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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杏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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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杏花村: 风流杏花村(51-55)

    2024年5月2日


    51、她,又湿了


    “怎么了?”


    稻子顺手就把小六思的雀雀拿在手里,左看右看也没毛病。更多小说 LTXSDZ.COM【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在幼儿园里,很多小男孩大小便完事稻子都告诉他们怎么擦屁股才干净,有女孩子还要告诉她们最好晚上用水洗洗。


    小女孩还笑,真的会去洗的时候,大人们都吃惊地看着自己的闺女洗屁股,难道这世界真的变了?


    世界没有变多少,小六思的雀雀也只是硬了,稻子握在手里却不想松开,她忽然想让这个硬东西放进去,哪怕就是装腔作势也要先占有自己。她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伦理和羞涩,在小六思耳边说:“小六思,和姐姐做个游戏好吗?”


    “姐姐,你说吧。”


    小六思还淘气得玩着稻子的乳房。


    “姐姐让你把雀雀放进刚才出水的地方,那样,姐姐就永远是你的姐姐了,无论姐姐到了那里,姐姐都是你的人。”


    面对着一个不到七岁的孩子其,十七岁的女孩说出话来在今天很让人吃惊,但在那个岁月里,一个资本家的姑娘和在六亲无故的杏花村,也只有这样才感觉到有个盼头。


    “你那里太湿了,我还不尿到里面?”


    小六思又把手指头伸进去,还想知道那里面有多大。


    “那就尿在里面吧。”


    这两个毫无经验的小孩子开始做成人的事情,小六思试探着,那个尖尖的头还没有长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除了撒尿才绽开的口蜷缩着,除了在软毛上磨蹭几下,根本就找不到门路。


    耗子又来了,眼睛只看着,稻子眯着眼想着,她没有想什么爱情,也没有想革命,她想的就是孟繁有即使你娶我,我也要天天和小六思在一起,就让小六思往里尿尿。


    半天也不见小六思尿,睁开眼,她就笑了,她也没有任何经验,就努力把身体张开,小六思却干脆趴着身子看自己下面,还说:“姐姐,你这里真有个洞,是不是就往洞里尿。”


    “嗯”了一声,稻子才感觉羞了,用手捂着脸,小声说:“尿吧。”


    可半天还是没有感觉,移开手一看,小六思站着,拿着正对着酝酿呢。


    这个小六思,真的要撒尿,稻子“扑哧”就笑了,说:“小六思,不是这样,要在下面。”


    可是怎样,其实稻子心里也不是很清楚,只不过被动过两次,那两次现在已经毫无印象,但孟繁有的恶心让她忽然勇气了,把小六思抱在怀里,自己就往上凑,凑了几下也就在门口了望一下,可这一了望,稻子的身体就如打了摆子,摇晃个不停,小六思笑了,说:“姐姐,你晃什么?”


    这一笑,却无意真的进去了,浅浅地毫无感觉,但稻子还是感觉到异物的坚硬,小六思却笑着说:“姐姐,你真的尿了,太湿了,一点也不好玩。”


    说着就要往出抽,稻子紧紧地按着,身体摇晃完了,才松开,看着小六思的笑脸,搂在怀里就亲,泪水也下来了,小六思却慌了,说:“姐姐,你怎么哭了?”


    “小六思,姐姐真的想给你,可你太小了,以后记住,姐姐是小六思的。”


    “姐姐,我记住了,你永远是小六思的姐姐。”


    也学着稻子的样子亲,可亲着就亲到奶头上,说:“还是这个好吃,亲嘴一点也不好玩。”


    等小六思到了初中的时候,再一次想起这个夜晚,他才意识到姐姐永远是小六思是什么意思,也正是这句话和这个约定,才有了楚稻子走入大上海的故事。


    “姐姐,你那里太湿了,我出来好吗?”


    小六思的话让稻子脸红了,不管怎么说,总是让他第一次进入自己的身体,校长那两次都不算,这次是自己想让他进的。她羞羞的点着头,看着小六思还翘着的雀雀,忍不住摸了一下,说:“真调皮。”


    “姐姐,你才调皮呢,还摸我的鸡鸡。”


    小六思一本正,“那我也要摸姐姐。”


    说着就真的蹲下来,仔仔细细的看着,又来回的摸着,顺着沟壑还往里探,弄了一手湿之后还说:“姐姐,你这么大还控制不住,还尿炕?”


    稻子那里还能说话,嘴里呻吟着,恨不得小六思的手指头全部伸进去,紧紧地夹着双腿,手不自觉就摸在乳房上。


    第二天,孟繁有真的去了县城,见了曾大奎就说了稻子的事情,曾大奎二话没说就跟着孟繁有来到了杏花村,直接就去了幼儿园,见着面就说:“楚稻子,你嫁给孟繁有愿意吗?”


    52、稻子和小六思


    稻子慌了,孟繁有真的去请了曾大奎,曾大奎也真的来了,想说不愿意可怎么说出口,胡乱的点头又摇头,嘴里直“嗯”曾大奎笑着说:“那就是愿意,好,我这个红娘做定了,今年秋天,就让你陪着孟繁有给领袖送稻子去。”


    说完就哈哈笑着走了。


    孟繁有得意极了,看都没看在一边的孙卫红,眼睛直盯着稻子,等稻子放学之后,就直接说:“稻子,这次可以给我了吧?”


    “给你什么?”


    稻子生气,她生自己的气,为什么不当着书记的面就说不同意。


    “还有什么?”


    孟繁有的眼睛色迷迷,看着稻子好像真的光着屁股让自己日,脑子竟然还和孙卫红的对比起来。


    没有孙卫红的大,屁股也比孙卫红的小,脸蛋儿比孙卫红的好看,手也比孙卫红的小。孙卫红的手抓着自己的家伙也就露出个头,要是稻子,肯定是两把到不了边。


    看着孟繁有的猥亵样子,稻张子抬腿就走,孟繁有这次可是名正言顺了,一把就拉着稻子的胳膊,搬过头就要亲。


    稻子挣扎了半天也挣不开,就说:“要是想要我的人,就等结婚。”


    “好,那我们今天就结婚。”


    稻子想说什么,可又不能说,自己虽然才十七岁,可年龄上写的是十九,她不敢说,一说就全露馅了。想了半天才说:“等我想想,这几天给你答复好吗?”


    稻子的温柔让孟繁有心疼不已,拉着手说:“先让我亲一下行吗?”


    稻子无奈地闭上眼,孟繁有心花怒放,伸着舌头舔舔嘴唇,慢慢地向那个小嘴唇靠近。


    稻子不知道吐了多少口唾沫,回到小六思家就刷牙,马桂花笑着说:“姑娘,还没吃饭呢,刷什么呀?”


    稻子也不说话,晚饭也没有开心的模样,倒是睡觉得时候,很习惯就抱着小六思。


    小六思从来都是光屁股睡觉,稻子一抱着就把腿搭在她身上,手就摸着上的肉,甚至还留着口水把嘴挨着小头头,稻子哪里睡得着,那个男人的东西虽然小,还不知以后的功用,可一挨着就发痒,一发痒水就“汩汩”往出冒,小六思就笑话自己尿炕。


    山村的夜晚总是宁静,无论白日田地里多么的宣泄,到了晚上,只听见蛙鸣和蝉叫。稻子的呻吟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总是很迷人,小六思却不懂,笑着问:“姐姐,你这几天怎么总是直哼哼?”


    稻子说不出话来,照着小六思的就拧了一把,正巧却碰到雀雀上,此时的稻子真的不想离开那里,真想摸在手里,真想放进去,小六思却笑了,说:“姐姐,你是不是喜欢我的撒尿的家伙?喜欢就给你。”


    说着就把它放在稻子的手上,又摸着她的奶头说:“我也喜欢姐姐奶头,吃不出奶来也喜欢咂着。”


    小六思咂着,稻子却受不了,手里的小家伙软软的,比小虫不如,自己的小虫却怕满了全身,手忍不住就放在两腿之间,她真的有些想孟繁有了。


    稻子的小喇叭花开得大大的,小六思的雀儿子(读音:巧子)很容易进出,毫无阻拦,滑进去又逆出来,逆出来又滑进去,惹得稻子小虫爬满了全身,含着小六思的舌头就不松开。


    “稻子姐,以后天天给你吃舌头,姐,我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进到你的那个小缝儿里真热乎,可就是堵不住你尿,等长大了就堵住了。我看见孟繁有的雀儿子(读音:巧子)一撸就大了,姐,要不我撸撸试试?”


    稻子哪里还能说出话来,一手拨弄着自己的嫩肉,一手就撸小六思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怎么撸都是那么大,只不过硬了些,稻子也不顾了,干脆让小六思趴在自己的身上,把个硬撅撅塞到里面,自己来回的动着。


    马桂花听着稻子呻吟,就在东屋里喊:“稻子,你怎么了?”


    稻子赶紧喘口气说:“姐,没事,就是感觉累了。”


    “小六思,你要好好照顾稻子姐。”


    “妈,我正照顾着呢,稻子姐出汗了,……”


    小六思还要说,稻子生怕他说出自己尿炕,用嘴就盖在他的嘴上。


    小六思呜呜呜几声,忽然感觉自己下面也要尿了,再也忍不住,“嘘”“嘘”着就往出撒,这下可是了不得了,热乎乎的尿让稻子立刻哆嗦起来,紧紧地抱着小六思再也不撒开。


    第二天,小六思说自己尿炕了,拿着褥子出来晾,稻子对着小六思说:“小六思,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说给任何人听,珍珍不行,妈妈也不行。”


    小六思拿出雀儿子(读音:巧子)又开始撒尿,撒完了对着稻子说:“姐,昨晚真好玩,我要和你玩一辈子。”


    孟繁有开心又不开心,开心的是稻子终于答应嫁给自己,今天还亲了她的小嘴,还吃了她的小舌头,真他妈的香甜,比孙卫红的香甜,比五老婆的更好,不怨县里的人说,南方的知情有滋味,就如甜玉米秸,一咬就出水,这稻子还没等咬,就出水了,他想起那天脱光了稻子的衣服,还差一点就成了好事的那个晚上,怎么也睡不着觉,家伙硬的难受,找谁去呢?


    他悄悄地穿好衣服,从窗户跃出去,很习惯到了王老五的后院,一听这次没有声音,就走到窗户,听见王老五的呼噜声,他只好走了。更多小说 LTXSFB.cOm日五老婆没问题,当着王老五的面日,他孟繁有还没有那个胆子。


    他想到孙卫红,就进走几步,到了西屋的窗户前往里看。乡村的夏天,窗户都不关,也没有什么可偷的,即使小偷来了,也只能在院子摘几个黄瓜,也算是收获。


    孟繁有趁着月色往里一看,家伙更直了,孙卫红浑身赤条条,胸前的两个奶子憋塔塔的,仰着睡觉,连条裤衩都不穿,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黑魆魆的毛。


    孟繁有忍不住了,脱下鞋子悄悄地爬上窗台,钻进屋里在炕上就看着这个白条猪。孙卫红真是够白,浑身上下都白,除了下面黑魆魆的毛。他小心翼翼地摸着她的,软软地,上面的头渐渐地大了,也硬了,孟繁有就想摸那个黑魆魆的毛,刚一摸就摸了一把湿,孟繁有笑了,睡觉也撒尿,真有你的。


    孟繁有舔舔手指头,尝了尝滋味儿,又小新摸那毛,没想到还动了,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碰了手指一下,就低下头看,新里还说,都睡着了,下面还不闲着,真他妈的骚。


    这是你骚,可省了我唾沫了。孟繁有褪下裤子,直接就日进去,孙卫红哼唧一声彩睁开眼,大声喊:“谁?”


    这句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孟繁有捂住嘴,小声说:“是我,我来疼你来了。”


    嘴上说着,屁股却不闲着,“扑哧”“扑哧”就干,孙卫红却笑了,说:“我还做梦呢,没想到是真的。”


    “我说你下面怎么还湿乎乎的,还一动一动的。”


    “你个臭流氓,不是想着楚稻子吗?怎么又来找我了?”


    “你的肉香,就喜欢你的肉,你尝尝你自已的滋味儿,都骚成什么样子了?”


    孟繁有把手指往孙卫红的嘴里一塞,孙卫红吐出来说:“也没有你的骚,吃着你的家伙就和吃骚屎棍子。”


    “那你每次还津津有味?”


    “嘘”孙卫红赶紧拦住孟繁有的话,“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扑哧”“扑哧”的声音从东屋传来,还有五老婆的喊声:“老五,你今天怎么了,都大半夜了,你怎么有了精?”


    王老五“嘿嘿”一笑,说:“你听隔壁,那是什么声音?”


    门都是木头的,隔音很差,西屋的喘息虽然很轻,五老婆听得真真的,就说:“难道不是孙卫红也在……”


    王老五“嘿嘿”笑着,从五老婆身上爬起来,蹑手蹑脚下了地,五老婆一看就急了,说:“你要是敢去搞孙卫红,我就和你离婚!”


    王老五“嘘”了一声,小声说:“我就是看看,看看没关系吧。”


    五老婆赤着身子,还扭捏起来,说:“人家这里都有,她的熊还没有你老婆的大呢。”


    “你有人家白吗?还有屁股,你的都成了磨盘了,看看人家,圆鼓鼓的,看着就来劲儿。”


    “没生孩子的时候人家也是圆鼓鼓的。”


    说到孩子,两个人赶紧看了一眼睡梦中的女儿,看着他还1睡,才小声地走到外屋,一听,西屋声音也没有了,王老五就凑近门上的一小块玻璃往里看,玻璃早就被孙卫红用一块布遮挡住了,什么也看不见,恰好有一条缝隙,王老五如获至宝,眼睛贴着往里瞧。


    孟繁有趴在孙卫红的身上也不敢动了,孙卫红刚才一怀的春情都不见了,停下来听了好久看没动静了,才挪着屁股往前凑,小手捏着孟繁有胳膊说:“痒了,快点。”


    53、乖,叫大大


    “我这就日。”


    孟繁有放新了,挺着屁股就动,王老五看个正着,五老婆也要看,从身后一把就扯过来,看着孟繁有日得孙卫红唉唉幺幺,往后一伸手碰巧抓住了直挺挺的王老五,撅着屁股再也不想看了,趴在门口就开始了刚才没有结束的活动。


    屋里哎吆一声,王老五日一下,等着屋子里再“哎呀”等了半天也不见“哎呀”五老婆不干了,耸着腚沟子往上凑,自已动着。


    突然屋子里传来了“哎呀”“哎呀”一连串的声音,频率那个急,王老五像转动的马达,嘴里还骂着:“这是那个混球,速度还够快的。”


    五老婆也不管了,干脆也“哎呀”起来,声音虽然不如孙卫红的好听,可声音大,屋子里倒静了,五老婆“哎呀”一声,屋子里也“哎呀”一声,此起彼伏,一晃就大半夜过去了。


    孙卫红早上起了炕,发先五老婆看着自已的眼一点也不对,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好像知道自已什么秘密,想起昨天五老婆的叫声,孙卫红不好意思了,赶紧就去卫生所,刚到卫生所,孟庆年就来了,看着孙卫红就笑着说:“小孙,给我开点药。”


    “你怎么了?”


    “不舒服,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儿。”


    “是不是没有睡好?”


    “就是没睡好,想你这块小白肉。”


    孟庆年看着没人,就上前摸了一把她的大,在上面狠狠地捏了一下,正好捏在头上,孙卫红“吱嘤”一声,红着脸说:“你个死鬼,就知道干这件事,干多了你还能舒服?”


    “趴在你身上就舒服,要不让我再舒服一下?”


    孙卫红昨天晚上才被孟繁有日完,早上还闪着春情,被孟庆年一捏,下面早就湿漉漉的,裤衩都贴着肉了,忍不住就挪了一下屁股,刚好被孟庆年看见那个湿湿的痕迹,他哪里还能忍得住,上前就抱着孙卫红说:“小白肉,你就是我的仙药,快让我吃了你吧。”


    孙卫红赶紧就躲开,娇嗔着,说:“晚上好吗?”


    她不敢得罪这个地头蛇,她虽然知道自已回城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但只要孟庆年一句话,自已还就回不去,在杏花村,这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把自已绽放得淋漓尽致,人也早就被淹没了。


    和孟庆年搞是为了回城,和孟繁有搞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她竟然开始喜欢这样的刺激,身体里每时每刻都想,恨不得就把男人的家伙直接插在里面不拔出来。


    孟庆年哪里管这些,伸进孙卫红的裤裆里就摸,“你这里都跑水了,还矜持个什么劲儿,我家里没人,都出去了,一会儿你就给我打针来。”


    孟庆年又摸了一下孙卫红的,才慢悠悠地走了。


    回到家,大喇叭去地里了,孟繁有早就去乡里开会了,乡下的门都是敞开的,孟庆年进了屋,一眼却看见五老婆在炕上,一脸笑容看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


    “你想日就日,我想就不行?”


    说着,五老婆敞开怀,一把就搂过孟庆年,在这个胡子拉碴的嘴上啃起来。


    孟庆年刚被孙卫红弄得硬撅撅,正好没地方发泄,搬过五老婆的大屁股,毫不犹豫就要往里日。刚一半,马上停住了,如果现在日了,孙卫红一来可就没有精了,五老婆哪里还容得他想,屁股往后一挺,“扑哧”就进去了。


    不管了,先日了再说。孟庆年施展开手段,还没等尝到五老婆的哎吆声,就听见院子里一阵银铃的笑声:“孟书记在家吗?”


    孟庆年的家伙刚刚有了湿意,还没来得及在五老婆的水桶里搅拌,吓得赶紧就拔出来,稀里糊涂放进大裤裆里。五老婆的还哼吆着,大屁股还一缩一缩的,顺着屁股蛋子往下滴水,听了这声音,赶紧用手抹了一下,系上腰带,还不忘了把手在孟庆年的嘴里涮了一下,才笑着坐在炕上。


    “在家,进来吧。”


    孟庆年平息了一些喘息,才对着院子喊着。孙卫红直接打开门,还没等人进来,声音就进来了:“你倒是清闲,让人家主动上门,还不迎接一下。”


    撩开门帘一眼就看见五老婆,赶紧捂着嘴,说:“你们要是有事,我就过一会儿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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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五老婆也不是外人,打个针不用避着她。”


    说着孟庆年就撩开屁股,撅在炕上等着孙卫红那小手往上摸。


    孙卫红笑了笑岁五老婆说:“年纪大了,毛病就多了,身体也不好,千万要注意,要不怎么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做贡献呀?”


    五老婆讪讪地笑着,刚才的话她听得真真的,还真以为孟庆年把孙卫红也给日了,原来是打针,她才缓一口气,说:“人老刀不老,马上的功夫也不老,社会主义可是不能少了这些老干部。”


    “行了,快打针吧。”


    孟庆年不耐烦地说,刚才在五老婆的身上他还没有发泄完,裆下的家伙虽然不如小伙子那么硬挺,可一褪下裤子,早就地里当啷地甩着,孙卫红的手里拿着酒精棉一擦屁股,留着汤汁的家伙一甩,几滴液体正好就甩在孙卫红的脸上,孙卫红脸立刻就红了,心想这个老公东西还真行,没等我来就有反应了,这是不是刚才在卫生所里弄出来的?


    五老婆也看的真真的,她想看看孙卫红到底怎么给孟庆年这个大屁股上打针,却没想到看到了孟庆年那家伙流汤带水甩了孙卫红一脸,孙卫红不仅没有急,还抿着嘴咂了一下,让五老婆掩口偷笑,哈哈,这个爱干净的姑娘也吃了老年的尿,谁也别说谁,都是爱吃雄的货。


    五老婆心满意足看着孙卫红给孟庆年打完针,看着她也没有走的意思就开始说话撩拨。


    “孙医生,你说这男人的家伙不好使怎么办,打什么针才管用?”


    五老婆“嘻嘻”笑着,孟庆年一听就来气了,说:“骚婆子,人家还是姑娘,别说些不着四六的话。”


    孙卫红这才明白五老婆说话的意思,拿起卫生箱就要走,孟庆年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说:“别听五老婆瞎扯扯,你再给我听听熊口,我怎么觉得最近总是闷得慌。”


    五老婆也说:“给我也听听。”


    “就你,熊前的那块肉,就是挖进一尺也听不见。”


    孟庆年看着五老婆不走,打扰自己的好事,语气就硬了。


    孙卫红带着听诊器就解开孟庆年的大襟,贴着熊口来回移动着,孟庆年看着孙卫红熊前的乳房来回摇晃,下面立刻就有了精,故意闪了一下,孙卫红的手本来扶着他的胳膊,一落下来正好就放在了刚刚撅起的家伙上,想拿开,孟庆年把外衣故意一松,正好放在两条腿上,盖了个严严实实,手顺势就按在上面,摸着孙卫红的小手,还把那小手往裤裆里送,孙卫红也不能反抗,只能慢慢地伸进去,一摸着就是一手的湿,黏糊糊,也不好意思伸出来,只能慢慢地揉着。


    孟庆年的家伙越揉越硬,孟庆年的脸都红了,五老婆也不走,还上前看孙卫红如何摆弄听诊器,嘴里还说:“这个家伙真灵,还能听出人的毛病,改天给我也弄一个,也听听我们那口子是不是有毛病?”


    孙卫红笑了,脸红得像苹果,说:“你家大哥身体壮得像头牛,没毛病。”


    “也是,孙医生,你身体也好,昨晚……”


    五老婆就要说昨天她听到的,孙卫红脸一扭,再也不敢接茬,手里的揉弄也停了,刚停下,感觉那个硬撅撅的眼儿一开,一股热汤就窜出来,弄了一手不说,感觉胳膊上都是,赶紧慢慢缩回手,在孟庆年的衣服来回的蹭着,把听诊器从孟庆年熊口移开的时候,才敢把衣服撩开,可一看孟庆年裤裆早就湿了。


    五老婆盼着孙卫红走,刚才还没有过瘾,尤其是看到孙卫红给孟庆年打针,屁股早就湿了。孙卫红也盼着五老婆走,看着孟庆年有些硬的家伙,孙卫红的心里也痒痒。


    孟庆年看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五老婆黑不溜秋,却一身的肥膘,一笑奶子颤,腰都颤,浑身上下都颤,是不是下面的那玩意儿也颤?孙卫红却一身白肉,白天还真的没有搞过,都是夜里,要是看见这身白肉怎么动弹,也是一景。


    孟庆年有些左右为难,心里想着,裤裆里就反应。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怎么都快六十的人了,还这样的来劲儿?


    五老婆看着孟庆年采飞扬的样子,心里的爱慕就浮在脸上,这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男人有着让她着迷的魅力,在这个十里八村的地盘,提起孟庆年都竖大拇指,和他破鞋,五老婆一点也不感觉不好意思,第一次还是自己主动的。


    五老婆春情自然就流露在脸上,恨不得抱着孟庆年就啃几口才过瘾。可大门口的喊声让她实在没有办法不离开。


    “五老婆在吗?王老五到处找你。”


    牛兰英在大街上喊着,五老婆赶紧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孟庆年还没等五老婆出院子,一把就抱着孙卫红,嘴里说:“小白肉,想死我了。”


    手直接伸进熊口,摸着两块肉就揉着,孙卫红早就湿了,主动就去摸这个老男人,没想到一攥在手里,瞬间就像铁一样,顾不上脱衣服就直接坐在上面,“扑哧”“扑哧”日弄起来。


    “你今天怎么这么硬?”


    “还不是你的小白肉?”


    “小白肉你吃了多少次了,没看见哪一次让你这样的兴奋。”


    “都是夜里,看也看不清楚,这次看清了,看你的小嘴,看着就想吃。”


    说着,孟庆年就啃,在小嘴唇上把好几天的烟袋油子都抹在孙卫红的唇上,还叼着舌头不松口,学着老牛吃草的样子,吃到嘴里又吐出来,在吃,吃得孙卫红“咯咯”地笑着,乳房打着颤在眼前晃。


    孟庆年立刻离开小嘴,含着小肉,和孩子似的,吃了半天才松口说:“小白碗,真的是小白碗,吃着香甜,下面也舒服。”


    “那你就吃吧。”


    孙卫红睁开眼,看着孟庆年在上来回的,只感觉天地都晕了,大声的叫起来:“你这个老鬼,日死我了!”


    孟庆年看着孙卫红的样子,也来了劲儿,猛动几下,嘴里也比往常多了话:“乖女儿,让大大疼你一辈子。”


    “大大,大大……”


    孙卫红叫着,眼睛也睁不开了,屁股也动不了了,只是“大大大大”地喊个不停,屁股一哆嗦,仰在炕上在也出不了声儿。


    孟庆年雀儿子(读音:巧子)还硬着,他掰开孙卫红的腚沟子说:“今天我还要看看你的喇叭花。”


    “喇叭花?”


    孙卫红不知道什么是喇叭花,等孟庆年把手伸到腚沟子上拨弄着才笑着说:“那就是喇叭花?你天天日,有花也让你捣碎了。”


    “怎么捣都捣不碎,看看这肉粉的噜的,真好看,一碰就颤,还出水,褶子也多,我还真就要看看着褶子是什么东西,让我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这么舒服?”


    孟庆年掰开就往里看,孙卫红又被孟庆年掰得痒了,恨不得让他的雀儿子(读音:巧子)再日进去,一哆嗦,一股水就窜出来,喷了孟庆年一脸。


    他一抹嘴,笑着说:“城里人水就是足实,尝尝你的水。”


    按着孙卫红就啃,啃了半天才发现雀儿子(读音:巧子)早就日进去了,撅着屁股就往她腚沟子里钻。


    孙卫红红着脸走出院子,正好碰见了牛兰英,看着就招呼:“孙医生,孟书记又病了?”


    孙卫红“嗯”了一声就要走,牛兰英却拉着孙卫红的手说:“孙医生,你给我看看病。”


    说着脸就红了。


    “哪里不舒服?”


    “就是那里……”


    牛兰英的脸更红了,拽着孙卫红就到了家,小两口新过的日子,丈夫马洪一直在山里看林子,说最近阶级敌人很凶,要这个青年突击队的队长亲自抓革命促生产,马洪一点办法也没有,看着娇滴滴的媳妇,只好连夜就日够了,第二天才走。


    54、孙卫红和牛兰英


    马洪是日够了,他刚走,牛兰英就感觉下面痒痒,越挠越痒,天天洗,洗了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好,在灯下一看,还红,她急了,可是没办法,给谁说,心里就埋怨马洪,日起来没完没了,一夜就是十几次,自己怎么求饶都不行。


    可心里还是欢喜,自己的男人真棒,才不想五老婆那样在外面破鞋,你说要是破鞋就破个年轻的,破孟繁有也比破他老子好,老头子还能有精吗?


    “到底怎么了?”


    孙卫红有些不耐烦。


    “就是那里痒,还红。”


    牛兰英脸更红了。


    “哪里呀?我看看。”


    孙卫红放下卫生箱,有模有样的拿着听诊器。


    “那里也能看呀?”


    “那里都能看。”


    牛兰英无奈地脱下裤子,孙卫红才明白原来是这样子,“扑哧”就笑了,说:“都是女人,看你羞的。”


    可当牛兰英把屁股真的露出来给她看的时候,孙卫红愣住了。


    男人的屁股见过几个了,这样看


    女人的还是第一次。牛兰英的屁股滚圆,一点也没有农家妇女那样肥硕,娇嫩的屁股上芳草凄凄,淡淡的黑色在的上显得更加。


    孙卫红赶紧眨眨眼,说:“你的屁股也没有问题呀?”


    “那里。”


    牛兰英的声音像蚊子,自己都听不见,孙卫红却明白了,但她不敢撩开那条缝,她也不知道怎么弄,可又忍不住想看,就拿着听诊器的一头胡乱的拨了一下,看见鲜红的嫩肉就赶紧闭上眼睛。


    “我知道了,给你开点药吧。”


    就从卫生箱里取出一些消炎药,递给牛兰英就要走,牛兰英却叫住了她,小声说:“你要注意孟庆年,他可是大色鬼。”


    “哦?”


    孙卫红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拉着牛兰英的手,“嘻嘻”的说:“怎么色了?”


    牛兰英顺着窗户往外看了看,才说:“有一次我去田里,那么多人,我正弯腰除草,没想到身后有人摸我屁股。”


    牛兰英脸红了。


    “你知道乡下人在田里玩笑多,男人摸女人屁股很平常,我就骂死鬼,回头一看却是孟庆年。谁都没有注意,他的手还不松开,就在屁股沟上摸,摸得人家都软了,要不是顾长生回头喊人,他都敢脱裤子。”


    “那你就让他脱裤子,正好放他的辘轳。”


    孙卫红嬉笑着。


    “看你,人家就是想告诉你,你这个城里娇滴滴的小美人,哪个男人不稀罕,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牛兰英的娇嗔让孙卫红心里一动,这是她来杏花村第一个人这样关心自己,眼眶都湿润了。


    完了,一切都晚了。那个老色鬼早就日了自己,不仅老色鬼日了,小色鬼也日了,娇滴滴的城里姑娘早就被杏花村的老色鬼给日了。


    “孙医生,你走什么?”


    牛兰英笑着说。


    看着牛兰英的态,孙卫红忽然想起一个方法,就说:“兰英,我能在你家住吗?”


    “那感情是好,可你在五老婆家里住的好好的,要是来我家会不会受影响?”


    “不是,他们两口子太能折腾了,你这里肃静,你男人也不常在家,还能和你说说话。”


    孙卫红脸红了,其实她害怕孟庆年,更怕孟繁有,最怕就是让他们知道了彼此之间的事情,要是那样,还不如死了好。


    “那你还是给老色鬼说吧,我没事,你来就好了。”


    牛兰英脸一红,扭过身去穿上裤子,才看见孙卫红眼眶湿了,就赶紧问:“孙医生,你怎么了?想家?”


    “嗯”“嗯”孙卫红答应着,赶忙下地走出去,到了院子还回头喊:“别忘了,今天我就来。”


    杏花村的秋天来了,满地的金黄让乡下人看到了希望,镰刀磨得飞快,只等着孟庆年一声令下,就把一年的期待都割下来,让后放到仓库里。


    但每个人的笑脸却都隐藏着一丝的惨淡,他们知道这些金黄的谷穗一大半都要上缴,留给自己的也就是口粮,但这口粮也足以让人兴奋一阵子。


    孟庆年一声口哨,顾长生,王老五等挥舞着镰刀开始了收割。


    女人们也不逊色男人,同样的镰刀,同样的垄沟,同样的流汗,汗水顺着脖颈流进,解开衣扣,让的熊乳露出来,在这个收获的季节,女人的乳房更加了,像足月的妇女,涨得鼓鼓的乳房早就按捺不住,期待着丰沛的奶水流到自己最爱的人的口中。


    男人女人都去田里了,稻子管着他们的孩子,中午吃饭也没精打采,看着睡着的孩子们留着涎水,稻子想家了。


    她歪在门口,看着上海的方向,去看不见任何的大雁,她想捎带信息,却只能遥望叹息。


    她刚合上眼,就感觉熊口一双毛茸茸的手摸来,她知道是小六思,小六思现在总是偷偷摸自己的乳房,看着没人还吃几口,稻子也习惯了小六思小手的揉弄,就轻笑着说:“别淘气,快睡觉去。”


    没想到那双手却越揉越起劲儿,顺着衣扣的缝隙就直接摸在乳房上,揪着乳头就不松开,稻子生气了,一睁眼,却看见孟繁有笑着看着自己。


    “你流氓!”


    稻子想大声喊,到了嘴边又小了,孩子们都在睡觉,如果要是看着孟繁有这样揉搓自己的乳房还不羞死人?


    “摸我自己的老婆,谁来了我都不怕!”


    孟繁有振振有词,手还往屁股上摸,在屁股蛋儿上来回的揉搓着,还往屁股沟里伸,稻子害怕了,小声央求着:“孟繁有,你能不能结婚之后再要我?”


    “行呀,不过今天你要让我摸个够。我已经憋了一年了,摸摸总还是可以的吧?”


    稻子回头看看孩子们,指了指办公室,说:“我们进屋好吗?”


    稻子的温柔让孟繁有心花怒放,拉着手进去就亲,稻子还是紧闭着嘴,可熊前早就被孟繁有伸进去,两个小乳房在孟繁有的手里就如溜溜球,滚来滚去,美得孟繁有脸上笑开了花不说,裤子都给稻子褪了一半,看着圆滚滚的小屁股就稀罕,流着口水就啃,啃了半天还是觉得不过瘾,伸出手就去摸露在外面黑魆魆的毛。


    稻子急了,小声喊着:“孟繁有,你要是敢来真的,我就喊人了?”


    孟繁有“嘻嘻”一笑,说:“好,我就摸摸,不过你要配合一下。”


    55、瓤子垛里香艳


    “怎么配合?”


    “我怎么摸都可以,摸哪里都行。”


    看着稻子留着泪花点头,孟繁有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接就把手指伸进稻子的裆下,顺着湿润的根来回的摸。


    “真嫩,不愿说是小姑娘,一摸就流水,流的水还不骚,闻着还香。”


    伸出手,看着湿漉漉的手指,在嘴边还抿了一口,又在乳房上啃。


    啃了半天,孟繁有的家伙早就硬了,稻子脸色绯红,身体也不听使唤,在椅子上开始哆嗦,孟繁有就把稻子的手放在裤裆里,说:“你也摸,你后你会喜欢的。”


    稻子还用摸吗?那个家伙早就在手边,不用碰就挨着,赶紧缩回手来,一阵骚气熏得她差一点晕过去,孟繁有却“嘻嘻”笑着说:“老婆,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伙,你先认识一下。”


    又把稻子的手放进去,稻子害怕他用强,只好握在手里,没想到一握就更硬了,硬的稻子心里开始发了慌。


    “好玩吧,老婆?”


    “谁是你老婆?还没结婚呢?”


    稻子一使劲,孟繁有哎吆一声,“你小点劲儿,以后要用一辈子的,弄坏了看你怎么使?”


    孟繁有一说出口就连着“呸呸呸”真是嘴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亲一口稻子的小嘴,说:“老婆,割稻子那天我们就结婚吧?”


    稻子还能说什么呢?


    孟繁有心满意足的走了,稻子用手擦了一下眼泪,那股骚味又来来,赶紧端一盆水就洗,洗得手红了,还用着肥皂搓。


    随着秋收,场院里热闹了,车水马龙也就是在秋天才能看见,一垛垛谷子,一垛垛小麦,一垛垛荞麦,看得杏花村的人喜笑颜开。


    马儿拉着滚蛋子来回的溜着圈,脚下的麦子发出“吱吱咯咯”的呻吟,那一定是喜悦的,杏花村的女人们在场院里没完没了的笑着,五老婆的声音最大,牛兰英的声音却最娇,看得顾长生口水直流。


    孙卫红很长时间没有找他了,这个活力正足的汉子憋的脸都红了,看着撅着屁股的牛兰英露着小白腰,那手不听使唤就要往上摸。不过他没有孟庆年那个胆子,伸到一半就缩回来,他更怕马洪那个。马洪可不是好惹的,民兵队长,还是大队的委员,就是力气顾长生也不是个。


    不过马洪现在还在山里,闲着的女人别人用一下也不错,顾长生给自己吃着宽心丸,眼看着一大垛麦秸堆成了山,人们也稍微松口气,撅着屁股只顾挑着麦秸的牛兰英还往上垛着,足有两长高的麦秸忽然就塌了。


    顾长生一个箭步就上前要拽牛兰英,没想到一起埋到了麦秸里。大家哈哈大笑起来,麦秸是砸不死人的,可麦秸里却诱惑死人。


    顾长生抱着牛兰英一下埋在麦秸里,这一抱正好抓在奶子上,一倒下正好压在牛兰英的身上,脸对着脸,嘴对着嘴,虽然看不清楚,可牛兰英的呼吸让顾长生直接就亲上去,手顺着衣裳缝摸到了乳房上。


    这次摸的真实地方,小突起正好就在指尖上,手指肚上的老茧一碰着嫩肉,牛兰英就“吱嘤”一声,顾长生来了兴致,早就撅着的家伙顶在牛兰英的屁股沟上开始了磨蹭。


    牛兰英的屁股开始的抗拒瞬间就被外面的人的笑声给松懈了。


    “顾长生这小子还英雄救美,不错,咱就等一会儿,看看他到底能把马洪老婆给怎么着?”


    “顾长生那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快三十了,家伙正好使,不用一碗水的时间肯定就塞进去了。”


    “那就给他一碗水的时间,看看顾长生这小子到底有没有那个精,也看看牛兰英这小媳妇能不能忍住。”


    “牛兰英的屁股可是够圆的,小也挺,还不美死顾长生?”


    “谁美不是美,日完了还不是撒尿?”


    “可我这家伙除了撒尿就闲着,哪天把你老婆给咱用用?”


    “去的,回去的炕头吧。”……


    牛兰英听着,早就羞红的脸转过来对着顾长生小声说:“别弄了,外面的人都能听见。”


    顾长生趴在牛兰英的耳边说:“兰英,我早就喜欢你,让进去吧?”


    “不行,马洪要是知道了,要了你的命的。”


    “我不怕。”


    “你不怕我还怕呢,把你的玩意儿快收起来。”


    牛兰英一碰着顾长生的家伙,心里忍不住动了一下,硬的像木锨杠,粗细也差不多,比老公的还撞,心里就核计,没有马洪长得五大三粗,怎么长了个大家伙?


    她还没等再想,顾长生已经把她的腰带解开了,顺着屁股沟就塞了进去。


    牛兰英“吱嘤”一声,赶紧一闪,进去半截的家伙弄了粘在麦秸上,一股浓汤窜了出来,直接就射进了牛兰英的裤裆里。


    外面的声音更响了,能听见叉子挑麦秸的声音。男人们的笑话更是越来越荤,听得牛兰英心惊肉跳。


    “有一碗水的工夫了?”


    “有了,该插早就插了,也不见他们鼓动。”


    “快掀开吧,别真的憋死了。”


    “憋死个球毛?两个人还指不定怎么乐呵呢,看这回,马洪回来怎么弄顾长生这小子。”


    “怎么弄?人家可是救他老婆。”


    “别扯犊子了,这瓤子(麦秸)也能埋住人?还不时看着牛兰英的小迷人,趁机到里面摸一把?”


    听得两个人胆战心惊,顾长生再摸了一把牛兰英的,又让她在刚交货的家伙上摸了一把,赶紧就顺着麦秸往前爬了几步,离着牛兰英有几米远才躺下。


    声音越来越大,很快牛兰英就被找到,她还趴在麦秸里,想着刚才顾长生塞进一半儿的感觉,屁股就被人摸了一把。


    “小屁股真肉乎,起来吧,小媳妇?”


    牛兰英哎呀一声起来,捂着脸就到了一边坐下,脸上的绯红还没有褪。


    等找到顾长生,大家伙儿早就憋不住了,看见人没有事就再一次把他埋在麦秸里,吓得牛兰英哎了一声,又赶紧坐下了。


    牛兰英的那里早就不在痒了,孙卫红的医术还行,吃了几天的消炎药好了。可牛兰英今天却埋怨自己那天答应孙卫红到家里住。


    她想着顾长生那个又粗又长的家伙,心里也怨马洪天天在山上,自己睡觉都不踏实,如果……牛兰英不敢想了,孙卫红就到家,两个人一起吃饭,孙卫红就说起了场院的事,还问牛兰英在瓤子垛里顾长生是不是真的摸她了,牛兰英呸呸几声,才说:“哪有的事情,都是那帮人胡咧咧。”


    孙卫红说:“还说顾长生要…那个…你。”


    她想说日,看着牛兰英没敢,她好歹也是个姑娘,没出门子,这样羞人的话说出来还不被笑话死?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情,楚稻子要和孟繁有结婚了。”


    牛兰英刚一说完,孙卫红立刻就“啊”了一声,赶忙追问:“你听谁说的?”


    稻子结婚?孙卫红真的很吃惊,不过很快就好了,秋天来了,只有水稻还在田地里挣扎着,它种的晚,收获的也晚,可这个西北的小村很快就冷了,甚至淡淡地飘着雪花,孟庆年看着还没有的稻穗,在天边唉声叹气着,五老婆却笑了,说:“无论怎么样也是咱们种的,看看能不能磨成米?”


    顾长生在边上说:“如果有东北大米一半好就可以了。”


    “东北大米?”


    一句话提醒了孟庆年,也提醒了在身边的胡宏革,他在孟庆年的耳边说了几句,孟庆年立刻就站起来说:“王老五,你过来。”


    孟庆年又在王老五的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大声说:“老五,这可是革命任务,你不能对任何人讲,包括你老婆,一定要保守秘密。”


    王老五点点头,第二天就消失在杏花村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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