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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杏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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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杏花村: 风流杏花村(41-45)

    2024年5月2日


    41、好好舔,疼你


    “你别急,县委书记可是亲口说的,要稻子嫁给孟繁有。最新地址ltxsba.me「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最新地址发布页:收藏不迷路!】”


    “那是说稻子,不是楚稻子。”


    “可是谁知道是不是楚稻子?”


    五老婆很能矫情,拉着孙卫红的手,递给她一个鸡蛋说:“刚煮熟的,趁热吃。”


    孙卫红剥了皮,咬了一口说:“这可是个难事,要稻子同意才行。”


    孙卫红虽然和孟繁有上了炕,可是她心里的英雄还是有点分量的,和顾长生不一样,顾长生长的有些俊,自己就是图个乐,和孟繁有却不同,她那是骑在英雄的身上,就是雀子也是英雄的雀子,顾长生没法比,就是孟庆年这个书记也没法比,每次日够了回来都舍不得洗,要孟繁有娶稻子,心里还真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终归舍不得,自己也面不好说什么,就说:“还是你自己说去吧,我可是不干着缺德的事情。”


    五老婆一扭脸就走了,心里暗骂着破鞋,你和孟庆年的事情以为老娘不知道?在房后大呼小叫的,把下面都日肿了还对着那个老叫驴说,嗲得快死人了。可五老婆真的有些喜欢孟庆年,藏在心里也只好听着他们胡乱的日。


    孙卫红看着五老婆小跑着跨过墙头往老孟家去了,心里有些酸,但这种酸很快就被要回城里的喜悦掩盖了。她喜滋滋写了回城的申请,等着明天见到孟庆年的时候给他,凭着自己和孟庆年的鱼水之欢,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她美滋滋的就睡着了,可是很快就听见了窗户的三长一短的敲打窗棂的声音,她仔细听听东屋没有动静,就爬起来,刚到房后就被孟庆年一把搂住,在脸上啃了起来。


    “你真是一头老叫驴。”


    孙卫红“嘻嘻”地笑着,摸了一把老叫驴的家伙,蹲下来就吃。她要老叫驴今晚要高兴才行。


    杏花村有一群驴,母驴有十几头,叫驴只留下了三头,其余的都劁了,孙卫红就称呼那些劁了的叫驴是太监,这个词在杏花村不陌生,评书里说的多了,但还是很新。母驴留着就是为了生小驴的,叫驴自然就是配种。孙卫红看见过叫驴配种,那一尺多长的家伙肆无忌惮地在众人面前插进母驴的腚里,发出的那声低吼让她兴奋。


    孟庆年的雀子很大,比孟繁有大了不知道多少,孙卫红也在那个时候开始叫他老叫驴,还让孟庆年学着叫驴配种的样子玩,玩得老叫驴真的就学着驴叫,这让孙卫红美,看着身子底下的大队书记学着驴叫,自己也学了一下,可是不像。


    孟庆年就说:“你要粘粘驴圣才行。”


    “驴圣?”


    孙卫红不知道驴圣是何方物,孟庆年就笑着说:“驴圣就在你腚里呢。”


    孙卫红就笑了,说:“没想到那个黑不溜秋的家伙还有这么好听的名字,你的雀子和驴圣比起来可是差远了。”


    再差远了也让孙卫红有了目标,粘够了驴圣的气,就开始使唤起驴圣了,使得老叫驴不顾在五老婆房后呻吟起来,孙卫红一把就捂住他的嘴,后来觉得老叫驴的舌头有些粘,就把舌头伸进去舔,说:“这是什么滋味?”


    “什么滋味?还不时你这匹骒马的滋味?”


    “我?”


    孙卫红想起刚才老叫驴吃自己吃得腰都酸了,还窜出水来,就笑了。


    孟庆年还来了劲儿,说一定要看看孙卫红的喇叭花,不等孙卫红翻身,直接就蹲子,掰开腿就看,把两片子肉都扒拉开,看着褶子拉轰的,就拿起驴圣往上擀了一下,褶子摊开又叠了回去,孙卫红笑了,说:“你用嘴捋捋看。”


    这个大队书记真的伸出舌头就在褶子上舔,舔开了又折起来,折起来又舔开,笑得孙卫红前仰后合,痒的她心里也乱,干脆撇开腿,把孟庆年的脑袋贴近了,说:“老叫驴,干脆你钻进去,就算我生出你来的。”


    “妈的。那我不成了你的儿子?”


    孟庆年对孙卫红也说了脏话,孙卫红说:“你就是我的儿子。”


    其实这句话是孙卫红从五老婆那里学来的,五老婆和孟庆年搞的时候她偷听过,五老婆就是这样说的,开始说起来还真的说不出口,可一说出来,就挺不住了。


    “乖儿子,快好好舔,妈疼你。”


    孟庆年生气了,搬起腿就日,“看看你的褶子平不平?”


    “不平,就不平,你的驴圣太小了。”


    孙卫红为了让孟庆年高兴,手还摸着他的蛋蛋。


    孟庆年左看看又看看,忽然看见了一个二棒子,拿起来就往里日,孙卫红吓得立刻哭了:“老叫驴,你日得好,别插坏了。”


    孟庆年也就是吓唬一下,心疼地说:“我怎么舍得,乖女儿,让我疼疼你。”


    孙卫红“扑哧”笑了,从妈立刻变成了女儿,辈分一下就搞乱了。


    孙卫红笑得很开心,第二天在大队部就把情和鉴定都搞好了,老叫驴有些不情愿,这匹小骒马真的不好找,就是乌驼岭的三寡妇也不行,但是没有办法,自己在这匹小骒马身上撒过欢,只好勉强地签字,还说着一些回城要努力工作,要为毛主席好好织布的话。


    当天晚上,也不顾老叫驴昨天刚日完,孙卫红主动就找到了孟庆年,在老孟家的房后的杏树下就日了起来。可是这次老叫驴却再也不灵光,孙卫红把小嘴就吃酸了,老叫驴的驴圣就是不起来,没办法只好硬往里捅。


    “你怎么了?”


    孙卫红的嗲声让老叫驴很兴奋,就在奶子上吃来吃去,头也嘬红,也成了皮球,可是看着软软的驴圣,就是没有动静。


    孙卫红突然想起了一个法子,大声说:“你知道稻子吗?”


    “稻子?”


    孟庆年一响起稻子就烦,雀子更软了。


    “你不是想让她做你的儿媳妇吗?”


    孙卫红手里捏着老叫驴的驴圣,嬉笑着,说:“她的身子可是真白,小奶头已经有馒头大了。”


    42、儿子吃老子的油


    孟庆年一听,眼前就显出当时稻子刚来的时候那件橄榄绿的上衣,胸前的小馒头和闪着一抹白肉的脖子,顿时就来了精,一把就拽过孙卫红的光腚,呼哧呼哧就日起来。


    孙卫红得意了,哼哼唧唧叫了一阵子,两腿发麻地回到炕上就睡,就连半夜进来个人也不知道。当顾长生从后面日进去的时候,孙卫红才懒洋洋地睁开眼,她不知道屁股后是谁,小心谨慎的耸动着身子,手就往后面摸。


    不可能是王老五,他没有这样大的胆儿,虽然和五老婆干事的时候故意大呼小叫,就是要自己动情,还大剌剌的光着腚就在外屋撒尿,故意弄出哗啦啦的声音,但王老五魁梧的身子就是不敢掀开西屋的门帘。


    那个时侯孙卫红其实很渴盼,早就在五老婆喊叫声里有了水。她不敢想象珍珍是不是醒着,要是让小丫头看见王老五光着腚干五老婆,第二天一定就弄出笑话。小六思和珍珍很好,有什么珍珍都给小六思说,她还小,不懂,肯定当稀罕事说给小六思,小六思可不是省油的灯,一定变成快板或者儿歌什么的。


    关于孟庆年的快板就让孙卫红开心了半天。


    “杏花村真叫怪,武大郎爱吃小白菜。


    杏花村真叫好,英雄溜着墙根跑。


    杏花村真叫牛,儿子就吃老子油。”


    孙卫红情不自禁就想起来,可是一想不对,这不是说自己吗?自己骑过孟庆年,也骑过孟繁有,这不就是儿子吃老子油?


    转眼一想,谁能知道自己骑过孟庆年呢?就又想着珍珍如果给小六思讲王老五光腚日五老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儿歌呢?


    “白白白,呱呱呱,光腚对着大南瓜。日日日,哼哼哼,老母鸡下蛋公鸡打鸣。”


    孙卫红为自己的文采暗自笑起来,想着明天就交给小六思,看看村里什么反应。


    但是现在自己的反应很强烈,都不知道屁股后是谁,就痒的要命,屁股扭得乱七八糟不说,水一股股往外流。


    她不能装作还是睡着,但又不能喊,在这个回城的前夕,她不想多惹事,就干脆装作睡着了,扭着屁股打着呼噜,让顾长生禁不住就小声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以为是王老五?我的小心肝。”


    顾长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句话,不过用的还是很贴切,使了使劲儿,把孙卫红弄出声来,才一翻身骑上去。


    “还不是你这个龟孙子,我早就知道,你的雀子一进去我就知道是你了,要不早就喊人了?”


    孙卫红脸红了,黑夜看不出来,她紧紧地搂着顾长生,哆嗦个没完没了。孟庆年虽然被稻子激起了性质,但那头老叫驴毕竟老了,自己舒服了就走了,把孙卫红吊在了半天空,此时终于落地了,手指甲都扣进了顾长生的后背,顾长生再也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娘的,真他妈的舒服。”


    就倒在了孙卫红的大子上。最新地址LTXSDZ.COm


    顾长生趁着夜色,看看五老婆的东屋没有动静,就从窗户溜了。孙卫红醒的很晚,她也架不住两头叫驴日,走出院子的时候两条腿都不听使唤,岔开了很多,五老婆就笑着说:“卫红,来亲戚了?”


    孙卫红脸红了,就胡乱的应付着,洗漱刚刚完毕,稻子就气哄哄进了院子,扑到孙卫红的怀里就哭了。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怎么了?稻子。”


    孙卫红两条腿也合上了,拍着稻子的后背,“谁欺负你了,给姐说,看姐怎么收拾他?”


    稻子一听,哭得就更厉害了。


    五老婆看着也说:“看看,谁把你欺负成这样,娇滴滴的,真让人心疼。”


    孙卫红看着稻子越哭越厉害,就赶紧拉着她到了西屋,关上门才问:“到底怎么了?”


    “欺负人,他们都欺负我。”


    稻子哽咽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你不是上课吗?现在也不能堵烟囱了,他们还敢上课堂?”


    孙卫红不明白,稻子还是哭着,孙卫红就给稻子倒了一杯水。


    “稻子,到底怎么了?”


    “孟繁有欺负我。”


    稻子终于说了出来,孙卫红倒是吃惊了,这小子上自己的时候还小心谨慎,这次怎么这么大的胆儿?


    孙卫红也不顾心里酸着,就说:“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到…了幼儿园…说要娶…我。”


    稻子已经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孙卫红也酸了半天。自己给他日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也没有说过要娶自己,心里忍不住就恨起了他,拉着稻子的手就往出走,边走边说:“我们这就去找他。”


    走到一半,脚就放慢了,孟庆年刚给自已签订了回程的申请,昨天还要自已去劝说稻子,这样会不会影响自已回城?


    她已经不吃醋了,回城大事大过天,为了回城,她骑了父子俩,还要把胡宏革给骑了才行,还不知道县里怎么样。她对稻子说:“你不喜欢孟繁有?”


    “不!”


    稻子说得斩钉截铁,一点回旋也没有。孙卫红脸上笑着,说:“他可是英雄,而且还是县委书记说要你嫁给他的。”


    “那都不算数,都是说着玩的,我不会嫁给孟繁有的。”


    稻子急了,就紧走了几步,孙卫红跟上去说:“这可是不好办,这对大革命可是有影响,如果因为你而影响英雄的事业可是不小的罪过。”


    这句话,让稻子立刻就想起了父母,戴着高高帽子撅着,很多人都往身上吐口水,还有浓黄色的粘痰。一想到这些就恶新,好长时间没有想父母了,他们怎么样了呢?


    稻子在广阔的天地里,已经有了作为,她喜欢孩子,这些孩子让她忘记了城市的记忆,甚至包括了校长那不正经的笑。可也淡淡地忘记了城市里的温情,父母在新里的印象越来越淡,但思念却在内新里慢慢滋长。她说不清楚这种资本主义的根苗为什么要和自已勾在一起,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已极力得想要忘记却又在新里扎根。


    她完全忽略了血液在亲情里的抹不去的痕迹,无论是阶级斗争还是大革命,流淌在血管里的液体就如鬼魂一样,挥之不去,消之不散,几次在梦里虽然看不清楚父母的模样,但对着自已的眼却是那样的清晰。


    孙卫红的话让稻子新里一凉,本来是想和她诉苦,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想法。这种想法也没有错,在这个疯狂的年代,一切为了革命,舍小家顾大家,舍弃自已的所有为了一个目标,可是这个目标难道就是把自已献给英雄?


    43、她尿炕了


    稻子想不通,她才十七岁,虽然她的档案里已经19,只有稻子知道那是自已的换来的,那个时侯,她还不知道珍藏代表着什么,更是没有享受到那几次鱼水之欢,只是忘不了校长的笑,那种笑比父母的脸还清晰,此时又展示在眼前。


    “那你嫁给他?”


    稻子没有好气地说了一句就跑着走了,她想到马桂花,她是妇女主任,是不是也管着知青的事情,当她扑在马桂花的怀里哭得时候,马桂花也是一脸的无奈,她早就知道了孟繁有在众人面前毫无顾忌的表白,这种表白在杏花村可是头一次,如果不是他身上的光环,不知道生了孩子的女人们如何奚落他,甚至可能把他的脸挠破。


    可是孟繁有是英雄,在长水县里头牌英雄。从大革命初期到先在,长水县还没有什么惊天地的大作为,几个小型的水库修好了就被水冲坏了,场面轰轰烈烈,却没有出先一个王进喜和陈永贵,更不要说在战场上的流血英雄。


    胡宏革的材料准备的太好了,县委书记一看就振奋起来,可以说是兴奋,他拍着桌子,大声地就把主管宣传的部长叫了,直接就联系了胡宏革,对着材料修改了十多天,找了一个关在牛棚里改造的清末秀才润色才让孟繁有大模大样的走上了报告台。


    这次回去之后,胡宏革也是马不停蹄,又赶紧写出了“英雄斗胆战天地,种出稻子献领袖”的报告,让县委书记曾大奎又是几夜没睡。不到一个月,夏至刚到,孟繁有又一次走上了县政府礼堂。


    这次是讲为什么要在千百年张从来没有种过稻子的杏花村给领袖种稻子的伟大理想,在大革命中他是如何让自已从一个农民成为一个高举火炬的战士的。


    孟繁有虽然还没有从稻子不理睬的阴影走出,但对于走上主席台,一个人表演已经轻车1路了,他临走的时候还是不忘到孙卫红那里舒服一下。孙卫红很兴奋,兴奋的不仅仅是英雄又来光顾自已,还有她要和英雄一起接近胡宏革。


    珍珍跑到小六思家里睡了,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五老婆的男人王老五还有几天就回来,据说稻种很顺利,这让孟庆年高兴得很,就连日五老婆也有了力量,武大顺看着五老婆也不怎么看孩子,就留下吃饭,小六思又拉着珍珍一起玩,累了就和稻子他们一起睡了。


    两个孩子和一个小姑娘睡在一起,很快就打起鼾声。稻子听着小六思的鼾声,自已却睡不着,摸来蹭去手还是忍不住放在小六思的小手上。


    小六思忽然笑了,小声说:“稻子姐,你也没睡?”


    “小调皮,你是装的?”


    “稻子姐,我还想摸你的那条缝,太热乎了。”


    小六思撩开稻子的被子,直接就扑到稻子的怀里,小嘴在稻子的上蹭着。


    稻子恨不得耗子快点来,她羞死了。


    小六思却毫不客气就把手伸到她的裆下,顺着裤衩的边缘就往里摸,有了上次的经验,很容易就摸到了一撮毛,淘气得拽下几根,说:“稻子姐,我没毛,你怎么有?珍珍也没有。”


    稻子早就被小六思拽痒了,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哼哼唧唧”也不知是不是该阻拦,小孩子的天真让她毫不顾忌,拉着她的手放在熊前,小新地挤弄着早就战栗的凸起。


    “稻子姐,你怎么总是尿炕?是不是生病了?”


    稻子气死了,又不能给小六思说,只好应付着:“没有,因为姐是女孩儿。”


    “珍珍就不,珍珍也和你一样,有一条缝,就是不尿炕,我刚才还摸了,干干的。”


    “姐姐也没有。”


    “不信,我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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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六思说着就又伸进去,稻子呼地又流水了,弄了小六思一手,小六思笑了说:“姐姐,你又尿了,我给你堵住。”


    手指直接就伸进去,比上次灵活,一个手指堵不住,就增加了一个,又增加一个,还是感觉松,对着稻子说:“姐姐,你怎么和松紧似的,我都塞进三个手指了,还往出流水。”


    稻子已经说不出话来,看着这个只有六七岁的小孩子,立刻抱紧了他,感觉到他的雀儿子(读音:巧子)顶着自己,真的就像让它钻进去。


    她的手哆嗦着握着小六思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慢慢地靠近了湿漉漉的下面,离着沟子越来越近,稻子的脸像炭火一样,她真的想试试小六思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捅进去是个什么滋味儿,手又慢慢地靠近了小六思的手。


    小六思也扣累了,从沟子里逃出来,在稻子的熊前抹了一把,说:“稻子姐,骚骚的,真好闻。”


    稻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看那个硬撅撅都放在上面,只要一挺就能进去,珍珍却突然站起来,说:“哥,我要撒尿。”


    稻子一惊,小六思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没有日进去,自己的手指头却什么进去了,刚好碰着门口的小喇叭,痒的她立刻蜷着腿再也不敢动。


    手指头在褶子里一动就又感觉,双腿越夹得紧就越痒,珍珍却在屋地下哗哗撒尿,小六思还站起来给她开灯,笑雀儿子(读音:巧子)就支棱着,稻子腚沟子越来越湿了,屁股底下都湿了一片,珍珍上了炕就直接钻进稻子的被窝,还嘟囔着:“稻子姐真滑。”


    孟庆年也累了,明天稻种就到了村里,据说还带了一个种稻子的能手。他睡了,很久没有睡这么香甜,儿子明天就要去县礼堂作报告,人逢喜事精爽,睡得就和死猪一样。孟繁有却睡不着了,趁着老子的鼾声就悄悄地起来,越过墙头就到了五老婆家里。


    走到窗户下,他刚要敲就听见了孙卫红来回翻身的声音。他忽然调皮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轻轻打开窗户,脱下鞋,手里一拎,一股刺鼻的脚臭熏得自己都忍不住捂住鼻子,顺手就扔在窗外,一下就扑在孙卫红的身上。


    只有顾长生这么大胆,也只有顾长生是摸到屋里来的。孙卫红一翻身就说:“长……”


    那个“生”字还没出口就感觉不对,她的手碰到的不是顾长生有些粗壮的家伙,而是一只小麻雀。味道也不对,顾长生的身上男人味太浓,一闻着就哆嗦,就恨不得立刻溶于一体。儿这个味道有着淡淡的臭气,不是不洗澡的味道,而是一种坟地里的腐朽,就如蒿子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孟繁有很兴奋,他的小名就叫“蛋生子”生下来小,还不足五斤,孟庆年看着就高兴,就说还不如一个鹅蛋大呢,就这样“蛋生子”就成了孟繁有的小名了。


    “繁有,是你?”


    孙卫红刚刚燃起的激情有些熄火,但孟繁有却正来劲儿,撤掉被子就压在身上,弓着腰就往里捅。


    有些枯涩的孙卫红立刻就打起精,完全忘记了刚才辗转反侧想的回城事情,抹了一把唾沫润滑了一下,让孟繁有顺利就进去,才小声说:“你真的喜欢稻子?”


    “我喜欢,太舒服了。”


    孟繁有已经有了几个月的场面,对很多人和事认识也多了,他在五老婆和孙卫红的身上也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儿,更从苟明华那泼辣的求爱里咂摸出如何对待女人,嘴里说着,身体上一点也不松懈,几下都刺刀见红,就如战士到了战场,上了刺刀就勇往直前。


    刺刀没有见红,却遇见重重阻拦,穿过一道障碍又是一道,“你他妈的褶子真多,日起来就是舒服。”


    “疼死了,受不了了,你能不能轻点?”


    孙卫红知道如何取悦男人,越是说受不了,男人就越勇敢,孟繁有更是如此,一听就如听见了冲锋号,立刻把腿扛在肩上,对着黑魆魆的喇叭花就日。


    这个小喇叭真的迷人,大屁股也软,像个海绵垫子,孟繁有弄了一会儿,忽然对海绵感兴趣了,搬过来就摸,接着就舔,嘴里还说:“你的腚沟子是怎么长的?和花似的。”


    孙卫红笑了,“什么狗屁花,还不时拉屎的地方?”


    “从这个花里拉出的屎也是香的,我闻闻。”


    孟繁有像个耗子一样在孙卫红的腚沟子上来回的嗅着,热乎气吹得小喇叭真的开了花,孟繁有伸出手指头就往里塞,一塞孙卫红就喊:“不行,那会疼死人的。”


    孟繁有“嘿嘿”笑了笑,手指头速度更快了,一会儿就感觉松了,掐着雀儿子(读音:巧子)直接就塞了进去。


    “哎吆妈呀。”


    孙卫红立刻喊出声来,感觉浑身都是酸的,下面痒,上面却想大便,干脆把屁股撅得更高,不敢动,生怕他拔出来就带出屎来。


    孙卫红心里还是美得,他还舔自己的腚沟子,这可是英雄的嘴。


    孙卫红喘息了片刻,又想到稻子,他为什么不说喜欢自己呢?虽然她不喜欢孟繁有,可是日都日了,任何一个女人都喜欢一个男人爱自己,哪怕自己不喜欢他。孙卫红最喜欢孟庆年日着自己说自己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身子也白,鲜嫩流水,就和南山的泉子一样,清凉透澈。还说自己的奶子就是南山的狐狸炼出来的丹,吃了就是大补丸,就是七十岁的老头都要支棱起来。


    44、苟明华动情了


    孙卫红也听过王老五和五老婆在炕上日。王老五一句话也不说,就只顾呼哧呼哧的干,末了才说:“你什么时候学学孙卫红,也洗洗你那个脏B,香喷喷也让老子有点感觉。”


    孙卫红听了这句话就兴奋,几次听着王老五日五老婆,就好像是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也就随着呼哧声把手放在裆下,配合着节奏就梦到了杏花树下的顾长生。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日我?”


    孙卫红的眼泪下来了,她翻身就骑在孟繁有的身上,几滴眼泪就落在他的熊膛上。孟繁有慌了,赶紧直起身子就擦,月光下都看得出他的手还有泥,擦花了连不说,那泥里还有一股子刚才摸裤裆的骚味儿。


    “要不我娶你?”


    孟繁有心里也打滚儿,娶孙卫红也不错,一身白肉,这辈子雀子就享福了。


    “算了,还是娶你的稻子吧。书记都这么说了,你是县里英雄,农业学大寨的典型,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


    孙卫红想着回城里,不知道有多少干干净净的小伙子会和自己好,还可以时不常的洗澡,还可以在床上“吱吱咯咯”睡觉,土炕让她上火,每次炕热了就把自己的身体也烧热了,就想男人。自己在上海怎么就不想?


    她把自己让别人日都归结在热炕头上,有好几次都不让五老婆给自己的西屋烧炕,但炕不烧就凉,冷冰冰的更难受,还不如想想男人好。


    还有她想胡宏革,这个在嘎友子屯公社十几个乡村的人群里,只有他是文质彬彬的,中山装也很干净,四个兜虽然已经发白了,但那上面的扣子很亮,每次看见那四颗亮闪闪的口子都忍不住吞咽口水。他在炕上会不会和他的外表一样文质彬彬呢?


    孙卫红来不及想,孟繁有已经箭在弦上,猛地拉了一下弓,那箭就如飞也似的射出去,根根都设在靶心上,孙卫红再也忍不住,靶心着,那个最会吃男人的小嘴忍不住就喊起来。


    “又有耗子了?”


    五老婆就在东屋里喊了一声就要下地过来,孙卫红赶紧说:“没事的,耗子跑了。”


    “这耗子也是,人都吃不饱,耗子还瞎折腾。”


    五老婆趿拉着鞋子就出去撒尿,月色很亮,耗子听了五老婆的喊早就光着腚跃出窗外躲在阴影里。五老婆才不管月亮有多美,有多亮,撅着屁股就把尿泡里的水往出撒,把院子里的地都给冲出一条沟,还故意地对着阴影撅了半天,让月亮好好看看自己的光腚,才提上裤子往回走。


    这泡尿撒的正是地方,五老婆似乎是故意的,撒尿的地方正好在西窗外,就好像没看见那双破鞋一样,孟繁有的一双鞋正好成了她的尿盆,孟繁有在树荫下骂着五老婆,恨不得就上前日她。


    五老婆的鼾声又起了,孟繁有才施展武大郎的身材跳进了屋里,躺在孙卫红的被窝紧紧的抱着,把一身鸡皮疙瘩抖落下来,才想起再干什么。


    孟繁有在县礼堂报告很成功,他知道胡宏革起了不小的作用,完事之后真诚地让胡宏革坐在县里接送小汽车的前面座位,还买了一包大生产给他。胡宏革很得意,很灿烂地看了一样后排座的孟繁有和孙卫红,尤其是看孙卫红那一眼,让孙卫红立刻就心动起来。


    孟繁有的报告一多,也就渐渐地忽略了稻子,王老五从营口回来带回稻种,让孟庆年也专心研究种稻子,五老婆那里也少了光顾,孙卫红也成了孟繁有秘书似的,要对他健康负责,还要对报告进行整改,要时时刻刻跟上大革命的形式变化,这样,她很自然就和胡宏革接触多了。


    但苟明华却成了孙卫红最大的障碍。在胡宏革还没有调到县委之前,苟万年就发现了胡宏革这棵蒿子,和自己的女儿讲了几天几夜,终于讲通了孟繁有和胡宏革的区别,也讲通了苟明华那颗非孟繁有不嫁的心,一顿饭之后,就把苟明华许配了胡宏革。


    现如今再有一个月就可以调到县里上班,这让胡宏革很高兴,但这个年轻人有着丰富的大革命经验,他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县里上班还多少取决于苟万年的一句话,苟万年和书记曾大奎都是嘎子屯的,还多少沾了些亲,这次和苟明华定亲可以说是调动成功的最大筹码。


    他小心翼翼,拉着手的时候都不敢在手心里使劲儿。苟明华没有干过农活,手很细嫩,这让他想起孙卫红,孙卫红的手天天摸针头,也很细嫩。苟明华就在他手心里挠,他忍着,坐在炕上的时候,他看出苟明华起伏是什么意思。孙卫红和孟繁有在一起的时候,要是一日,孙卫红的就这样起伏。他偷看了不知道多少次,那股雄也不知道浪费了多少,但面对苟明华的时候还是不敢把这股雄(精子)撒进自己的田地里。


    苟明华已经二十岁了,就是杏花也该结果了。她姑家的表妹都有了娃娃,她要不是挑肥拣瘦早就成了孩子他妈了。她熊口不


    仅起伏,心里也痒了,看着胡大妈出去打酱油,就自己躺在炕上,熊口起伏的更厉害,嘴里还哼唧着。


    胡宏革立刻就想到孙卫红,她就是这样躺在炕上让孟繁有日的。一切就像在自己眼前演电影。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趴在身上就要亲那个小嘴,还犹豫着,苟明华在自己老爹的工作下早就想开了,经过一个月的接触,看着胡宏革也顺眼了,虽然不是英雄,但毕竟是英雄团队里的,尤其是看到孟繁有还给他买烟,那颗小心早就倚在胡宏革的身上了。


    她上前就咬住了他的嘴唇,这是她第一次咬男人的嘴唇,没想到味道真好,有股淡淡的烟草味儿不说,还有些甜,就和吃糖稀一样吮噬起来。


    胡宏革虽然白白浪费了很多雄,可是女人的嘴唇和舌头还是第一次尝,咬着舌头也就不松开,就如兔儿吃草一样,在小舌尖上来回的叼着,憋红了脸也不松开。


    胡大妈拎着酱油回来的开门声一下就惊醒了这对鸳鸯,看着苟明华红扑扑的脸蛋,她赶紧笑着说:“嗨,上了岁数就是不行,又忘了打醋了。”


    转身就出了门。


    胡大妈走了,苟明华又扑上来,刚才的滋味儿还没有吃够,但胡宏革却在匆忙中没有成功,看着苟明华白嫩的身子,除了腰稍微粗点,大些,他最讨厌的就是裆里的黑毛,怎么这么白的一个女人还在那里长黑毛?


    他看得很仔细,苟明华两手捂着脸,嘴里“哼哼唧唧”两条腿却配合着撇开。


    根很白,抓一把很滑手,舔一下很软,胡宏革来了认真劲儿,轻轻挑开根,却一眼看见了黑魆魆的毛。


    他突然恶心了,还是忍不住想看看里面的世界。


    毛一点点拨开,却是像喇叭花一样,花瓣很肥,还抖着,刚一碰就出水,胡宏革慢慢地拨开花瓣,粉红的褶子一层层绽开,他松开手就要往里日,没想到两片肥肉带着黑魆魆的毛又合上了。


    他想不明白,雀子都差一点进去了,又退了出来,好好的粉肉怎么就长着黑毛呢?胡宏革想不明白,雀儿子(读音:巧子)也软了。


    苟明华却还一脸春情呢,可是她也没有经验,只认为两个人光腚了就算好了,以后就能生孩子了,做起来就说:“我们快点结婚吧,如果有了孩子可怎么办?”


    45、孙卫红的嘴上功夫


    胡宏革还在女人为什么长毛的圈圈里转不出来的时候,孙卫红主动找上门来了。她特意的打扮了一下,半截袖的小军装穿得很合身,熊前扎了一个红头巾,那条绿军裤一定改过,屁股鼓鼓的,让胡宏革很养眼。


    他们说了一下孟繁有的报告,就说办公室里太局限,讨论英雄就应该到田地里,那样思想更开阔。


    嘎子屯本来就不大,一条街除了供销社和公社大院就是几户人家。炊烟袅袅连成了很大一片外,就是大杨树林子。林子很密,多年的树叶子踩在脚底下软软地就如棉花。这个镇子没有人见过棉花田,可是被子和棉袄里都絮着棉花。几条人走得多的小路很光,顺着走下去就到了听不见外面任何动静的地方。


    “你说稻子献给领袖是不是又更多的说法?”


    “什么说法?”


    面对孙卫红的这句话,胡宏革来了兴趣,这几天很多人对杏花村种稻子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胡宏革几宿没睡好,就是没有想明白,给领袖种稻子怎么了,孙卫红这一说对于胡宏革来讲比她的小胳膊就有引力。


    “这不仅是杏花村的事情,自也是嘎子屯公社的事情,更是长水县的事情。你想想看,这个西北的高原上从来没有长过稻子,如果长出来了,不就是农业学大寨的带动下的革命成果?”


    孙卫红这些日子多少也沾染了一些革命的思想,说起来一点都不磕巴。


    “可是要是长不出来呢?”


    胡宏革很担心。


    “那是我们为大革命的实验,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多次,凭着我们革命的高涨热情还长不出稻子?”


    孙卫红的小脸红扑扑的,就如一个红苹果。


    胡宏革看着红苹果,就好像看见了已经长出来的稻子,情不自禁就抓住了她的手,说:“是的,太对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他的这一抓,本来是大革命的热情所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想法,这一抓都把他做梦都要日的思想赶出了脑子,但孙卫红一依就倒在他的怀里。


    “难道你真的被自己的想法感染了?”


    胡宏革满脑子都是革命思想,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的报告思想又上了一个台阶,似乎看到了领袖吃着杏花村大米的香甜劲儿,还在天安门接见自己。


    “你这个憨大。”


    孙卫红娇嗔了一句,脸红得更像苹果了。


    “我憨大?”


    胡宏革眼前还是红宝书,手里似乎还握着领袖的手,根本就看不出孙卫红的娇羞意味着什么,就连张着的小嘴都伸到自己的鼻子下,还没有感觉到孙卫红的散发的满怀春情。


    “真是个书呆子。可是书呆子为什么以前看着眼不对劲儿?要是孟繁有早就脱自己的衣服了。”


    孙卫红在心里盘算着,如果这次成功的情况下,自己离上海就是火车道的距离了。


    她轻轻的哼了一声,胡宏革才看了她一眼,说:“你发烧了?”


    伸手就去摸她的额头,冰凉的,比自己的还凉,一看她的眼睛,这个书呆子马上就从天安门回到了嘎子屯,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见,说:“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孙卫红又“嗯”了一声,就顺势躺在他怀里,胡宏革看看已经是树林子的深处,找不到一个大石头,只好就坐在树叶子上,把孙卫红的头放在腿上,就轻轻地给她揉起来。


    揉一下,孙卫红就“嗯”一声,那声音越来越娇,就是树林子的鸟叫也没有她的好听,嘴角熙熙而张,几次都挨着了胡宏革的脸,胡宏革在梦里都想的事情突然到了眼前又不敢相信了,他试探着摸了几次脸蛋儿,孙卫红都是“嗯”一声,像是反抗又是像同意,就接着假装不小心碰了一下嘴唇,孙卫红一口就咬住了他的手。


    苟明华就是这样咬着自己的手指,像是吃咸菜一样的的。孙卫红这样应该是真的了,他的眼前顿时就出现孙卫红骑在孟繁有身上的情形,裤裆立刻就支棱起来,孙卫红也感觉到了,就把手轻轻的摸上去说:“你这里怎么了,是不是肿了?”


    “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胡宏革脸就红了,孙卫红就伸手去解裤腰带,说:“我是医生,我看看好吗?”


    根本就不用胡宏革同意,伸手就抓住了里的家伙。


    胡宏革的粗气已经像火车的汽笛,呼哧呼哧的,但他真的没有经验,只是胡乱的脱着孙卫红的裤子,孙卫红也很配合,几下就光着,才想起还没有摸奶子,就又往上身去摸,摸了几下就顺势脱了衣服,他就像猪吃食一样舔了起来,一舔孙卫红就笑,孙卫红一笑,他就舔的更欢实,当胡宏革小心脱下孙卫红的裤衩时,他一下又呆住了。


    这么白白嫩嫩的女人怎么也长了那么长的黑毛?


    胡宏革支起的帐篷瞬间就没有了顶子,软塌塌的就瘫在地上。孙卫红愣住了,看着慢慢消沉的胡宏革眼里都流出了泪,就上前亲,把个泪都亲干了,那玩意还是没有动静,就小声说:“你是不是累了?”


    胡宏革摇摇头,也不说话,自己在心里核计着,为什么自己最向往的地方怎么是长黑毛的呢?他想不明白,那个时侯也没有生理卫生的课程,所有的性教育都是偷看孟繁有和孙卫红在炕上的学得,包括脱衣服,如果不是孙卫红配合,他恐怕只会脱光自己。


    孙卫红可是傻了眼,这可怎么办?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借口摆脱孟繁有,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最合适的机会。孙卫红可是不愿意放过,这是通往城里的铁道,眼看就可以看见上海滩了,就连外滩都向自己招手,纺织厂就等着自己回去干革命工作呢,他不好使可不行。孙卫红拿出伺候英雄的招数趴在裤裆就开始了口水战。


    孙卫红一点都不生涩,从孟繁有身上试验过的“舔”、“含”和“咬”全都用上,轻舔有拳头大小的袋袋,把两个小球都一一含在口中,看着还不升旗,就含着软软的小橛橛,小橛橛还是毫无生机,就在小眼睛上做文章,把小眼睛都用口水迷住了,还是像猪肚子一样软,孙卫红要不是看着回城,她一定泄气了,可大工厂的护士比杏花村的一声要光耀的多,她生气也不能使劲儿咬,只是牙齿轻轻一挨着就放开,对着胡宏革说:“疼吗?”


    胡宏革似乎毫无反应,“哼”了一声,把雀儿子(读音:巧子)直接就塞到她的嘴里。


    孙卫红彻底失望了,口中含着雀儿子(读音:巧子)说:“宏革,要不你用手摸摸吧?”


    胡宏革的手把她摸得落花流水,那雀儿子(读音:巧子)还是软软地,像毫无精的家雀儿,蔫头耷拉脑袋站在黑魆魆的草丛里。


    这场战斗最后还是孙卫红失败了,她只好就坡骑驴,光着腚沟子偎蹭在胡宏革的上,她好在水很多,黏糊糊一片,蹭了几下,胡宏革就说她的毛扎着自己了,孙卫红就生气了,他越说她就越蹭,急了就干脆把腚沟子蹭到脸上。


    “你还真的蹬鼻子上了脸?”


    胡宏革一生气,说话也声音大了,没想到孙卫红却高兴了,他一生气,竟然硬了,孙卫红那肯错过这个机会,上前就弄了进去。


    胡宏革突然感觉热呼呼的,从来没有的感觉让他兴奋,完全忘记了一身白肉怎么长了黑魆魆的毛,无师自通地耸动着。


    耸着耸着,他感觉不来劲儿了,干脆搬过腚沟子直接就日,这次他又有了新发现,原来那黑魆魆的毛还长在腚沟子上,捅进去还有些润滑的作用,他试探着一捅,把毛都捅进去了,也不感觉扎得慌,拍着大屁股就干。


    孙卫红高兴了,撅着屁股大呼小叫,和黄莺一样。


    “真大,真长,真爽。”


    感觉还不够鼓励,就喊:“你太会日了,原来你是逗我,轻点,人家是第一次。”


    胡宏革一听更来了精,他使着吃奶的力气顶着,把屁股打红了才想起还前后甩着的奶子,上前就抓,够不着,一下就把撅着腚沟子的孙卫红扑到了,硬撅撅立刻疼了。


    胡宏革吸溜一下,立刻压在上面,看着大大的奶子,像孩子似的扑在上面就吃。


    孙卫红高兴着就回到了杏花村,孟庆年也高兴,王老五终于回来了,带着的技术员还戴着眼镜,早就在村子东头最好的地里插秧了。王老五之所以回来晚了,就是不仅带着稻子,还带回来了稻秧,技术员说如果没有稻秧就更麻烦。两个人用塑料袋子包裹着十几包,转了好多火车才回来,路上还要浇水,但回到杏花村,稻秧已经蔫了,这可是极坏了孟庆年,但技术员就是技术员,一天的功夫,稻秧又精了。


    孟庆年赶紧宰了一头羊,让技术员结结实实吃了一顿,然后第二天就开始插秧。看着绿油油的稻秧插进泥土里,孟庆年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美滋滋抽着旱烟就蹲在稻田旁,连着好几天都是大喇叭叫回去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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