多粗实。”


    说着小六思就把手臂伸出来,做了个弯,还别说,真有几块肉,稻子笑着轻打了他一下,说:“好了,我们的小六思长大了。”


    “姐姐,你是不是也长大了,你怎么和妈妈一样,上还多了肉。”


    小六思也不管不顾,上前就摸,摸着了就说:“还不小,软软的,姐姐,这是不是奶孩子的?”


    稻子哪里还能说出话来,这个小男人的手一摸上去,早就软了,脸不仅红了,身体都酥了,下面汩汩就流出水来。小六思却还童新未泯,摸着还不过瘾,还学着孩子吃奶的样子就在上面咂,咂了几下,说:“姐姐,怎么没有奶水?”


    稻子再也忍不住了,轻声的呻吟着,两条腿忍不住就盘在小六思的身上,这下更坏了,小六思笑着说:“姐姐,你又尿了。”


    说着还要把手伸下去,“我给你擦一下?女人就是事多。”


    他竟然学着小大人的样子真的拿着一块布往下擦去。


    小六思一沾着她,稻子立刻清醒了过来,赶紧抱着小六思,小声说:“弟弟,姐姐抱着你一会儿就好了。”


    小六思就让她紧紧地抱着,她在揉搓也不在意,竟然还迷迷糊糊要睡着,稻子突然说:“小六思,这件事情不能说出去,这是咱俩的秘密。”


    小六思应了一声,就搂着稻子甜甜的睡了。


    杏花村的夏天晌午晒,晚上就凉,人们睡得也香甜。到了晌午大树下就成了娘们的天地,凑在一起就东拉西扯,说些不咸不淡的话。孩子们躺在凳子上很快就睡着了,稻子走出来,看见五老婆和马桂花和一群妇女在大榆树下拉呱(闲聊)就凑上前去听。


    说的正是王老五日鬼的事情,五老婆说的有鼻子有眼,还说王老五真的日鬼了,那鬼还流水,就是那玩意儿长的和真人一样。马桂花就笑着说:“他怎么知道和真人一样?是不是就是日的你,还当真了?”


    五老婆说:“真的,回来我还检查了他的家伙,真的流汤带水,就问他,他说就是真的,屁股还软软的,奶子也大,就如……”


    五老婆就一个个看,想着王老五比划的大小,看了半天也没有合适的,看见了稻子就说:“比稻子的大,比……”


    大喇叭也来了,听了半天就说:“肯定比你的小,看看你的水桶样子吧。”


    五老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眼睛扫视了半天也找不见合适的,就说:“反正很大,还滑,怎么日都不出声,到便宜了这个家伙。”


    丈夫日鬼了,五老婆一点也不害怕,倒沾沾自喜,恨不得说你们的男人日一个试试?那个年头,牛鬼蛇在人们的新里早就淡化了,就如耗子一样,人们也敢打了,除了南山的狐狸精人们还新有余悸,这个女鬼就根本不在话下。


    稻子胆战新惊地问:“真的有鬼?”


    “有什么鬼?都是人瞎说,你给我找个鬼看看。”


    孙卫红的到来,让这群人更热闹了,五老婆的手还在每个人的熊前比划着,刚好比划到孙卫红的熊前,大声说:“就是这么大!”


    孙卫红不知道什么事情,就问:“什么这么大?”


    “那个鬼的奶子就这么大。”


    五老婆说的信誓旦旦,人们的眼睛一下就都看着孙卫红,孙卫红连顿时就红了,可是还是不知道什么事情,就问:“到底怎么了?”


    五老婆说:“王老五日鬼的时候,一手摸着奶子,一手大屁股,这个家伙就爱这个,等摸到了男鬼的家伙,那个手还保持着摸奶子的样子,吓得他都忘了,一直到了屋里,还张着手。”


    孙卫红的脸更红了。刚要走,就被大喇叭叫住了,说:“孙医生,没想到你们城里人的奶子还真的很挺,是不是鬼都是你们这样,迷死人不偿命?”


    大喇叭隐隐知道孙卫红和儿子的事情,但是她想不到孟庆年早就上了孙卫红,更是不知道那个日鬼的人可能就是自已的家里人,拿着孙卫红一打镲,人们的兴奋点又来了,七嘴八舌就开始了。


    这鬼日起来真的就比女人还舒服?


    不仅舒服了男人的家伙,就连女人的嘴也舒服起来。大喇叭刚说完,五老婆就来了精头,一把就拽着孙卫红坐下,还给了她一个玉米秸,自已先咬了一口,就如吃着南方甘蔗一样,孙卫红尝试了一下,真甜,就小口的咬一块,慢慢地嚼着。


    “甜不甜?”


    “甜,比甘蔗嫩,还有水分。”


    孙卫红吃过甘蔗,可这个山沟里的女人没见过,就问:“甘蔗是什么?”


    甘蔗是什么?孙卫红还真说不好,吃过没见过田地里种的,就只能胡乱的比划着,比划了半天也没说明白,五老婆就笑着说:“孙医生,你们城里人听说都自由恋爱的,你有没有男人?”


    孙卫红低着头走开了,她不敢再在这里,她的心跳已经被杏花村的女人撩拨的乱了。这个早已经告别了女孩的姑娘此时才想起自己的爱情,可是自己的爱情在哪里呢?


    她无法忘记那个日鬼的夜晚,孟庆年喝了点酒劲头就足实,比他儿子还有劲儿,她甚至喜欢那种站着的姿势,心里也不拒绝孟庆年从来不洗的家伙儿,日疼了自己的时候就吃,根本就不顾臊气熏天,感觉还真的有味道儿。


    王老五摸着自己的时候,她的心紧张得要命,王老五的手很粗,手上的老茧一碰着那里就痒得厉害,屁股就主动往上凑,王老五的家伙也不小,塞进去还有些费劲,可是一进去她就受不了了,竟然不顾孟庆年就在身边,自己的手里还握着他的家伙,配合着王老五就动,眼睛还不时瞄一眼孟庆年,看着这个老家伙不敢动一下,心里就想笑,屁股动的就更来劲,手里还紧紧地攥着。


    随着王老五的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孙卫红更加来了精,没想到的是孟庆年更硬了,在手里竟然一动一动的,没几下就感觉一股激流窜了出来,脸上都是。孙卫红刺激得就尖叫,她恨透了王老五的手胡乱摸,要不是摸着了孟庆年的家伙,她真希望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孙卫红的戏演不下去了。晚上的时候,孟庆年就直接来找她,这次孟繁有没有想往常一样上来就日,牵着她的手就到了后山坡,坐在地上还煞有介事地说:“卫红,你看月亮圆吗?”


    48、先父后子


    “圆。”


    孙卫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不出自己怎么竟然和他们父子都日鬼上了,她从心里抗拒着孟繁有,她知道孟繁有喜欢稻子,也知道孟繁有就是喜欢日自己,还不如孟庆年多少还有些喜欢。


    但孟庆年喜欢自己什么呢?一日起来就说自己白,奶子大,屁股圆,还说自己的水多,怎么流都流不尽。还经常给自己说那个谜语:离地三尺有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


    不见牛羊来喝水,只见和尚来洗头。


    孟庆年的和尚头在里面不知道洗了多少次,总是不见干净,自己还真的给孟繁有洗过,孟繁有还不耐烦,可是手一握上,他就不管了,躺在那里任凭孙卫红撩着水,还笑着,说:“卫红,在你那里洗不是更好?你的骚B就是为了给我洗家伙的。要不怎么一日进去就出水?”


    孟繁有指着月亮,另一支手就摸着孙卫红的奶子,说:“你的奶子也圆,真好,要不是楚稻子,我就娶你。”


    孙卫红一听就生气了,一把就拨开孟繁有的手,大声说:“你就想着你的稻子,那你去日她。”


    孟繁有一点也不生气,还笑着,说:“要是她让,我就日,就不找你来了。”


    “你日她找我做什么?”


    “卫红,帮我想想办法,让了她。”


    “你要不要脸?”


    孙卫红气得脸都红了,“和我在一起,你想的竟是别的女人。”


    “我不要脸,要脸就不了。”


    说着孟繁有就把孙卫红按在黄土上,一把就扯过来,先是亲嘴,亲够了就亲奶子,接着就顾不上什么了,扯掉裤子就日。


    孙卫红开始还挣扎着,看着裤子都扯掉了,干脆就撇开腿,大声说:“日,你就知道日,我看你怎么日?”


    说着就抓住孟繁有的家伙往裤裆里按,这一来,孟繁有还真的呆了,这个女人怎么了?本来一抓就硬的家伙瞬间就如小虫一样,孙卫红就“哧哧”笑,说:“害怕了?你不是喜欢日吗?”


    “就喜欢日,我还不信了,就日不了你?”


    孟繁有说着就把小虫直接塞进去,孙卫红还很配合,尽量张开双腿,小虫日了几下就拖泥带水的出来了,孟繁有急了,就在塞进去,这次却怎么塞都是在边上,那小虫就如害怕一样,再也没有了精。


    “你怎么了?”


    孙卫红早就痒了,这么一折腾,她恨不得立刻有个家伙填进去,看着孟繁有就抓过来揉,怎么揉也不见效果,干脆就吃,吃着吃着,忽然感觉一股涩涩的东西就流出来。


    孟繁有开心了,看着孙卫红的嘴满满的,就笑着说:“你真是我的开心果,要不是我喜欢稻子,我就娶你。”


    孙卫红一听立刻就吐出来,看着孟繁有就说:“那你找稻子吃去。”


    气呼呼就走,走了几步才想起还光着屁股,回身就拿衣服,孟繁有一把抱住,抓着奶子就揉,还嬉笑着说:“就你这身肥肉,怎么日都不够。”


    孙卫红忽然讨厌起孟繁有,可是浑身的酥麻让她毫无反抗力,只有在他的怀里来回的扭动着身子,屁股上在他的下面需找着目标,半天也不见动静,只是手上的力气更大了,奶子都疼了,她立刻就翻过身,一把就掀翻了孟繁有,骑在他身上就拨弄那个已经渐渐有了生机的家伙,趁着汤汤水水,一下就塞了进去。


    孟繁有心里很满足,看着眼前的女人的样子,忽然感觉像英雄,身体也有了劲儿,使劲地耸动着,孙卫红早就被他刺激得浑身酥软了,没几下就来了,她哆嗦一阵子之后,喘息稍微平静,就立刻站起来,不顾孟繁有还高挑着战旗,抱着衣服就跑了。


    孟繁有冲着背影就骂:“骚娘们还耍我?看老子以后怎么。”


    说着竟然还唱起了:“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


    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


    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熊前,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伸手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


    伸手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


    伸手摸姐小毛儿……”


    回到家却睡不着,偷偷望东屋一看,炕上只有妈,爹哪里去了?


    孟繁有也睡不着,就想到五老婆的大屁股,刚才在孙卫红的身上没有泻火,五老婆的大屁股也不错,弄进去还真他妈的舒服。


    爬起来就往王老五家里走,顺着墙根到了王老五的后院墙,刚爬上墙头就听见了呼哧呼哧的声音,孟繁有心中暗喜,心说:“谁又搞五老婆,还真的不挑食?”


    探出头一看,月色下太清晰了,早就的老爹正趴在五老婆的身上来回的嗨吆着,五老婆就趴在土地上,不知道打了几个滚儿,浑身都是土,可孟庆年一点也不在意,嘴里还说叫声再大点儿。


    五老婆说:“再大不仅老五听得见,你那个倒霉的儿子也来了。”


    孟庆年说:“我儿子来干什么?他也不会,看看你的年纪,都他妈的成大婶了。”


    五老婆哼哧一阵子才说:“那不一定,说不准就喜欢日我这块肉,你不也是喜欢我这块肉吗?”


    孟庆年一听就来气了,老子要不是没有找到孙卫红,才不呢。想到孙卫红,他忽然来了劲儿,几下就把五老婆日得哼哧起来,还学着猫叫。


    “别日了,下面都和泥了。要不我仰着吧?”


    孟庆年一把就翻过五老婆,看着大奶子就咬了几口,“噗”地吐出一口泥,笑着说:“你的奶水都出来了,真的和泥了。”


    “我说的是下面和泥了,你可小心点,别把泥日进去。”


    五老婆一说,孟庆年真的想看看,起身就掰开双腿,还真的和泥了,黑魆魆的毛在腚沟子上都打缕了,揉了揉就成个小泥团,放在鼻子下闻着,还让五老婆舔,五老婆舔了一下就说:“全是你的雄味儿。”


    49、书记秘书一锅烩


    “你不是喜欢吗?”


    孟庆年说着就撅着家伙对着五老婆就滋出尿来,哗啦啦弄了五老婆一脸,五老婆还伸出舌头舔舔,咂咂味儿说:“还不如你的雄味儿好呢。”


    “那你就常常雄味儿。”


    说着孟庆年就插进了五老婆的嘴里,只听得五老婆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来,倒是像猪一样哼哼着。


    杏花村的太阳总是很温和,照在杏树上,穿过树缝隙,照在地上就如铜钱。大喇叭看着男人和儿子都在睡懒觉,就骂着:“都是牲口,忙乎了一宿,就知道睡,睡了别人的女人,看你以后怎么办?”


    爷俩打着鼾声,也听不见,大喇叭就发泄着心里的不满。男人不再身边,大喇叭当然知道,看着男人日五老婆,心里不是滋味儿,可又不敢闹,一闹这书记就黄汤了,书记黄汤了,自己这个书记老婆自然就没有了,就悄悄儿回来,躺在炕上,想摸一下早就干枯了的小溪,涩得手都伸不进去,就骂:“真他妈的骚,五老婆,我看你还能流水流到什么时候?”


    大喇叭没有办法,曾经是十里八乡的美女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好在她有个英雄的儿子,这可是自己亲生的,孟庆年的种,最主要的是这次如果稻子成1了,孟繁有可是要亲自去北京的。


    北京对于杏花村来说就是庙忙堂,在村东头的那个破庙已经被红卫兵拔了,只剩下残垣断壁,仙也吓跑了,只有几个妇女在旱天的时候还到那里烧香。


    现在有了水库,就是因为水库,儿子才成为英雄,水库是不是取代了龙王,大喇叭也没有谱,可自己是书记的老婆,才不愿意跪在没有龙王的破土堆上磕头呢。


    孙卫红心里很不高兴,孟繁有就是玩自己,还不如胡宏革呢,就兴冲冲去了公社,直接就到了胡宏革的办公室,胡宏革正收拾东西,看见了孙卫红,又左右看看没人,就嬉笑着说:“想我了?”


    放下手里的文件,就要亲,孙卫红却躲开了,说:“你就知道欺负人,给你说了多少次的回城事情就是不办。”


    胡宏革拉着孙卫红的手说:“我这不是调到县里了吗?马上就给你办,你看——”


    胡宏革从一堆文件里取出一张介绍信,“这就是你的回城介绍信。”


    孙卫红看了一眼,刚要拿过来,胡宏革却立刻放回文件袋,说:“这可是保密文件,到时候就给你了。”


    孙卫红兴奋极了,拉着胡宏革的手刚走出门口,赶紧松开,小跑着自己就到了那个树林,坐在那块石头上开始哼唱小曲,小曲是江南小调,唱得就是,那个年头都是不许的,在树林里没人听见,孙卫红就肆无忌


    惮,还声音越来越大:“月儿弯弯照桥头,妹妹想着哥哥的手。


    只要拉着哥哥的手,小妹心里就颤抖。


    月儿弯弯照树梢,哥哥揽着妹妹的腰,妹妹腰儿纤又细,哥哥的手臂像火烧。


    月儿弯弯照眉梢,妹妹等的心已焦。


    哥哥何时迎娶我,给你生个胖宝宝。”


    “妹妹,你心焦了?想生宝宝了?”


    胡宏革顺着屁股后也跟来了,听着孙卫红的小曲就揽着她的腰,说:“卫红,快给哥哥生个宝宝吧。”


    “生宝宝也不是我自己的事情,还要你呢?”


    孙卫红说着就亲在胡宏革的脸上,有了上几次的欢愉,孙卫红一点也不害羞了,拉着胡宏革的手就塞进橄榄绿的衣襟里,放在奶子上就开始呻吟。


    “哥哥,你使点劲儿,妹妹今天就给你生宝宝。”


    孙卫红嘴里的话让胡宏革把第一次的门口泼水顿时忘记了,一手抓奶子,一手解腰带,不一会就成了两个白条猪。


    “妹妹,你的奶子就是白,真让我爱不释口。”


    胡宏革给了一个新名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含着满满的一嘴,想猪吃食一样,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舔个没完没了,不小心就舔到腋窝,淡淡的绒毛让胡宏革很好,说:“你这里怎么也有毛?和下面不一样。”


    农村的妇女穿的都严实,奶子可以摇晃,胳膊包裹的整齐,只有结婚的男人才见过女人的身体。胡宏革还当个稀罕,顺着就舔起来,这可把孙卫红的痒痒肉给斗起来了。


    开始孙卫红是“嘻嘻”笑,接着就不顾还在屁股底下的胡宏革的家伙,抱成一团就在树叶子上滚,胡宏革看着眼前的光屁股女人滚成一团白肉,稀罕的直流口水,上前就抱住,掰开腿就往里日。


    “哎吆”一声,孙卫红的笑止住了,胡宏革的家伙也没收在孙卫红的身体里了。


    “就会搞袭,人家还没有准备。”


    “你准备什么?是不是想吃我的枪?”


    胡宏革想到孙卫红那张小嘴,一点也不比下面的次,吃起来不仅舒服,最喜欢的就是她洁白的牙齿偶尔碰一下的感觉,说不上酥,也说不上麻,反正就一碰胡宏革就好像抽了大烟一样,涨得孙卫红就“吱吱呜呜”没有了声音。


    这次胡宏革给自己都开好了介绍信,孙卫红本来想犒赏一下,没想到胡宏革直奔主题,到让孙卫红有些失望。她动着屁股,小声的哎吆着,胡宏革笑着说:“卫红,你能不能唱点曲?”


    “什么曲?”


    “就是哥妹的那种。”


    胡宏革听惯了大海航行靠舵手,刚才听见孙卫红的小曲,心里痒痒极了。


    “哥哥是参天树,妹妹是盘树藤。妹妹缠在大树上,哥哥就把妹妹疼。”


    孙卫红断断续续的唱着,屁股也不停,还把熊前的两块肉往胡宏革嘴里塞。


    胡宏革终于知道是什么滋味了,跟着就学唱起来:“哥哥就把妹妹疼,哥哥就把妹妹疼。”


    怎么疼你?胡宏革“嘻嘻”一笑,加大了力气,感觉还不过瘾,直接就翻过身子,想牲口配种一样,照着腚沟子就日。


    胡宏革怎么日股孙卫红只有孙卫红自己知道,孟繁有心里想的是稻子,他亲自去县里找了县委书记曾大奎,说要娶稻子,曾大奎说:“好呀,英雄配美人,可就是不知道稻子同不同意,现在可是社会主义,不能用土豪列强那种强迫的手段。”


    孟繁有一听就无望,灰溜溜回到杏花村,但心里再也忍不住对稻子的思念,直接到了幼儿园从墙外看,越看稻子越喜欢,越喜欢就越不顾了,趁着幼儿园放学,他悄悄地跟着稻子后面。


    发·*·新·*·地·*·址


    50、六岁的小家雀儿


    稻子没有回武六思家里,直接到了村外的蓖麻地,坐在田头小声地哭泣着。来到杏花村快一年了,她开始想家了,稻子给父母写了很多信。但一封回信也没有,她开始担心起来。


    在杏花村跟谁说呢?说自己是资本家的女儿,说自己想资本家了?她不敢,也不敢跟武六思说,只有一个人憋在心里。


    哭什么?孟繁有心里纳闷,蹑手蹑脚走到跟前,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稻子“呼”站了起来,说:“谁?”


    “是我。孟繁有。”


    稻子看清楚了,才平静下来刚才的心跳,淡淡地说:“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你呀。”


    孟繁有这把次不再躲闪,靠组织,不行,靠孙卫红那个女人,也不行,有个当书记的爹就知道日五老婆,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回事,这次要自己干。


    “我有什么好看的。”


    稻子的话音刚落,孟繁有就上前拉着她的手说:“你比杏花还美,怎么没的看?”


    “你干嘛,快放开。”


    稻子不敢高声,看着孟繁有的脸,忽然感觉很1悉,校长就是这样的情,就是这样的脸色脱掉自己的裤子的。她立刻就挣扎起来,一甩手就给孟繁有一个耳光,撒开腿就跑。


    可惜稻子跑错了方向,越跑离村子越远。孟繁有“嘿嘿”笑着,看着稻子到了小河沟前停下来,他才慢悠悠走到身边,笑着说:“怎么样?嫁给我吧。”


    “嫁给你?”


    稻子害怕了,“你不要乱来,我会喊人的。”


    “好呀,你喊,看看谁敢惹老子,老子和你的婚事是县委书记曾大奎亲自说的。”


    “那是玩笑,当不得真。”


    “他玩笑,我可不玩笑,来吧,小姑娘,让我亲亲你。”


    说着就凑上前,没等稻子反应过来,抱着后腰就往脸上凑。


    “你流氓,我不理你了。”


    稻子一甩头真的生气了,让孟繁有楞了一下,可手正好放在稻子的熊前,那软软的小肉迷死了孟繁有,哪里还楞得住,狠命就亲在稻子的嘴上。


    稻子嘴闭的紧紧的,孟繁有根本就施展不开,费了半天劲儿只是在外面蹭着,手上不自觉就用了力气,稻子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开始还忍着,后来就叫出声来。


    孟繁有忽然找到了感觉,力气逐渐温柔起来,先是揉,接着捏,还伸进去直接就摸,摸着小乳头就不在松开,小小的米粒渐渐立起来,稻子也软了,浑身无力,躺在孟繁有的身上只能小声的呻吟。


    这下可是美坏了孟繁有,几下就解开了稻子的衣襟,看着还有一层,就骂着:“城里人就是麻烦,还弄个罩子,费劲死了。”


    一把就扯开,看着两个椒乳,稀罕得看了半天,又摸了半天,才流着口水含在嘴里。


    稻子的手无力的推着,孟繁有趁势就解开怀,露着熊膛,稻子的小手正好碰在上面,羞得眼睛赶紧闭上,嘴里小声的骂着:“你流氓,你快松开我,我要喊了?”


    孟繁有才不愿意接茬呢,着乳房就如吃着好吃的馒头,手也往下摸,没想到稻子的腰带虽然是块布,可系的紧紧地,解了半天也不开,孟繁有干脆松开嘴,两只手就解,稻子的挣扎让他很不得劲,解开后,稻子都站了起来,孟繁有顺势就把裤子一撸到底儿。


    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一露,孟繁有哪里还容得稻子挣扎,压在地上就啃。自己也把裤子脱了,掰开就要往里日。眼看就要日进去,稻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就把孟繁有掀翻了,站着就喊:“孟繁有,你要是喜欢我就要娶我,你这是,是犯罪,我要告你。”


    ““告我?好呀,你去告,你以为我不知你的底细?”


    孟繁有还撅着丈八长矛,还往稻子身边凑,一身光溜溜的稻子掩住熊口,就要跑,孟繁有在身后笑着说:“你跑,我看你光着屁股往哪里跑?”


    底细?难道他知道自己是资本家的女儿,还是知道校长曾经过自己?稻子瞬间就懵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娇媚的在夕阳下显得更加美好,从身后透过的光线把整个的轮廓显得无比。


    真他妈的美。孟繁有吸溜着口说缓慢的走上前,拉着稻子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胯下,嬉笑着说:“这才对,你是我的人,以后我会疼你的。”


    “奶子也不小,平时怎么看不出来?”


    孟繁有摸着稻子,喘息粗了,裆下也有了反应,稻子却木讷地站着,脑子里还想着刚才孟繁有说的话。看着稻子没有反抗,孟繁有乐了,抱着她就下了黄土沟,放在松软的黄土上,就在上啃,啃了半天还不见反应,就往下摸,一摸他就笑了,真软,真柔,比孙卫红强多了,引得他趴子仔细看,趁着日头残留的余晖,他的口水吧嗒就掉在稻子的柔柔的毛发上。


    稻子激灵打了一个冷战,忽的坐下来,严肃地说:“孟繁有,你要是娶我,就等着,你这样要我我死都不会嫁给你!”


    看着稻子咬牙切齿,孟繁有真的怕了,刚才的丈八蛇矛立刻就成了小虫,怯懦地说:“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要你?”


    “明媒正娶,结婚的时候。你不是说县委书记要你要我吗?”


    孟繁有点点头。“那就让县委书记来说媒,我就答应。”


    稻子不顾孟繁有赤身,站起啦就穿衣服,连头都不回就往村里走。


    回到马桂花的家里,稻子一头扎进屋里关上门就哭,马桂花敲门,喊她吃饭,稻子说不饿,气呼呼出来端了一盆水进屋开始洗。


    她讨厌孟繁有的口水,还有就是那口水竟然落在下面,脏死了,恶心死了。稻子使劲地搓着,手里都多了些毛,她甩掉之后继续搓,恨不得把皮都搓下来。


    洗了满身的黄土,稻子赤身钻进被窝里,静静地等着夜色的到来。只有黑天才是她的,即使老鼠不停地骚扰,因为有了小六思,她也勇敢起来。


    小六思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不知道,小六思钻进被窝的时候她才想起刚才洗澡的时候竟然没有关门。


    “姐姐,今天怎么了,还不吃饭?”


    小六思的手拉着她的手,七岁的小六思显得很男人,“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饶不了他。”


    稻子听着他的话再也忍不住,一把抱着他,紧紧地搂着,眼泪淅淅漱漱掉下来。


    “是不是孟繁有?”


    武六思也讨厌他,“是不是他对你耍流氓了?”


    稻子的抽泣更厉害了。


    “看我明天非把他撒尿的家伙砍下来不可。”


    小六思像个小大人一样,拍着稻子的后背,一下就摸着光滑的,“姐姐,你没穿衣服?”


    很多次小六思都要稻子脱衣服,说天热,稻子都说他还是小孩,不懂事,大人睡觉就不能脱衣服了。小六思就说爹娘睡觉还脱衣服呢,浑身都是汗。稻子就笑了。


    “真滑,姐姐,你的皮肤真滑。”


    小六思的手就在稻子的身上摸着,那双小手太调皮了,摸着摸着就摸到了熊前,还抓了一把说:“姐姐,你和妈妈一样,也长了这两块肉,我就是吃奶才长大的,姐姐,我要吃奶。”


    说着,小六思不用手了,直接就含着,学着吃奶的样子着,不一会儿就把稻子的眼泪给吸光了。


    “真好吃。姐姐,比妈妈的还好吃。”


    小六思干脆就骑着吃,没穿小裤衩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挨着稻子,稻子只觉得一股水立刻淹没了自己,紧紧地搂着他。


    “憋死了,姐姐,让我喘喘气。”


    小六思抬起头大口的喘着,手里摸着小奶头,要不是夜色,稻子恨不得自己变成老鼠,直接钻进同里。


    “姐姐,你怎么又尿炕了?”


    小六思的手摸在稻子的下面,立刻就叫起来:“姐姐,你长毛了?”


    掀开被子趁着月色就看,看着软软的,还用手摸,捋了一下,又看见往外渗水的沟壑,就笑稻子,说:“姐姐,想撒尿就到地上,有我的尿盆,怎么还在炕上?”


    稻子的脸都红得不成样子,羞的不敢抬头,可那支小手一碰就痒,水出的就更多,最让稻子可气的是小六思竟然又把手指伸进去要看个究竟,稻子赶紧坐起来,不顾熊前饿酥乳露着,掩住下面,看着小六思一脸的无辜样子,再一次紧紧的搂着他,小声说:“六思,不要给别人说,这是我们的秘密。”


    “我当然不会说的,姐姐尿炕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看着稻子的嘴唇就在眼前,“姐姐,你的嘴唇好香呀。”


    稻子“扑哧”笑了,脸贴在小六思稚嫩的肩上,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子,忽然有了一个怪的想法,自己已经被人了,即使嫁给孟繁有,也不能让他第一次真的占有自己,我要给眼前这个小男孩。


    经历了一年的农村生活,她知道了的故事,听那些婆娘们大剌剌的说着男女事情,有时候自己也脸红。那个校长只和自己做了两次,自己出了第一次痛之外就如做作业一样,都是完成老师交给的任务,而此时的稻子已经知道了那种事情是男女相爱才能做的,可为什么做,她还朦胧着。


    蹭着稻子的身体,小六思的家伙忽然也硬了,小雀雀不大,硬起来也不足两寸,小六思却吓坏了,说:“姐姐,我的鸡鸡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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