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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种:一个支教老师所经历的荒唐闹剧》
【借种:一个支教老师所经历的荒唐闹剧】(上)
25-04-12
雨,下了整整三天。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ωωω.lTxsfb.C⊙㎡_
董明站在漏水的校舍里,看着雨水从茅草屋顶的缝隙中滴落,在泥地上汇成
一个个小水洼。他刚到这个叫青岩村的偏远山村不到一周,作为省城派来的支教
老师,原本满怀热情,却没想到现实如此艰难。
「董老师,收拾收拾东西吧,村长说让你先住到山叔家去。」村支书老李披
着蓑衣走进来,雨水顺着他的斗笠边缘滴落。
董明点点头,开始收拾自己简单的行李——几件换洗衣物、几本教材和一个
笔记本电脑。电脑在这里几乎成了摆设,村里时有时无的电力让他连充电都困难。
山叔家位于村东头,是一栋两层的小木楼,比村里大多数茅草房要气派些。
董明跟着老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泥泞的山路上,裤腿和运动鞋早已沾满泥
浆。
「山叔家条件不错,他跑运输的,在村里算富裕户。」老李边走边介绍,
「家里就三口人,山叔、翠婶和他们闺女欣儿。」
董明默默记下这些信息。当他跨进山叔家的院子时,一个穿着红色碎花裙的
年轻女孩正站在屋檐下晾衣服。雨水打湿了她的刘海,黏在光洁的额头上,衬得
那张瓜子脸更加白皙。
「这是欣儿,山叔家闺女。」老李介绍道,「欣儿,这是新来的董老师,暂
时住你们家。」
欣儿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明亮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董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城里来的老师就是不一样,白净净的。」
董明有些局促地笑了笑。欣儿看起来二十出头,身材匀称,胸部在湿透的衣
衫下若隐若现。她的美不是城里女孩那种精致的打扮,而是一种野性的、不加修
饰的天然魅力。
山叔不在家,翠婶热情地招待了董明,给他安排了二楼的一个小房间。房间
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窗户正对着远处的青山。
「董老师别嫌弃,乡下条件差。」翠婶的年龄应该在四十出头,但身段保持
的很好,皮肤也很白,因此显得年轻。「我住在楼下,有事随时打招呼就行。」
她用一种山里人特有爽朗说道。
董明道了谢,安顿下来。晚上,他在昏暗的灯光下备课,听到隔壁传来哗啦
啦的水声——欣儿在洗澡。木板的隔音效果极差,他甚至能听到水珠从她身体滑
落的声音。
这让他感到一阵燥热。作为25岁的正常男性,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亲密关系了。
支教前刚和女友分手,对方无法接受他要到偏远山区待两年。
第二天清晨,董明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董老师,吃早饭了。」是欣儿的声音。
董明匆忙套上t恤开门,欣儿站在门口,今天换了一件紧身的白色短袖,领
口开得有些低。她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我妈去地里了,我给你煮了面。」欣儿径直走进房间,把面放在桌上,然
后毫不避讳地坐在董明的床边。
董明注意到她的指甲涂成了艳丽的红色,在简陋的山村里显得格外醒目。
「谢谢,其实不用这么麻烦……」董明有些尴尬地站着。
欣儿笑了:「城里人就是客气。快吃吧,一会儿我带你去村里转转。」
接下来的几天,欣儿成了董明的向导。她带他熟悉村子的每个角落,介绍村
里的风俗习惯。董明发现,这个看似单纯的女孩其实很聪明,只是没机会接受更
好的教育。
「我读到初中就回家了,」一次爬山时欣儿告诉他,「我爸说女孩子读那么
多书没用,反正要嫁人。」
「那你想继续读书吗?」董明问。
欣儿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扔向远处的山谷:「想有什么用?去年我爸为了保
住家里的地,硬给我招了个上门女婿。」
董明这才知道欣儿已经结婚了。他有些惊讶,因为欣儿看起来完全不像已婚
妇女,言行举止都像个少女。
「铁柱——就是我男人,邻村的,比我大五岁,从小我就不喜欢他,」欣儿
撇撇嘴,「现在也一样,憨的像头牛,别提多没意思了。」
董明不知该如何接话。那天晚上,他在房间里备课到很晚,突然听到轻轻的
敲门声。
打开门,欣儿穿着单薄的睡裙站在门外,头发披散着,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肥
皂香。
「董老师,能借本书看看吗?」她的声音比平时轻柔。
董明侧身让她进来,心跳加速。欣儿径直走到他的书架前,弯腰挑选书籍,
睡裙下摆随着动作上移,露出修长的大腿。
「这本行吗?」她抽出一本红楼梦,转身时故意蹭到了董明的胳膊。
董明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混合着夜风的清凉。他的喉咙发紧:「可、可
以……」
欣儿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坐在床边翻起书来。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勾勒出
她侧脸的轮廓。董明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董老师,」欣儿突然抬头,「你觉得我好看吗?」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董明一时语塞。欣儿站起身,一步步走近他,直到两
人几乎贴在一起。董明能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拂过自己的下巴。
「我……我觉得你很漂亮。」董明诚实地说,声音有些颤抖。
欣儿笑了,伸手抚上他的脸颊:「那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
董明的大脑一片空白。欣儿的手顺着他的脖子滑到胸前,轻轻一推,他就跌
坐在床上。欣儿顺势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
「欣儿,你结婚了……」董明试图保持理智。
「那又怎样?」欣儿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如果不是我爸非要招上门女婿,
我根本不会嫁给他。」
她的唇贴上董明的脖子,轻轻吮吸。董明感到一阵战栗,理智的防线在崩溃。
他伸手环住欣儿的腰,感受她身体的柔软。
「董老师……」欣儿喘息着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我想要你……」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董明的防线。他翻身将欣儿压在身下,急切地吻上她的唇。
欣儿的回应热烈而急切,她的手伸进董明的衣服里,抚摸他结实的背部。
衣物很快被丢弃在地上。月光下,欣儿的身体如同上好的白玉,每一处曲线
都让董明着迷。他小心翼翼地抚摸她,生怕这只是一场梦。
「别怕……」欣儿引导着他的手,「我是你的……」
当两人终于结合在一起时,董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欣儿的身体紧致而温
暖,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扭动。木床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混合着两人急促的呼吸。
「轻点……我妈在楼下……」欣儿咬着嘴唇压抑着呻吟。
这提醒反而让董明更加兴奋。他加快节奏,感受着欣儿体内越来越紧的收缩。
欣儿的指甲陷入他的背部,在他耳边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当高潮来临时,欣儿猛地仰起头,董明及时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尖叫变成一
声闷哼。他自己则在她体内释放,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满足。
事后,两人汗津津地相拥。欣儿的手指在董明胸前画着圈:「董老师,你真
好……」
董明吻了吻她的额头,心中既有满足又有愧疚。他知道这是一段不该发生的
关系,但此刻他只想沉溺在这温暖的怀抱中。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抓住一切机会缠绵。「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发内容找|回址」翠婶白天常去地里干活,这给了他
们充足的时间。董明发现欣儿在性事上大胆而热情,总是能带给他新的惊喜。
一个雨天的下午,两人正在董明房间亲热,突然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m?ltxsfb.com.com
「是我妈回来了!」欣儿惊慌地推开董明,匆忙套上衣服。
董明也手忙脚乱地穿衣,心跳如鼓。翠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门
外。
「欣儿?你在里面吗?」翠婶的声音传来。
欣儿深吸一口气,打开门:「妈,我在帮董老师整理书呢。」
翠婶狐疑地看了看衣衫不整的女儿和满脸通红的董明,最终什么也没说,转
身下楼了。但董明注意到,她的眼神`l`t`xs`fb.c`o`m中似乎有一种了然的神`l`t`xs`fb.c`o`m色。
那天晚上,董明辗转难眠。他开始担心这段关系会暴露,影响他的支教工作。
但第二天见到欣儿时却又忍不住冲动,就这样两人或明或暗的继续来往着。
然而好景不长。一天上午,董明和欣儿正在床上缠绵,楼下突然传来急促的
脚步声和男人的怒吼。
「欣儿!欣儿!」是铁柱的声音,比预期回来得早。
董明吓得魂飞魄散,慌忙从欣儿身上滚下来,抓起裤子就往床下钻。欣儿却
出奇地镇定,只是拉过被子盖住身体。
铁柱大步走进房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自己的妻子赤身裸体躺在床上,
被子里明显还藏着人。他一把掀开被子,欣儿白皙的屁股上赫然留着新鲜的精斑。
「贱货!」铁柱怒吼一声,狠狠一巴掌拍在欣儿屁股上,「卖逼的婆娘!大
白天偷汉子!」
欣儿吃痛,却不服输地跳起来:「放你娘的屁!这是你早上射的!你自己干
完事不擦干净,倒来怪我!」
铁柱气得浑身发抖:「我早上?我早上在地里!你当我是傻子?」他转向床
下,「董明!你给我滚出来!」
床下毫无动静。铁柱弯腰就要去拽,欣儿却扑上来撕扯他的头发:「你敢动
董老师试试!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家招的上门女婿!」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戳中了铁柱的痛处。他扬起的手慢慢放下,眼中的怒火转
为屈辱。作为上门女婿,他在这个家确实没有地位,连吵架的底气都没有。
「好……好得很……」铁柱咬牙切齿,「你们继续搞,我去地里!」说完转
身就走,把门摔得震天响。
欣儿毫不在意,甚至有些得意地冲床下喊:「出来吧,他走了。」
董明狼狈地爬出来,脸色惨白:「这下完了,他肯定要去告发我……」
「怕什么?」欣儿满不在乎,「他不敢。离了我家,他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她伸手抚摸董明的脸,「别管他了,我们继续……」
董明躲开她的手:「不行,你妈他们快回来了。」
欣儿咯咯笑起来:「我妈?她年轻时候玩得比我还疯呢!」见董明不信,她
压低声音,「我小时候,她经常带男人回家睡,还让我叫叔叔。有一次我半夜醒
来,亲眼看见她和村东头的李会计在我家炕上……」
董明震惊得说不出话。欣儿趁机又缠上来,赤裸的身体像蛇一样贴着他扭动:
「所以别怕,我妈才不管我们呢……」
正当两人又要纠缠在一起时,院子里突然传来翠婶的骂声:「欣儿!要点逼
脸!太阳多高了,搞起没个够是吧?」
欣儿吐了吐舌头,小声对董明说:「看吧,我妈就是嘴上凶,其实根本不管。」
她提高声音回应,「知道了妈!这就起来!」
董明却如坐针毡,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翠婶的骂声看似针对女儿,实则句
句戳在他心上。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却又无法否认内心深处对欣儿的渴望。
这种矛盾撕扯着他,让他既羞愧又兴奋。
欣儿穿好衣服,临走前在董明脸上亲了一口:「晚上等他们都睡了,我再来
找你。」说完就像只偷腥的猫,轻手轻脚地溜了出去。
董明瘫坐在床上,听着欣儿在院子里和母亲撒娇的声音,恍惚间觉得这一切
像场荒诞的梦。他抬头看向窗外,山里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明晃晃地照着他这
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校舍修缮完工的那天,董明站在新刷过白灰的教室前,心里却没有多少喜悦。
这意味他要搬离山叔家,结束与欣儿那段隐秘而刺激的关系。过去三周里,
欣儿几乎每天都会找机会与他缠绵,有时在偏房,有时甚至冒险在屋后的草垛间。
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感让每一次交合都格外刺激。
「董老师,您的宿舍已经收拾好了。」村长拍着他的肩膀说,「今晚就能搬
过来住。」
董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谢谢村长,这段时间麻烦大家了。」
搬回学校的第一个晚上,董明躺在硬板床上辗转反侧。没有了欣儿温软的身
体相伴,连空气都变得冷清起来。他想起欣儿送他时偷偷掐他手心的触感,想起
她贴在耳边说的那句「我会想你的」,下体不禁又有了反应。
一周过去,董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这天上午上完一节语文课后,他
对其他老师说要去村里家访,便匆匆向山叔家的方向走去。
山间的土路蜿蜒曲折,董明走得气喘吁吁,汗水浸透了衬衫。转过最后一个
山坳,熟悉的土坯房终于出现在眼前。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母鸡在啄食。
董明站在院门口张望,心跳如鼓。他不知道欣儿是否在家,更不知道如果遇
到铁柱该说什么。正在犹豫时,一个身影从厨房走出来——是翠婶,手里端着一
盆青菜。
「董老师?」翠婶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我……我来拿落下的书。」董明随口编了个理由,眼睛却不住地往屋里瞟,
「欣儿……不在家吗?」
翠婶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把菜盆重重放在石磨上:「就知道问欣儿!」她
翻了个白眼,「怎么,我这个老太婆不配跟你说话?」
董明这才仔细打量起翠婶。阳光下的她穿着一件淡青色的确良衬衫,布料薄
得几乎透明,隐约可见里面粉色的内衣。衬衫下摆扎进黑色软布裤子里,勾勒出
丰满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虽然外表显得比同龄人年轻,但靠近了细看,会发现
翠婶的眼角还是有了几道细纹,不过倒是别有一番韵味,而且她的皮肤依然白皙
光滑,胸脯高耸,腰臀曲线比欣儿更加丰腴动人。
「怎么会……」董明咽了口唾沫,「翠婶您……您看起来比欣儿还年轻呢。」
翠婶哼了一声,但嘴角微微上扬:「油嘴滑舌!你们城里人就会哄人。」她
弯腰继续理菜,衬衫领口垂下,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董明感到口干舌燥。他鬼使神`l`t`xs`fb.c`o`m差地走到翠婶身后:「您理这么多菜,腰一定
很酸吧?我……我帮您按按?」
翠婶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却没有拒绝。董明颤抖着把手放在她肩上,隔着
薄薄的衬衫能感受到肌肤的温度。他慢慢加重力道,从肩膀按到腰际。
「嗯……」翠婶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董老师手法不错嘛。」
得到鼓励,董明胆子大了起来。他的手悄悄下移,按在了翠婶丰满的臀部上。
令他惊讶的是,翠婶只是轻轻扭了一下,并没有阻止。
「翠婶……」董明声音发颤,「其实我……我也喜欢您……」
翠婶突然转过身,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哟,董老师这是怎么了?吃
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她用手指戳了戳董明的胸口,「先是勾搭我闺女,现在
又来招惹我?」董明脸刷地红了:「我……我不是……」
翠婶却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你们男人啊,都是一个德行。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
她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欣儿随我,就喜欢你们这些白净书生……」
董明的大脑一片空白,掌心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他一把抱
住翠婶,嘴唇胡乱地在她脸上亲吻。翠婶半推半就,嘴里说着「别这样」「被人
看见」,身体却紧紧贴着他。
「进屋……」翠婶喘息着说。
董明却等不及了,他把翠婶推到石磨旁,手忙脚乱地解开她的裤子。翠婶的
皮肤比欣儿更加细腻,摸上去像丝绸一样光滑。她的乳房比女儿更加丰满沉甸,
乳头是深红色的,像熟透的樱桃。
「轻点……」翠婶仰着头,双手撑在石磨上,「老腰经不起折腾……」
董明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他粗暴地进入翠婶的身体,后者发出一声长长的
叹息,随即主动扭动腰肢配合起来。翠婶的阴道比欣儿更加紧致温热,包裹得董
明几乎立刻就要射精。
「啊……翠婶……您太棒了……」董明语无伦次地呻吟着。
翠婶回头瞪了他一眼:「叫那么大声干嘛!怕别人听不见?」但她自己的喘
息声也越来越大,丰满的臀部不断向后撞击着董明的胯部。
阳光直射在两人交合的部位,董明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阴茎地址`w`k`zw`.m`e`在翠婶体内进出
的样子。这种露天交合的刺激感让他更加兴奋,动作也越来越粗暴。
「啪!」翠婶突然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叫你轻点!」
这一巴掌反而让董明更加亢奋。他抓住翠婶的乳房用力揉捏,下身像打桩机
一样快速抽插 ww^w.dybzfb.c^o^m。翠婶起初还在骂,渐渐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最后干脆转过
身来,双腿盘住董明的腰,主动索吻。
两人从石磨边做到地上,又从地上做到柴堆旁。翠婶的体力好得惊人,各种
姿势都驾轻就熟,比欣儿更加放得开。当董明终于射精时,已经接近中午,太阳
火辣辣地晒在两人汗湿的身体上。
翠婶推开董明,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看不出来啊
董老师,平时文绉绉的,床上这么野。」
董明瘫坐在地上,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不仅睡了学生家长,还是母
女通吃。一种强烈的罪恶感涌上心头,但很快又被刚才的极致快感冲淡。
「翠婶……我……」
「行了,别装模作样了。」翠婶整理着头发,「你们男人爽完了都这副德行。」
她突然压低声音,「最近别来找欣儿了,铁柱看得紧,走哪儿都带着。」
董明心里一沉:「他……发现了?」
「那倒没有。」翠婶撇撇嘴,「自打上次那事儿后,他就把欣儿当犯人看。
今天要不是去镇上卖粮食,欣儿也出不来门。「她意味深长地看了董明一眼,」
你要真想她……可以来找我。」
董明不知该如何回应。翠婶见状,突然伸手捏了捏他软下去的阴茎地址`w`k`zw`.m`e`:「怎么,
嫌我老?」
「不不不!」董明连忙否认,「翠婶您……您比欣儿还……」
翠婶得意地笑了:「算你有眼光。」她看了看日头,「快走吧,一会儿该有
人来了。书……」她指了指屋角的一个布包,「我给你准备好了,拿着好交代。」
董明这才明白翠婶早有预谋,连「落下的书」都准备好了。他既感到被算计的恼
怒,又为翠婶的周到而暗自庆幸。
拿着布包离开山叔家时,董明的心情复杂至极。他既害怕事情败露,又期待
着下一次与翠婶的幽会。走到村口时,他远远看到铁柱和欣儿赶着牛车回来,赶
紧躲到一棵大树后。
铁柱黑着脸走在前面,欣儿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她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眼
睛红肿像是哭过。当两人走近时,董明听到铁柱恶狠狠地说:「……再让我发现
你乱跑,打断你的腿!」
欣儿没有回答,但董明看到她偷偷在抹眼泪,这让董明感觉一阵心酸,几乎
控制不住想要冲出去抱住欣儿好好做一番安慰,可铁柱那高大的人影却又让他望
而生畏。
回到学校宿舍,董明锁上门,一头栽倒在床上。布包从手中滑落,几本旧书
散落在地。他这才发现布包里还夹着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明早九
点,后山核桃林。翠」
董明盯着纸条,既感到恐惧又莫名兴奋。他知道自己正在滑向一个危险的深
渊,却无力也不想回头。窗外,山村的黄昏宁静而美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这
个陷入欲望漩涡的支教老师。
山叔的货车在深夜驶入村口时,车灯划破了浓稠的黑暗。这一趟跑了七天,
从省城拉建材到县城,赚的钱比前两个月加起来还多。他停好车,从驾驶室跳下
来,拍了拍鼓鼓的腰包,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鸡被惊动,在笼子里扑腾了几下。山叔轻手轻脚
地推开堂屋的门,煤油灯还亮着,翠婶歪在炕上打盹,手里还攥着针线活。
「回来了?」翠婶惊醒,揉了揉眼睛,「吃饭没?灶上还温着菜。」
山叔摆摆手,一屁股坐在炕沿上,从腰包里掏出一叠钞票,啪地拍在炕桌上:
「数数,这趟挣了三千八。」
翠婶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手指沾着唾沫开始点钱。山叔借着灯光打量自己的
婆娘——四十岁的翠婶比村里同龄妇人显年轻,皮肤白净,眼角虽有皱纹,但那
双杏眼依然水灵。今晚她穿着件宽松的汗衫,领口歪斜,露出一截雪白的肩膀。
「欣儿睡下了?」山叔突然问,眼睛却盯着翠婶的领口。
翠婶点钱的手顿了一下:「早睡了。铁柱带她去镇上买布,走了一天,累坏
了。」
山叔哼了一声,脱掉汗湿的背心,露出晒得黝黑的上身。他四十有五,身材
精瘦,肋骨根根可见,但手臂上的肌肉像铁丝一样拧在一起。
「铁柱那小子……」山叔压低声音,「最近怎么样?」
翠婶把数好的钱用布包好,塞到炕席底下:「还能咋样,整天跟着欣儿转,
像条跟屁虫。」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山叔一眼,「你问这个干啥?」山叔
没回答,起身去院里打水冲凉。井水冰凉,浇在身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他抹了把脸,抬头看见欣儿屋的窗户黑着,铁柱那屋却亮着微弱的灯光——
那小子还没睡。
回到屋里,翠婶已经铺好了被褥。山叔钻进被窝,突然说:「我听说……董
老师经常来咱家?」翠婶背对着他整理枕头,肩膀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校舍
修好了,他来干啥?」她的声音有点尖,「谁跟你嚼舌根了?」山叔伸手扳过翠
婶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村头王婆看见董老师上周三上午从咱家院子出来,
裤子都没系好。」翠婶的脸色刷地白了,嘴唇哆嗦着:「那老不死的胡说什么……」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山叔的手劲加大,指节发白,「我不在家的
日子,你们都干了啥?」
翠婶的眼圈红了,突然一把打掉山叔的手:「你什么意思?我含辛茹苦给你
看家,你听外人挑拨?董老师是来借锄头的,王婆那老花眼能看清啥?」
山叔盯着翠婶看了半晌,突然笑了:「行啦,别装了。www.ltx?sdz.xyz」他松开手,从枕头
底下摸出包皱巴巴的香烟,「我早知道了。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翠婶僵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
山叔慢悠悠地点上烟,吐出一口灰白的烟雾:「铁柱那小子,配不上咱欣儿。」
这句话让翠婶愣住了。她本以为会迎来一场暴风骤雨,没想到山叔的态度如
此……平静?
「你……你不生气?」翠婶小心翼翼地问。
山叔又吸了口烟,眯起眼睛:「生气?我高兴还来不及。」他压低声音,
「铁柱就是个夯货,除了有把子力气,屁本事没有。他生的种,能有什么出息?」
翠婶的眼睛瞪大了,她没想到山叔会这么说。
「你看董老师,」山叔继续道,「城里来的大学生,白白净净,说话斯文,
教的娃娃们个个有长进。」他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这样的种,才配得上
咱家欣儿。」翠婶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你……你是说……」
山叔掐灭烟头,声音压得更低:「让欣儿怀上董老师的种。」
这句话像颗炸弹在翠婶耳边炸响。她本能地摇头:「你疯了?铁柱知道了还
不得……」
「铁柱?」山叔冷笑,「他算什么东西?一个上门女婿,还真把自己当棵葱
了?」他从炕席下摸出那包钱,在翠婶眼前晃了晃,「看看,再跑半年,咱就能
盖小楼了。你甘心让外人坐享其成?」翠婶盯着那叠钞票,眼神`l`t`xs`fb.c`o`m渐渐变了。山叔
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里某个锁着的匣子。
「可……可这事……」翠婶的声音发颤,「万一传出去……」
山叔不屑地撇嘴:「传出去咋了?就说铁柱不行,借种呗。老辈人不都这么
干?」他凑近翠婶,呼吸喷在她脸上,「我跑运输这几年,城里人玩得更花。只
要孩子姓咱家的姓,谁管爹是谁?」翠婶沉默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山叔
的话在她心里激起一圈圈涟漪。
她想起董明白净的脸庞,想起他教书时的儒雅样子,再对比铁柱那黝黑粗糙
的面孔……
「铁柱那个蠢样,」山叔继续煽风点火,「生的孩子也没出息。欣儿生董老
师的种,才能读好书。」他越说越兴奋,眼睛在黑暗中发亮,「咱们两口子也有
奔头,挣钱攒学费供孩子上大学,出人头地!」翠婶的呼吸急促起来,山叔描绘
的画面太诱人了——一个小书生模样的外孙,戴着眼镜,捧着书本,将来考上大
学,光宗耀祖……
「谁好谁孬,我分得清。」翠婶终于开口,声音坚定起来,「欣儿怀上董老
师的种,也是她的福分!」
山叔满意地笑了,粗糙的大手拍了拍翠婶的脸颊:「这才是我婆娘!」他打
了个哈欠,「睡吧,明早我还得去镇上交车。」
翠婶顺从地躺下,背对着山叔。月光从窗户缝里漏进来,照在她微微发抖的
肩膀上。山叔很快打起了呼噜,却不知道翠婶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留个种,真是好主意……」翠婶无声地喃喃,手悄悄摸上自己的肚子。
她想起三天前那个疯狂的下午,董明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样子。算算日子,
如果真有了,现在应该能摸出来了……
翠婶的手在小腹上轻轻按压,突然停住了——那里似乎比平时硬了一些。她
的心跳加速,一种奇异的兴奋感从脚底窜上头顶。
山叔翻了个身,胳膊搭在翠婶腰上。翠婶僵着身子,直到鼾声再次响起,才
慢慢放松下来。
月光移动,照在炕桌上的一面小镜子上。翠婶悄悄拿过镜子,借着微光端详
自己的脸——眼角虽然有了几道细纹,但丝毫没减轻五官的姣好,反而更增添了
一番别样的风韵,「看起来,我还是能吸引男人的」
翠婶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董明那孩子,明显更喜欢成熟的女人。每次
来找欣儿,眼睛却总往她身上瞟。那天在院子里,他那股疯劲,哪像对欣儿时的
温柔……
翠婶想到这里,不觉又回头朝床上看了看。此时月光渐渐西斜,照在山叔熟
睡的脸上。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在梦中舒展,嘴角还带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孙辈
出人头地的未来。
翠婶看着自己的男人,心里五味杂陈。山叔精明一辈子,却没想到自己的婆
娘会有二心。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完全是背叛,而是……家族利益的另一种实
现方式,不是吗?
「留个种,确实是个好主意……」翠婶无声地自语,终于闭上了眼睛。
窗外,第一缕晨光已经悄悄爬上了东边的山脊。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这个
家的命运,也在这一夜悄然转向了不可预知的方向。
连着一周起早贪黑的农活,欣儿的腰都快断了。清晨天刚蒙蒙亮,铁柱就粗
鲁地把她从被窝里拽出来,不由分说往她怀里塞了把锄头。
「东头那块地今天必须锄完。」铁柱黝黑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睛里却闪
烁着某种令人不安的光芒,「我去镇上拉化肥,中午回来检查。」
欣儿揉着酸痛的腰,恨恨地瞪着丈夫的背影。自从铁柱怀疑她与董明有染后,
这男人就像变了个人,白天把她当牲口使唤,晚上又像看守犯人一样盯着她。七
天下来,欣儿白皙的皮肤晒黑了一层,手掌磨出了茧子,连大腿内侧都因为长时
间劳作而磨得生疼。
「死铁柱……」欣儿啐了一口,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地里走。太阳还没完全升
起,山间的雾气像轻纱一样笼罩着田野。她机械地挥着锄头,脑子里却全是董明
白净的脸和那双温柔的手。
正午时分,铁柱准时回来了。他阴沉着脸检查完欣儿的工作,勉强点了点头。
「明天继续。」他简短地说,转身往家走。
欣儿突然把锄头往地上一摔:「我不干了!」她的声音因为连日的委屈而尖
锐,「我要休息!」
铁柱猛地转身,眼睛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他大步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盯
着欣儿:「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休息!」欣儿豁出去了,挺起胸膛,「我是你老婆,不是你买的
牲口!」
两人剑拔弩张地对视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最终,铁柱先移开了目
光,嘴角扯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行啊,」他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明天你休息。」
欣儿愣住了,没想到铁柱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她狐疑地看着丈夫,总觉得那
笑容背后藏着什么。但疲惫战胜了警惕,她只想赶紧回家躺下。
晚饭时,铁柱异常沉默。欣儿狼吞虎咽地吃着,没注意到丈夫时不时投来的
探究目光。翠婶倒是察觉到了什么,在桌下轻轻踢了欣儿一脚。
「铁柱明天要去县里,」翠婶若无其事地说,「得去两天。」
铁柱点点头,眼睛却一直盯着欣儿:「你一个人在家,别乱跑。」
欣儿嘴里塞满了饭,含糊地应了一声。她没看见铁柱和翠婶交换的那个意味
深长的眼神`l`t`xs`fb.c`o`m。
第二天一早,铁柱果然收拾了几件衣服出门了。欣儿站在院门口,看着丈夫
的背影消失在村口,长舒一口气。她伸了个懒腰,转身回屋,打算好好睡个回笼
觉。
刚躺下不到十分钟,院门突然被推开,沉重的脚步声直奔卧室而来。欣儿一
个激灵坐起来,正好看见铁柱阴沉的脸出现在门口。
「你……你不是去县里了吗?」欣儿结结巴巴地问,心跳如鼓。
铁柱没说话,只是用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扫视着房间——床上只有欣儿一个人,
被子凌乱但看不出藏人的痕迹;衣柜门关着,窗户也锁得好好的。
「我忘了拿钱。」铁柱生硬地说,眼睛却还在房间里搜寻。
欣儿这才明白过来,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她猛地掀开被子,只穿着背心短
裤跳下床:「找啊!好好找找!看我把野男人藏哪儿了!」
铁柱尴尬地站在原地,黝黑的脸涨得通红。欣儿不依不饶,一把拉开衣柜门:
「看清楚了?有没有?」她又掀起床单,「要不要看看床底下?」
「够了!」铁柱低吼一声,转身要走。
欣儿却不打算放过他:「哟,不是来抓奸的吗?怎么不找了?」她尖酸地说,
「铁柱,你可真出息,自己没本事看住老婆,就玩这种把戏?」
铁柱的拳头捏得咯咯响,但最终只是狠狠踹了一脚门框,头也不回地走了。
欣儿追到院门口,看着丈夫狼狈的背影,故意提高嗓门:「慢走啊!记得多
回来检查几次!」
直到铁柱的身影彻底消失,欣儿才收起那副咄咄逼人的表情,眉头却皱了起
来。铁柱的反常举动证实了她的猜测——丈夫确实在怀疑她,而且很可能已经掌
握了什么线索。
「得告诉董老师小心点……」欣儿喃喃自语,转身回屋。经过母亲卧室时,
她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床板有节奏的吱呀声,夹杂着低沉的喘息和……
那是母亲的呻吟?
欣儿停下脚步,耳朵贴在门上。没错,是翠婶的声音,但与她平时说话的音
调完全不同——高亢、颤抖,带着一种欣儿从未听过的放浪。
「啊……轻点……小祖宗……」
欣儿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来了。她轻轻推开门缝,眼前的景象让她如遭雷击——
母亲的大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正纠缠在一起。董明赤条条地压在翠婶身上,
双手粗暴地揉捏着那对硕大的乳房。翠婶披头散发,面色潮红,完全不像平日里
那个端庄的农妇。她的双腿大张,紧紧缠在董明腰间,脚趾因为快感而蜷曲着。
「董老师……和妈?」欣儿的大脑一片空白,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嘴。
董明似乎比平时更加狂野,他用力吸吮着翠婶的乳头,在那对丰满的乳肉上
留下道道红痕。翠婶的叫声越来越大,完全不顾及这是大白天,院门甚至都没锁。
「弟弟……好弟弟……弄死姐姐了……」
这个称呼让欣儿浑身一颤。她看着母亲那张平日里严肃的脸此刻扭曲成放荡
的表情,一种奇怪的兴奋感从脊背窜上来。
董明突然把翠婶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翠婶顺从地抬高臀部,那两团
雪白的臀肉在阳光下晃得欣儿眼花。董明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上去,清脆的响声
在房间里回荡。
「啊!」翠婶尖叫一声,却主动把屁股撅得更高,「打……再打……」
欣儿看得目瞪口呆。她从未想过母亲在床上会是这副模样——饥渴、主动,
甚至有些下流。董明每一次拍打都在那雪白的臀肉上留下鲜红的掌印,而翠婶的
叫声也越来越失控。
「哥哥……亲哥哥……给我……」
董明终于停止了这种折磨,他跪在翠婶身后,一只手掰开那两瓣红肿的臀肉,
露出中间深红色的穴口。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
流。董明扶着自己挺立的阳具,在穴口磨蹭了几下,然后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
「啊!!!」翠婶的尖叫几乎掀翻屋顶,她的手指死死抓住床单,腰部却主
动向后迎合,「插烂我……插烂你姐姐……」
欣儿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门框才能站稳。她与董明做过那么多次,却从未
见过他如此狂野的一面。此刻的董明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插入都又深
又狠,撞得翠婶胸前那对巨乳剧烈晃动。
最让欣儿震惊的是母亲的回应。翠婶完全抛却了羞耻,像个发情的母兽一样
扭动、呻吟、浪叫。她的手指伸到下面,当着自己女儿的面揉搓阴蒂,嘴里喊着
各种不堪入耳的称呼。
「老公……亲老公……射给我……全射给你婆娘……」
欣儿突然意识到,自己偷看的时间已经太长了。理智告诉她应该悄悄退开,
但身体却像生了根一样无法移动。她的目光死死钉在那对交合的躯体上,下体不
自觉地涌出一
股热流。
「操……」欣儿无声地咒骂,索性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搬了把椅子坐下,
「今天开了眼,想不到俺娘这么骚!」
床上的两人完全沉浸在欲望中,丝毫没注意到多了一个观众。董明的动作越
来越快,汗水从他结实的背部滑落。翠婶已经被干得神`l`t`xs`fb.c`o`m志不清,口水从嘴角流下,
滴在床单上。
「我不行了……要死了……啊!!!」
翠婶的尖叫达到顶峰,她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剧烈痉挛,阴道紧紧箍住董明的
阳具。董明低吼一声,腰部最后几下猛烈的冲刺,然后整个人压在翠婶背上,显
然是在体内射精了。
欣儿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她从未以这种角度观察过性爱,更没想过会看到母
亲高潮的样子。翠婶的脸埋在枕头里,全身泛着高潮后的粉红,臀部还时不时抽
搐一下。
董明慢慢退出,一股白浊的液体立刻从翠婶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滴落。
欣儿咽了口唾沫——董明射得真多,比跟她做时多多了。
「小混蛋……」翠婶有气无力地骂着,却满脸餍足,「要把老娘弄死……」
董明笑着俯身,给了翠婶一个深吻。这个温柔的动作与刚才的粗暴形成鲜明
对比,看得欣儿心里一阵酸涩。董明从未这样吻过她。
直到这时,董明才抬头看见了坐在门口的欣儿。他的表情瞬间凝固,身体像
触电一样从翠婶身上弹开。
「欣……欣儿?」
翠婶猛地回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欣儿?!」
她刚说出这两个字,欣儿就迅速带上了门,门外传来一阵急速的跑动声。
屋内只留下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在面面相觑。
回到自己房间,欣儿一头栽倒在床上,大脑一片混乱。她以为自己会愤怒、
会伤心,但实际上,刚刚目睹那场性爱竟然让她感到兴奋。欣儿的手不自觉地滑
向双腿之间,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她想着母亲高潮时扭曲的表情,想着董明
粗暴的动作,手指很快找到了那个敏感的小核。
「啊……」欣儿咬住嘴唇,想象那是董明的手在抚摸她。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在达到顶峰的那一刻,她眼前浮现的却是母亲那张欲仙
欲死的脸。
「我们真是一对贱货……」欣儿在高潮的余韵中喃喃自语,不知是在骂母亲
还是自己。随之而来的则是像山洪爆发一样遏止不住的嫉妒。于是欣儿再度折了
回去,一脚就踹开母亲的房门,看到翠婶正坐在梳妆台前抹雪花膏,董明已经不
见踪影。
「妈!你还要不要脸?!」欣儿的声音尖锐得刺耳,「偷自己闺女的男人?!」
翠婶的手顿了一下,镜子里映出她平静的脸。她慢条斯理地拧上雪花膏盖子,
转身面对女儿:「嚷嚷什么?怕全村人听不见?」
「我巴不得全村人都听听!」欣儿气得浑身发抖,「看看山叔家的婆娘有多
下贱!」
翠婶的眼神`l`t`xs`fb.c`o`m突然变得锋利。她站起身,逼近女儿,身上只穿着件单薄的汗衫,
胸前的两点清晰可见:「我下贱?那你是什么?你难道不是主动往董老师床上爬
的!」
欣儿像被扇了一耳光,脸色刷地白了。她没想到母亲会拿这事反击。
「那……那不一样!」欣儿结结巴巴地说,「董老师是先跟我好的!」
翠婶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捏住女儿的下巴:「傻丫头,在山里,这种事多了
去了。」她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诡异的诱惑,「母女、姐妹、妯娌同陪一个男
人的,哪个村没有?你当那些光棍汉怎么熬过来的?」欣儿瞪大眼睛,母亲的话
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认知里某个锁着的匣子。她确实听说过类似的事——前村
王家的媳妇和小姑子共侍一夫,后山李家的婆媳俩守着一个男人……
「可……可那是别人家……」欣儿的气势弱了下来。
翠婶见女儿动摇,乘胜追击:「董老师这样的好种,你一个人留得住?」她
意味深长地说,「与其让他出去找别的女人,不如……」
「不如什么?」欣儿警惕地问。
翠婶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不如咱娘俩一起伺候他。」
这句话像炸雷一样劈在欣儿头顶。她张口结舌地看着母亲,不敢相信自己的
耳朵。翠婶却一脸坦然,仿佛在讨论今天午饭吃什么。
「你……你疯了……」欣儿往后退了一步。
翠婶向前逼近:「怎么,舍不得?」她的声音带着揶揄,「还是怕比不过你
老娘?」
欣儿的脸涨得通红。母亲的挑衅精准地戳中了她的痛处——刚才那场性爱中,
董明确实表现得比跟她在一起时更加狂野。
「董老师喜欢成熟的。」翠婶得意地挺了挺胸,那对丰乳在汗衫下颤动,
「但你年轻啊,咱娘俩各有各的好……」
欣儿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母亲胸前。翠婶虽然年过四十,但那对乳房依然饱
满挺翘,乳晕是深褐色的,比她的更大更诱人……
「怎么样?」翠婶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像在哄小孩,「今晚试试?」
欣儿的心跳加速,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她想起刚才偷看到的情景,
想起董明在母亲身上驰骋的样子……一种奇怪的兴奋感战胜了愤怒。
「董老师……他同意?」欣儿小声问。
翠婶笑了,眼角的细纹舒展开来:「他?巴不得呢!」
夜幕降临,山叔家的主卧里点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董明局促地坐在床沿,
看着面前这对母女,喉咙发干。翠婶只穿了件红色肚兜,欣儿则是那件董明最喜
欢的碎花衬衫,扣子解到第三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董老师,」翠婶的声音甜得发腻,「今儿个咱娘俩一起伺候你,高兴不?」
董明的目光在母女二人之间来回游移,下体早已坚硬如铁。这个他做梦都不
敢想的场景,居然真实发生了。
欣儿起初还有些别扭,但看到董明兴奋的样子,一种奇怪的竞争心理占了上
风。她主动坐到董明左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董老师,想我吗?」
翠婶不甘示弱,一屁股坐到右边,抓着董明另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先摸
我的,姐姐这儿软……」
董明像个木偶一样被两人拉扯,呼吸越来越急促。欣儿的肌肤光滑紧致,翠
婶的身体柔软丰腴,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让他头晕目眩。
「别……别争……」董明的声音沙哑,「我都喜欢……」
翠婶噗嗤一笑,突然伸手解开女儿的衬衫:「来,让妈看看董老师平时怎么
疼你的。」
欣儿惊叫一声,但并没有真的反抗。衬衫滑落,露出她年轻饱满的乳房,粉
嫩的乳头已经硬挺。翠婶啧啧称奇,竟然直接伸手捏了一把:「丫头发育得不错
啊。」
「妈!」欣儿羞得满脸通红,却意外地没有拍开母亲的手。
董明看得血脉偾张,一把将翠婶搂进怀里,粗暴地扯下她的肚兜。那对沉甸
甸的奶子弹出来,在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他低头含住一颗褐色的乳头,另一
只手还在欣儿身上游走。
「啊……」翠婶仰头呻吟,却不忘指挥女儿,「欣儿,摸妈……」
欣儿犹豫了一下,终于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母亲另一只乳房。那触感比她
想象的还要柔软,像装满温水的皮囊,在她指间变换形状。
「对……就这样……」翠婶喘息着,竟然引导女儿的手指捏弄自己的乳头,
「好闺女……啊……」
董明抬起头,看着这对母女互相爱抚的场景,差点当场射出来。他急切地脱
掉裤子,粗大的阳具弹跳而出,引得两人同时惊呼。
「谁先来?」董明沙哑地问。
翠婶和欣儿对视一眼,突然默契地一起扑向那根诱人的肉棒。欣儿抢先含住
了顶端,翠婶则舔舐着下面的囊袋。董明倒吸一口凉气,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的
快感。
母女二人的舌头偶尔碰到一起,交换着混合了董明气味的唾液。这个认知让
欣儿更加兴奋,她吞吐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与母亲形成了完美的配合。
「不行了……我要……」董明突然推开两人,粗重地喘息,「躺下……都躺
下……」
翠婶会意地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欣儿则侧卧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母亲湿
润的私处——那里比她颜色更深,阴唇肥厚,已经分泌出大量爱液。
董明跪在翠婶腿间,扶着阳具对准那个熟透的蜜穴,一插到底。
「啊!!!」翠婶的尖叫让床板都震动起来,她一把抓住女儿的手按在自己
胸前,「欣儿……摸妈……啊……」
欣儿着魔般地揉捏着母亲的乳房,眼睛却死死盯着董明进出的部位。那个平
日里严肃端庄的母亲,此刻像个娼妇一样浪叫扭动,阴道贪婪地吞吃着年轻男人
的阳具。
「换……换欣儿……」董明突然抽出,带出一股淫水。
欣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母亲推着仰躺在床上。董明分开她的双腿,毫不犹
豫地刺入那紧致的蜜壶。
「啊!」欣儿的反应比母亲更加激烈,她的阴道像处女一样紧紧箍住入侵者,
脚趾蜷曲,「太……太大了……」
翠婶凑过来,竟然伸手抚摸女儿交合的部位,指尖沾了混合着董明和女儿的
液体,放进嘴里品尝:「丫头水真多……」
这种禁忌的快感让欣儿瞬间到达高潮,她的阴道剧烈收缩,夹得董明差点缴
械。翠婶见状,急忙把董明拉出来,自己翻身坐了上去。
「该我了……」她饥渴地沉下腰,把那根沾满女儿体液的阳具重新纳入体内,
「啊……真爽……」
三人就这样轮换着,从床上到桌上,再到地上,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不知疲倦。
欣儿从一开始的羞耻到逐渐放开,甚至主动要求母亲抚摸她;翠婶则像个经
验丰富的导师,引导着女儿探索更深的快感;董明则像个贪婪的孩子,尽情享用
着这对母女花。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缝照进来时,三人精疲力竭地瘫在床上,身上布满了吻
痕和抓痕。欣儿靠在董明胸前,翠婶则从背后搂着女儿,三人的身体像拼图一样
紧密贴合。
「董老师……」欣儿迷迷糊糊地问,「你最喜欢谁?」
董明没有回答,只是把母女二人搂得更紧。这个动作似乎说明了一切——他
两个都想要,一个都舍不得。
【借种:一个支教老师所经历的荒唐闹剧】(中)
25-04-14
山叔哼着小调,把货车停在了村口的空地上。发布页LtXsfB点¢○㎡ }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这一趟去县里送货,赚得比预
期多了三成。他拍了拍鼓鼓的腰包,盘算着再跑两趟,盖小楼的钱就凑够了。
「山哥,这么高兴啊?」村口的王老汉叼着旱烟,眯眼问道。
山叔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还行,还行。」他凑近王老汉,压
低声音,「铁柱那小子这几天安分不?」
王老汉吐了口烟圈:「安分着呢,天天跟着欣儿下地,跟个跟屁虫似的。」
山叔满意地点点头,从兜里摸出包红塔山塞给王老汉:「帮我多盯着点。」
走在回家的土路上,山叔的心情越发舒畅。铁柱那傻小子,还真以为能在他
眼皮底下翻出什么浪来?每次铁柱想跟踪欣儿或者调查董明,他总能「恰好」出
现,用各种理由把铁柱支开。这招屡试不爽,铁柱到现在都没抓到实质证据。
「蠢货。」山叔不屑地啐了一口,「一个上门女婿,还想翻天?」
转过一个弯,山叔家的灰瓦房映入眼帘。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母鸡在
啄食。山叔皱了皱眉——这都下午三点了,翠婶跑哪儿去了?
推开堂屋的门,桌上摆着张字条:「去李婶家学腌菜,晚饭前回」。山叔撇
撇嘴,翠婶最近确实老往李婶家跑,说是要学什么新腌菜法子。女人家的事,他
也懒得过问。
山叔不知道的是,此刻的翠婶正拎着个竹篮,快步走在通往村小学的山路上。
篮子里装着个瓦罐,盖子缝里飘出鸡汤的香气。翠婶今天特意穿了件水红色
的确良衬衫,薄得能透出里面肌肤的颜色,下身是条黑色涤纶裤子,紧紧包裹着
丰腴的臀部,每走一步都荡出诱人的弧度。
校舍已经修好了,新换的瓦片在阳光下泛着青灰色的光。翠婶绕过正门,径
直走向校舍后面的小树林。那里有棵老槐树,树干粗得两人合抱不过来,正好挡
住来自村子的视线。
董明正在树下等着,白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看到翠婶的
身影,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翠婶……」董明迎上去,声音因为期待而有些沙哑。
翠婶把篮子放在树根旁,故意挺了挺胸:「给你炖了鸡汤,补补身子。」她
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董明的裤裆,「最近可累坏了吧?两头跑。」
董明脸一红,伸手接过篮子时,指尖「不小心」擦过翠婶的手背。那触感让
他心跳加速——翠婶的皮肤虽比欣儿稍稍有些粗糙,但更加温暖,像晒过的棉被
一样让人安心。
「欣儿呢?」董明随口问道,眼睛却黏在翠婶敞开的领口处。那里露出一截
雪白的乳沟,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翠婶撇撇嘴:「吃醋了?」她突然抓住董明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摸摸看,
是闺女的好,还是我的好?」
董明的手像被烫到一样,却舍不得抽回来。翠婶的乳房沉甸甸的,像装满温
水的皮囊,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份柔软。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捏得翠
婶轻哼一声。
「轻点……」翠婶的声音突然变得黏腻,她转身面向槐树,双手撑在粗糙的
树皮上,肥臀向后撅起,「来,从后面……」
这个姿势让董明血脉偾张。翠婶的臀部在黑裤子的包裹下像个成熟的水蜜桃,
圆润饱满,中间那道缝隙若隐若现。他一把扯下她的裤子,露出雪白的臀肉——
那里还留着上次欢好时他留下的掌印,已经变成了淡粉色。
「这么急……」翠婶回头抛了个媚眼,却主动分开双腿,「不先喝口汤?」
董明已经听不进去了。他解开裤链,释放出早已坚挺的阳具,对准翠婶湿漉
漉的入口,一插到底。
「啊!!!」翠婶的尖叫惊飞了树上的鸟雀,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树皮,「小
混蛋……这么狠……」
董明双手掐住翠婶的腰,开始了粗暴的抽插 ww^w.dybzfb.c^o^m。与欣儿紧致的身体不同,翠婶
的内部更加包容,温暖而湿润,像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套子。每一次深入都能顶
到最深处,撞得翠婶胸前那对巨乳剧烈晃动。
「爽不爽?」董明喘着粗气问,动作越来越快,「比山叔怎么样?」
翠婶被顶得语不成句:「别……别提那老东西……啊!那里……再重点……」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两人交合的躯体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董明看着自
己的阳具在那两瓣雪白的臀肉间进进出出,带出大量透明的液体,顺着翠婶的大
腿往下流。这淫靡的画面让他更加兴奋,抽插 ww^w.dybzfb.c^o^m的力度越来越大。
「啪!」董明突然一巴掌拍在翠婶的屁股上,留下鲜红的掌印。
「啊!」翠婶的尖叫带着哭音,却把臀部抬得更高,「打……再打……」
董明如她所愿,每抽插 ww^w.dybzfb.c^o^m几下就狠狠拍打一次,很快翠婶的屁股就布满了红印,
像熟透的苹果。翠婶的叫声也越来越放荡,完全不顾这里离教室只有一墙之隔,
随时可能有学生经过。
「董老师……啊……我要到了……摸我奶子……」
董明一手继续抽插 ww^w.dybzfb.c^o^m,另一手绕到前面,粗暴地揉捏翠婶的乳房。那团软肉在
他指间变换形状,乳头硬得像小石子。翠婶的阴道突然剧烈收缩,一股热流浇在
董明的龟头发布 ww^w.wk`zw.m^e`上。
「射……射里面……」翠婶颤抖着说,「今天安全……」
这句话像最后的催化剂,董明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全部注入翠婶体内。
两人像触电一样痉挛着,最终精疲力竭地靠在树干上喘息。
激情退去后,董明突然感到一阵后怕。他慌张地提起裤子,四下张望:「不
会有人看见吧?」
翠婶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怕什么?」她不屑
地说,「山叔那老东西巴不得你这样呢。Ltxsdz.ǒm.com最新WWw.01BZ.cc」
董明愣住了:「什么意思?」
翠婶神`l`t`xs`fb.c`o`m秘地一笑,从篮子里拿出鸡汤,递给董明:「边喝边说吧,这可是老
母鸡炖的,补得很。」
董明接过碗,却食不知味。翠婶接下来的话像炸弹一样在他耳边炸开:
「山叔早知道了。」翠婶平静地说,「他是故意让欣儿勾引你,后来又默许
我跟你睡,就为了留个你的种。」
董明的手一抖,鸡汤洒了一半:「什……什么?」
「他觉得铁柱那傻小子配不上欣儿,生的孩子也没出息。」翠婶的眼中闪烁
着奇异的光芒,「你这样的读书人,生的种才能上大学,光宗耀祖。」
董明的脑子嗡嗡作响,鸡汤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突然想起山叔那些「恰
好」的出现,想起铁柱每次调查都被打断……原来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你们……你们把我当种马?」董明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翠婶却笑了,伸手抚平董明皱起的衣领:「怎么,吃亏了?」她的手指向下
滑,有意无意地擦过董明的裤裆,「我们娘俩伺候得你不舒服?」
董明无言以对。确实,无论是欣儿青春的肉体,还是翠婶成熟的风韵,都让
他欲罢不能。但被当成配种的工具,这种羞辱感让他如鲠在喉。
「山叔……他会放过我吗?」董明问出了最担心的问题。
翠婶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怕了?」她凑近董明耳边,热气喷在他的耳廓
上,「放心,那老东西现在用得着你。等真怀上了……」她的手突然收紧,掐住
董明的要害,「就看咱们谁的手段高了。」
董明倒吸一口冷气,既因为疼痛,也因为翠婶话中的威胁。他突然意识到,
眼前这个女人远比表面看起来的要危险得多。
「你……你想干什么?」董明结结巴巴地问。
翠婶松开手,笑容恢复了平时的温和:「我能干什么?」她整理着散乱的头
发,「不过是想要个聪明孩子罢了。」她的目光落在董明脸上,「你不想自己的
骨肉有出息?」
这个问题击中了董明的软肋。作为读书人,他确实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接受良
好教育,而不是像山里大多数孩子一样,早早辍学务农或打工。
「我……」董明刚想说什么,远处突然传来孩子们的嬉笑声——放学了。
翠婶迅速收拾好篮子:「我该回去了。」她临走前在董明脸上亲了一口,
「晚上山叔要去邻村喝酒,你来家里……咱仨一起。」
董明呆呆地看着翠婶扭着屁股离开,脑子乱成一团。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
到宿舍的,只记得躺在床上时,下身又有了反应——光是想到晚上的三人行,他
就控制不住地兴奋。
与此同时,山叔正在家里清点这趟赚的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被翠
婶全盘托出。他满意地摸着鼓鼓的腰包,盘算着再过两个月就能动工盖楼了。
「等楼盖好了,就让铁柱那小子滚蛋。」山叔自言自语,「留个董明的种,
将来考上大学,我这辈子就值了。」
「咔嚓,咔嚓」随着这一阵阵声响,铁柱的斧头狠狠劈进木桩,木屑四溅。
汗水顺着他黝黑的脊背滚落,在正午的阳光下闪闪发亮。他已经劈了一上午
的柴,却丝毫不见疲惫,每一斧都带着压抑的怒火。
「狗日的董明……」他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斧头再次高高举起。
也许只有这样,铁柱才能发泄出满腔的愤恨!
毕竟每当他想去校舍找董明算账时总会被山叔以各种理由支开。
「铁柱!」山叔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柴劈完了没?」
铁柱头也不抬,又是一斧子下去:「快了。」
山叔走近,踢了踢堆成小山的木柴:「这么多了还劈?去把猪圈打扫了。」
铁柱终于停下动作,直起腰看向岳父。山叔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嘴里
叼着烟,眯眼瞧他的样子活像在看一条不中用的老狗。
「爹,」铁柱鼓起勇气,「我想去趟学校。」
山叔眉毛一挑:「干啥?」
「找董老师……问点事。」铁柱含糊其辞,粗糙的手指紧握斧柄。
山叔嗤笑一声,吐出一口烟圈:「问啥?问你老婆为啥不让你碰?」他上前
一步,浑浊的眼睛直视铁柱,「省省吧,老实本分就有你口饭吃,再闹腾,老子
把你赶出门去流浪!」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在铁柱头上。作为上门女婿,他没地没房,离开山叔家
真得去要饭。握着斧头的手微微发抖,却终究没敢举起来。
「知道了。」他低下头,声音闷得像从地底下传出来的。
山叔满意地拍拍他的肩,力道大得像在打夯:「这就对了。去把猪圈扫了,
晚上多喂点,开春能卖个好价钱。」
等山叔走远,铁柱才抬起头,眼中燃烧着屈辱的怒火。他看向挂在墙上的镰
刀,又看向村东头校舍的方向,胸口剧烈起伏。最终,他扔下斧头,走向臭气熏
天的猪圈——为了口饭吃,他不得不低头。
山叔哼着小曲往家走,心情舒畅。铁柱那怂样让他想起二十年前的自己——
也是这么唯唯诺诺地活在岳父的阴影下。如今终于轮到他当家做主了!
推开院门,山叔发现家里静悄悄的。欣儿不知去哪了,翠婶也不在厨房。他
皱了皱眉,往常这个时候,翠婶应该在做午饭才对。
「翠儿?」他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山叔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在卧室发现了异常——床单换了新的,还带着淡
淡的皂角香
。╒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这不对劲,翠婶通常只在月底才换床单,今天才月中。
他弯腰查看床底,发现脸盆里堆着几件刚换下的衣服,最上面是翠婶那件水
红色的内衫——她最喜欢的一件,只有重要场合才穿。m?ltxsfb.com.com山叔拎起来闻了闻,除了
汗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男人都懂的那种。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山叔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就在这时,院门吱呀一声响,接着是翠婶轻快的脚步声。山叔大步冲出卧室,
正好在堂屋截住了妻子。
「去哪了?」他劈头就问。
翠婶手里挎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几把野菜。她神`l`t`xs`fb.c`o`m色如常:「挖了点荠菜,包
饺子吃。」说着就要往厨房走。
山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撒谎!你穿水红衫子去挖野菜?」
翠婶的眼神`l`t`xs`fb.c`o`m闪烁了一下,很快又镇定下来:「怎么,不行啊?」
「床单为啥换了?」山叔逼问道,手上的力道加大,「衣服上的味儿哪来的?」
翠婶的脸色变了,她知道瞒不过去了。但出乎山叔意料的是,妻子非但没有
惊慌,反而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既然你问了,」她直视丈夫的眼睛,「我也不瞒你——我去见董老师了。」
这句话像一记闷雷劈在山叔头上。他松开翠婶的手,踉跄后退两步:「你……
你和董明……」
「对,」翠婶理了理被捏皱的袖口,「就像欣儿和他那样。」
山叔的脑子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黑。他扶住桌子才没摔倒,嘴唇颤抖着却
说不出话来。他本想让女儿怀上董明的种,怎么现在连老婆也……
「你疯了吗?」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要不要脸!」
翠婶不慌不忙地放下篮子,在椅子上坐下:「女儿生得,我怎么生不得?」
山叔被噎住了,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他猛地抄起桌上的茶壶摔在地上,瓷片
四溅:「那能一样吗!欣儿是为了……为了……」
「为了给你家留个好种?」翠婶接过话头,语气出奇地平静,「山子,咱们
夫妻二十年,我还不了解你?」她站起身,逼近丈夫,「你想借董老师的种改良
门楣,对不对?」山叔哑口无言。翠婶继续说:「这主意不错,但有个问题——
欣儿只能留一个种,孩子长大了孤单没帮衬,对家业也没大用处。」「那……那
也不能……」山叔的气势弱了下来。
翠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如我也生一个,给孙子作伴。两个男丁,将来
继承你的运输生意和地,不比一个强?」
山叔愣住了,这个角度他没想到。确实,一个孩子太单薄,两个男丁互相扶
持,家业才能兴旺……
「可……可是……」他还在挣扎,「你都四十多了……」
翠婶笑了:「四十出头怎么了?村里王婶四十五还生了对双胞胎呢。」她抚
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再说了,董老师比你强多了,一定能让我们母女都生儿
子。」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山叔心口。他年轻时确实不行,翠婶怀欣儿都费了老
大劲。这些年跑运输常不在家,那方面更是荒废了。
「你……」他涨红了脸,却无法反驳。
翠婶见丈夫动摇,立刻乘胜追击:「山子,你想啊,要是欣儿和我都怀上董
老师的种,外人只会说咱们山家祖坟冒青烟,谁会往别处想?」她压低声音,
「再说了,铁柱那傻大个,生的孩子能有出息?」
山叔沉默了。翠婶说的有道理,但作为一个男人,这顶绿帽子戴得实在窝囊。
他抬头看着妻子——二十年夫妻,翠婶眼角已经有了皱纹,但身段依然丰腴
动人,尤其此刻脸上带着罕见的红晕,竟有几分新婚时的娇媚。
「你……你真能怀上?」他鬼使神`l`t`xs`fb.c`o`m差地问。
翠婶知道丈夫已经妥协了,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光芒:「只要你同意,我有
的是办法。」她凑近山叔耳边,「我这几天正是好时候……」山叔长叹一口气,
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他想起这些年翠婶跟着自己吃苦受累,从没
享过什么福。如果这样能让她高兴,又能给家里添丁进口……
「行吧,」他终于松口,「但必须是儿子!要是生丫头片子……」
「放心,」翠婶打断他,「董老师那样的,肯定生儿子。」她话里有话,
「比你强多了。」
山叔假装没听出讽刺,站起身往门外走:「我……我去看看铁柱把猪圈扫完
没……」
翠婶看着丈夫佝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个自以为精明的男人,终
究还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仿佛那里已经有一个新的生
命正孕育在其中。
厨房里,翠婶开始和面准备包饺子,心情格外舒畅。她哼着小曲,动作麻利
地揉着面团,思绪却飘到了董明身上——那个白净斯文的城里人,在床上却像头
野兽,比山叔强了不知多少倍。
「妈,」欣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回来了。」
翠婶抬头,看见女儿站在门口,脸色不太好看:「怎么了?」
欣儿走进来,压低声音:「铁柱刚才问我你去哪了,我说去外婆家,他……
他好像不信。」
翠婶手上的动作没停:「别理他。对了,明天跟我去趟校舍。」
欣儿眼睛一亮:「找董老师?」
「嗯,」翠婶意味深长地笑了,「咱们娘俩一起去。」
欣儿的脸刷地红了,她明白母亲的意思。自从那天在储物间的荒唐后,她就
一直想着再体验一次……
「铁柱那边……」她还有些顾虑。
翠婶不屑地哼了一声:「有你爹呢。」她捏起一块面团,灵巧地擀成圆皮,
「铁柱翻不了天。шщш.LтxSdz.соm」
院外传来铁柱沉重的脚步声,母女俩立刻噤声。шщш.LтxSdz.соm铁柱走进厨房,浑身散发着
猪圈的臭味,阴沉着脸舀水洗手。
翠婶假装没看见他,继续包着饺子。欣儿则低着头摘菜,不敢与丈夫对视。
厨房里的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铁柱洗完手,突然开口:「爹说下午要去县城。」
翠婶头也不抬:「知道,他跟我说了。」
「让我跟着去。」铁柱补充道,眼睛死死盯着岳母。
翠婶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那好啊,你俩路上有个照应。」
铁柱没想到岳母答应得这么痛快,一时语塞。他本以为她会反对,毕竟一直
以来岳母多少还能维护自己几分。
「去多久?」欣儿忍不住问。
铁柱看向妻子,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两三天吧。」
翠婶心中暗喜——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山叔和铁柱都不在,她可以和董明尽
情厮混,增加受孕的几率。
「那得给你爹多带件衣服,」她故作关心地说,「晚上凉。」
铁柱看着岳母假惺惺的样子,胃里一阵翻腾。他再傻也能看出来翠婶这是山
叔商量好了,可自己却只能服从安排。作为上门女婿,他在这个家连条狗都不如,
连质问的资格都没有。
午饭时,山叔宣布了去县城的计划,眼睛却一直瞟向翠婶,似乎想从她脸上
看出什么端倪。翠婶神`l`t`xs`fb.c`o`m色如常,甚至还给丈夫多夹了几块肉。
「路上小心,」她柔声说,「早点回来。」
山叔含糊地应了一声,埋头扒饭。这顿饭吃得异常安静,只有筷子碰碗的叮
当声。铁柱机械地咀嚼着,味同嚼蜡。欣儿则时不时偷瞄父母,猜测他们之间发
生了什么。
饭后,山叔叫铁柱去装车,自己则把翠婶拉到卧室。
「我走这几天,」他压低声音,「你别太过分。」
翠婶假装无辜:「什么过分?」
山叔的脸涨得通红:「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他咬牙切齿,「要是我回来听
说什么风言风语……」
「放心吧,」翠婶拍拍丈夫的脸,「我会注意的。」她顿了顿,「对了,给
我带块红布回来,要做小孩衣服。」
山叔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题转换弄得一愣:「什么小孩衣服?」
翠婶意味深长地摸了摸肚子:「提前准备着呗。」
山叔的表情复杂起来,既有期待又有屈辱。最终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出了门。
傍晚时分,小货车载着山叔和铁柱驶离了村子。翠婶和欣儿站在院门口挥手
告别,直到车子消失在视线中。
「妈,」欣儿迫不及待地问,「明天真去找董老师?」
翠婶点点头,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不止明天,后天也去。」她搂住女
儿的肩膀,「咱们娘俩一起,争取都怀上。」
欣儿既兴奋又忐忑:「这……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翠婶自信地说,「你爹都同意了。」
欣儿瞪大眼睛:「爹知道?」
「知道,」翠婶轻描淡写地说,「为了家业,他什么都愿意。」
母女俩回到屋里,开始准备晚饭。翠婶的心情格外好,甚至哼起了小曲。她
的计划正在稳步推进——怀上董明的孩子,拴住这个城里人,将来或许还能借他
的关系离开这个穷山村……
而在驶往县城的货车上,山叔握着方向盘,眉头紧锁。后视镜里,铁柱阴沉
的脸时隐时现。两个各怀心事的男人,谁也没说话。
夜幕降临,笼罩了这个偏远的小山村。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屋顶、树梢和
田野上。明天,又将有什么样的故事在这里上演呢?
董明已经半个月没去山叔家了。
铁柱要上门来找自己要个说法的消息已经风传到他耳中了,这让董明深感恐
惧。每天上课时,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瞟向教室门口,生怕那个黝黑壮实的汉
子突然出现,提着柴刀或者镰刀冲进来。夜晚更是难熬,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他
从床上惊起,冷汗涔涔。
这天下午,董明正在批改作业,突然听到校舍外传来脚步声。他浑身一僵,
笔尖在纸上洇出一团墨迹。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他的门前。
「董老师?」是个女人的声音,但不是欣儿。
董明松了口气,又立刻紧张起来——是翠婶。他犹豫着要不要假装不在,门
却被轻轻推开了。
翠婶站在门口,逆光中她的轮廓镀着一层金边。董明瞪大眼睛,手中的笔掉
在了地上——翠婶今天打扮得他几乎认不出来。
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连衣裙,布料薄得能隐约看见里面的轮廓,领口开得
极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裙子下摆刚过大腿中部,黑色丝袜包裹着丰腴的双
腿,脚上是一双城里才有的高跟鞋。她的嘴唇涂得鲜红,头发也精心烫过,卷曲
地披在肩上。
「翠……翠婶?」董明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
翠婶反手关上门,靠在门板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半个月不见,
认不出来了?」
董明咽了口唾沫。翠婶这身打扮与山村妇女的形象相去甚远,倒像是城里歌
舞厅的陪酒女郎。但不可否认,这身装扮让她本就丰腴的身材更加诱人,浑身上
下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性感。
「你……你怎么穿这样……」董明结结巴巴地说,眼睛却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翠婶转了个圈,裙摆飞扬:「好看吗?山叔从县城给我买的。」她走近几步,
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特意穿给你看的。」
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混合着女性特有的体香,熏得
董明头晕目眩。他的目光落在翠婶敞开的领口处——那里沟壑深邃,随着呼吸微
微起伏。
「我……我们不能这样……」董明虚弱地抗议,「铁柱他……」
「铁柱跟山叔进城了,三天后才回来。」翠婶已经走到他面前,俯身时领口
大开,两团雪白的软肉几乎贴到他脸上,「董老师,想我没?」
董明的理智在崩溃。这半个月的禁欲让他格外敏感,翠婶的香水味、她呼出
的热气、还有那近在咫尺的肉体,都在摧毁他最后的防线。
「想……」他诚实地说,双手不自觉地抬起,按在翠婶裹着丝袜的大腿上。
丝袜的触感顺滑冰凉,下面的肉体却温热柔软。这种反差让董明更加兴奋,
手指不自觉地向上滑动,探入裙摆深处。
翠婶满足地叹息一声,顺势坐到他腿上。董明能感觉到她臀部的重量和温度,
还有丝袜摩擦他裤子的微妙触感。他的下身立刻有了反应,坚硬地顶在翠婶腿间。
「小坏蛋……」翠婶轻笑,扭动臀部摩擦他,「嘴上说不要,身体倒很诚实。」
董明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翠婶抱到桌上,作业本散落一地。他急切地吻上
她的唇,尝到口红的蜡味和女人特有的甜味。翠婶热烈地回应着,双手插入他的
发间,指甲轻轻刮擦他的头皮。
「慢点……」翠婶在亲吻间隙喘息着,「今天有的是时间……」
但董明已经等不及了。他粗暴地扯开翠婶的衣领,露出黑色的蕾丝胸罩。那
对丰满的乳房几乎要跳出来,乳沟处还留着几道淡红的指痕——不知是山叔还是
她自己弄的。
「这么急……」翠婶娇嗔道,却主动解开胸罩扣子,解放出那对沉甸甸的乳
房,「喜欢吗?」
董明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表示——他含住一边乳头大力吮吸,另一只手揉
捏着另一边。翠婶的乳头很快硬挺起来,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她仰着头呻吟,手
指紧紧抓住董明的头发。
「啊……轻点……奶头要吸掉了……」她的声音甜腻得不像话,却把董明的
头按得更紧。
董明的手向下探索,撩起裙摆,摸到丝袜顶端与内裤之间的裸露肌肤。那里
湿热滑腻,已经湿润了。他轻易地找到内裤边缘,手指钻进去,直接触到翠婶最
私密的部位。
「这么湿……」董明喘息着,「早就想要了?」
翠婶不答,只是分开双腿给他更多空间。董明的手指在里面探索,找到那个
敏感点轻轻按压。翠婶的身体立刻绷紧,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别……别弄了……直接进来……」她急切地去解董明的皮带。
董明却突然停下,想起什么似的:「欣儿……」
翠婶不耐烦地打断他:「别提那丫头!」她一把抓住董明已经硬挺的下身,
「现在是我们俩的时间。」
这个动作让董明倒吸一口冷气。翠婶的手又热又软,技巧性地上下滑动,拇
指还不时蹭过顶端。他再也无法思考,只能遵循本能的驱使。
他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把翠婶按倒在桌面上。丝袜被粗暴地扯破,
内裤被拉到一边,董明甚至没完全脱掉裤子,就急切地进入了她。
「啊!」翠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对……就这样……操我……」
董明像头野兽一样抽插 ww^w.dybzfb.c^o^m着,半个月的禁欲让他格外激动。桌面随着撞击砰砰
作响,翠婶的乳房在敞开的衣襟中剧烈晃动,口红也被蹭花了,在嘴角晕开一片
红痕。
「董老师……啊……好深……」翠婶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我和欣儿……啊……
谁更紧?」
这个问题像一盆冷水浇在董明头上。他停下动作,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的女
人:「你……你们……」
翠婶不以为意,主动扭动腰臀:「我们打了个赌……」她喘息着,「看谁先
怀上你的种……」
董明感到一阵眩晕。他知道母女俩都想要他的孩子,但没想到她们竟然把这
当成一场比赛!这太荒谬了,太疯狂了……
「你疯了……」他喃喃道,却无法控制自己继续抽动的欲望。
翠婶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疯狂:「是啊,我疯了……」她突然翻身,把董
明推到椅子上,自己骑了上去,「但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她开始上下起伏,动作狂野而熟练。董明看着她晃动的乳房和迷离的表情,
理智再次被欲望淹没。他掐住翠婶的腰,帮助她动作,两人很快找到了默契的节
奏。
「董明……」翠婶罕见地直呼其名,「射里面……我要你的种……」
这句话成了压垮董明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死死按住翠婶的臀部,在她体内释
放了自己。高潮来得如此强烈,他眼前甚至出现了白光。
翠婶也达到了顶点,她仰着头尖叫,指甲深深陷入董明的肩膀。两人像溺水
者一样紧紧相拥,喘息着等待心跳恢复正常。
良久,翠婶才从董明身上爬起来,整理凌乱的衣服。她的丝袜已经破得不成
样子,索性脱下来扔到一边。
「放心,」她仿佛看透了董明的担忧,「一切有我承担。」
董明木然地点头,还在消化刚才听到的消息。翠婶和欣儿竟然在比赛谁先怀
孕……这太超乎他的认知了。
「我得走了,」翠婶穿上高跟鞋,在董明唇上轻啄一下,「三天后我再来。」
董明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她扭着腰肢离开。门关上后,他才长舒一口气,瘫
在椅子上。桌上、地上到处都是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他看了看日历——
还有半年支教就结束了。半年,他必须坚持住,然后永远离开这个疯狂的地方。
……
接下来的日子,董明像走钢丝一样小心平衡着与母女俩的关系。翠婶说到做
到,三天后就再次光临他的宿舍,之后每隔几天就会来一次,每次都穿着那件红
色连衣裙。欣儿也时不时找借口来学校,在空教室里与他幽会。
最危险的是有几次,母女俩几乎同时来找他,董明不得不编造各种理由分开
见面。他感觉自己像个被两个猎人追逐的猎物,随时可能被撕成两半。
一个月后的傍晚,欣儿在校舍后的树林里拦住了董明。
「董老师,」她直接扑进他怀里,「我想你了。」
董明条件反射地搂住她,眼睛却紧张地扫视四周,生怕翠婶突然出现。欣儿
比母亲更加大胆,常常不分场合地向他索求。
「欣儿,这里不安全……」董明试图推开她。
欣儿却抱得更紧:「怕什么?铁柱跟我爹去镇上了。」她仰起脸,眼中闪烁
着异样的光芒,「董老师,带我走吧。」
董明一愣:「什么?」
「带我离开这里,」欣儿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去城里,就我们俩。」
董明的心沉了下去。他从未想过带欣儿走,这个山村女孩与他的世界相差太
远了。但直接拒绝又太危险……
「欣儿,这……这太突然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我还没准备好……」
欣儿的眼神`l`t`xs`fb.c`o`m黯淡下来:「你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董明急忙解释,「是我现在工作不稳定,等我在城里站稳
脚跟……」
「我可以等,」欣儿打断他,「我等你。」
这三个字像枷锁一样套在董明脖子上。他勉强笑了笑,低头吻住欣儿的唇,
不让她继续说下去。这个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敷衍,但欣儿似乎没有察觉,依
然热情地回应着。
当晚,董明失眠了。欣儿的话让他意识到情况比他想象的更危险。他必须加
快离开的步伐,哪怕提前结束支教也在所不惜。
……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到了支教结束的日子。董明提前一周就开始收拾行李,
把能寄的东西都寄回了城里。最后一天,村里为他举办了简单的欢送会,山叔、
翠婶和欣儿都来了,唯独不见铁柱。
「铁柱身子不舒服,」山叔解释道,眼睛却意味深长地看着董明,「让我代
他向你道别。」
董明背后一阵发凉。他知道铁柱不是生病,而是被山叔故意支开了。整个欢
送会上,他都不敢直视翠婶和欣儿的眼睛,生怕她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好在母女俩都很克制,只是偶尔用炽热的目光看他一眼。欢送会结束后,村
长亲自用拖拉机送他去镇上坐车。临上车前,欣儿突然冲过来,塞给他一封信。
「记得看,」她低声说,眼中噙着泪水,「我等你。」
董明勉强点头,匆匆上了车。直到拖拉机驶出村子很远,他才敢回头看——
小小的山村已经隐没在群山中,再也看不见了。
他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打开欣儿的信,里面只有短短几行字:「我怀孕
了,是个儿子。等你来接我们。」
董明的手一抖,信纸飘落在地。他想起这半年来与欣儿的每一次亲密接触,
想起她说的「我等你」,胃里一阵翻腾。
但更让他震惊的是,当他弯腰捡信时,另一张纸条从信封里掉了出来——是
翠婶的笔迹:「我也怀上了,肯定是个儿子。记得回来看我们。」
董明瘫坐在座位上,大脑一片空白。母女俩竟然都……而且都说是儿子……
这太荒谬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纸条撕得粉碎,扔出窗外。不管真假,
他都不会再回那个鬼地方了。
……
一年后,城里某高档酒店。
董明站在镜子前整理西装,今天是他的大日子——与局长千金的订婚宴。经
过一年的打拼,他终于在教育局站稳脚跟,还攀上了局长的女儿。只要今天顺利,
他的前途将一片光明。
「明明,准备好了吗?」未婚妻在门外喊道。
「马上好!」董明最后照了照镜子,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缺。
就在他转身要走时,一封厚厚的信从门缝塞了进来。董明皱眉捡起,信封上
没有署名,只有他的姓名和地址。
出于好奇,他拆开了信封。里面滑出两张照片,落在地上。董明弯腰捡起,
瞬间如遭雷击——第一张照片上,翠婶抱着一个胖乎乎的男婴,对着镜头微笑。
她穿着那件熟悉的红色连衣裙,身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有微微隆起的小腹
显示她不久前刚生过孩子。
第二张照片更让董明窒息——欣儿也抱着一个男婴,背景明显是同一间屋子。
她的肚子还有些凸起,脸上带着初为人母的疲惫与喜悦。
照片背面分别写着:「儿子想爸爸了」和「爸爸什么时候来接我们」。
董明的手剧烈颤抖起来,照片再次飘落在地。门外,未婚妻又在催促:「明
明?怎么了?」
「没……没事!」董明强作镇定,把照片塞回信封,藏进西装内袋,「马上
来!」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挤出一个笑容。镜中的男人西装革履,英俊体面,
谁能想到他背后藏着如此不堪的秘密?
走出房门时,董明突然想起一年前欣儿说的那句「我等你」,不由嘲讽地一
笑。她们永远等不到了,他已经有了新的人生,新的开始。
宴会上,董明表现得完美无缺,没人能看出他内心的波澜。只有当未婚妻依
偎在他
怀里时,他的目光才会不自觉地飘向窗外,看向远方的群山。
那里,有两个女人和两个孩子,永远成了他光鲜人生背后的阴影。但董明已
经决定,他要将这个秘密带进坟墓——无论代价是什么。
【借种:一个支教老师所经历的荒唐闹剧】(下)
25-04-15
雨水像银针一样刺穿黑夜,董明紧握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发白。\www.ltx_sd^z.x^yz发布页LtXsfB点¢○㎡导航显示前方
二十公里才有服务区,而他的奥迪a6却在这荒僻的省道上突然熄火,怎么打火都
只是发出几声无力的咳嗽。
「操!」董明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昂贵的腕表磕在真皮包裹的方向盘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
窗外雨势渐大,能见度不足十米。董明摸出手机,信号栏上那个小小的「x」
让他彻底绝望。后座上放着明天要签的重要合同,大前年他从那个无聊的小学教
师岗位辞职出来后托了岳父的关系进入了这省内有数的教育设备公司,并如同火
箭般直升为市场部副总监,自然的此种行为也引来种种非议,而为了杜绝众人之
口董明只得事事亲历亲为,比如这趟赴邻省出差。
「得找个地方过夜……」董明眯起眼睛,透过雨幕看到远处隐约有灯光闪烁。
锁好车,董明冒雨向灯光处走去。雨水很快浸透了他价值不菲的西装,意大
利手工皮鞋踩在泥泞中发出令人心碎的噗嗤声。走了约莫十分钟,一块歪斜的霓
虹招牌映入眼帘——「夜来香汽车旅馆」,粉红色的灯光在雨中显得格外暧昧。
推开玻璃门,扑面而来的是霉味混杂着廉价空气清新剂的刺鼻香气。前台坐
着个秃顶老头,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手机里的小视频,见有人进来慌忙锁屏。
「还有房间吗?」董明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
老头眯起浑浊的眼睛打量着这个狼狈却不失体面的客人:「单间一百八,钟
点八十。」
「单间,谢谢。」董明掏出钱包,突然注意到老头身后的价目表上写着「特
殊服务请拨分机号」,不禁皱了皱眉。
拿了钥匙上二楼,走廊地毯散发着经年累月的烟酒汗臭混合气味。董明找到
208房,刚插上房卡,就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一阵放荡的笑声——是个女人,声音莫
名地熟悉。
董明的手顿住了。那笑声……太像翠婶了。但怎么可能?那个山村农妇怎么
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好奇心驱使下,董明放轻脚步靠近209房门。女人的笑声更加清晰了,还夹杂
着男人粗重的喘息。董明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一种荒谬的预感让他口干舌燥。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董明来不及躲闪,与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哪个不长眼的……」女人骂到一半突然噤声。
董明抬头,瞬间如遭雷击——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三年未见的翠婶!只是这
个翠婶与他记忆中的判若两人:烫着大波浪卷发,涂着艳丽的红唇,低胸黑裙包
裹着依然丰满的身材,腿上穿着渔网袜,脚踩细高跟。
「董……董老师?」翠婶的声音颤抖着,脸上的粉底遮不住突然涌上的潮红。
董明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眼前这个风尘味十足的女人,与他记忆中那
个虽然放荡但还算朴实的山村妇人相去甚远。更让他震惊的是,翠婶身后房间里,
一个秃顶中年男人正提着裤子,满脸不耐烦。
「翠儿,磨蹭啥呢?老子钱都给了!」
翠婶慌乱地关上门,拉着董明快步走向走廊尽头。她的手掌粗糙依旧,却多
了几分黏腻,那是廉价护手霜和汗水混合的触感。
「你怎么在这儿?」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沉默。
最后还是翠婶先打破僵局,她从亮片手包里摸出包红双喜,熟练地点上:
「山叔跑车,我陪跑。」烟雾中她的眼神`l`t`xs`fb.c`o`m闪烁不定,「刚那是……熟人,聊聊天。」
董明盯着翠婶脖子上未褪的吻痕,冷笑一声:「聊天?」
翠婶的手抖了一下,烟灰掉在劣质地毯上。她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破罐
子破摔的决绝:「换个地方说。」
她带着董明来到旅馆后的小饭馆。凌晨两点,店里只有他们一桌客人。油腻
的塑料桌面上,两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很快端了上来。
「吃吧,我请。」翠婶的声音恢复了董明记忆中的那种爽利,只是多了几分
沧桑。
董明没动筷子,直截了当地问:「你在卖?」
翠婶的筷子停在半空,汤汁滴在桌面上。她突然笑了,那笑容让董明心里发
毛:「董老师还是这么聪明。」她凑近一些,劣质香水味扑面而来,「一次两百,
包夜五百,比种地强多了。」
董明胃里一阵翻腾。他想起那个雨夜,翠婶也是这样凑近他,只不过那时她
身上是皂角的清香。
「山叔知道吗?」董明艰难地问。
翠婶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样?」她猛吸一口烟,
「两个娃还有欣儿都要吃饭,山叔那点跑车钱够干啥?」
「两个……孩子?」董明的心猛地一沉。
「对啊,我和欣儿生的,都是你的种。」翠婶的语气轻描淡写,好像在说别
人家的事,「两个相差不到一个月,当初打得那个赌最后还是翠儿赢了。」
董明的手开始发抖,面汤在碗里荡出小小的涟漪。他一直刻意不去想那两个
孩子,现在却被翠婶如此直白地摊在面前。
「山叔……他……」
「那老东西?」翠婶冷笑,「高兴着呢,俩个孩子都随他姓,而且别看才三
岁多点,但个顶个的机灵,一看就是好苗子。」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讽,「所以
他才不管爹是谁呢,反正都算他的。
董明突然意识到什么:「你经常这样……陪跑?」
翠婶的表情微妙地变了,她避开董明的目光:「开始是真陪跑。后来认识几
个姐们儿,她们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所以你就……」董明说不下去了。
「董老师,」翠婶突然抓住他的手,指甲上的红色甲油已经斑驳,「你知道
养两个男孩多费钱吗?山叔那老东西天天跑车,腰都累弯了,一个月也就四五千。」
她的声音低了下来,「我陪那些司机一次,够娃儿一个月零花钱……」
董明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他看着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很难将她与记忆中那个在院子里洗衣服的农妇联系起来。
「欣儿呢?」董明突然想起另一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
翠婶的表情更加复杂了:「还在村里呢,那丫头倒是个情种,自你走后再不
让别的男人碰他,那怕铁柱趁着山叔出去的时侯再怎么动粗,她也死活不答应。」
她顿了顿,「说真的,我不如她。」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董明心里。我等你!当初欣儿说那句话的表情又出现
在他眼前,本以为这姑娘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竟然认了真。
「我……我可以……」
「不用。」翠婶打断他,「我们娘俩自己选的路,不怨你。」她看了看手机,
「我还有个预约,先走了。」
董明鬼使神`l`t`xs`fb.c`o`m差地拉住她:「等等……我住208……」
翠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嘲讽:「怎么,想我了?」她凑近董明,身上廉价
的香水味混合着烟味,「你比以前胆大了不少。」
董明无言以对,只好带她回了房间。关上门,翠婶熟练地锁好门,拉上窗帘,
然后开始脱衣服。
董明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翠婶甩过一个白眼:「装什么正经?」她脱下t恤,露出黑色蕾丝胸罩,「快
点脱啊?过来尝尝我的味道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
这句话本该让董明感到羞辱,但可耻的是,他发现自己硬了。五年过去,翠
婶的身材依然诱人,那种成熟女人的风韵甚至更胜从前。|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你,你和以前不同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他虚弱地喃喃自语着。
翠婶不理会,继续脱衣服:「有什么不一样,比以前更骚了?」她解开牛仔
裤纽扣,「可怜我?鄙视我?」裤子滑落,露出配套的黑色蕾丝内裤,「还是觉
得老情人不值得你掂记了?」
董明的呼吸变得粗重。十年的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倒流,他又变成了那个在山
村支教、与母女俩纠缠不清的年轻老师。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但身体却背叛了
他。
翠婶看出了他的动摇,走上前,手指划过他的胸膛:「董老师……」她故意
用当年的称呼,「不想我吗?」
这个称呼击溃了董明最后的防线。他一把抱住翠婶,将她压在床上。翠婶发
出满足的叹息,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
「轻点……」她在董明耳边低语,「我刚接完客,还有点疼……」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董明头上。他猛地停下动作,看着身下这个曾经骄傲
的女人:「你……你经常这样?」
翠婶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看情况,旺季一周四五次吧。」她伸手抚摸董明
的脸,「放心,我每次都要求戴套,干净得很。」
董明再不说话,他就像五年前那样进入翠婶的身体。只是这次,没有山叔的
威胁,没有欣儿的眼泪,只有赤裸裸的交易关系。
翠婶的表现比记忆中更加专业,各种技巧娴熟得令人心碎。当高潮来临时,
她死死搂住董明的脖子,在他耳边嘶吼:「叫我翠儿……他们都叫我翠儿……」
完事后,翠婶毫不避讳地在董明面前数钱,那沓钞票是董明塞给她的,远比
市场价丰厚。
「多了。」翠婶皱眉。
「给孩子买点东西。」董明不敢看她的眼睛。
翠婶笑了,那笑容让董明想起五年前她在院子里晒被子的样子:「行,就当
是爸爸的心意。」
这个称呼让董明如坐针毡。他匆忙穿上衣服,想尽快逃离这个房间,逃离这
个让他良心不安的女人。
临走时,翠婶突然叫住他:「董老师……」她的声音罕见地柔软下来,「其
实……我也挺想你的。」
董明僵在门口,不敢回头。他怕看到翠婶流泪的样子,更怕自己会心软。
「车修好了吗?」翠婶突然转换话题,语气恢复了那种职业化的轻松。
「叫了拖车。」董明干巴巴地回答。
「哦。」翠婶沉默了一会,「那……再见。」
董明终于回头,看见翠婶坐在床边,双腿交叠,点烟的手势像个老练的妓女。
晨光透过脏兮兮的窗帘照进来,给她镀上一层不真实的光晕。
「再见。」董明轻声说,轻轻带上门。
走出旅馆时,雨已经停了。董明深吸一口清晨的空气,试图冲淡肺里残留的
烟味和劣质香水味。拖车已经到了,他的奥迪被缓缓拉上平板。
就在等待的间隙,董明从后视镜里看到翠婶走出旅馆。她换了一身更暴露的
装扮,正朝一辆停在路边的货车走去。驾驶座上,一个满脸横肉的司机冲她吹口
哨。
翠婶熟练地拉开车门,临上车前,她似乎有所感应,回头看了一眼。董明慌
忙低头,再抬头时,只看到货车扬长而去的尾气。
拖车司机催促董明上车。坐在副驾驶,董明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突然想起
五年前离开山村时,他也是这样望着窗外,庆幸自己逃离了那个地方。
如今他才明白,有些人永远无法逃离。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而是生活的泥沼
已经没到了脖子,稍微一动就会彻底窒息。
手机突然震动,是公司发来的邮件,关于明天签约的最终细节。董明深吸一
口气,将那个叫「翠儿」的女人和两个从未谋面的孩子深深锁进记忆的角落
。
他还有会议要开,有合同要签,有光明的前程等着他。至于那个汽车旅馆和
里面的女人,就当是一场噩梦吧。
奥迪a6在拖车上反射着晨光,像一头沉睡的野兽。董明靠在座椅上,闭上眼
睛,却怎么也抹不去脑海中翠婶最后那个眼神`l`t`xs`fb.c`o`m——那里面有什么?是怨恨?是释
然?还是……他不敢深想的,一丝残留的爱意?
三沓崭新的百元钞票在办公桌上泛着冷光。董明盯着这笔刚发的年终奖,手
指无意识地在钞票边缘摩挲。窗外cbd的霓虹映在玻璃幕墙上,为这间独立办公室
镀上一层虚幻的彩色光晕。
「董总监,年会要开始了。」秘书轻轻敲门。
董明猛地合上抽屉:「知道了。」
公司年会在五星级酒店举办。香槟、龙虾、穿着晚礼服的同事,一切都那么
光鲜亮丽。董明站在台上接受「年度最佳管理者」颁奖时,笑容完美得像个面具。
没人知道他西装内袋里装着那张写有山村地址的纸条,已经被揉搓得起了毛边。
午夜回到公寓,董明灌下半瓶威士忌,终于颤抖着填好汇款单。三万元,相
当于他两个月的薪水,却买不来一夜安眠。
「匿名汇款。」他对银行柜员说,声音干涩得像沙漠旅人。
一个月后,前台通知董明有封挂号信。信封上没有寄件人,但那个熟悉的山
区邮戳让他的手指瞬间冰凉。
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皱巴巴的作业纸,上面用红色圆珠笔歪歪扭扭地写
着:
「姓董的畜生:
谁要你的臭钱!你以为三万块就能买回五年?我儿子天天问爸爸究竟是谁,
你让我怎么回答?让他知道你是个提上裤子就跑的孬种?
你最好祈祷这辈子别让我见到你,否则我拿刀捅死你个王八蛋!
——你儿子的妈」
每个字都力透纸背,最后一笔甚至划破了纸张。董明仿佛看见欣儿咬着牙写
信的样子,那双曾经含情脉脉的眼睛现在一定盛满了仇恨。
信纸飘落在地,董明瘫坐在真皮办公椅上,领带像绞索般勒得他喘不过气。
办公室的空调开得太足,他却冒了一身冷汗。
从那天起,董明开始绕远路回家。他的奥迪a6总是不自觉地驶向城郊的货运
集散地,在那些挂着各地车牌的大货车之间缓慢穿行。同事们开玩笑说董总监是
不是想改行做物流,他只是勉强扯扯嘴角。
「你到底在找什么?」某个加班的深夜,董明对着洗手间的镜子质问自己。
镜中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眼神`l`t`xs`fb.c`o`m涣散,下巴上还有早晨刮胡子时不小心留下的伤口。
答案在某个雨夜揭晓。当董明第七次经过那家「老刘货运餐馆」时,一抹熟
悉的红色身影从脏兮兮的玻璃窗后闪过。董明急踩刹车,后车愤怒的喇叭声淹没
在雨声中。
他冒雨冲进餐馆,身上的阿玛尼西装立刻被油烟味浸透。角落里,翠婶正和
一个满脸横肉的司机碰杯,劣质白酒的气味老远就能闻到。她烫了时兴的羊毛卷,
穿着紧身红裙,比上次见面更加风尘仆仆。
「翠……翠婶。」董明的声音哽在喉咙里。
翠婶转过头,涂着厚重眼影的眼睛瞪大了:「董老师?」她下意识拉了拉低
垂的领口,「你怎么……」
「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董明打断她,无视司机敌意的目光,「就五分钟。」
餐馆后门的停车场上,雨水在坑洼处汇成浑浊的小水塘。ltx sba @g ma il.c o m董明撑着伞,却挡
不住横飞的雨丝。翠婶点上一支烟,红色的指甲油已经剥落大半。
「收到钱了?」董明直接问道。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
翠婶吐出一个烟圈:「欣儿气得要烧掉,幸亏山叔手快……」她耸耸肩,
「存下来了,打算将来给孩子上个好点的幼儿园。」
「她……还好吗?」
「好?」翠婶突然笑了,笑声比雨水还冷,「自从你跑了,她就天天盼,盼
着你回来,时间长了就好像得癔怔一样,整个人都丢了魂。」
董明的胃部绞痛起来,伞柄在他手中吱呀作响:「孩子呢?」
「我和山叔出来跑车,自然是她带着了。」翠婶的眼神`l`t`xs`fb.c`o`m飘向远处,「她不像
我,就是死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一辆货车驶过,泥水溅在董明的西裤上。他浑然不觉,只是盯着翠婶。半年
过去了,虽然身材依旧风韵十足,但她的眼角又新添的几道皱纹。
「跟我来。」
翠婶突然掐灭烟头,
她领着董明来到一辆破旧的东风货车后面。车厢散发着饲料和柴油的混合气
味,但比起餐馆里的油烟已经好多了。翠婶利落地拉开车门,昏暗的驾驶室后排
是张狭窄的卧铺。
「你这是……」
「你不是给了三万吗?」翠婶已经开始解裙子拉链,「我替欣儿还你一次。」
董明如遭雷击:「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翠婶已经脱得只剩内衣,在昏暗的车厢里白得刺眼,
「可怜我们?赎罪?」她冷笑一声,「省省吧董老师,我们这种人,早就不要脸
了。」
雨水敲打车顶的声音突然变得震耳欲聋。董明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身
体,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曲线如今只剩下交易的冰冷。
「转过去。」翠婶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
董明像个提线木偶般转身。翠婶温热的身子立刻贴上来,双手熟练地解开他
的皮带。
「你知道吗,」她在董明耳边低语,呼吸里带着烟草和白酒的气息,「欣儿
以前每晚都抱着你送的那条围巾睡觉,直到围巾烂得不成样子……」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董明心脏。他记得那条围巾,是支教最后一天欣儿偷
偷塞给他的定情信物,后来他走得太急,落在了宿舍。
翠婶的手已经探进他的内裤:「现在她只抱儿子,其他什么都不碰。」
董明突然转身,将翠婶按在卧铺上。他的动作近乎粗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
压抑住胸口的剧痛。翠婶顺从地趴下,撅起已经不再紧实的臀部,这个姿势他们
再熟悉不过。
当董明进入时,翠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不知是痛苦还是解脱。车厢随着
他们的动作摇晃,外面的雨声完美掩盖了所有声响。
这一次,没有激情,没有快感,只有两个伤痕累累的灵魂在互相折磨。董明
机械地运动着,眼睛死死盯着翠婶后腰上新增的淤青——那是某个暴躁客人留下
的,还是山叔的「家法」?
完事后,翠婶利索地穿好衣服,动作娴熟得像每天要重复几十次。董明瘫坐
在卧铺上,精液和汗水混在一起,黏在昂贵的西装面料上。
「行了,两清了。」翠婶点上一支新烟,「以后别来找我们了。」
「等等!」董明抓住她的手腕,「孩子……我能见见吗?」
翠婶的眼神`l`t`xs`fb.c`o`m突然变得锋利:「见什么?让他们知道自己是个嫖客的野种?」
她甩开董明的手,「董老师,给自己留点脸吧。」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董明。他眼睁睁看着翠婶跳下车,红色身影很快消失在雨
幕中。驾驶室里还残留着她的廉价香水味,混合着精液的气息,令人作呕。
不知过了多久,董明才踉跄着回到自己的奥迪上。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滴落在
真皮座椅上,但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手机显示有五个未接来电,都是公司打来
的,明天还有个重要投标。
启动车子时,董明在后视镜里看到自己惨白的脸。他突然想起五年前离开山
村时,也是这样一个雨夜。当时他以为逃离了噩梦,却不知那只是个开始。
奥迪缓缓驶离货运站,雨刷器机械地摆动。董明知道,他再也不会来这个地
方了。不是因为他放下了,而是因为他终于明白,有些错误即使用尽一生也无法
弥补。
而翠婶和欣儿,那两个曾经给过他温暖的女人,早已被生活的重担压垮,变
成了他不认识的陌生人。至于那两个孩子……董明握方向盘的手微微发抖……或
许永远都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才是最好的结局。
雨越下越大,前方的路几乎看不清了。董明打开远光灯,两道光柱刺破黑暗,
却照不到他想要的未来。
第五十三层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外,暮色如潮水般漫上来。董明盯着电脑屏幕
上的邮件——「20年度营销战略规划」,光标在末尾闪烁,已经停留了二十分
钟。
手机屏幕亮起,是第七次心理诊疗的提醒。董明揉了揉太阳穴,将电脑合上。
自从上次在货车停车场与翠婶重逢后,欣儿那双想象中的、充满仇恨的眼睛就日
夜折磨着他。
「董先生,您最近睡眠有改善吗?」林医生推了推金丝眼镜,笔记本摊在膝
上。
董明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真皮扶手:「还是老样子。」
他顿了顿,「我寄了钱。」
「您上次提到过。」林医生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泓湖水,「但您也说过,那位
女士的反应让您更加痛苦。」
窗外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在董明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三个月前,他还是这
个城市最耀眼的商业新贵,现在却像个被抽空灵魂的躯壳。
「林医生,」董明突然坐直身体,「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解开一个人因为
长期怨恨形成的自我封闭?」
林医生的笔停顿了一下:「您是指那位叫欣儿的女士?」
董明点点头,喉咙发紧:「她现在除了儿子,谁也不理。我……我想帮她。」
咨询室里安静得能听见空调送风的声响。林医生摘下眼镜,直视董明的眼睛:
「这种由深度情感创伤导致的心理防御机制,需要专业的创伤治疗。」他斟酌着
词句,「但前提是,当事人愿意接受帮助。」
「如果……如果我亲自去见她呢?」
林医生的目光变得锐利:「董先生,您确定自己准备好了吗?这不是简单的
道歉能解决的问题。您可能需要面对最激烈的情绪宣泄,甚至是人身威胁。」
董明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他想起欣儿那封充满诅咒的信,每个字都像烧红
的烙铁。
「我该怎么做?」董明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首先,」林医生合上笔记本,「您需要确认对方是否愿意接受您的出现。
其次,我建议您不要单独前往,最好有专业人士陪同。」他顿了顿,「最后,做
好被拒绝的准备。有些伤口,时间也无法愈合。」
走出心理咨询中心,城市的夜生活刚刚开始。董明站在人行天桥上,看着车
流如银河般在脚下流淌。五年了,他第一次认真思考回到那个山村的可能性。
手机通讯录滑到最底部,那个标注「k」的号码静静躺在那里。五年前离开时,
他偷偷记下了翠婶的手机号,却从未敢拨通。
拇指悬在拨号键上方,董明的后背已经湿透。一辆救护车呼啸而过,刺耳的
警笛声像是命运的嘲笑。WWw.01BZ.ccom
「喂?」电话接通得意外迅速,翠婶沙哑的嗓音通过电波传来,瞬间击穿了
董明所有心理防线。最╜新↑网?址∷ w^Ww.ltx^sba.M^e
「是……是我。」董明的声音哽在喉咙里。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然后是东西打翻的声音和急促的呼吸:「董……董老
师?」
这个久违的称呼让董明眼眶发热。
他仿佛看见翠婶站在山叔家的院子里,围
裙上沾着面粉,惊讶地握着那个老式按键手机的样子。
「我……我想谈谈欣儿的事。」董明直奔主题,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挂断。
翠婶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有什么好谈的?」背景音里传来孩子的哭闹声,
「小宝别闹!奶奶在打电话!」
「我找了心理医生,」董明加快语速,像在背诵准备好的台词,「欣儿的情
况需要专业帮助。我可以承担所有费用,只要……」
「你放屁!」翠婶突然提高音量,吓了董明一跳,「你以为给钱就能解决问
题?那丫头现在连我都不认,整天抱着你儿子躲在屋里!」
董明的心揪成一团。他想象着欣儿蜷缩在某个阴暗角落的样子,怀里抱着那
个从未谋面的孩子——他的孩子。
「让我见见她,」董明近乎哀求,「就一次。」
「见什么见!」翠婶的声音带着哭腔,「上个月县里来人普查,问她话,她
拿剪刀捅伤了人家!现在全村都说她是个疯婆娘!」
这句话像一记闷棍砸在董明头上。他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栏杆才没跪下。
那个曾经笑容明媚的山村姑娘,如今成了人们口中的疯子……而这一切,都始于
他三年前的逃离。
「翠婶,」董明深吸一口气,「我明天就过来。带着心理医生一起。」
「你……」
「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赎罪。」董明打断她,声音出奇地坚定,「就为了
看看我儿子。就一次。」
电话那头传来长久的沉默,只有电流的沙沙声。董明屏住呼吸,等待审判。
「……山叔后天去省城送货。」翠婶最终说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
你们那时候来。」她顿了顿,「别让村里人看见。」
电话挂断了。董明仍举着手机,保持着通话的姿势。天桥下,车流依旧川流
不息,城市的灯光将夜空染成暗红色。
回到公寓,董明立刻给林医生发了短信。令他意外的是,林医生不仅同意陪
同前往,还联系了一位专攻创伤治疗的同事。
「这种案例很有研究价值。」林医生在电话里说,声音带着学者特有的热情,
「我们会做好充分准备。」
董明道了谢,挂断电话。书桌上摆着他和妻子的合照——小雯温柔地靠在他
肩头,笑容恬静。支教结束回城的一年后他们就结婚了。
手指抚过相框,董明突然感到一阵尖锐的愧疚。他究竟有什么资格开始新生
活?在那个遥远山村,两个女人和她们的孩子因为他而支离破碎……
收拾行李时,董明在衣柜最深处翻出一个尘封的纸盒。里面是五年前支教时
的照片:他和孩子们在操场上的合影,欣儿站在最后一排,笑得羞涩;还有一张
翠婶在院子里晒被子的抓拍,阳光透过棉布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照片背面用圆珠笔写着日期——他离开前一周。那时的欣儿还是个对未来充
满憧憬的少女,翠婶是个虽然辛苦但依然乐观的农妇。而现在的她们……
董明猛地合上相册。窗外,第一缕晨光已经爬上地平线。再过十二小时,他
就要踏上救赎之旅,面对三年前被他抛弃的人生。
手机震动,是林医生的消息:「已联系好当地县医院精神`l`t`xs`fb.c`o`m科,他们会提供必
要支持。航班是下午三点,首都机场t2。」
董明回复了「收到」,然后拨通了小雯的电话。他这周未无法回家,却不知
该如何解释。
「喂?明明?」小雯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这么早?」
「我……我要出差几天。」董明艰难地开口,「临时有个项目……」
「啊?」小雯立刻清醒了,「可你说好回来陪女儿的!」
「我知道,但是……」董明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这个客户很重要。」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最近很不对劲。」小雯的声音冷了下来,
「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董明闭上眼睛。他可以说出真相,但那就意味着可能失去小雯;继续撒谎,
他又将重复五年前的错误。
「等我回来,一定解释清楚。」他最终说道,声音里的痛苦如此真实,「请
相信我。」
挂断电话,董明瘫坐在床边。阳光已经洒满了半个房间,将他的影子拉得很
长,像一个跪地忏悔的罪人。
行李箱摊开在地上,董明机械地往里塞着衣物。西装、领带、皮鞋……这些
都市精英的装备在山村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他犹豫了一下,又翻出一套简单的
t恤牛仔裤——或许这样更容易被接受?
手机再次响起,是公司助理:「董总,十点的董事会您还参加吗?」
董明看了看表——八点四十五。他还有时间洗个澡,刮掉胡子,假装一切正
常地去开会。然后下午三点,他将从光鲜亮丽的董总监变回那个山村教师,面对
自己最深的罪孽。
「参加。」他简短回答,然后挂断。
淋浴间的水流冲击着董明的后背,烫得皮肤发红。他需要这种近乎自虐的痛
感,来确认自己还活着,还有勇气去弥补过错。
擦干身体时,董明注意到镜子里的自己——眼下的青黑,嘴角的细纹,还有
那双不再清澈的眼睛。三年都市生活在他身上刻下了精致而疲惫的印记,与那个
支教老师的形象已经相去甚远。
系领带时,董明的手抖得厉害。他想起欣儿曾偷偷学打领带,说要等他去县
里开会时用上。那时的她眼睛亮得像星星,而现在……
西装笔挺的董明站在落地镜前,仿佛看到两个自己在镜中对视——一个是即
将参加董事会的商业精英,一个是准备回山村赎罪的负心汉。两张面孔渐渐重合,
形成一个新的、更真实的自己。
拿起行李箱时,董明注意到书桌上那个山村孩子的作业本——五年前他带回
来的唯一纪念。翻开泛黄的纸页,歪歪扭扭的铅笔字写着:「我的梦想是像董老
师一样去城里上大学。」
董明轻轻合上作业本,放进公文包。或许这次回去,他能给那个从未谋面的
孩子带去新的希望,而不只是痛苦和遗憾。
门铃响了,是预约的专车司机。董明最后环顾公寓一周,关上了门。电梯下
行的过程中,他给翠婶发了条短信:「已出发,带着医生。」
没有回复。但董明知道,在那个遥远的山村,有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正等着
他——不是为了原谅,而是为了各自破碎的人生能够继续前行。
而这一次,他不会再逃了。
山村的夜比城市黑得多。董明站在山叔家的院子里,仰头望着满天星斗,手
里的烟已经燃到尽头。身后厢房的灯还亮着,隐约传来林医生与欣儿的谈话声。
「抽吗?」翠婶不知何时出现在身旁,递来一根红双喜。
董明摇摇头,指了指自己戒烟的腕带:「一年了。」
翠婶嗤笑一声,自顾自点上:「装什么好人。」她吐出的烟圈在月光下缓缓
上升,「那丫头不会领情的。」
董明没接话。三小时前,当他们千辛万苦说服欣儿露面时,那场景至今让他
心头发颤——曾经明媚如春花的山村姑娘,如今瘦得像片枯叶,眼睛大得吓人,
怀里死死搂着个三岁左右的男孩,像母兽护崽般警惕地盯着所有人。
「她恨我。」董明低声说。
「恨?」翠婶的烟头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她恨所有人,最恨的是她自己。」
正说着,厢房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接着是东西砸碎的声响。董明和翠婶同时
冲向房门,却见欣儿已经冲了出来,脸色惨白如纸。
「滚!都给我滚!」欣儿歇斯底里地挥舞着双臂,指甲在林医生脸上划出一
道血痕,「你们都是一伙的!」
小男孩被吓得哇哇大哭,小手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董明想上前,却被翠婶
一把推开。
「够了!」翠婶一个箭步上前,狠狠扇了欣儿一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欣儿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母亲,眼中
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你打我?」欣儿的声音颤抖着,「你个卖逼的贱货有什么资格打我?!」
翠婶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说什么?」
「全村都知道!」欣儿歇斯底里地大笑,「翠婶陪车卖屁股,一次两百!山
叔戴绿帽还帮着数钱!」
董明倒吸一口冷气。林医生迅速将小男孩抱到一旁,
翠婶的胸口剧烈起伏,突然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锁骨下方一道狰狞的
伤疤:「看见了吗?」她的声音嘶哑得可怕,「这是你十六岁那年发高烧,我背
你走二十里山路去医院摔的!」
欣儿的表情凝固了。
「我卖?我贱?」翠婶的眼泪终于决堤,「要不是为了养活两个孩子,我至
于去受那个罪?!」
「妈……」欣儿的气势突然弱了下来。
「别叫我妈!」翠婶抹了把脸,妆容花得一塌糊涂,「当年是谁天天往董老
师屋里钻?是谁半夜不睡觉给人织围巾?」她指着董明,「现在装什么受害者?!」
欣儿像被雷击中般僵在原地。月光下,董明看到她眼中的怒火渐渐熄灭,取
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的空洞。
「我……」欣儿的嘴唇颤抖着,「我没有……」
「没有?」翠婶冷笑,「铁柱为什么打你?不就是逮着你给董老师洗内裤?!」
这句话像最后一记重锤,彻底击碎了欣儿筑起的高墙。她的双膝一软,跪坐
在地上,发出动物般的呜咽:「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董明想上前,却被林医生拦住。心理专家轻轻摇头,示意让母女二人自行解
决。
翠婶看着崩溃的女儿,眼中的怒火也渐渐熄灭。她慢慢蹲下身,粗糙的手掌
抚上欣儿的脸:「丫头,妈不是怪你……」她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妈只是……
不想看你一辈子活在恨里。」
欣儿抬起头,泪眼婆娑中,她第一次真正看清了母亲的脸——那些皱纹,那
些晒斑,还有新添的白发。这个曾经以泼辣闻名全村的女人,如今苍老得像个老
太婆。
「妈……」欣儿扑进翠婶怀里,嚎啕大哭,「我好疼……这里好疼……」她
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每天都像有把刀在绞……」
翠婶紧紧抱住女儿,泪水滴在欣儿凌乱的发间:「妈知道……妈都知道……」
林医生对董明使了个眼色,两人也默默退到远处。
「这是个突破。」林医生小声说,擦着脸上的血痕,「她终于开始表达真实
情绪了。」
董明点点头,眼睛却无法从相拥的母女身上移开。月光下,她们像两株被风
雨摧残却依然纠缠生长的老树,伤痕累累却生机未泯。
不知过了多久,欣儿终于平静下来。她轻轻推开翠婶,用手背擦了擦脸,转
向林医生的方向:「那个……治疗……」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要怎么做?」
林医生露出职业性的微笑:「从简单的谈话开始。你愿意明天去县医院聊聊
吗?」
欣儿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她的目光扫过董明,迅速移开,但已没有了先前
的恨意,只剩下复杂的疲惫。
「小宝……我得带着小宝。」欣儿小声说。
「当然。」林医生温和
地说,「儿童心理辅导也是我们的服务范围。」
翠婶扶着女儿站起来,突然对董明说:「你去睡东屋。山叔和铁柱出去跑车
了,个把月回不来。」
董明愣住了,没想到会得到留宿的许可。他看向欣儿,担心再次刺激她,但
欣儿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跟着母亲走向主屋。
林医生拍拍董明的肩:「这是好兆头。明天我会安排县医院的同事接我们。」
夜深了,董明躺在东屋的硬板床上,辗转难眠。这间屋子他太熟悉了——三
年前支教时,他曾在这里住过一个月。墙上的明星海报已经褪色,但那个钉子上
曾经挂过欣儿送他的手工香包。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董明立刻绷紧了神`l`t`xs`fb.c`o`m经。门被轻轻推开,月光勾勒出
翠婶丰满的轮廓。
「她睡了。」翠婶轻声说,手里端着个粗瓷碗,「喝点姜汤,山里晚上凉。」
董明接过碗,热气熏得他眼睛发酸。三年了,这个被他伤害过的女人还在照
顾他。
「谢谢。」他低声说,声音哽咽,「对不起……」
翠婶在床边坐下,身上的廉价香水味混合着厨房的烟火气:「别说这些没用
的。」她顿了顿,「那丫头……明天真能好?」
「林医生是国内顶尖的创伤治疗专家。」董明小心地回答,「需要时间,但……
有希望。」
翠婶长长地叹了口气,突然问道:「你结婚了吧?」
董明的手指紧了紧:「……二年多了。」
「城里姑娘?」
「嗯。银行工作。」
「挺好。」翠婶站起身,影子在墙上拉得很长,「明天早点起,别让村里人
看见你。」
董明点点头,听着翠婶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碗里的姜汤已经凉了,但他还是
一口一口喝完,就像吞咽着自己种下的苦果。
晨光微曦时,董明被孩子的笑声惊醒。他揉着眼睛走到院中,看见欣儿正蹲
在井边给小男孩洗脸。与昨晚判若两人,她的动作轻柔,嘴角甚至带着若有若无
的笑意。
「妈妈,疼!」小男孩扭动着身子,水珠溅在欣儿脸上。
「别动,马上好。」欣儿的声音很轻,却不再死气沉沉。
董明站在门廊下,不敢打扰这温馨的一幕。但欣儿似乎感应到了他的目光,
抬头看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没有愤怒,没有恨意,只有一丝尴尬的闪躲。
这已经比董明预期的好太多了。
翠婶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粥碗:「吃饭了。」她看了董明一眼,
语气平淡得像在招呼一个远房亲戚,「吃完赶紧走,县医院的车八点到村口。」
早餐在诡异的平静中进行。欣儿全程没看董明一眼,但也没有爆发的迹象。
小男孩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叔叔,被翠婶拍了下手才老实吃饭。
「小宝,叫叔叔。」翠婶突然说。
董明和欣儿同时僵住了。小男孩眨着大眼睛,脆生生地喊了句:「叔叔好!」
董明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这个眉眼间依稀能看到自己影子的小生命,正
天真无邪地望着他,全然不知面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生物学上的父亲。
「……你好。」董明艰难地回应,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
欣儿猛地站起来,碗里的粥洒了一半:「我……我去收拾东西。」她抱起孩
子快步离开,背影僵硬得像根绷紧的弦。
翠婶叹了口气:「慢慢来。」
村口的土路上,一辆印着县医院标志的面包车已经等候多时。林医生正在和
司机交谈,看到董明一行人走来,露出欣慰的笑容。
「欣儿女士,你好。」林医生友善地伸出手,「我是林医生,昨天我们见过。」
欣儿低着头,轻轻握了握手,怀里的孩子好奇地东张西望。
「上车吧。」林医生拉开车门,「我们先去做个初步评估。」
董明站在原地,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同行。翠婶推了他一把:「愣着干啥?
钱不是你出吗?」
面包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董明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看到欣儿靠
在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孩子的头发。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脸上,那些曾经
的伤痕似乎淡了许多。
有那么一瞬间,欣儿抬起头,在后视镜中与董明四目相对。她的眼睛依然红
肿,却不再死气沉沉。董明想对她笑一笑,却只挤出一个苦涩的表情。
欣儿迅速移开视线,但董明注意到,她搂着孩子的手不再那么僵硬了。
山路蜿蜒向前,就像他们各自曲折的人生。董明不知道这次治疗能否真正治
愈欣儿的创伤,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值得被原谅。但至少,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他看到了希望的微光。
而有时候,这就足够了。
月子中心的玻璃门开合间,飘出淡淡的消毒水味和婴儿啼哭声。董明站在门
外,看着翠婶笨拙地穿着粉色护理服,给一位年轻妈妈示范如何抱新生儿。
「手腕要这样托着宝宝的头……」翠婶的声音比在山里柔和了许多,但依然
带着那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年轻妈妈学了几次还是不对,翠婶直接接过孩子,熟练地调整姿势。阳光透
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那双手虽然粗糙,却莫名让人安心。
「进步很大。」小雯挽着董明的手臂,轻声说,「刚开始她连尿不湿都不会
换。」
董明点点头。三个月前,当他把无处可去的翠婶带到妻子面前时,小雯只问
了一个问题:「她就是那个孩子的奶奶?」得到肯定答复后,小雯第二天就给翠
婶安排了这份工作。
玻璃门再次打开,翠婶走出来抽烟。看到董明夫妇,她愣了一下,随即恢复
那种熟悉的淡漠表情。
「今天休息?」董明问。
翠婶点燃红双喜,吐出一口蓝灰色的烟:「轮班。」她的目光扫过小雯抱着的女儿,「多大了?」
「二周多点。」小雯微笑着回答,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孩子的小脑瓜。
翠婶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城里人金贵,要小心。」她掐灭烟
头,「我进去了。」
董明看着翠婶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这份工作包吃包住,月薪三千五,比
她在山里强多了,但翠婶从未说过一个「谢」字。
「她恨我们吗?」小雯突然问。
董明摇摇头:「山里人不这么想。接受帮助不代表要感恩戴德,这是……他
们的尊严。」
回程的车上,董明接到山叔的电话。老人难得进城,想见一面。
城中村的茶馆里,山叔的黑脸在茶烟中若隐若现。他比上次见面更瘦了,背
驼得厉害,但眼睛依然锐利如鹰。
「翠婶还行?」山叔开门见山。
董明给他斟茶:「适应得不错。」
山叔哼了一声:「那娘们儿倔,但学东西快。」他啜了口茶,「欣儿在超市
找了个活,下个月上班。」
「那孩子呢?」
「跟着她。」山叔的眼睛眯起来,「城里学校贵,你得出钱。」
这不是请求,而是通知。董明早已习惯山叔这种直来直去的说话方式,点点
头:「我会安排。」
两人沉默地喝了一会儿茶。窗外,城市的霓虹开始亮起,与茶馆的老旧形成
鲜明对比。
「铁柱……」董明犹豫着开口。
「翻车,连人带货栽进山沟。」山叔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找了
三天才凑齐尸体。」
董明的手指紧了紧。那个曾经提着砍柴刀要杀他的男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
消失了。
「山里的规矩……」山叔突然说,眼睛盯着茶杯里浮沉的茶叶,「要么忍,
要么死。铁柱忍不了,也走不出去。」
董明想起铁柱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胸口一阵发闷。如果他当年没有招惹欣
儿,如果他能早点承担责任……
「那小子活该。」山叔仿佛看透他的想法,「自己没本事,怪谁?」
这话听起来冷酷,但董明明白其中的逻辑。在山叔的世界里,弱肉强食是铁
律,眼泪和抱怨换不来生存空间。
「你为什么要让孙辈进城?」董明忍不住问,「既然山里……」
「因为规矩变了。」山叔打断他,眼神`l`t`xs`fb.c`o`m突然变得锐利,「现在要有文化,要
会算计。」他指了指太阳穴,「山里那套活不下去了。」
董明第一次听山叔说这么多话。这个精明的老农民,早已看透时代的变迁,
并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自己坚守一生的法则。
「两个孩子……」董明犹豫着开口,「不要让他们知道……」
「就知道你不是啥好鸟。」山叔咧嘴笑了,露出几颗黄牙,「不过文化人都
这样。」他的表情严肃起来,「放心不会透露有关你的半个字的。」
董明说不出话了,转而望向窗外。城市里到处是一望无际的高楼,郊区的平
房根本无法再看见,就像新时代终将取代旧传统。翠婶和山叔选择了妥协与牺牲,
为下一代铺路;而他和苏雯,又能为这个扭曲却真实的故事做些什么?
或许,最好的方式就是尊重——尊重他们的选择,尊重他们的骄傲,也尊重
那条他们用血与泪为孩子铺就的出路。
「你媳妇给你生的是丫头?」
「是的。」董明回答,「我们不在乎这个。」他又补充了一句
山叔露出一个近乎怜悯的表情:「城里人。」他摇摇头,转身上车。
公交车驶入夜色,尾灯像两颗红色的眼睛渐行渐远。董明站在站台上,突然
意识到,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见山叔了。
回到家,小雯正在哄女儿睡觉。淡蓝色的墙纸贴满了卡通贴纸,显得极为温
馨。
「谈得怎么样?」小雯头也不抬地问。
董明坐在她身边,拿起一件小小的连体衣:「山叔要让两个孩子都进城读书。」
「应该的。」小雯的语气很平静,「我会跟教育局的朋友打招呼。」
董明惊讶地看着妻子。小雯抬起头,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坚决:「那两个孩
子也是你的责任。」她顿了顿,「就像这个一样。」
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女儿的头部。董明只觉眼眶发热,握住妻子的手:「谢谢。」
小雯突然冒出一句:「你们都是混蛋。」
董明惊讶地看着妻子。
「山叔、翠婶、欣儿,还有你,」小雯直视前方,声音平静,「你们每个人
都为了自己的欲望伤害别人。山叔要改良基因,翠婶要刺激,欣儿要爱情,你要
新鲜感……只有铁柱,什么都没得到,连死了也会被嘲笑,被遗忘。」
董明无言以对。小雯如此直白的批判就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剖开每个人虚伪
的借口,露出里面自私的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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