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界 (婚后,1V1H): 【边界 (婚后,1V1H)】(11-20)
25-05-16
11.婚床
“你大腿的肌肉有力了很多,但是腰部的肌肉有些过分紧张。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练完一个小时的瑜伽,顾烨彤俯卧在垫子上,嘶哑咧嘴地”享受”着瑜伽教练兼密友陈若琳帮自己松解着锻炼后酸疼的肌肉。
“最近是不是太辛苦了?”
确实辛苦。顾烨彤想到。她这本来就因为办公久坐而不怎么健康的老腰,经过靳南庭周末两天的折磨,简直像是要断了一样。
明明看上去那样的斯文而庄重,可这个男人偏偏喜欢在各种地方欢爱,又最喜欢像野兽般的后入姿势。每一次她沉着腰承受着他的撞击,都感觉骨头像是要散架一样。
她非常庆幸,男人一如既往地定了周日半夜的飞机去欧洲,否则她不知道前天晚上他会否再摧残她一回。
男人临走前跟她说,自己忙了大半年的重组项目下个月就要落地了,在之后他有更多时间留在国内。
到时候要是天天都这样…
不会的,顾烨彤马上安慰自己。靳南庭现在只是因为只有周末才能发泄憋了一周的精力,等他常驻国内每天和她面对面,这份新鲜感很快就会过去的。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有点失落。
“下节课,我们多练练核心吧。”替她从肩颈到脚踝按了一遍的陈若琳最后玩笑般地拍了她的翘臀,“不仅能强化腰肌缓解腰痛,还可以增强盆底肌,能让你老公对你更加爱不释手哟。”
“滚。”好友的调笑让顾烨彤满脸涨得通红,趴在瑜伽垫上不肯起身就怕被闺蜜看见又多了一个笑柄。
“哎呀,性生活和谐不好吗?”陈若琳蹲到她身旁说道,“我本来还以为,嫁给一个在自己婚礼酒席上都要接工作电话的男人,你得独守空闺了呢。”
尽管才过去了三个月,顾烨彤对自己婚礼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
那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梦,一场她始终以为不会成真的梦。她始终以为,他们两人间会有一个人放下身段,在两人赌气般的决定变成既定事实之前喊停。
可是,结果并没有。
她对自己婚礼最真实的记忆,莫过于那件勒得她不能呼吸的婚纱,那件不属于她的婚纱。
因为始终并不相信,她会真的代替自己的妹妹成为靳南庭的新娘,尽管有一个月的时间,她却没有去改婚纱的尺寸。而那一个月里,她其实也根本没有多少精力考虑过自己和靳南庭的事情,除了维持公司日常运营外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寻找婚礼前突然离家出走的妹妹身上。
她联系了顾烨棠几乎所有的同学、朋友,以及他们能想到的她认识的人,还找了好几个国内外的侦探,天天跟进进展。
然而至今,她依然线索全无。
在婚礼当天,她才第一次穿上那件她亲自陪棠棠挑选的婚纱。顾烨棠比她高挑,整个人也要比她纤细。裙子短到脚踝并不算太奇怪,小了一圈的腰身可以通过勒紧塑身衣来解决,可是明显太小的胸围却让拉链怎么也拉不上。
最后设计师被临时拉来,在婚纱背后加了一个风格非常不合适的蝴蝶结才勉强遮掩了过去。
这场临时换角的“靳顾联姻”只摆了八桌的酒宴,请的都是两家关系最为紧密的亲友和生意伙伴。然而在剩下两桌还没有敬酒的时候,靳南庭就接到一个电话说有急事要开会抛下她离开了。
没有新郎作陪,她一个人也没法敬酒,就推说要去补妆,偷偷回到酒店的新婚套房。一进房间,她就迫不急的地脱掉了这一身束缚,舒服、畅快大口呼吸。
至于她所谓的新婚丈夫到底开会要开到几点,她才不想在乎。
自顾自洗漱完毕,顾烨彤才发现自己没有带任何替换衣物。她的伴娘陈若琳也是今天一早在她被靳南庭拉来酒店之后,才认命地通知过来帮忙的。现在的她,还在宴会厅泄愤般畅饮红酒,气她这个好友居然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告诉她。
无奈地裹上酒店的浴袍,顾烨彤窝在床上也习惯性地在手机里刷起了邮件。她这才惊讶地发现,今早人事以外公的名义发了一封邮件通知全体员工:总经理今日大婚,周一已退居幕后的他要亲自来公司向每人派发红包。
“南庭已经向我请示过了,你不用顾及棠棠,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
今早,当靳南庭来她家接她的时候,顾老爷子满脸慈爱地嘱咐她。她不知道靳南庭到底跟外公说过些什么、又是什么时候说的,竟然能让老爷子心无芥蒂地接受自己的一个孙女将代替了另一个孙女嫁给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
顾烨彤这才意识到,在自己鸵鸟般根本不愿想到这场婚礼时,这一个月来靳南庭已经为之后的道路做好了所有的铺垫。
她知道外公是疼爱她的。他老人家一直都说,她关心棠棠胜过关心自己,这样并不好。即使她真的是夺妹妹所爱,估计他也不会责怪她吧。
可是,楼下的其他人又是怎么想的呢?他们这个圈子里,大多数人都知道和靳南庭交往的是顾家二小姐,当发现最终和靳南庭交换婚戒的人变成了她之后,又会有多少恶毒的假设和猜想呢?
不知不觉中,她倚在床头睡着了。睡梦的场景好像比现实更加真实,睡梦里她见到了棠棠,梦见她哭诉自己总是故意质疑靳南庭对她的爱,挑拨他们的关系只为了拆散他们好自己介入其中…
那个梦是如此的的苦涩,但她从来都不能放任哭泣的妹妹不管。她好想一直留在那里,安慰她、陪伴她。
可是,一双冰冷的唇打断了她的梦境。
婚礼上作为证言一部分,他落在她唇上的吻就是冰冷的。而此刻,那冰冷里又带着些许尖锐,因为他毫不留情的咬住她的唇,直到她吃痛张开嘴让他的舌趁虚而入。
他出其不意的袭击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毫不留情地掠夺着她唇齿间的每一缕氧气。她忘记了自己还需要呼吸,只顾着被动地防御着他唇舌的侵占,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想起来拼命挥手猛拍男人的肩膀要他松开自己。
“要用鼻子。”
=========================
12.婚床(h)
“你!”
顾烨彤粗声喘着气看着眼前的刚刚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
他已经脱去了黑色的礼服外套,修长而指节分明的五指穿过领带的结扣,轻轻一扯便将那条紫色暗纹真丝领带扔到一边。
无言地看着男人解开自己的袖扣,她最终把卡在吼间的问题咽了回去。
有什么可问的呢?问他要做什么?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意图不是很明显了吗?
那么要拒绝他吗?可是用什么理由,什么立场?
“你来避孕。”最终顾烨彤认命地只提了一个条件,“我还没有吃避孕药的习惯。”
明天她就去买药。顾烨彤想到,还有明天要好好跟他商讨一下两个人接下去的相处规则。
靳南庭挑了挑眉,并没有对此表示反对。一手解开自己衬衫的领口,一手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避孕套。
是了。这是新婚套房,相关物品必然是准备充足的。
“你再看下有没有润滑剂。”顾烨彤仰天躺下,望着天花板把自己当作一条砧板上的鱼,“我冷感。”
“我还从没有用过那东西。”抽屉被推上了,看来靳南庭也没有想为她破例。
“反正痛也不是你痛。”和前任男友们那几次失败的试水,绝对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只是手指的进入,那干涩的、被异物侵犯的撕扯感,至今回忆起来依然让她僵直了脊椎。
“不会让你痛的。”男人的保证并没能让顾烨彤紧张的神经丝毫放松下来。
靳南庭应该并不知道自己还是第一次,她也不想特意让他知道,因为那听起来像是在向他示弱乞怜。
顾烨彤认命地闭上眼,却发现这样能无比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感到自己身边的床微微下陷,浴袍被缓缓地被挑开,然后越来越多的肌肤袒露在了空气中。
六月初的天气已经有些微热但室内还没有开冷气,然而一想到自己的身体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这个认识多年却谈不上了解的男人眼前,她浑身的汗毛不禁根根直立。
特别是,当她感受到男人微凉的指尖落到了自己双乳之间。
那如同羽毛般的触碰让她的乳蕊不禁立起,但他没有急着攀上高峰,反而移到了她胸部的上缘。
顾烨彤感到奇怪,好奇地睁开眼才发现他的手指原来是在抚弄她被婚纱掐出的红印。他的脸上毫无表情,双眸黑得深不见底,然而他手指的动作却是那样的温柔,像是在怜惜她一般。
而下一刻,他俯下身。
他轻咬过她身上的红印,力道不至于让她痛却足以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像是要用自己的遮掩掉本来的。这种来自外界的侵扰,让顾烨彤本能地想要反抗,摇摆挣扎间她敏感的乳尖划过了他的下巴,惹得她一阵颤栗。
而那两颗挺立的莓果也就这样吸引了靳南庭的注意,男人双掌一收将她的豪乳聚拢,低头同时含住两边的乳蕊。那灵巧而又蛮横的舌在她乳尖来回绕动,冰冷的双唇时而轻抿时而吮吸,让酥麻的快感一阵阵蔓向四肢。
当男人的拇指揉捏过两颗被唾液浸润而敏感无比的乳蕊时,顾烨彤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头。
“别…”
她的双乳还不曾被这样对待,像是在被珍视又像是在被亵玩。
当她的双乳满是他的指痕和牙印,男人的唇才恋恋不舍地一点一点向下移动,双手也沿着她的腰肢来到她大腿的根部。>ht\tp://www?ltxsdz?com.com<t>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男人不容挣扎地分开到最大,让她最后的秘境彻底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发;布页LtXsfB点¢○㎡
他并没有马上采取行动,而像是一个探险者先是谨慎地勘探着地形。那过分仔细的审视,让顾烨彤难为情地扭动起来。但男人没有给他任何闪躲的机会,他一手掰开她的花缝,一手沿着她的花唇轻轻勾画。
刚才一连串的逗弄和拇指粗粝的触感,让顾烨彤感到自己开始有一些些湿润。这比起她前两次半途而废的亲密体验来说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但显然还不能让男人感到满意,他修长的中指只插入了一个指节便抽了出来。
还是不行吗?
顾烨彤心中涌起的失落,立刻被惊讶所淹没。
男人竟然低头含住了她腿间的花蒂,勾起舌尖来回拍打那敏感的花珠。
“靳南庭!”
他掰开她花唇的指尖是冷的,可是他的舌却是那般烫。火热的舌湿润了她的花径,丝丝点点的酥痒让花穴一阵律动,勾得花蜜涓涓而出。灵舌卷动,刮过敏感的内壁、翻开层层花肉,却解不开了更深处的痒。
情不自禁地,顾烨彤抬起了臀,十指插入男人的发间。她不想伴随着男人舌尖的律动而沉沦,却不自觉地却将他按向自己最私密的花谷。
当那微凉的手指再次插入,这一回湿热的花穴立刻将它紧紧咬住。
“放松。”一滴汗珠沿着靳南庭冷峻的侧脸缓缓滴落到了她的大腿内侧,男人再滑入一指,缓缓地在那紧致的肉穴中抽w`ww.w╜kzw.MEe_插扩张。
以顾烨彤生嫩的经验来看,靳南庭的技术是无可挑剔的。他的动作轻柔却坚决,指尖的每一次勾挑都能让她体内难填的欲壑更深一寸。
而这样的技巧,他曾经在多少女人身上施展过?其中是否包括…
“我能听到你思考的声音。”男人附身在她耳边低语,他的右手并未离开她的腿间,左手扶着她的腰带着她翻了个身。体内的手指随着体位的变化而拧转深入,无意之间顶到了一处凸起让她发出一声根本不像她的尖叫。
“停下…”她本能地扭动着,想要逃离这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
“该停下的是你…”男人扣着她的腰,他说话的气息也有些紊乱但是指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停下思考,不要想过去,不要想未来…感受现在,这一刻、这一点…”
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像是催眠的导入,而他手指在她敏感点上翻出的巨浪更是将她的理智淹没。在一声破碎的呜咽中,那不断高筑的快感终于决堤。
伴随着手指的抽出,那倾泻的花蜜也溢出了穴口,第一次经历w高k潮zw_点`m_e的顾烨彤疲惫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他以为男人的撤离是为了给自己一些喘息的空间,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已经伸手探向了床边。
武装好自己的男人再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
膀上,在她w高k潮zw_点`m_e的余韵间将卵石般龟头挤入了那湿软的肉径。
他没能遵守诺言。
尖锐的痛感传来的那一刻,男人显然也是惊讶的,身下的挺动停顿了一秒,却也只有一秒的时间。
下一秒,他一手沾着蜜汁抚按住她先前已被玩弄得肿胀充血的花珠,一手穿过她的大腿将她的左乳纳入掌中,而身下的捣弄一下比一下更快,一下比一下更深,执意要用快感冲刷掉她的疼痛,让刚刚才从巅峰缓缓将落的她被再一次顶向那无力而失重的高空。
=========================
13.逞强
顾烨彤的信息是在他在下飞机时才收到的。
“外公小中风了,我这两天在医院陪他。”
信息实际发出的时间算来应该是昨天下午。
“哪家医院?我过来。”怕她在医院不方面接电话,他随即发了条消息。
当司机将他送到自家楼下时,顾烨彤的回复才来。“不用了,今天就能出院。”
靳南庭回到家询问管家才知道,原来顾老爷子进医院的事儿发生在周三晚上,这几天顾烨彤一直都不在家。
她总算还知道要告诉他一声。
靳南庭不满地又看了一遍女人客套而疏离的信息。她不愿意向人求助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还记得高二那年,她在学校的秋游徒步途中扭伤了脚。下山的路不算远,但是又窄又陡。好几个男生提议要背她下山,但全被顾烨彤拒绝了。
”万一背我下去的途中再有人摔倒,那不是又多一个麻烦。”
作为学生会主席,靳南庭全程参与了应急方案的讨论。
他能够看出,提议背顾烨彤下山的男生多少都有些私心。毕竟这大概是唯一一次可以亲近这朵孤傲幽兰的机会,可以触摸她的大腿,可以感受她柔软的胸部贴住自己的后背。
但是,顾烨彤的防守无疑是无懈可击的。最后商讨下来的方案是,由他这个活动负责人扶着顾烨彤跟在大部队后面慢慢走下山。
“这条路线我之前来考察过,即使跟不上大部队我也不会迷路。”
他的理由也是无懈可击。
他和顾烨彤虽然算不上是朋友,但也相识多年,他不希望身处弱势的她被不怀好意的男生占便宜。
就这样,他由着女孩把自己当成拐杖,一瘸一拐地慢慢向山下走。起初,也有几个同学特地慢行走在前面,但是见他们两人都不爱和人搭话也就无趣地离开了。当身边围着的人变少后,女孩慢慢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好几次下台阶时,他都看见女孩像是要把牙咬碎了一样只为了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
“前面的路没那么陡了。”他搀着女孩胳膊的手移到了她的肋下,好让她更容易倚靠自己。“我也可以背你下去。”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按住了他扶着自己的右手。他以为她是觉得自己越界了想要推开他,却发现女孩只是把他的手当成了支撑点。
除此之外,她没有允许自己多靠近他一分。
第二天,他收到简报,顾烨彤的胫骨骨裂,需要两个月才能完全康复。
而他们的新婚之夜也是这样。
顾烨彤宁可自己咬破嘴唇,也坚持对自己还是处女的事情只字未提。
“说了又怎样?你真能让我不疼吗?”
他几乎都能想象得出如果质问她为何事先不告诉自己,她会用什么话来辩驳。
他确实做不到。
在婚礼上,当他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落下象征誓言的亲吻,所有的关注却被她半溢出领口的雪乳所吸引,一阵阵陌生的热流在他体内窜动。
欧洲律所打来的电话成为了他的救命稻草,让他有时间从她身边走开稳定一下心神。
然而,成效甚微。
每一次,当他不用发言时,他的思绪都不禁会飘散到楼上。想着他那今天有一半时间像是在梦游的新娘现在又在干什么?她也会后悔逃跑吗?还是乖乖地在床上等他?
似乎哪一种,都不像是她会作出的事情。
原定一小时的会议,结果因为他的频频走神而草草收场。
而当他回到他们的蜜月套间时,却看到了她的新娘竟然已经自顾自睡着了。
卸掉浓重的新娘妆,那一刻斜靠在床上的顾烨彤看上去比婚礼上更加漂亮。或许是因为此刻的她终于不再摆出那副故作疏离的生冷表情,让她的美丝毫没有防备地洋溢了开来。
但是,她的眉心微微有些皱起,像是在被噩梦惊扰。
于是,他用吻唤醒了她。
他并不想做吻醒公主的王子,然后和全世界分享她的美丽,他宁愿变成恶龙,独自占据她的梦境。
揭开她的浴袍,看到她雪白柔软的肌肤上被不合身的婚纱勒出的道道红印,他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自己的记号。
而当他冲破那到屏障的刹那,他心中的惊讶也让他差一点控制不住预设好的节奏。
他无法理解像顾烨彤这样美丽的女人怎么可能从未被人染指?
难道,她就从来没有遇见过有足够胆量接近她的男人吗?
这样也好。
她以后遇见的男人也不会有谁敢有这种野心和企图。
他不会允许。
一个人的早午餐自然被摆在了生活区的起居室里,然而少了一个人连这里也显得过分空旷。
他并不是一个害怕寂寞的人,而即使和顾烨彤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的交谈也不算多。他们总是在气氛过于冷清的时候才突然由一个人起出话题,有时候是自己或对方在忙的一项工作,有时是业界的一个动态或者是新政,但无论什么话题,另一个人总是能接住往下聊。
这种相处的方式,已经成为了他们的默契。而现在,他只能听见自己碗筷相触发出的清脆声响。
吃完饭后,他决定不再等了。
=========================
14.孙婿
顾烨彤的家,这几年他来过好多次。但是作为顾家真正的孙婿登门,这好像还是第一次。http://www?ltxsdz.cōm?com
婚礼后的第三天,他就出差去了。也并没有安排回门之类的传统礼节。
“你怎么来了?”从楼上下来的顾烨彤顶着一对清晰可见的黑眼圈,满脸倦容。╒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我来看看外公,他怎么样?”靳南庭抬了抬手,示意要跟她上楼。
顾烨彤犹豫了一下,转身带他走向顾老爷子的房间。“幸好发现的早,及时打了溶解血栓的针,现在没事了。”
果然身为病人的顾老爷子看上去比顾烨彤还要精神一些,“哎呀,南庭你来了啊。”
“外公。”靳南庭走到老人的床边。
“彤彤说你这周在欧洲出差。”顾老爷子坐在床上,一盘围棋摆在床上的小桌上,才刚刚开局。
“我今早回来的。”靳南庭说道,“来看看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没什么要帮的,我和宋妈…”
“你来可是帮大忙了。”顾老爷笑着打断了外孙女的话,将棋盘上寥寥数颗棋子扔回棋盒,“来来来,陪我下棋。好久没有可以陪我下棋的年轻人了。”
靳南庭瞥了眼站在一旁不满地抿着嘴的顾烨彤。“顾…彤彤不是在陪你下吗?”
他隐约还记得,顾烨彤小的时候也曾被大人拉来陪他下棋。但她耐心不足,也太容易被人猜出她的意图。
“以她的水平坚持不了半小时就得认输。”而看来,这些年她的进步不多。顾老爷抓了一把白子在手心里要他猜先,“你来就不同咯!我还记得你十来岁的时候就能只输我几目,听小靳说你后来更是棋技了得。”
这年头,能叫他父亲靳延为“小靳”的真没有几个人。他父亲早年被赶出家族企业时曾经在顾氏工作过一段时间,两家的友谊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我也很多年不下了。”靳南庭从棋盒里拿出一颗黑子置于棋盘上。
顾老爷子打开手掌数了数,“猜对了。”
“看来我今天运气不错。”
眼看着他们两人已经摆开了棋局,顾烨彤无奈地走了过来,弯腰在他耳边轻声嘱咐。“早点让他赢。”
那如同红酒般醇美的声音,让他空落落的心终于充盈了些许。
约摸一个多小时之后,靳南庭投子认输。
“你就这么听彤彤的话吗?”顾老爷子赢得并不全然尽兴。
“很多年没有下棋了,有些生疏。”靳南庭不动声色地说道。事实确实如此没错,但占了先手优势的他其实有几次可以控制全局的机会,却每每留了一线生机让老爷子翻盘。
“那你以后每周都来陪我好好练练。”尽管顾老爷子还意犹未尽,但毕竟也才出院没多久,脸上也露出了疲态。“告诉宋妈我先小睡一会儿,晚饭我就在房间里吃了,你们小两口随意。”
=========================
15.空间
嘱咐完顾家的保姆阿姨,靳南庭又回到了二楼。宋妈只告诉她顾烨彤的房间在右侧走廊的尽头,却没有告诉她是尽头靠东还是靠西的房间。
他先打开一扇门,扑面而来的淑女气息让他很快意识到这是顾烨棠的房间。樱粉色的墙纸,奶油色的家具,这些元素他在他原本为婚后生活而准备的别墅里也曾见过。
但是,用了一种更加收敛的方式表达。
“姐姐说,这是两个人的家,所以她是替我们两个人设计的。”
在带他“验收“他们婚房时,顾烨棠这样介绍说。
顾烨彤并没有来问过他的喜好或是生活习惯。或许是听妹妹的转述,也或许是源自多年的经验,她在柔美的基调上融入了他偏爱的简洁和实用。
她用大量的原木调冲淡了粉色的少女感,又用较为硬朗的线条让空间更具现代感,最妙的是她点缀了不少数学和几何的元素把顾烨棠的专长音乐和他擅长的围棋结合在了一起,也让整套别墅真的像是专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我不能住在这里。”
这就难怪,她会对那里如此排斥。
他们婚后的第一天,靳南庭想当然地让司机把他们送去了那栋别墅。然而站在玄关处的顾烨彤,说什么也不肯再走进去了。
“这里…”她的红唇微颤,“这里是属于棠棠的…我在这里就像是雀占鸠巢。”
靳南庭不确定顾烨彤眼中突然涌起的悲伤是因为想起了自己的妹妹,还是自己的境遇。
什么叫雀占鸠巢?难道她妹妹回来的话,她还要把他妻子的身份再让出来不成?
但靳南庭知道,此刻不是和她争论的机会。
她说的也并没有错。
作为整栋别墅的主设计师,倾注了大量心血的顾烨彤站在这里却显得和整个空间格格不入。
于是,他想到了滨江那处闲置的平层公寓。
那套没有沾染任何人风格的公寓。
“有一件事情,你应该知道。”而当他带着顾烨彤第一次踏入“属于”他们的新居时,他觉得有必要向她说明。他看的出来,这件事情一定困扰了她一整夜。“我没有碰过你妹妹。”
亲吻,当然有;爱抚,并不多。
他主动说明,只是不想让不必要的猜测发酵,为他们即将开始的共同生活蒙上阴影。
“为什么?”怎料,顾烨彤皱紧了眉头继续追问。
他耸了耸肩,“总觉得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他并非禁欲主义,相反的,他有很多欲望,所以性欲便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但换个角度看,他对顾烨棠好像确实从来没有性的幻想或者冲动。
对于他而言,女孩像是一件精美得只该用来欣赏和珍视的艺术品。
他不知道,如果婚礼上穿着那件一字领的婚纱向自己走来的人还是顾烨棠的话,他的身体会否像那天一样的悸动呢?
看着顾烨彤因为慌张而迷乱的杏眸,看着她似扬非扬的红唇,看着她故作镇定而昂起的天鹅颈,看着她几乎溢出婚纱的乳房…因她而燃起的欲望让靳南庭想要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将她一层一层地剥开,一点一点地碾碎。
靳南庭默默地从自己前未婚妻的房间里推了出来,推门打开了对面自己妻子的房间。
这是一间硬装非常简
单的房间,米色的墙面、棕绿色调的地板。但是房间里的每一件家具从颜色到造型都非常特别。这里有流光溢彩的大漆螺钿小柜,有线条利落的不锈钢茶几,也有风格配色明快波普风沙发椅。
看得出来,每一件迥异的家具都是顾烨彤精心挑选来的收藏。
而在书桌后的墙上,大大小小挂着不少画,有水粉、也有线描,画的都是各地的建筑,而角落里的一幅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怎么在这里?”房间的主人此时出现在了门口。此时的顾烨彤换了一身家居服,刚吹过的头发异常蓬松。
“外公说想要睡一会儿。”靳南庭指了指墙上的一幅手绘线稿,“这是你画的?”
“嗯?哦…”顾烨彤走到了他的身旁,“高中时候在兴趣小组画的。”
果然,那葡萄藤架、宏伟的礼堂和欧式仿古风格的教学楼,每一处精细的描摹都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他不知道,原来建筑并不只是她的专业和工作。
“外公放你走了?”顾烨彤轻咳了两声唤起他的注意,好像对他过分关注自己的作品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放心,我有输给他。”靳南庭在她的床尾坐下,“为什么今天才告诉我?”
“嗯?”顾烨彤走到他的身边,似乎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外公是周三小中风的,为什么没有马上联系我?”他拉住她的手问道。
“你不是在波兰吗?”
“网络时代,我在哪里你联系不到我?”
“但是你知道了又能怎样?”顾烨彤依然没有觉得自己做的有任何不妥。
“我可以早点飞回来陪你。”靳南庭郑重地说道。
替妻子分担辛劳、分担忧虑,这是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事情。
“靳南庭,你…”女人勾起唇角,像是要说她才不信他这个工作狂会这么做。但是面对他异常认真的眼神,她嘲弄的轻笑逐渐消失。“我应付得来。”
“我从不怀疑你的能力。”他当然知道她可以应对,“我只是希望有事发生的时候,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知道后要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是他的选择。但是他不满意自己的妻子只在有空的时候才会想起还有他的存在。
他知道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强势,他以为女人会甩开他与自己一番争辩,告诉他什么时候通知他是自己的事情。
然而出人意料的,顾烨彤只是垂下了眼眸。
或许她真的是太累了吧。
“这两天都睡在医院的?”靳南庭抬手抚过她的黑眼圈。
“嗯。”在他轻柔地触碰下,顾烨彤终于露出了真实的疲态。
“先睡一会儿吧。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他起身把她推向床头。决定等她醒后,再好好跟她重申下他这个法律上的第一顺位者应有的待遇。“有事的话,我会叫你的。”
=========================
16.掌心
有事的话,他会叫她的。&#;发布邮箱 LīxSBǎ@G㎡ AIL.cOM
靳南庭一贯是个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正因为深知这一点,顾烨彤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了。
这是过去三四天来,她睡得最长、最安稳的一次。
黑暗间,她的手臂撞上了一堵肉墙。楞了片刻,她才意识到靳南庭也留宿在了她的房间。
她蹑手蹑脚地起了床,去了次洗手间后走出房间想去查看下外公的情况。才走到老人的房门口,她就听见里面鼾声如雷,这放心地原路返回到自己的房间。
看着那张曾独属于自己的床上此刻高高隆起的人形身影,顾烨彤第一次如此清楚而深刻的意识到,这个闯进自己世界的男人,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一部分。
不仅只是做爱的时候,也不仅只是在法律文书上,他们的生命和生活已经无可挽回地交缠到了一起。
她静静地躺回床上,躺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侧。她的床不如他们住所的那张大,她只要稍一翻身或者挪动身体,就会碰到靳南庭。
幸好此刻,他已经睡熟。
这好像也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仔细观察入睡了的他。他们为数不多同床共枕的夜晚,几乎每一次都是以她先被耗得精疲力竭而收场的。而上一次在西山的酒店,她也没能像今晚这般坦然地与他相对而眠。
黑暗中,她只能看清他五官的轮廓,却依然能感受到他独有的清冷疏离。
但他的手掌却是暖的。悄悄的,顾烨彤伸手覆上了他横在他们之间的右手,将指尖钻入了他的掌下。
她喜欢他的手掌。顾烨彤再次确认。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手掌能给她带来欢愉,更因为它能给她带来安心。
坚实、宽厚而有力,让她敢于将自己的一部分重量放到他的手中。
顾烨彤闭上眼。
在听到外公中风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彻底失了魂。如果不是秘书及时给她安排了司机、陪她去医院,她不知道自己会耽搁多少宝贵的时间。
而坐在急症室门口的时候,她是如此的孤单。
当母亲过世、父亲再婚以后,外公便将全部的爱与心血倾注在了他们姐妹的身上。被父亲伤了心的外公不再执着于一定要有个接班人,也从没有逼迫一定要她继承衣钵。可听到她有这样的心思,也是全力支持和尽心栽培。
尽管也有残缺和遗憾,但是她从家庭获得的爱并不少。
可如今,棠棠下落不明,要是外公再离她而去…她不知道自己的世界里,还有谁会关心她,她又有谁可以关心。
她承认,当时的她并没有想到靳南庭。
他们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夫妻,法律上的、生理上的。但是她过往的人生经验并不能让她确定,夫妻之间到底能相互信任和依靠能够到什么程度。
或许是可以更多一点的。
顾烨彤昏昏沉沉地想到。或许并非因为他是她的丈夫,而是因为他是靳南庭。
毕竟每当自己左侧的小腿因走路太多而隐隐作痛的时候,她也会想,如果那一天她要同意让靳南庭背自己下山就好了。
安然陷入梦乡的顾烨彤并不知道,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在她闭上双眼后慢慢睁开了眼,翻掌握住她的手将她揽入了自己怀中。
=========================
17.苏醒(h)
清晨的阳光伴随着口腔中苦甜的香气蔓延开来,沉睡的细胞在快意的轻柔按摩中被慢慢唤醒。
她因满足而发出的呢喃被一双薄唇含住,变成了暧昧的低吟。睡衣下的肌肤也在一双大掌的爱抚下渐渐变得温热,也让令人骚动的汁液不自禁地花径深处慢慢泌出。
如果说有什么不满,那便是探入她口中的舌头妄想分走才刚送入她口中的香甜,那带着诱人气息的巧克力的香甜。
顾烨彤慢慢睁开眼,终于意识到,在自己唇舌间慢慢化开的正是身下男人喂给自己的巧克力。唇舌缠动间,大部分的巧克力已经融化,淌入了她的喉间,成为了她的能量。
含80%黑巧克力的生巧是苦涩的,此刻尝来却是这样甜得发腻。
此刻,重新获得能量和体力的不只是她,还有抵在她双腿间的欲龙。
这个男人早已经等不及了吧。
顾烨彤扬起唇角,内心漾开一阵自豪的喜悦。
她将自己从男人身上微微推起,却是为了将自己向他的欲望挪得更近。伴随着雪臀的轻摇,她满意地听到男人发出一阵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呻吟。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男人的双手握住了她扭动的纤腰。
或许是因为巧克力促进了多巴胺的分泌?
不满于他的钳制,顾烨彤抬手掐了掐他扁平的乳头。“怎么?难道只能顺着你的兴致来?”
他上身没有穿睡衣,露出了一整片坚实胸膛和线条分明的腹肌,仿佛是摊开的自助餐,可以让她随意取用。尽管下半身还穿着黑色的睡裤,但丝毫不影响让她感受到紧贴着自己花缝的肉ww╜w棒.dy''''b''''zf''''b.c╜o''''m跳动了一下。
原来自己也可以在男人身上施展那些他用过的把戏。当顾烨彤意识到这一点时,她竟然变得更加湿润。
“争强好胜。”男人的手从她的腰间移到了臀部,在被棉质睡裙包覆的臀肉上拍起一阵浪花。正当她以为男人又要再一次掌控全局的时候,没想到他抬起双手枕在了脑后。“那让我看看,你的兴致又是怎样…”
顾烨彤眯起眼,低头看着男人难得的悠闲神态。他这是以为她不会?还是以为她不敢?
她的胜负欲这下算是彻底被激发起来了。
女人向前倾身,与男人四目相对,微张红唇慢慢向男人的薄唇贴近。他们离得是如此的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可以数清对方睫毛的根数。然而就在男人微启双唇想要再次与她唇舌交缠时,她却狡黠一笑,将吻落上了他的下巴。
靳南庭沉重地呼了一口气,戏弄的眼神浑浊了起来。顾烨彤一边偷偷瞄他,一边将唇一点一点的往下移动。
“我的脖子可没有你的那么敏感。”男人沙哑地说道。
刚刚才开始自己探索之旅的顾烨彤没好气地在他包覆着喉结的肌肤上轻咬了一口。“这点,我说了才算。”
“我只是想提高一下效率。”靳南庭意有所指地抬了抬臀,让他坚硬如铁的阴茎隔着两人的衣物更紧密地摩擦过她臀间的敏感缝隙。
“怎么?”顾烨彤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将臀部往前挪动了一些,”在床上你也要建一套sop吗?”
反正男人都是很容易被撩动的生物,硬了又总能w高k潮zw_点`m_e,何必这么急于走完流程?
于是,她不认输地继续埋头舔咬起靳南庭的脖颈,回想着他之前都是怎么做的,怎样用牙齿轻摩,怎样用舌头舔弄…可惜,男人巍然不动,似乎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终于,顾烨彤相信靳南庭没有说谎。可就在她轻轻叹了口气想要转战下一处,却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压抑的低响。
她猛然抬起头,发现男人的嘴角略微有点抽搐。
“你怕痒?”为了确认自己的重大发现,顾烨彤再次附身在自己舔舐过的地方轻轻吹了一口气。
“别乱来…”这一次,她明显地感受到身下的胸膛抖动,而男人的大掌也来到了她的肩头想要将她推远。
“是你别乱来。”正玩得尽兴的女人不满地握住了他的手腕,置于他肋骨两侧的双腿也向内夹紧,像是女主人在训诫自己的坐骑。
在和男人的抗衡间,顾烨彤昂起身对上了他深沉的黑眸。
那一双估计会令他很多的下属及对手胆寒的黑眸,此刻冰冷的底色上却反射着更为复杂的光晕。她能看出来,男人在极力忍耐着,忍耐着不厉声喝止她,忍耐着不让自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彻底让她不能胡作非为。
说实话,她也很惊讶,靳南庭这样惯于发号施令的男人竟然到现在还能乖乖让自己摆布。而更让她惊讶的是,刚刚还在挣扎的两条臂膀慢慢卸下了力,任由她将它们推回原处。
“嗯啊…”
可是,当她敏感的乳头被男人隔着睡衣含入口中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在洋洋得意间露出了破绽。为了将男人的双手放回头顶而倾身向前的她,主动将自己娇乳送入了他的最佳攻击范围。
垂坠的乳尖因为充血比平时更加敏感,尽管隔着睡衣感受不到男人的舌头,但他的唇齿同样灵活而精准,细细地抿咬着她最娇嫩的蕊尖,让她差一点软下身用整个乳房埋住他的俊脸。
原来刚才的妥协,只是他诱敌深入的战术吗?
顾烨彤不甘心地咬住唇,稳住因快感而战栗不已身体,慢慢抬起自己的小腿。她满意地感觉到当自己脚趾触上那滚烫而坚硬的肉ww╜w棒.dy''''b''''zf''''b.c╜o''''m时,咬住她乳尖的唇随即松开了。
她趁机微微回撤,用脚趾尖抵住了他肿大的伞冠以示警戒,“现在可以…不乱动了吧。”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望着她,像是在赞许,却也像是在挑衅。
警告着他不要乱动,而其实顾烨彤自己也不敢。
一方面,她不想放弃脚下的“人质”,一方面她就怕不小心没控制住力道真的伤到他的脆弱。
在男人催促道目光中,她只能蜷起脚趾夹着柱体慢慢上下移动、用足弓轻轻左右搓揉。直到看到男人满足地闭上双眼后,她的双唇才终于慢慢落向下一处城池,落向她渴望已久的胸膛。
没有女人能够抗拒这
样坚实的胸膛吧?顾烨彤一边抚摸一边想到。像是两块精钢打造的坚固盾牌,线条分明而充满力量,仿佛能抵御一些来自外来的冲击。
而这发达的胸肌下,他紧紧隐藏着的心到底又是什么样子?
她侧过脸,一边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吮咬着他左侧的乳尖,一边聆听着他的心跳声,听着他心脏的跳动因为自己的关系而变快、变沉。
确实,他曾经是别的女人的男友,是自己妹妹的未婚夫,但是现在…
“你是我的了。”
她低声呢喃。声音是这样的轻,轻到她差点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真的已经被自己说出了口。直到过了一会儿,头顶传来了几乎同样轻的一声应和。
“嗯。”
=========================
18.欲火(h)
当女人用纤纤玉手扶住他的炙铁,主动分开自己的花唇将他的欲望一点一点地吞入时,靳南庭简直立刻就要缴械投降。
她依旧生涩,却又如同女武神般的果决,仿佛根本容不得他的拒绝。
“你是我的了。”
高中时代他曾经被娇纵任性的富家小姐纠缠,曾经也有人想要用从属关系来定义他。
他对这种所谓的占有欲深恶痛绝。
他是独立的个体,有着很多比某某男友更加重要的身份和事情要做。
但是顾烨彤的这句宣言,与其说像是在宣告对他的所有权,听上去更像是在宣告他是自己的责任。
在告诉他,她会好好照顾他的。
这简直可笑。
不是吗?
他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自己身下,用自己早就硬到发疼的粗长直接撞入她软嫩的花芯狠狠操弄,直到女人认清在他们的这段婚姻里谁才是掌握权力的一方。
他希望的是她能来寻求自己的庇护和扶持,这不意味着她也可以反过来期待他也会这么做。他不是她娇柔的妹妹,也不是她老弱的外公,她凭什么觉得他会需要她来照顾?
她又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
可是,有那么一个声音,他心底的角落里有那么一个微小而软弱的声音,却猝不及防地被她捕捉到了。
而同样被捕捉到的,还有他的双唇。
他从来都不怎么喜欢接吻,对于他来说接吻是一种低效而无实质作用的交流手段。他更不喜欢被别人主动索吻,因为他不喜欢被迫防守,他更习惯在一段关系中掌握进退的主动。
他抬手捧住顾烨彤的脸庞,将她主动探入自己口中的软舌紧紧锁于唇齿之间,毫不留情地索取着她口中的氧气,企图逼迫她放弃、退缩。
可是,他忘记了是自己在新婚之夜告诉的她,要用鼻子呼吸。
他也忘记了顾烨彤是个多聪慧的学生,总是能快速地掌握解题思路。尽管被限制住了活动范围,但她的舌不依不饶地舔弄着他的。而她的双手沿着刚刚被她反复爱抚的胸膛慢慢向上,直到抚上了他的唇角、他的眉骨。
她的抚弄不是在挑逗、更不是在乞怜,而是像是在安抚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她耐心地将他的野蛮的进攻幻化成了胶着的勾缠,让他的双唇忍不住流连于她的温暖和柔软,直到他们的唇齿被彼此的唾液所浸润,直到当他们的唇恋恋不舍地和彼此分开时还牵出了细细的银丝。
而聪明的女人也深知,他的欲望还远远没有得到满足。她慢慢向下滑去,一并褪下他的睡裤和内裤,第一次用手握住了他的肉茎。
她显然还是有些羞赧,不敢亲手肆意玩弄他的欲望或是更加近距离的观察。但是,她接下来的动作又是如此坚定。
当他那已经泌出前液的龟头拓开被女人自己微微张启的穴口时,他忍不住抬手将拇指塞入她的嘴中,让她咬住自己而不是习惯性地咬唇。而当他进入她体内的瞬间就知道,她的呻吟与轻咬不是因为干涩的痛楚,只是因为她的紧致一下子无法适应他的粗硕。
过去的她,一直都是慢热的。可能是因为体质,但他觉得更多是因为心理。她的防备心实在太强,又总有各种的疑问和心事在脑海中辗转。
所以每次,他都需要使用一些手段让她将注意力只集中到他们两人身上。
新婚之夜,还是他第一次用嘴和舌浸润一个女人的花穴。他也不确定自己愿意花这么多时间和心力让一个女人动情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还只因为她是顾烨彤。
但无疑的是,他是乐在其中的。
他有轻微的洁癖,对整洁齐整更有着严格的要求,他不热衷于性爱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不喜欢肉体的交缠的凌乱和污浊。
然而,顾烨彤的气味却勾出了他的贪婪。她粘滑的花液和汗水交融后透着一种淡淡的牛奶味道,有一些腥却也有些甜,让人不禁想要饮啜更多来犒赏自己辛勤的努力。
他也享受将这个女人弄乱的快感,看着她因为自己的爱抚而扭动娇躯,因为自己的亲吻伸长脖颈,因为他唇舌的挑动而将十指插入他的短发。
因为他而展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而今天,他甚至几乎都还没有好好地爱抚挑逗过她,她的娇穴竟然已经湿透了。像是他悉心浇灌许久的花,终于怒放盛开。
这怎能不让他因骄傲而兴奋呢?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第一次他真切地意识到即使不借助自己的金钱和权势,自己也是可以左右她、影响她。
控制她。
心底里慢慢蔓延开的黑色欲望让靳南庭打了个冷颤。他握紧拳头极力压抑着想要翻身将她困于身下的欲望,想要不顾她意愿的肆意狠命操肏,用自己滚烫的精液不停地浇灌她、喂养她,让她成为只能张腿在床上等他宠爱的女人。
这样过激的独占欲是危险的。
靳南庭深刻地了解这一点。他期待的、他需要的从来都是细水长流,而不是炙热如火。
因为火是不可掌控的,要么熄灭,要么燎原。
而那熊熊烈火只会将卷入其中的人所应有的理智燃成灰烬,最终也灼伤他们身边的人。
而当火种燃尽之后的死寂...
"帮我下...””而不知死活的女人却在这个时候第一次开口请求他的协助,"动一动...”
回过神来的靳南庭只见骑在自己身上的妻子双手扶着他的小腹,一脸艰难地悬在半空,乌黑的短发被汗水浸湿贴在了额前。而自己耸立的粗硬虽然已经被滴落的淫水完全沾湿,却仍有一截未能被窄小的花穴所吞入。
那第一次主动吞吐起肉ww╜w棒.dy''''b''''zf''''b.c╜o''''m的花肉还有些羞怯,吮吸着紧咬着不肯轻易放他深入,那极度的紧致箍得他头皮发麻。
纵然她有着想要容纳他全部的野心,却不意味着她真的有这样的能力。
他该感到安心,还是应该失望呢?
终于他忍无可忍,伸出手来到顾烨彤的双腿之间,一边将她的大腿根和花唇拉得更开好更容易吞下自己的肉ww╜w棒.dy''''b''''zf''''b.c╜o''''m,一边微微施力担掉了她的部分重力,让她的下落速度不至于太快而伤了自己。
当他的粗长整根没入时,他们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而当感觉到那湿软的穴肉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而不再那么紧张了,他收紧核心将窄臀用力向上一抬。
惊呼间,女人雪白的圆臀被他的起落撞出一片波澜。
“靳...”
在听到自己的姓氏又一次在欢爱中从顾烨彤的口中溢出,他臀部挺动的速度更是加倍,快到让她的雪乳在空中不停甩出了道道美丽的弧线,快到他的名字飘散在了她时高时低的呻吟之中。
而这样娇艳的花,当然只能为他一人绽放。
=========================
19.平局(h)
她没有想到骑乘也会是这么辛苦的体式,特别是当身下的男人像烈马般难以驾驭。
她只是想要他稍微动一动好让自己坐稳,没想到却被他彻底夺过了掌握节奏的权力。那从下而上的撞击一点都不比平时的要轻,颠得她的双乳摇动得生疼。
她不自禁地抬起手,捧住自己的乳房想给它们一些支撑好别再乱晃。没想到靳南庭却立刻打掉了她的手,撩开她睡裙的下摆用自己的双手代替她的,将那两团绵软如同面团般肆意挤压捏揉。
他对她胸部的钟爱,一点都不比她对他的要少。
从少女时代起,顾烨彤一直都对自己的乳房感到自卑。它们总是那么沉重,又是那么显眼。那些看似斯文的男生在看向她胸部时,眼神总会变得有些不同。
这种被觊觎的感觉总是让她愤怒,脸上的表情和态度也往往越发疏离。
然而靳南庭这般不加掩饰的侵占和豪不留情的抚弄,却让她的心里扬起一丝骄傲,骄傲于自己的身体能让他的流连忘返。
她不该有这种情绪的,这种低微的、愚蠢的、会让她自己看不起的情绪。
但是,她身体的反应远比大脑更加直接而迅速,不断被肉ww╜w棒.dy''''b''''zf''''b.c╜o''''m碾压推挤的花肉已经泌出了更多嘉奖男人的汁液,连她听了都脸红的呻吟也不住地自嘴角溢出。
身下男人毫无节制的顶弄让她的腰又酸了。
医院给陪护者的床很硬,而她也已经好多天没有运动舒展了。于是,她将被解放了的双手挪到了腰后,试图扶稳自己在颠簸中乱摆的盆骨。
不知是觉查到了她的不适,还是长时间的核心运动让男人也累了,那原本还在揉捏玩弄她双乳的手也沿着她曼妙的腰线来到了她的臀腿之间,一施力让她仰卧在了床上。
他拉起她的双腿,将她拉向床尾,而自己则站到了床下踢开已经落到脚边的睡裤。然后再从她的身上将刚才因为过于急切而没有褪下的睡衣内裤全部扒走。当他们如同出生那天般赤裸相见后,他将她的小腿上举再打开,直到压成了一个羞耻的m型紧贴住她满是指痕的豪乳。
“我...我的腰...”虽然现在腰部有了支撑,但男人眼中的锐利让她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男人皱了皱眉,腾出一只手从床头抓过一个抱枕垫到她的下背部。“现在可以了?”
这虽然是个问题,但显然,男人并没有等待一个答案。猛然一个挺身,那鹅蛋般圆润而硕大的龟头便顶开了她才合上些许的花肉,在她尚未准备好的时候,直接将她推向w高k潮zw_点`m_e。
双脚着地的男人此刻更容易在她的腿间大开大合地进出。他的每一次退出总是缓慢的,给足花穴足够的时间恋恋不舍地挽留,直到媚肉外翻带出更多汁液。而每一次顶入又是那样的急促而深入直撞宫口,像是等不及要回到属于自己的城池。
她的宫口还太过稚嫩,每一次被顶开就立刻会引来更紧的收缩,却也让惹得侵犯者越发加重了力道。
那累计的酸疼和酥麻让她感觉自己的某一根弦越绷越紧。
”慢...慢一点...”
抓着男人的手臂,顾烨彤企图让自己逃离那横冲直撞的欲龙。可她的示弱却没能换来男人响应,反而握着她的臀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让男人的攻势变得越发猖狂。
逐渐地,他的那总是如同精心计算过的频率和速度开始变得凌乱而没有规律,仿佛完全凭借着本能和直觉一波又一波地将她送上浪尖,直到她的身体像是暴风雨中的孤舟一般飘摇战栗,直到一股炙热自她更深的核心宣泄而下。
而几乎同时,伴随着男人的低吼,他滚烫的白浊也在她的体内喷射而出。
欢爱后的房间格外安静,只有两人沉重而交错的呼吸声。空气里弥漫着麝香的气味,两人依然交合的部位泥泞不堪,她甚至感到自己臀下的枕头也已被沾湿。
这一局,他们能算是平手吗?
慢慢从w高k潮zw_点`m_e中平复下来的顾烨彤想到。
虽然她终究还是没能如愿完全掌握一回全局,甚至还很没出息的示弱了求饶了,但这个男人也没能一如既往地掌控一切。
生理上的满足感,慢慢升华成了心理上的。
顾烨彤抬起手,想要帮趴在自己乳间的男人捋开遮住眼睛的刘海,然而他接下来的问题却让她的双手停在了半空。
“这几天有按时吃药吗?”
这几天,她每天都忙着伺候病人吃药,愣了两秒钟才意识到他问的药是谁的、是什么。
伴随着他的抽离,他留在她体内的东西也慢慢流出花穴,落到枕上变为一摊死寂。
“嗯。”
他们的管家真的很尽责贴心,知道这几天
她心思烦乱,所以每天给她送换洗衣物时都会顺便来给她送来长效避孕药,让她一顿都没有拉下。
她应该感到庆幸的,毕竟这是他们两人的共识,但心里涌过的失落却被小腹的满涨感映衬得更为空洞。
太糟糕了,顾烨彤想。她开始期待他们的关系会变得和以前不同了。
可是,她丈夫的期待会和她的一样吗?
=========================
20.纪念
还是没能控制住。
看着自己白浊的精液自那红肿微张的花唇间缓缓淌出,靳南庭懊恼地想到。
那些不该有的、那些应该被牢牢锁在内心深处的丑恶冲动,却在他完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彻底逃逸了出来,伴随着他的每一次抽w`ww.w╜kzw.MEe_插在血管里肆意蔓延。
而她的每一次的呻吟和每一声的哀求,都更助长了他的欲念。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将她变为自己的禁锢。
他一个人的。
他从来都不会追逐虚妄的幻想。他的理智会告诫他,他不能、其实也并不想真的将顾烨彤变成只能依附自己而活的女人。
他喜欢她眼中有光的样子,骄傲的、生机勃勃的光。
可是,他的理智、他引以为豪的理智,却在她的辗转轻吟间荡然无存,任由他失了进退的分寸,在她一次又一次的紧缩中在她的柔软间爆发。
”下去吃早饭吧。”
他背过身,抽出纸巾清理了下自己然后套上睡裤和t恤,勉强又变回了那个他所熟悉的自己。
当他转回身看向自己的妻子时,尽管她依然衣衫不整、双颊绯红,但眼神也已经冷了下来,又重新带上了拒人的面具。
“你先下去,”顾烨彤别开脸,"我先洗个澡,马上来。”
是要洗掉他留下的印记和气味吗?
握紧拳,靳南庭必然没有让自己问出如此无聊又愚蠢的问题。“再吃块巧克力,免得又低血糖。”
然后,下了床的他们又变回了务实又相敬如宾的夫妻。轮流陪着顾老爷子打发时间,两人独处时也只是偶尔聊聊过去一周发生的事情,而更多时间顾烨彤都在查看着近几日拉下的工作邮件。
吃完晚饭,顾老爷子坚持说既然自己已经没事,他们也该回自己家了。
而当他们俩人走时,各带走了一件东西。
顾烨彤拿走的是自己衣柜深处一条黑色的丝绒礼服。
“最近有活动要出席?”
顾烨彤瞥了他一眼,”别告诉我,只有我被邀请了。下个月,你大伯母不是为你奶奶的八十岁大寿准备了慈善义卖会吗?”
他当然应该也被邀请了,但估计邀请函还在秘书手中。他不曾告诉过顾烨彤,他的家人几乎从来都不会直接跟他联系。
他的大伯原本才应该是靳家的继承人。只可惜心眼小又好大喜功,和二伯斗得你死我活,最后两败俱伤,不仅差点把自己送进监狱,还差点断送了他祖父创立的基业。
这也是为什么,他的父亲又会有机会回到靳家。
相较而言,联姻进入靳家的伯母们才更是厉害的角色。当年她们没有少给他的母亲难堪,而自从大伯、二伯都被架空之后,她们一直隐忍着专注于教育子女,最后从祖父那里不仅得到了金额不菲的信托基金外还有慈善基金会和艺术古董产业。
至于他那曾经说一不二的奶奶,自从几年前爷爷去世后老年痴呆症状便越发严重,现在也只是家族时不时搬出来演一演兄友弟恭、家庭和睦的吉祥物而已。
“不买件新衣服吗?”这种场合一直都是女眷争奇斗艳的场合,而顾烨彤拿的这一身看上去像是参加开工仪式。
“这条裙子我只在建筑师年会上穿过一次,几乎就是新的。”顾烨彤拿着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
好吧,或许这条式样保守而简单的衣服在那样人多混杂的场合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只是,总感觉还缺了一些什么。
而靳南庭鬼使神差般放进自己公文包带走的东西,此刻正摆在他的办公桌上。透过它,他看向了属于作者的另一件作品。
“所以你们最重打算选择和哪家公司合作?”
其实不用问,他已经知道了答案。这幅效果图和顾烨彤之前和他描述的感觉简直一模一样,流动畅快的线条,简洁大气的外观,这栋建筑就像是一搜马上要驶向银河的诺亚方舟。
尽管女人曾经告诉过他,建筑设计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作品,但是他就是如此清晰地能够感受到女人在这个项目上注入的灵魂。
“顾氏。”隐世东滩的项目经理马上接着说道,“我已经咨询过了法务部门,这次竞标过程中参与评估的专家都是在不知道竞标方身份的情况下打的分,我们也邀请了足够的第三方参与,流程上足够合规,不会被质疑有利益输送的风险。”
“我听说,你是顾烨彤的学长?”靳南庭倚在人体工学的皮质座椅上,打量着眼前比自己略微年长的男人。但我记得你是在伦敦巴特莱特学院毕业的。”
项目经理眨了眨眼,怎么?他刚才汇报的一开始就铺垫了大量评估标准、流程和大数据分析,本来是为了证明选择顾氏绝不是因为他们这些员工要拍老板娘马屁。现在难道老板是在怀疑,他才是需要避嫌的人?
”我们当时都在德国做交换。我因为是研究生时候去的,所以其实算不上靳太太的学长。”
“你用习惯的称呼就可以了。”他上一次就看出来,顾烨彤有些抵触被叫做“靳太太”。他也并不喜欢,因为太多他不喜欢的人也被这么称呼。“在德国魏玛那种小地方能碰到同胞,你们关系应该不错吧。”
“还可以,还可以。”项目经理心虚地扶了扶自己的金丝边眼镜。长相和家世都普通的他对顾烨彤这样的冷美人可是从来没有丝毫非分之想,只是他有着那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室友。
而不巧的是,他还是他们两人的介绍人。
而更不巧的是,那个回国不久的男人同他上个月才刚刚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