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5-14
第5章 夜榻之上,鬼香压身
夜深未央,寒意沁骨。最新地址Www.^ltx^ba.m^e(<t/t>ht\tp://www?thys1?com.com</tt>
绣春楼偏院之中,阿瑶忽然从梦中惊醒,额头冒着冷汗,睁眼望着昏暗的屋顶,怔怔不语。
她裹着破旧被褥坐起,小手攥着胸口,低声喃喃:
“我梦见……有只鸟,从天上掉下来了……”
林姐巡夜经过,皱眉推门:“大半夜的又乱做梦?”
阿瑶小声答:“是燕子,一身香香的,还……还沾着血。”
林姐一愣,随即冷哼一声:
“这冬天了,哪来的燕子?睡吧,别胡说八道。”
她顺手替阿瑶掖了掖被角,又嘱咐几句才离去。
阿瑶却始终睡不着,轻轻抚着胸口,心中那份莫名的沉重与寒意,像极了梦中那滴从云端坠落的血香,久久不散。
晨曦初动,听雨楼静悄悄的,雾霭弥漫。
霁月房前,冷燕的贴身丫鬟——小翠提着温水盏,照例来唤她起身。
她轻敲门板,唤了两声:“小姐?”
无人应答。
她蹙眉,贴耳一听,屋里极静。
“奇怪……”她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她惊叫一声,水盏跌地,急忙冲入屋内。
只见冷燕斜靠在妆台前,白衣被血染透,手腕垂落,一柄剃眉细刃仍滚在脚边,鲜血早已凝于玉锤之上,化成殷红乌痕。
小翠跪地尖叫,声震楼中:
“来人啊!小姐出事啦——!!”
不多时,整座听雨楼上上下下皆被惊动。
踏入霁月房的一瞬,空气中残香未散,却已裹上了沉沉血腥。
冷燕斜倚在妆台前,双目紧闭,肤色苍白如纸,腕上一道血痕已干,宛若残雪之上划出的红丝。
那柄细薄的刮眉刀还在指尖滚落的方向,嵌在玉锤边沿,锤上血色未凝,滴落在素绫裙摆之上,触目惊心。
听雨楼楼主——桂月娘急忙上前,一手探向冷燕颈侧。
须臾,面色一紧。
“……脉象全无。”
她深吸一口气,强自稳神,猛地转头:
“小翠,快!报官——!”
小翠擦了把泪水,转身便冲出楼去。
辰时未过,府衙之人已至。
仵作与县丞主簿一同入楼,见状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那仵作跪地翻腕探脉,又细察了腕伤与唇色,随后启唇缓缓说道:
“气息已断,血停寸许,应是半个时辰前割腕自尽。女子伤口平整,非外力所为,亦无他人打斗痕迹……应为自裁。”
主簿一叹,看着冷燕清丽绝俗的容颜,忍不住摇头低声道:
“如此年轻,又是这般模样……怎就走了呢?”
县丞看了一眼桂月娘,道:“此事我等将照验尸稿如实上报,小姐已是寻常自裁身亡,楼中不必多忧。”
然而这话一落,桂月娘眉头却陡然紧锁,忽地惊觉一事,低声骂道:
“不好了……冷燕可是京兆尹那位公子看上的人,平日月期都被他一人买下的——”
主簿与县丞面色顿时僵硬,互看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两个字:
“麻烦。”
县丞连忙收了笔墨,说了句:“此事……恐难了结,我等这就回京兆府面禀大人。”
冷燕之死的消息传入京兆府不过一炷香时辰。
案卷尚未送完,京兆尹陆存礼便已将桌上一封公文拍得震响,白玉镇纸滚落在地,吓得满堂书吏噤声不语。
他一身朝服未脱,银髯微颤,气得面色铁青,猛然指着那封验尸报告吼道:
“你们的脑子都是猪脑子吗?!”
主簿跪地大汗:“大人息怒,此案仵作已断,为自裁——”
陆存礼一脚踢翻案几:
“冷燕姑娘会自杀?她是我儿陆子修的心头血!每月月期都被买下,一笔一字她都陪着读,三年来如影随形——你告诉我她自杀?!”
他将案卷猛地掷出,纸页在空中翻卷,最终落在阶前,摊开一角,只见验状之上,最后一行:
“尸体阴口见血。”
陆存礼咬牙冷笑:
“你这写法还敢上报?你看她下体有血,就敢说是月信将尽?你看她房中灯未熄,就不敢写她遭人侵害?”
他猛地站起,声音如惊雷:
“此事若压下,明日京城百姓都说——听雨楼的头牌,被人玩死了,官府还替人遮掩!这京兆府还要不要脸了?!我还坐不坐得住这张椅子?!”
堂下众吏齐跪。
片刻后,一名身着深灰捕袍的男子缓步上前,腰间佩短刃,脚步如鹰。
他抱拳低头:“下官在。”
陆存礼目光一凝,语气如铁:
“宋清。”
“在。”
“此案由你负责,三日内——我要见到凶手,活人也好,死人也好。”
“是!”
听雨楼,霁月房。
香气早散,只余一屋血气未清。地上的血斑蜿蜒至床脚,锁阴玉锤仍躺在锦绫裙角边,触目惊心。
宋清半跪在地,手指按在锤旁几滴未干之血,鼻息微动,眉头却紧紧蹙起。
他未说话,只侧身俯看冷燕遗体,片刻后起身,一掌落在妆台。
“确实是自杀。”
此言一出,屋中众人皆怔。
桂月娘急忙追问:“可她……怎会如此轻生?宋捕头您再细看她这下阴之处——”
宋清沉声道:
“阴口外翻、微撕,死前剧烈抽搐致口吐白沫,俱属自戕后魂震之象——但有一点你说得没错……”
他目光冷峻,扫过众人:
“此女死前,必受过极重的耻辱。”
听雨楼众人面色骇然。
此刻,桂月娘忽然想起什么,连忙递上一方红封:
“昨夜客人曾递过拜帖,奴家只觉人文气斯文,还算守礼……便未细查。”
宋清接过,目光一扫,写着:
“拜启 听雨楼霁月房下 冷娘子尊前:某封子元,字青章,京外青城书院寄学弟子,久仰娘子清誉,素闻《怜香赋》琴技动人,辞章惊才,意欲一睹风采,不胜心驰……”
他冷笑,将拜帖一折,丢在桌上:
“若真是杀人之贼,岂会留下真名真字?”
堂下无人敢言。
他忽然转念,看向桂月娘:
“召来昨夜所有见过此人之人,逐一供述。我要他的身形、眉目、衣着、音调、气味,全部写清。”
“然后——”
他拂袖立起,命令如刀锋:
“照此画像,张榜通缉封子元!昭告全城!”
桂月娘一惊:“捕头的意思是?”
宋清背身而立,轻声一句:
“打草……惊蛇。”
青城山脚,烟雨微凉。
封子元踏入山门,面容平静,步履稳健,长袍之内却藏着一枚残香与两缕残魂——冷燕之精元,他已封入玉瓶。
甫入大殿,便见青城掌门高坐堂前,长眉紧拧,气息沉沉。
封子元笑着拱手:
“剪根计划已成,冷燕已失一阶修为。她本为桑若兰接班人,此后再无精进之望——可否付我赏金?”
然而掌门并未起身,只缓缓将一物掷下。
纸页在地面旋转摊开,是一张通城画像。
画像上人,正是封子元化的模样。
掌门低喝:
“你还好意思回来要赏金?”
“让你断人根基,不是让你弄死人!你毁了一位头牌,京兆府已介入,全城皆贴你的画像!”
封子元一怔:
“死人?我没杀她,我走时她还喘着……”
掌门冷哼:
“她要真死不透,你也不至于上榜通缉!而且你留下拜帖,画像传遍京城——你让青城派如何撇清?”
尉迟恒坐在掌门之侧,原本不语。
可那男人被逐之时却缓缓回头,冷笑一声,低声吐出一句:
“尉迟恒?……我们的鬼捕盟的赏金,你都敢不给?”
此话一出,大殿内忽然一静,掌门脸色微变,尉迟恒原本一手扶髯,此刻手指一顿,眼中精光一闪:
“……你说什么?你是鬼捕盟的人?!”
赵阳轻轻拂袖,掸落肩头雨痕,笑意未减,眼神却冷得刺骨。
“记好了——封子元是假名,赵阳,鬼捕盟下堂人,正是我。”
说罢,他转身便走,步履不快,背影却如铁铸寒锋。
临出山门,他头也不回,又冷冷补了一句:
“在当朝,还从来没有人敢欠鬼捕盟的钱。”
尉迟恒终于回过神来,猛地一拍桌案,低吼出声:
“我草……鬼捕盟?!那帮玩断根断丹的疯子,消失了这么久了,竟然又出现了?!”
传言中,这个组织盘踞在三山五泽之地,弟子散布天下。
他们不问对错、不问因果——
只要给钱,杀父、灭门、断子绝孙、斩脉剪根,无所不接,是一个只认利益不认门派的江湖赏金猎人组织。
他们中有人专门猎杀未婚少女练术;
有人断人修行道脉,只为替富人换子转命;
有人专接“折香斩气”之单,一夜废人,一月灭族。
他脸色阴沉,转头狠狠瞪向一旁的尉迟青,眼中几乎要喷火:
“你他娘的是怎么挑人的?!怎么找了个鬼捕盟的?!”
尉迟青一脸懵,连连摆手:
“我也很无辜啊!我看他斯文有礼、文武双修,还愿接脏活,就让他去试试……谁能想到他是那地方出来的!”
掌门闭目不语,尉迟恒气得直跺脚:
“现在好了,冷燕死了,通缉满城,京兆尹之子疯了,连‘封子元’的画像都快贴到青城门口了——我们这清清白白的剪根计划,成了杀人黑单!”
尉迟青叹了口气,摇头苦笑:
“哎……这事啊,怕是收不住场了。”
通缉封子元的画像,已贴遍京城两日。
夜入子时,衙署灯火尽熄,府前鼓声早落,诸役归院歇息。
宋清独坐在书房之中,灯未灭,目不合。
他唤作“退堂”,实际上却未休。
他知道——今夜,会有人来。
案前茶水已冷,墙角香灰燃尽。
忽地,一股淡香入室,不浓不烈,若桂非桂,若兰非兰,却能直入鼻尖,缓缓钻入心底。
宋清眉头轻皱,尚未转头,背脊一阵微麻。
他猛地回身!
窗边不知何时,已多出一人。
女子披黑裘立于灯影之外,长发垂肩,面覆轻纱,只露出一双眼,静静望着他。
她未言未动,气息却空无一丝,如夜风拂帘,不起尘音。
但那身姿,却叫人无法忽视——
身如玉蛇,腰肢纤细却不失韧劲;
胸线高翘,双峰傲立,仿佛压得锦衣都轻微起伏;
一双裸足沾露站在檐下,脚踝细瘦,十指似雪,连脚趾甲都染着红意。
她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但那眼神,却沉如五十载雪霜磨过的锋刃。
那不是年轻女子的艳,是熟成的压迫,是艳而不妖、香而不俗的极致。
宋清眼神冷凝,右手缓缓搭向袖中。
黑衣女子立于窗前,纱下唇角轻扬,缓缓道:
“你果然在等我。”
宋清眯眼,手指停在袖中:“你又出来了……五年过去了,还是没忍住。”
女子似笑非笑:“这个江湖需要我,我也需要——一些炉鼎。”
宋清语气冷淡,步步逼问:
“你这惹大事了,知道吗?有些单,是不能接的。”
女子轻哼,低头拂了拂衣角:
“不就是死了个青楼女子么,你至于通缉令贴满全城?”
宋清嗤笑:“死一个妓女,确实不算什么。”
他语调忽然一冷:
“可那是我家大人公子看上的人。你要怎么交代?”
黑衣女子缓缓转身,步入灯下,黑纱微颤:
“我们鬼捕盟,只接悬赏——不问是非。”
宋清眯起眼:“可你现在,就陷入了是非。你想让朝廷……再来一次剿灭?”
女子听罢,忽然仰头大笑,香气震室:
“哈哈——现在的朝廷,还有那个号召力吗?”
宋清神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女子停笑,目光微寒:
“我是来告诉你,下面人接的,是青城派的悬赏。是谁干的,我不能给你——你要找,就去找债主。”
“你也是江湖中人,但此事已惊动官府,你不给人,此案无法结。”
“结不了,就结不了。乱世之中,谁在乎一个妓女的性命?”
“难道你连京兆尹的面子都不认了?”宋清神情严肃。
女子转身背对,语气极轻:
“有证据吗?有证据是我们鬼捕盟干的?”
宋清声音忽然拔高:
“金针入窍!除了你们鬼捕盟,谁会用这么卑鄙的招式,直接断人根基!”
女子又轻笑了笑,嗓音柔软如毒:
“那只是你的推测,不是证据。”
“那个女人连金针入窍都防不住,还头牌呢?死了也不可惜。”
“我的金针入窍,也是你教的。”
宋清声音不高,却仿若压在每一字节上。
“此招有多狠毒,你心里比我更清楚。四阶高手都未必防得住。用这招……哪怕不是要杀她,也等于宣了她死刑。”
黑纱女子闻言,笑而不语。
她步履微移,缓缓踱至他身前,身形贴近,香风扑面。那香不像脂粉,更像熬过七天七夜的暗香兰麝,微甜,却让人胸口发烫。
黑纱在灯下微微浮动,随着她抬手撩发,胸前衣襟轻松半寸,胸部高耸之处若隐若现,雪白勾出惊魂曲线。
她忽然低下身,凑近宋清耳畔,轻声吐气如香:
“呦呵,你还记得我教过你啊……”
声音绵软中裹着冷意,却不失撩人挑意。
她忽然挺直腰背,胸线倏然抵近他半寸之距,微仰头,纱下唇角轻扬,仿若讥笑,又仿若邀战:
“怎么了?入了正道了?你想亲手把你师父送进大牢?”
“恕我直言,你……真的不能什么钱都赚。”
“来我鬼捕盟的,我从不管他们干什么。只看一件事——有没有本事。”
她香肩一转,黑衣贴身,那胸前饱满处随着呼吸微颤,像在说话。
“我不赚命钱,可我下面的人得吃饭。这个江湖,靠的是本事,不是良心。”
宋清嗤声而笑:
“您是教过我术……可我能进京兆府,是凭我手,不凭您脸。”
“您若护短到底,那您教的东西——迟早反噬您自己。”
女子脚步不停,绕着他缓步而行,轻飘飘绕了一圈,香气如丝线缠绕,语气却渐冷:
“江湖的事,按江湖规矩办。”
她倏地站定于他身后,声音忽低:
“鬼捕盟收钱、杀人,剪脉、断香、摄魂、换骨……我们不问来处,只问出价。”
“你要查人?查青城派,赏金是他们挂的。”
“你若真要人,便自己结案。别在我面前撒泼。”
她忽然收声,一步踏至宋清身后,轻柔又冷冽地在他耳后吐气:
“还是说……你信不信,我连你那一手金针入窍——都能收回来?”
黑纱女子绕至宋清身前一步之距,香气缠人,唇角微扬,笑容微至。
宋清却眼神冰冷,淡淡吐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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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很守规矩?背后的雇主你也敢说出来?”
女子红唇轻挑,语气慢悠悠,像说情话,又像挑衅:
“江湖悬赏而已,那女子……我听说是自杀。”
她轻抬一指,轻轻点在自己香肩上,低声道:
“我那门下弟子,是花了整整千两银子,只求冷燕一夜缠绵,那可是花了大钱了。”
“是那青城派怕惹火上身,事后不肯付赏金。你现在非要我交人?”
“我是不服的,也不符合规矩。”
“而且你要想清楚——你的功夫,是谁教的?”
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又凑近半分,低语如蚀骨:
“你真觉得……你能打得过我?”
她忽而轻笑,眼波流转,语气软得像在枕边:
“床上你也不行哦~”
宋清眼神一沉,胸口起伏,手指缓缓抬起,搭在剑柄之上。
良久,他冷冷吐字:
“五年未见,那也未必。”
黑纱女子眼神轻挑,忽然浪笑出声,眼波似水,尾音勾人心弦:
“哟——出息了?如今还想和你师傅过过手?”
宋清眼神不动,冷声一哂:
“谅你也不敢动手……你若真敢,是想打官差么?”
女子轻轻一笑,声音里染上缠绵与危险:
“谁说我要打官差了?”
她眼角一挑,身子微转,缓缓伸手至腰间,扯开一缕系带,纱衣如云,半脱不落。
她媚眼轻瞟,唇角噙笑:
“我……就不能上了官差么~人家现在可有点痒呢?”
宋清眉心一跳,强自稳神,声音低哑:
“且慢。”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避目,嗓音如铁:
“你走吧,你既出山,谁也拦不住。”
“我自知——在床上,我只会被你榨干。”
女子轻哼,未作回应,指尖已探至胸襟第二重衣扣。
宋清回身,眼中冷意与无奈交织,忽然一拱手:
“我们曾有师徒之情,我记得。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a href="mail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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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走你的邪道,我守我的正法。”
“只求你——别在京城作案,让我难堪。”
女子听罢,忽然收了手,黑纱微微垂下,唇角的笑意却更加诡谲。
她半转身,语气带笑不笑,眼神像是在舔一块旧糖:
“好一番正气凌然啊……离开师门五年了,倒教训起师傅来了?”
她忽地回眸,语气低哑、媚中藏毒:
“怎么了?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求饶的嘛??那时候你可是爽的狠啊~”
“无聊!”
宋清刚欲起身,女子却忽然贴近,一掌拍在他胸口,力道不大,却如一缕香气钻入丹田,瞬间让他真气微乱、四肢一软。
她的身子缓缓贴上来,红唇贴近耳根,低语如梦魇:
“你别挣扎……我这五年,我下面的嘴可想死你了,这么多年,还是你的味道最好~。”
她声音温柔,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渴望:
“你知我修的不是那套‘调阴化气’……我是‘炼魄噬魂’,不采人精,我炉火就熄了。”
宋清咬牙:“你……你敢——”
女子忽然翻身坐在他腿上,直接把宋清按在床上,黑纱滑落,锁骨香白,胸线高挺,香气灌顶。
“你说我敢不敢?”
她指尖轻按在他腹下,“啪”的一声,轻轻解开他衣襟第一枚扣子:
“鬼捕盟里的那些人……你以为他们为何来无影、去无踪?”
她笑得灿烂:
“他们啊……都是我的炉鼎。”
她身子再下一压,整个身体已贴在他身上,呼吸交融、香汗微出,双眸却依旧明亮如刀:
“你不是最清楚我这功法的人吗?”
她轻轻捧起宋清的下巴,轻轻一笑:
“你忘了……五年前你第一次被我榨精,怎么昏迷三天三夜的?”
宋清一身修为已至五阶化元境,体内阴阳调和自成循环,本不惧寻常采术之侵。
可眼前这个女人,偏偏不是“寻常”。
她那香气若寒兰夜放,直逼心窍;指尖所触,便让他丹田真气浮动不定。
宋清眼神一凝,忽而低吼一声:
“莫非……你是要榨我?!”
女子闻言,忽然轻笑,身形一动,已稳稳坐上他腰间。
香体压身,胸前柔软之酥肉紧贴他胸膛,双腿一分,骑姿张狂。
“哎呀,被你猜出来了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凑近,红唇几乎贴上他喉结,声音又媚又甜:
“你是官差,我怎么可能会榨死你?”
“只是……这五年不见,我的骚穴真是太、想、你、了……”
她语气骤柔,一字一顿地落在宋清耳边,几乎化作香音入骨。发布页Ltxsdz…℃〇M
“我这些年潜心修炼……如今这第一股阴精,我就想——献给你,我的小宝贝。”
她说着,身子轻轻一挺,腰胯微旋,香气与体温彻底包围住宋清的身体与气海。
宋清脸色猛然涨红,心神震荡,却强行压住真气外泄,一声咬牙:
“你疯了……”
女人动作轻柔,却每一下都像在剥掉防线。
纱衣一件件滑落,雪白香肩、纤腰胸脯次第展露,最后一缕轻纱覆面,也在她指间轻轻揭下。
灯火之下,那张面容彻底显现。
她比五年前更艳——皮肤紧致得像白瓷初开,唇色娇润,双目秋水流转,带着不属于四十岁的轻狂与锋芒。
宋清望着她,瞳孔一缩,喉头微动,脱口而出:
“你……你这些年到底榨了多少人?”
女人轻轻一笑,挺直腰肢,胸前玉峰高高抬起,饱满而丰艳,压得宋清下意识移开视线。
她笑意更甚,香音缠绵:
“怎么?这么久没见了,是不是很想我的感觉?”
“你说说——我是不是,比以前……更加饱满了?”
说着,她故意侧身轻抖,那一对白雪般的胸乳在半空轻轻荡起波澜,似笑非笑地炫着自己的“术后成果”。
宋清咬牙别过头,强自压下神魂中的涌动,却在下一瞬——
他神色一变,丹田一紧!
一股异样的、湿热的黏腻感从腰下传来——他低头猛然一望,惊觉:
自己下体早被她不知何时褪得只剩内裤!
而她双腿仍横坐其上,姿态轻盈,气息缠绵,宛若幽兰吐艳——
他心中猛震,真气一散,口中失声:
“她……她这是要用阴口采我?!?”
宋清闭目一息,强自稳住心神,暗中调息。
体内真气开始自下而上缓缓游走,丹田回转之处,他猛然默念口诀——《固阳诀》。
此诀一出,全身阳脉开始自锁、精门内敛、热气内缩,一层内功屏障缓缓凝聚。
五年前的记忆再次浮现——
每一次与这个女人交合,最后都是四肢瘫软、意乱神迷;她不光是真榨,更是玩术、玩意、玩人心……
那时他还年少,只为求功法,任由采补,从未反抗。
如今再见,竟又是直接开榨之局,他怎能坐以待毙?
然而,女人绝非等闲之辈,早已察觉气息波动,忽地仰头一笑,香肩一颤:
“哎呀,我还没采呢,你就开始念诀防御啦?”
她轻轻俯身,乳头轻蹭宋清胸口,低声嘲讽:
“你把你师傅,看成什么人啦?”
她嘴角一扬,舌尖轻舔唇瓣,声音似嗔似怨:
“我都说了——我要把我今年的第一股阴精,送给你呀。”
宋清脸色不变,眼中却冷光一闪,低声回应:
“我说师傅,江湖谁的话都能信,就你的话——不能信。”
“我做过你徒弟,我太了解你了,要轮无耻,江湖上你说第二,没人说第一!”
他眼神一沉,语调近冷,话如刀锋刺入女子心里。
女子身子微僵,眼中闪过一丝怨色,随后竟咯咯笑出声:
“好一个小清子,白给你的艳福你不要,还要羞辱你师傅~”
说着她猛然俯下身,鼻尖贴着他喉结,香发拂过胸膛,一瞬缠绕:
“不过我喜欢。你说的对,你师傅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婊子!可偏偏这个婊子还就是你师傅~”
她唇角再扬,笑中藏毒,媚中带疯,眼神又软又狠:
“来——骂我,多骂我。”
“把你能想到的难听词,全都骂一遍。骂着骂着,说不定我就更兴奋了。”
她手指沿着他小腹轻抚而下,贴着丹田气口缓缓打圈,轻声呢喃:
“小清子……你知道我这五年,有多想你么?”
那女人正低头笑着,指尖探向宋清玉棒处。
那纤细的手指像蛇游一般轻柔,毫不急躁,仿佛下一息,就要褪尽他的最后一寸底裤。
她的唇贴在他耳边,轻笑低语:
“别动,我的第一炉香气……就要进来了。”
宋清却面色沉如冰,眼中却闪过一丝狠意——
“白送我?哪有那好事……”
她知道她师傅是个什么角色,此时他神经已经高度紧张,应对她师傅的试探。
“今晚若不反抗,我这五阶化元之身……定要被她吃得干干净净!”
他虽双腿被女人死死夹住,下盘动弹不得,但手还能勉强活动。
作为捕头,身上自然有备。
他趁女人俯身不备,手臂侧探,猛地在床榻边摸出藏匕——一柄寸许长匕首,锋寒如月!
下一瞬——
宋清低吼一声,匕首闪电般直刺女人胸口!
“嗤——!”
冷光一闪,锋刃没乳半寸!
“啊~~!”
女人惊叫一声,身子猛地一僵,玉体一颤。
宋清死死盯着她胸口——他期待那里的雪白被鲜红染透,他赌这一刀不是吓她,是拼命!
匕首刺入雪乳,冰寒透骨。
可宋清一瞬的狠劲,换来的不是鲜血飞溅——
而是那女人微微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刺入的胸口,乳上皮肉未破,只有刀身深陷。
她却没有惊怒,反倒眼波一挑,露出几分玩味笑意。
宋清不信,双目血红,手腕猛抖,试图扭转刀锋,旋动刃口,将那匕首在雪肉中切开——
可刀未动寸分,那女人却忽然站直身子,双手叉腰,挺胸将匕首更深地“包裹”进去,仿佛一点不痛。
她媚眼轻扬,语气讥诮:
“我说……小清子啊,这才五年不见,我白送你整副身子,你居然想要我命?”
宋清咬牙,青筋暴起,手指死死握着匕首,仿佛还想将它深送一寸。
女人却忽然冷哼一声,身子前倾,玉手一翻,五指如钳,竟精准握住了刀刃那一段!
刀锋未切其肤,反被她素手握住!
宋清手中力道未散,那女人却像无视刀锋锋利,徒手生生将匕首从他手中“剥”了出来。
她缓缓抬手,将沾着自己乳香的匕首举至眼前,笑意灿若桃花,声音却毒似春寒:
“就这点小玩意儿——想杀我?”
“要不是你脸上那副狰狞样,我还以为你拿这玩意,是要跟我调情。”
她轻轻一笑,眼波流转,香音暗转:
“毕竟……你捅得我,还挺舒服的呢~”
那女子双指捏着刚刚夺来的匕首,轻轻弹了下刃锋,发出一声清脆脆响。
宋清眼神凝滞,望着她胸前毫发无伤的雪肉,脑中轰然作响:
“刀都刺不进去……她如今的功力,已经不是我能抵挡的了。”
那一刻,他脑中所有应敌的念头如风中残烛,燃尽一寸。
“难道……我今夜真的就要被采了?”
他眼中浮现一抹慌乱,喉头滚动,终究还是低声开口,竟然带上几分求意:
“看在我们……曾是师徒一场的份上……别采我,好不好……”
这句话一出口,他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宋清,堂堂五阶化元的捕头,竟向一个女子低头求情。
可那女子听罢,不怒反笑,香肩一耸,竟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
她笑得浑身颤抖,胸前两团饱满随着笑声一上一下,雪白若跳兔、丰腻若波涛,晃得宋清眼神一阵恍惚,心神微荡。
她笑着抬手揉了揉肚子,眼角微湿地看着他:
“哎哟我小清子啊,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要采你呀!”
她向前俯身,唇几乎贴上他的鼻尖,软声呢喃: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今年的第一次阴精……送你~”
她一字一句说得温柔如水,偏偏压得宋清胸口发紧、四肢发软。
宋清知道,他抵不过了。
眼前这女人,能让刀陷而肉不破,能控心锁气,能笑着榨魂——
他已无力挣扎,也无处可逃。
他缓缓闭上眼睛,喃喃自语:
“罢了……就当还师门一债……”
女子看着他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眼神忽然一变。
她“啪”地一下拍了拍他的脸颊,语气娇俏得像是在训一条不听话的小狗:
“哎!哎~我说你怎么回事啊!”
“和大美女做爱,你还委屈上了?”
“你这样,可真没意思啊~”
她说着,身子又贴了上来,胸脯一压,把他整个人压进了香气与温热之间。
宋清紧闭双眼,心神绷紧如弓。
他能感觉那女子香肩贴胸、腿绾腰腹,气息缱绻,姿态沉沉落下。
下一刻——
一股温热,悄然包裹住他的下体。
“不好!她进来了——”
他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心中飞快默念《固阳诀》,真气回收、窍门紧闭,只待感到阳气一泄,便立即封死丹田。
可——
时间缓缓过去。
三息、五息、十息……
那一股温润不增反减,竟无一丝抽气榨元之感。反而,带着一种湿润、紧实、包裹感极强的温柔。
宋清心头一颤:
“怎么会……不是采补?”
他的身体逐渐放松,却仍心存戒备。
那女子却已坐在他身上缓缓起落,节奏温和,却极为精准,似乎每一寸都能踩在他欲火边缘。
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眼神迷离,香汗微落,口中偶尔低吟,竟真有几分痴情欢愉的样子。
宋清惊疑未定,睁开眼——
只见她披散秀发,腰胯似云浪翻飞,胸前雪白摇曳如波,唇角挂着满足与沉醉,分明不像在采,像是在——取悦。
“她……真的是在让我舒服?”
“她不采我了?不可能!这个妖女每次交合必榨人,不行!我得反击。”
他眼神一凛,忽地调息归气,猛然默念口诀:
《金针入窍》——启!
只一瞬——
他体内阳力一丝丝牵引如丝,化作一缕金丝真气,自丹田窜出,顺着阳窍冲入女子体内!
“不管你采不采,先给你一针再说!”
金针一发!
宋清体内真气凝聚成束,顺着阳窍激射而出,直冲女子体内藏元窍,企图打乱她气海、夺回主动!
女子原本香汗轻落、身姿如潮,忽然间腰肢一滞,频率骤降。
“啪!”
一记响亮耳光,狠狠抽在宋清脸侧!
女子面色不怒反笑,眼角风情万种,却语气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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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小畜生……身子白送,你不要,反倒给我下针?”
“你忘了这招儿——是谁教你的?”
宋清一愣,耳边嗡鸣。
可更令他心中震颤的,是——他那一记金针入窍之后,竟无任何反应!
仿佛整条真气之丝沉入了一口黑井之中,再无回响,丹田一空,真元无返!
“怎么可能……她的阴窍,竟然能吞掉金针真气?!”
女子冷笑一声,轻轻撑起身子,胸前雪乳晃动,香气更浓。
她低语,声音含笑:
“妈的,小畜生,真是给脸不要脸。”
她忽地双手贴在他胸口,十指轻按,气劲微吐。
“得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什么叫术高一线、榨你如玩。”
下一瞬!
她下体一紧,阴穴骤然封闭、肌肉收束,整根阳茎被死死“锁”在体内,连带着周围的气息也瞬间被隔断!
——正是“锁阳阵·闭穴式”!
宋清全身一震,脸色瞬间变了:
“我的气……运不动了?!”
他赫然发现,自己的丹田仿佛被一张湿润而柔软的绸网牢牢罩住,真气无法上涌,连“固阳诀”也被拦在了体表!
女子此刻气定神闲,坐在他身上缓缓晃腰,却不再情动,只是嘴角轻扬,戏谑无比:
“你这点术法,还敢反咬我?躺好,记住你的身份——炉鼎,是不能对主人下嘴的。”
那女子缓缓起伏身姿,动作柔和得不像在榨命,倒像是在——取悦她的情人。
宋清仍旧无法运气,身体如被温泉封裹,只能仰躺任她摆布。
但他的理智却在一寸寸崩塌——
那女子的动作不快,却极其精准,每一下都恰好踩在他欲望的最前沿,仿佛她不需要术法,就知道他身体的每一个薄弱点。
她时而收紧下体,时而猛然下沉,湿热的阴窍包裹得如绒中缎,几乎将他意志榨得支离破碎。
“这女人……到底练的是什么……她真没采我?”
宋清惊骇之余,却又无法否认身体的极致欢愉:
从未有任何女子,让他感到如此彻底、深沉、无死角的“满足”。
而那女人,始终不快不慢,掌控着节奏,如驾驭战马的女王。
她低头望着他,眼神温润,语气却依旧带着揶揄:
“别死撑啦,我这是真功夫,不采你,照样能把你玩哭。”
“这几年,你有没有想我啊?”
宋清咬着牙,一声不吭,却被她身下湿热与束缚折磨得额头青筋暴起,嘴唇都颤了。
她忽然俯身,唇贴在他耳边,轻轻呢喃:
“你这副模样……比五年前还乖。”
她轻轻一咬他的耳垂,腰下一旋,骤然一紧!
宋清终于忍不住,身下猛然一紧,腰腹失控,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然射出,尽数没入女子体内!
他喉间哽了一声,额头青筋暴跳,整个人剧烈一颤,像被推上极乐巅峰,又瞬间摔落谷底。
女子却像早有预感般,身下微微一紧,阴穴深处肌肉轻轻收束,将那一股灼热流泉尽数裹住。
她眉目间露出几分轻颤,却不是快感,而是一种——掌控。
她缓缓垂眸,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低声呢喃:
“真乖~一滴不漏,全给我了呢。”
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仍稳稳骑坐在他身上,双腿并未松开,反而下体轻轻一吸,那一股留在体内的热意缓缓聚拢、升腾、沉入她腹下丹田。
她低头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了抚自己小腹:
“好暖……你这炉子,还是老样子,火还旺。”
宋清面色潮红,眼神却震惊至极。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下体还被死死锁着,动弹不得,而那股刚射出的炽热,仿佛仍在女子体内缓缓旋转、沉沉不散,竟是被她以术摄住,护在气海之内!
“她……她竟然用我射进去的精液,温养她的真气?!”
那一刻,他羞耻至极,又战栗难明。
而女子却神色自若,轻轻一扭腰,缓缓前倾,胸前两团雪白若雪山垂落,脸贴着他的脸,唇几乎掠过他耳廓:
“放心,我没采你。”
“但你这一股火,我暂借来暖身子,算你孝敬为师一场。”
可他愣住了——真气没有流失,丹田依旧稳固。
“她……她真的没采我?!”
那女子却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像是安抚,又像是验收。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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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含笑,语气低柔:
“这才乖嘛~ 我说过了,让你舒服,就是让你舒服。”
宋清仍瘫在床上,喘息如牛,汗水顺着鬓角滴落,胸口起伏剧烈。
仅此一次,下体已然软透,可女子依旧骑坐其上,气定神闲,宛若未曾用力。
他手腕微颤,缓缓抬起,却下意识地——捂住了下腹。
是羞耻。
是悔意。
是身为男子,在极致的快感之后,面对这女子妖艳一笑,竟无力还手的羞愤。
他的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我……竟真的被她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那女子却低头看他,忽然“啧”了一声,笑得像是看见了受气的小狗崽:
“你这表情……怎么,怕我真采你啊?”
她低笑一声,伸出两根指头,轻轻挑起他下巴,语气暧昧:
“放轻松嘛,我说不采你,就不会采你。”
她忽然歪着脑袋,狡黠一笑:
“但下次你要是再敢使坏……”
她双腿忽然一夹,身下肌肉收紧,宋清立时脸色一变,浑身发麻!
女子便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我可就——榨你三天三夜,不留一滴哦~”
她嘴角一勾,伸手轻拍他脸两下,仿佛拍顺毛一样:
“乖点嘛,我都说了,小宝贝你,只要听话,我会宠着的。”
宋清闭上眼,牙关微咬,脸侧已羞得泛红。
女子话音未落,双腿忽又一紧,腰胯再起波澜。
宋清只觉那温热再度一沉,裹得更深、更紧、更滑……
他本以为“战”已结束,身体早已脱力,怎料她香术引动,他竟又逐渐挺立!
“不……不可能……我明明已经泄了一次……”
可他的下体,竟在她若有若无的牵引中,再次勃发!
她笑得娇媚,手指轻点他胸膛:
“真乖,小清子~你还真能撑。”
她不等他反应,腰下轻旋,缓缓起落,动作如云似浪,既不快也不缓,却精准地撩拨着他神经深处的每一寸。
宋清本能地咬牙忍着,但香意潮涌,快感接踵——
又一次泄出!
那女子微笑不语,仍稳稳骑坐其上,只感体内一阵温热涌入,眉目间露出几分满意,阴窍紧闭,那些杂精被尽数吸收。
他大口喘息,瞳孔微缩,神智开始恍惚,甚至连数都记不清第几次了。
他努力撑起眼皮,却只看到那女子仍气息平稳,香汗微冒,却神采奕奕,仿佛还能战上三天三夜。
“还够不够?”
她忽地俯下身,在他耳边一笑:
“不够,我就再让你舒服会儿~”
宋清惊恐交加,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颤栗。
宋清只觉眼前金星乱闪,胸口起伏如破风箱,整个人像是被水洗过十遍,肌肉抽搐,下体胀痛,连指尖都颤得抬不起来。
他张了张嘴,舌头打结,勉强吐出一口气:
“够……够了……我……真的不行了……”
那女子还稳稳坐在他身上,身姿笔直、香汗如珠,却气息丝毫未乱,反而像刚刚散完步。
她一手撑腰,一手轻轻撩起自己散乱的长发,低头看着他,笑得娇媚:
“不行啦?不是你自己硬起来的嘛~”
宋清喉头滚动,气息中带着哽音,一边喘,一边低笑着自嘲:
“我信了……信你了……”
“你……你不是来采我命的……你是真的……让我……爽……”
“你……你说吧……”
他喉头微哽,声音低得像风中残烛,断断续续,像是从胸腔里被挤出来的哀求:
“你……你到底……想干……什……”
他话未说完,女子便伸手轻轻按住了他嘴唇。
她俯下身,鼻尖几乎贴着他的,眼神怜惜中透着调笑:
“啧,怎么像只榨瘫的小狗一样~?”
她轻轻用指尖点了点他胸口,语气仿佛哄孩子睡觉:
“行啦,别说话了,累傻了都。”
她又摇了摇头,忍笑自语:
“这才几次就不行了?五年前你还勉强能和我打个平手的,真不争气……”
然后她轻轻捏了捏他脸,声音娇中带讥:
“不过你这样个让我怪喜欢的~ 来,闭眼,休息会儿,师傅这就告诉你,我想干什么……”
女人从他身上缓缓起身,玉体仍沾着微汗,香气若兰,却全身气脉平稳,丝毫不见疲态。
宋清则依旧瘫在榻上,浑身乏力,下腹传来针扎似的酸麻,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女子缓缓披上薄衫,白皙双腿依旧半露,衣襟未系,半躺于榻侧,一手撑脸,唇边带笑,似曾是情人,又似掌控全局的女王。
她轻轻吐气,语声细如香风:
“小清子~”
她指尖轻抚过他的胸膛,一寸寸下滑,点到小腹处轻轻一绕:
“你师傅这次让你这么舒服……可不是白舒服的。”
她语气仍旧温柔,像哄孩子,又像与猎物最后温存:
“反正你现在……也没证据,能说是我鬼捕盟下手,对吧?”
她侧首贴近他耳边,轻吐香音:
“那这黑锅,就……顺水推舟地,扣给青城派吧。发布页Ltxsdz…℃〇M”
她微顿,唇角一挑:
“现在的青城派,早不是当年的样子啦……没几个能打的,拿捏他们……还不简单?”
宋清双眼半阖,神智昏沉,快感与酸痛仍交缠下体,已经完全提不起力气反驳。
喉头只发出微弱而模糊的回应:
“嗯……嗯……”
女子故作皱眉,娇笑出声: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宋清低低喘着气,语气已模糊成雾,像是梦呓:
“嗯……你说的……对……”
女子闻言,忽然仰头一笑,香音如铃,胸前那对饱满白兔随着笑声上下翻飞,摇曳生风。
可宋清早已无力睁眼,连欣赏的心思都被榨空,只剩一口虚息吊着残魂。
她笑着看了他一眼,又悠悠地说:
“毕竟啊……咱们曾经可是师徒一场。”
她顿了顿,伸手食指轻点他鼻尖: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母。”
“这江湖啊——只有我榨干别人的份儿,哪有我让人爽的份儿?”
语落,她轻轻一笑,抬手点了点宋清早已软瘫的胸膛,语气懒懒又带几分玩味:
“你小子……这回,可算是捡了个大便宜。”
她声音带笑,眼神却冷,像是给了颗糖,下一秒就能收命。
而宋清躺在那里,连眼都懒得睁,只剩喉咙低低一声:
“……师傅……说的好……”
……
女子缓缓站起,整了整披散的长发,目光扫过床边,忽然看到了那柄刺入自己右乳的短匕首。
她微微一笑,弯身拾起,指腹轻抚过刀刃,语气悠然:
“宋清啊——”
“你今儿可是真上头了,连你师傅的奶子也敢捅。”
她转过头来,冲他一笑,笑意甜得发凉:
“还好为师练过,刀枪不入,要不还真被你小子阴了。”
女子抖了抖匕首上的衣屑,随手掷回床下,轻描淡写道:
“不过嘛——你只要乖乖按我说的办,今晚这些事……我都不追究。”
她说着,忽地语气一沉,目光一凝:
“要不是你这‘刺乳之仇’……”
她嘴角一挑,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
“嘿嘿,为师的狠毒……你可是见过的哦~”
宋清刚从一轮轮的泄力中缓过气来,闻言只觉脊背一冷,心头一紧,艰难地侧过头,干笑一声:
“这个……这个仇,我以后一定当面赔罪——”
“只求……那时候你别把我榨干了……”
女子忽然又笑了,笑声带着风铃般的悦意,又透着点点凉意:
“哎哟,听你这话,是要按我说的办咯?”
她俯身凑近,吐气如兰:
“那我就相信你一次,毕竟你是所谓的‘正道人士’,对吧?——正道的人,最讲信用。”
说罢,她翻腕一抖,衣襟一抹,整个人犹如轻云般飘起。
临走前,脚步一顿,回眸一笑:
“记住——今晚,是你这辈子最、爽、的一夜。”
话音未落,身影已化作一道残香,没入夜色之中。
房中余香未散,宋清费力坐起,腰背还软着,下体依旧传来阵阵细痛。
他低头看了眼身下残乱的床榻,又嗅了嗅空气中那缠人的香气,只苦笑一声,喃喃道:
“哎……鬼捕盟……又出山了。”
第6章 误入艳劫
青城山,正午烈阳,大殿之前山风激卷,百阶石梯一尘不染。
忽有脚步震动山道,数十名官差身着制服,披甲执械,护送着一位文衫猎靴、腰悬银牌的中年男子缓缓登殿。
为首之人,正是京兆府捕头——宋清。
他一身衙服未除,眉目凌厉,眼下尚挂着一丝疲色未褪的潮红,却更添几分压人气势。
殿中掌门尉迟恒、副座尉迟青已恭身而立,数位长老列于两侧。
宋清未及寒暄,目光冷冷扫过殿上诸人,一字一句如敲铁:
“我们京兆府奉令来捉拿‘封子元’,即刻交人。”
尉迟青抱拳拱手,语气中还残存几分宗门威仪:
“宋大人,封子元——并非我派正式弟子。”
“他是外来之人,近日已离山。更何况,他的真实身份,是……鬼捕盟的人。”
话音未落,宋清脸色骤沉,啪!
一记清脆耳光响彻殿中,打得尉迟恒整个人踉跄一步,半边面颊浮起红痕!
“鬼捕盟?你他娘的拿这玩意唬我?”
宋清怒喝,声震殿宇:
“鬼捕盟都死绝五年了,你倒好,给老子翻出一坟头尸来顶锅!”
他上前一步,眼神如钉:
“我话说清楚了——一炷香之内,不交人,你这个掌门就跟我回去顶罪!”
“什么剪根计划?你剪谁的根?——老子今天就看你们青城派谁的根最该被剪!”
一时间殿中鸦雀无声,数位长老面露惊愕,尉迟青更是心如火烧。
尉迟青忍着脸上剧痛,连忙赔笑拱手:
“别冲动,别冲动……宋大人……容我……容我片刻,我们回殿中……再议一议——”
宋清眼神寒如霜,冷哼一声:
“快点,我等不起。”
不一会儿,大殿门缓缓开启。
青城掌门尉迟恒面色沉稳,缓步走出,一身道袍虽整,却藏不住眉宇间的疲色。
他站定殿前,朗声说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
“‘剪根计划’虽是我青城派之举,本意是江湖恩怨的清理,我也从未吩咐下属伤人性命。”
“如今却间接导致冷燕姑娘香消玉殒,我,尉迟恒——难辞其咎。”
他说罢微微一顿,望向宋清,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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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要说清楚一事——封子元并非我派弟子,他的来历与我派无关。”
“那人真正身份,已证实是鬼捕盟中人赵阳,出事之后,便再未回返青城山。我们也不知他身在何方。”
尉迟恒目光坦然,缓缓行至殿阶前:
“但既然世间舆论已至,朝廷问责当前——我,跟你走。”
此言一出,殿中弟子皆变色!
副座尉迟青猛然睁眼,一旁数名长老低声惊呼:
“掌门不可——!”
而宋清却冷笑一声,双手抱臂:
“我说的不是让你走,是让你交人。”
“你要是真想担责,咱回去挨五十大板,打到你青城掌门位都坐不稳——看你疼不疼!”
此言一出,殿前数十人神情皆变!
五十大板,虽不致死,但对于练武之人,更是一种极大的羞辱与伤筋损气。
许多弟子暗自咬牙,心中却升起一股无言的佩服:
“教主……还是有担当。”
“为弟子、为门派、为大局……这人,他是真扛得起青城这面招牌。”
宋清眼见尉迟恒步履不退,心知短时再逼无果,便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半月之内,若不交人,你们青城派整个上下,就等着挨板子吧!”
人去声寒,大殿外只余山风呼啸。
片刻后,尉迟青快步走入内殿,脸色凝重。
他重重一掌拍在桌案上,低吼:
“各位师兄弟,教主这一趟,少说得在牢里躺个半年!”
“得想办法救人!”
他一字一句吩咐道:
“传我之令,正式通过天榜楼发榜。”
“青城派以掌门之名,悬赏通缉‘赵阳’,昔日化名‘封子元’,剪根害命,嫁祸我派。”
“初赏银二千两,若十日无回音,每旬加赏五百,最高至万金!”
几名门下弟子面色惊动,低声议论:“居然要走天榜楼的正路悬赏?这可是江湖最高等级了……”
尉迟青冷眼扫过,沉声道:
“赵阳害我掌门蒙冤,污我青城清誉……不管他是不是鬼捕盟的孽徒,这回,必须得给全天下一个交代。”
江湖中悬赏通缉,有“官榜”、“银榜”、“墨榜”三类,皆归入一处:天榜楼。
天榜楼设于洛阳西市,是江湖四十余州公认的“武林榜文总司”。
其内供三榜高悬:
官榜,悬挂皇命与命案通缉;
银榜,面向江湖人士,门派商号皆可发;
墨榜,匿名暗榜,此榜无名无主,所列者非杀即害,其事多见不得光,其人多不可明言。
墨榜乃暗投之榜。
悬榜者不留名姓、不露宗门,赏银预缴,由“天榜楼楼主”亲自代持,事成之后暗中托付。
尉迟青此次所发,便属银榜第一序列,由青城派掌门具印、门下副座签押。
“赵阳”一名在榜文之上由专门画手按描述绘形,附其假名“封子元”,真实门派标作“鬼捕盟”。
文中明言:
“此人为江湖邪徒,善假书生之姿,专行剪根之术,手段阴毒,曾害名妓冷燕致死,欲为其招魂者,赏银万两。”
而榜文下帖之日,便由“风楼信使”,以百里一换之法,七日内传遍幽宁十二城。
各地镖局、剑庄、茶楼、驿馆,皆会张贴此榜,口传笔述之人更是络绎不绝。
而在江湖的阴影深处,一道道黑袍身影,也在墨榜之下悄然起身。
“赵阳”这名字,已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枚牵动江湖风云的引线。
银榜一出,京城暗流翻涌。
然而就在江湖众人疯传“青城派赏金”、“赵阳身份败露”的同时,有一人却始终未露面——
她不在京城。
她本在外云游,今日突然——潜入听雨楼查验冷燕遗体。
她没让任何教众知晓,只带一人——贺玉兰,教中药女,擅判阴损伤痕、采补术后残痕。
夜半无人,桑姨披夜行衣悄然潜入听雨楼密室,冷燕遗体已封棺,将入土前,她以术破封,亲自查验。
贺姨看了一眼,脸色大变:
“神阙塌陷、阴窍脱力、藏元断续……这是金针入窍后的采术重击,她……她是被‘反采’之术所废!”
桑若兰闻言无语,手抚棺沿,眼眸冷得像是结了一层冰霜。
良久,她才缓缓吐出两个字:
“不是凡人干的。”
贺玉兰低声:
“此术……与‘极阴化摄’相反,乃断香夺脉之术……常用于报复或断子绝后之用”
外面仍有酒声笑语,楼中春景如旧,然而桑若兰却站在烛影斑驳的屏风前,久久不语。
她望着冷燕的灵位,一盏香火静静燃着。
片刻后,桑姨终于低声:
“是我错了。错在……还妄想铁阴教可以永远独善其身。”
一旁的贺玉兰不语,只轻轻点头。
良久,桑若兰目光一凝,轻叹道:
“冷燕死法狠辣,不是采补过度,是被人‘反采’,是故意破我根脉。那金针入窍的手法——我认得,是鬼捕盟。”
她语调轻缓,却宛如凛冬初至,寒气森森。
“鬼捕盟沉寂五年,如今又起——这江湖,怕是又要杀成一片。”
她转身缓步坐下,抬手取下桌案上的薄巾,轻轻擦拭掌心残香。
“我桑若兰,从不争‘神境’,也无意号令江湖。只想给这乱世的妓女们留个归处,能有本事,不被人欺,不随人亡。”
“可这世道……从不由人。”
桂玉娘这个时候说话了:
“桑姨,衙门那边……已经结案了。”
“说冷燕之死证据确凿,便是青城派之人行刺所致。那尉迟恒,已经被押入大牢,听说还……要受刑问责。”
桑若兰微微一笑,眼角却无半分暖意。
她轻轻抬手,将香盏盖起,火星熄灭,只留一缕青烟蜿蜒上升。
“尉迟恒,我知道他。”
“那人行事一板一眼,是个较真的老道士。青城派虽是名门正道,却最重门规、最怕乱名。”
她语气从容,却带着一种淡淡的讽刺:
“剪人根基、废人丹田的功法……哪是正道干得出来的事?”
“这等手段,若不是邪门歪道,就是江湖下三滥。”
“他们能背这口锅,未必真是他们下的手。”
说到这儿,她缓缓起身,理了理袖角,背影瘦削却沉稳。
“既然那人背了这锅……我倒想见见他。”
“看看他愿不愿意——把这‘剪根’的账,一起掰扯清楚。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
万法道宗,道坛内殿,香雾微散,清钟声犹在。
尉迟青跪于殿前,神情肃穆,声音恭谨而坚定:
“晚辈尉迟青,奉命前来求见掌教。为我派掌门尉迟恒一案,请万法道宗伸以援手。”
无尘子端坐主位,眉眼未动,静静拈香,语调淡漠:
“你家掌门被关入京兆大牢,因青城派弟子涉入命案……此事,我已有耳闻。”
尉迟青拱手:
“掌教明鉴。我青城派清白自守,此番受害——实为他人嫁祸。”
他顿了顿,咬字清晰:
“那封榜单是我们青城派发出,但剪根之事并未亲手所为,是鬼捕盟之人潜入,借我派名义动手。”
厅中寂然。
无尘子微睁眼眸,嗤笑一声:
“鬼捕盟?……五年前我记得朝廷已剿灭此贼党,若他们尚在,也早应潜伏山野,岂敢明目张胆行此事?”
尉迟青不敢抬头,只低声道:
“正因他们未死透,如今反倒敢趁乱现身。若不早治,恐乱江湖。”
荀真和皱眉看他:
“你们发榜剪人,是江湖共知;如今说不是你们干的,又叫旁人如何信?”
尉迟青咬牙,终于道:
“因为……因为我们那位白长卿,的确被采走一阶修为,修为跌落,至今未复。”
“我青城派百年来不出一名奇才,那白师兄是我宗数十年来唯一破元有望的弟子,结果一夜之间……丹田动荡,气核崩裂。”
“之后他说是在绣春楼被那桑若兰所辱,力战不敌,修为被夺。”
此话一出,厅中一片静默。
无尘子缓缓抬起眼帘,冷冷道:
“……桑若兰?”
他语气极轻,却透着讽意:
“我认识她多年。”
“她十年不涉江湖,心如止水,行事有度。铁阴教规甚严,无招惹者从不出手。她为何无端去采你家弟子一阶修为?”
尉迟青语塞,但仍固执道:
“我不知道她为何动手,我只知道——我们家弟子是被采了。”
“这不是事后谣言,而是宗内数位长老亲自探脉,确定的结论。”
“不论动机如何,铁阴教主之行径,已损我派之元气。”
荀真和冷哼一声:
“你的意思是:无论事情如何发展,你青城派就是受害者?”
尉迟青咬牙点头:
“正是如此。宗主被拘,宗内震荡,我们不能坐视无援。”
“我此来,只求掌教体恤正道同盟之情,在京中代为说项——哪怕只是还我掌门一分清白,也好过眼下含冤入狱。”
无尘子目光如镜,良久未语。
忽而冷笑一声,起身负手,淡淡道:
“正道?你们剪他人根基时,可曾记得什么‘正道’?”
“如今被人剪回来,反倒急着寻‘公道’?”
他转身背对香炉,望着远山云岚:
“你们所说之事,我自会着人查明。若真是那鬼捕盟……哼,五年未动,如今敢现身,怕是也活腻了。”
“你回吧。”
尉迟青低头叩谢,退身时,眼神阴沉未定。
尉迟青走后,香烟未散,殿中一时寂静。
大殿正中的那面云纹道幡之上,青墨未干,书着“万法归一”四字,字沉似岳。
万法道宗,立于京城百里外的万法山,号称“江湖第一宗门”,历代掌教皆为道中真君,代代皆有入天极之人。
它不同于以武立派的青城派、嵩山宗,亦不似神霄雷宗那般以雷法杀伐惊人。
万法道宗以“道统”为本、以“元气归一”为宗,兼收并蓄,统合百家,得名“万法”。
江湖中人皆传:凡武者通气,终归归一;凡法者入道,皆可归宗。
故而过去五十年中,大小江湖门派遇难、纷争、请道、问理,往往皆归此宗请断是非。
然而,这样一个矗立巅峰的庞然大物,今日却也被尘事所扰、旧怨所缠——
神位将动,天极不稳。
就连这“道中道”,也终难独善其身。
此宗之主,无尘子,素来以寡言肃行着称,是为当世罕见的“天极中期”修者。
江湖五大天极高手中,无尘子最为年长,也最为神秘。他不修色、不近酒,不涉权,不理争名之事,却偏偏——无人能敌。
自二十年前入天极以来,他曾三次平息江湖动乱,一人曾斗九宗围杀而不败。
而那最令人敬畏的,是那每五年一次的“江湖大评”。
此乃江湖诸派暗中推选的“最强者之座”,不靠门派、不凭血统,唯实力独尊。
——无尘子,自步入天极起,已连任三届,整整十五年无一人能撼其“天下第一”的位置。
他不求称王,江湖却早已将他奉为“道中帝座”。
另一边。
夜雨微蒙,山岚缥缈。雨丝如帘,垂落在道宗高阁的黄玉瓦脊之上,叮咚作响。山风夹着松香掠过,卷动道幡,天地寂寂,仿若一座隐世仙宫。
阁中一抹素青倩影,独倚窗前。
女子身形修长,着道宗女弟子制式道袍,腰束七宝绶带,鬓发不垂,剑眉冷挺,唇如雪中红梅。
一双眸子藏雪似冰,静立时如雕玉般冷傲无波,唯在她指尖轻卷的一张榜文之间,泛起一点人间涟漪。
那是一张已微微潮湿的银榜赏单,墨字仍新。
榜上人名:赵阳。
旁注:
“化名封子元,鬼捕余孽,剪根杀伎,逆施香术,榨杀女修,令青楼头牌冷燕命陨榻下。现悬赏二千五百两银,拘者有赏,斩者翻倍。”
凌雪潇静静看着这份银榜。
她记得这榜文刚发时,只有千两起价,而如今不过一旬,赏银已涨至两千五百两。
她目光未动,手指却缓缓收紧。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这榜文了。她已经看了许久,每次下山取药归来,都会走到这天心阁外,将这榜纸从袖中抽出,一看再看。
她低头一笑,声音微凉:
“榨杀女子?可笑。”
身为万法道宗大师姐,她在宗内并非最强,却是最被议论的一个。
——不是因为她的修为,而是她的性别。
道宗一百弟子,唯有九女。她是九人之首,被称为“大师姐”。
她曾想过出宗去镖局任职,被拒;
她曾写信请教坊司主持,求在衙门挂职,也未果;
她曾问师傅无尘子:“女弟子练到五阶,有什么出路?”
师父只说:
“出路?修道无出路。”
她沉默。她不信。
她只想找一次机会,证明自己不是宗门里的装点门楣,不是道法旁支的清供。
她要证明:女人,也能破敌,也能立威。
她折好榜单,缓缓吐出一口气。
脑海中却忽然浮现出那个名字——桑若兰。
那个曾被世人唾骂的妓女,如今却是天极境的绝顶高手。
有人暗骂她妖女,也有人敬她为“香门宗主”。
可在凌雪潇心中,那个女人——
“她自妓院中走出,一路踩血而上,没人给她道场、没人教她口诀,也没人替她遮风挡雨。”
她冷笑:
“一个妓女都能修至天极,我堂堂万法道宗大师姐……为何不能?”
赵阳……就是那个机会。
她目光落在墙角一柄老旧的道剑上,那是她十六岁时自己铸的“素寒”,用炼气废铁打了三个月,只为锻一柄随身之刃。
她轻抚剑柄,呢喃一句:
“你陪了我七年,也该见一场真正的战斗了。”
转身间,一纸竹简落在榻上,上书:
“弟子凌雪潇,不告而下山。此行不为私仇,唯为斩贼——若得胜归,愿再立道门榜首;若不得归,亦求师尊念我真心,莫责宗律。”
她披起蓑衣,身法一展,如飞燕掠出窗外,落于雨幕松枝之巅,回头望一眼天心阁,轻声一笑:
“我定斩赵阳。”
一道霜光滑落山巅,女子隐入风雨之中,去往那场即将绽放血香的江湖。?╒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
夜雨如丝,风压山骨。
在京郊一处废弃佛窟之中,山壁斑驳,湿苔满石,冷气缠骨如蛇。
石窟最深处,檀香浓郁,淡红光亮在地面跳动,一缕缕从香炉中升起,像是在夜色中游走的魂丝。
火光映出两道人影——交叠而卧,呼吸杂乱。
上方那女子,衣袂微敞,肌肤泛着淡淡汗意,乌发散落于赵阳胸前,香体微颤,却仍死死压着身下的男人不放。
赵阳眼神已浮,半阖着眼,像是神魂出窍般喘息不止,喉头发紧,整个人如同被掏空的行囊,只剩一口微弱真气在勉力维持清明。
“呃……呃哈……太……太过了……”
他声音微颤,已说不出整句,像是被采断的脉。
就在那女子腰下一动,真气一卷时,赵阳身子猛地一震,最后一股热流冲出体外,气息泄尽如水,一股股极浓的阳精泄入身上女子内体。
他如水中浮尸,瘫软着倒在石榻之上。
那女子却面无表情,似未尝一滴甘露,只缓缓起身,阴穴紧闭,并不满足,对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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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那一冲供奉无丝毫欣赏之意。
她玉指稍稍点了点阴穴口的淫液,神情自若。
骑在赵阳身上的女子有着一门极美馒头穴,阴阜高凸,光洁无毛,肉厚鼓涨,鼓鼓地包住耻骨,不同于桑若兰的铁青色阴口,这穴口分明是白玉馍馍上面的一条缝隙,干净漂亮,肉多质厚,长期保持紧闭状态,即使分开双腿也是紧闭一线,不会露出阴穴口,阳精未能泄露半分,江湖传言,白虎美穴,阴口越洁白越光洁,则越克夫,越凶。
而此女的穴相怕是已经凶到了极点。
她拂去发丝,低头俯视赵阳,唇角微挑。
“盟……盟主……”赵阳终于找回一丝气息,声音哑如风漏。
“现在整个江湖……都在通缉我……”
“那冷燕之死……是你让我接的墨榜……可现在,通缉令贴得到处都是……我一个人……怎么顶得住?”
他呼吸混乱,眼神带着惧意与祈求,喉咙发涩:
“求你……保我命……”
女子未答,灯火摇曳中,映出墙上一排钉入的旧榜。
火光照出那些榜文上隐隐的字迹:
——断香榜、摄魂榜、剪根榜。
她声音轻如烟,却带着漫不经心的轻蔑:
“我保谁,谁就能活。可我保的人……也得让我,爽够了。”
赵阳嘴唇发颤,似想说话,却一个字也没能吐出。
风从洞口灌入,香炉香丝倒卷,像是猛虎卷尾而返。
这一夜,山外风雨不歇,而窟中那股檀香……却愈发浓了。
赵阳只觉下身一热,那女子的阴口再一次已完全贴了下来,馒头肉缝再次挤入男人阳物。
她不像寻常女子那般起落,而是缓缓地、像施法一样,用每一次微小的滑动、每一寸气机的牵引,将一丝丝真气导入他的丹田之根,再缓缓抽出。
赵阳第一时间还没察觉,他甚至觉得比方才还要舒服。体内如被温泉灌满,血脉蒸腾,神魂漂浮,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自下腹一路冲上脑顶。
但下一刻——他脸色陡变。
“盟主——你……你在采我元气?!”
他想翻身,想抽离,却惊骇地发现:自己的四肢仿佛被无形气丝牢牢束缚,连一寸都动不了。
女子身体内传出的热流像是锁链,将他死死拖入深渊。
“这……这是香术!?是摄阳化阴诀——的变式!!”
他惊恐地看着女子,她此刻面带恬淡微笑,轻柔得仿佛只是个夜雨中温婉采花的女人:
“原来你还记得啊?可惜——你躲不开的。”
她语调轻柔,身形缓缓加速,每一下都带着细细真气倒灌的震荡,阴窍之力仿佛化作柔丝,在他丹田深处卷起波澜。
赵阳气息紊乱,额上青筋暴起:“不——别再动了!你要榨死我啊——!!”
女子笑得更柔:“你不是要我保你命吗?命当然给你留着呀,只是——元阳嘛,要我先用一用。”
赵阳满头冷汗,脖颈处青筋一根根崩出,喉咙已经发不出完整语言。
他下体传来强烈胀痛,那是真气被拔出的“真空感”,仿佛整条命脉都被女子一寸一寸地抽走。
他终于忍不住,嘶哑吼道:
“别!别再榨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别榨干我!!!”
女子这才缓缓停下,坐在他身上不动了,垂眸看着他几近崩溃的眼神,轻轻地、像哄一个孩子般,指尖点在他心口:
“这才乖嘛。”
她低声一笑,声线媚入骨髓:
“怎么了?不榨干你也行啊——但你说说,你还有什么剩余价值?”
赵阳张了张嘴,半晌只挤出一句:“我……我可以继续接任务……”
女子似笑非笑地俯身,指尖顺着他胸口轻轻滑下,柔得像撩动命脉:
“算了,看你现在也怪可怜的,被通缉成这副样子。”
她坐回他身上,轻轻旋了旋腰,赵阳“嘶”地一声直抽冷气。
女子这才低笑开口:
“这样吧,为师大发慈悲——给你一招保命的。”
赵阳如蒙大赦,连连点头:“谢盟主不杀之恩!多谢盟主赐术!”
女子像是喂一只狗似的拍拍他脸颊,声音变得越发轻柔:
“听说万法道宗的大师姐,那个叫凌雪潇的,下山了——啧,那姑娘长得可真俊,据说至今还是处女之身呢。”
她舔了舔唇,眸中闪出猎人般的光:
“这样的女人,精魂肯定香得要命。你要是能把她的‘香魂’带回来,咱们欠你的黑锅,我就找人帮你背。行不行啊?”
赵阳一听这话,眼睛都快凸出来:“盟主!你这不是让我金钱豹打孙悟空么?万法道宗那可是正道第一大派,人均五阶,我这小身板……”
女子笑得腰都软了,一把将他按倒,整个身子压了上来,香汗薄裹,媚意如潮:
“别怕啊——你师傅是谁啊?”
她俯在赵阳耳边,声音软得像丝缎缠喉:
“我知道你们私下里总说我是江湖最坏的人,那就对了,我啥邪派功夫不会啊?来,为师教你一招。”
赵阳喘着气,尚未回话,她指尖已缓缓沿着他胸口划下,贴着他神阙窍一点一点按去。
“你不是怕压不住那个什么——凌雪潇嘛?”
赵阳苦笑:“她可是化元五阶,万法道宗大师姐……我怕她一剑斩我……”
女子眸色一变,轻轻低头凑近,唇角勾起:
“那我就传你一样东西。别说她,就算是桑若兰……吃这一招也得缓一会儿!”
赵阳猛地一怔,险些翻身而起:“你骗我吧?!我这小修为,去采桑若兰?”
女子低笑,声音透着香意与寒意:
“这招叫——锁魄断香针。”
她抬起赵阳的手,摸索着自己的玉体,在阴穴口附近游走,按着他的手向自己阴口上方一寸处曲骨穴上:
“等你与她交合,气息相合的一瞬,以你阳元为针,一指点入她窍中,她那身功夫——就等于废了,根本无力还手。”
赵阳睁大眼,眼中惊惧与艳光交织:“这……这太狠了……”
女子忽然抓起他手腕,重重将他压回地上,眼神冷得像毒蛇逼视猎物:
“狠?我若不狠,为师怎么在那些傻逼正道的围剿下生存?”
她靠近,胸口压在他心口,唇舌在他耳畔绕了一圈:
“记住——这招,只教你一次。若你敢用来背叛我……”
她笑意一顿,嗓音冰冷:
“我便让你下体永不再举。”
“不敢不敢,我的命都是你给的,我怎么敢背叛盟主。”
女子的下体丰满的阴口仍旧死死咬住赵阳的阳物,她再次将手指向了自己阴口上方的耻骨处的曲骨穴:“记住点这里,当然会阴穴也可以,不过交合的时候,你点不到会阴穴,你这个指法要用上内力,要注意发力,点对位置,你要是点错了,那死的就是你了!”
她低头,目光含笑,指尖轻点他额角:
“学会了么?”
赵阳躺在下方,汗如雨下,喘息未平,勉强点头。
女子笑得妩媚:
“来,试试——看看你学得咋样。”
赵阳眼神一滞:“怎……怎么试啊?”
女子不语,只缓缓抬起一只素手,玉指沿着自己腹部轻轻划下,点在阴阜正中,声音柔软得像裹着蜜:
“对我~”
赵阳脸都白了:“对……对你?!”
女子笑得像夜风吹落的花瓣:
“呵呵~怎么?不敢?我都坐你身上半个时辰了,这点胆子都没有?”
赵阳吞了口唾沫:“这……不好吧……”
女子眼中笑意更浓,语气却淡了几分:
“看你那害怕的样子……你那点功夫,就你那点气儿,我动不用动,你都破不了我防。”
她忽而轻俯身,红唇几乎贴到他耳畔:
“放心试,往死了点我,我倒想看看——你这锁魄断香针,到底好不好使。”
赵阳咬了咬牙,忽然心底泛起一股赌意。
他盯着女子洁白的阴阜,一鼓作气,五指合拢,一指带气如丝,暗运所授之法——阳气凝于丹田,气针隐于指腹。
“锁魄断香针……给我破!”
一指探入,真气瞬间吐出,直点女子阴窍!
赵阳手指还未收回,女人仍稳稳坐在他身上,腰不偏、背不斜,依旧如女王端坐,红唇轻勾,淡声问道:
“你刚才动手了?这就是你学的术?你使劲了么?”
赵阳顿觉面子挂不住:“这……这是初试嘛,第一次难免……”
她挑了挑眉,声音带着几分笑意:
“你就这点劲儿啊?”她手指点了点穴口上的阴蒂。
“我这玉珠连动都没动,就这还好意思做我徒弟?把你平时干女人的劲儿拿出来!”
赵阳犹豫了一瞬,看着她香气弥漫、身段贴得极近,心头一热,真气再提,第二指探出,轻点入神阙窍下方三寸,阴口要穴!
这一指气足,比刚才更沉。
“嗯——啊啊-”
女子眉头微微一动,眼角似有一丝潮意闪过,但声音仍是懒洋洋的:
“啧……小家伙倒有点气儿了。『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
赵阳听出她语气变化,心头暗喜,手指第三次蓄力,一鼓作气,真气缠丝如针,沿着指尖送入阴口上方,破空而入!
“锁魄——断香——针!”
这一指可谓三分狠劲、七分私怨,赵阳眼中闪过一丝赌意:“你不是说桑若兰都中招了?那我也让你……尝尝!”
女子身子一颤,腿间骤然一紧,那种深处被轻轻震荡的奇异感,自藏元处向上冲入丹田,仿佛身体内部被什么轻轻撩拨——
她终于轻“嗯”了一声,喉间一抹压不住的酥音滑出,仿佛是藏不住的细浪。
赵阳心头狂跳,正想开口说什么,却见女子缓缓低头,唇角扬起——
笑意,变了。
“哟,还真来了点意思。这个力道倒是可以点死人~”
话音刚落,她忽然腰下一沉,整个人贴着赵阳猛然向下一压!
赵阳下体被锁得死死的,刚要叫出声,那女子却已缓缓起伏,一次、又一次,如云中波涛,节奏之稳、力道之准,全非寻常女子可比。
她贴着他耳边轻语,嗓音里是媚意与压迫并存:
“你啊……你以为你刺得进我?我刚才‘嗯’了一下,就让你以为……你赢了?”
赵阳眼神骤变,刚要说话,女子身下一紧,香热如潮,整片腰腹像锁住他神魂。
她缓缓笑出声来,媚得惊心动魄:
“来嘛,小赵阳——今晚我就让你知道……”
“术不成,命也没了。”
“不,不,盟主,我不是故意!”身下的赵阳此时十分慌乱。
而女子其实并未生气,她不过是找个借口再榨一番,她下身一起一伏,下身一吸一榨,姿态宛若云上翻潮,赵阳在身下几次挣扎未果,终于在一波强烈夹榨之中浑身一震,精关失守。
“啊——”地一声泄了出去。
他瘫倒在床,满面潮红、汗如雨下,整个人像是被抽了三魂七魄,一动不动,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但下一瞬,他忽然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探查自身丹田:
“不……不对……我的真气还在?!没被采?!”
他抬头看着女子,那女子正低头看着他,眼神里全是笑。
“你怕什么呢?我指望你……成大事呢~”
她玉指轻轻点了点赵阳额头,像哄一只被榨虚的小兽:
“精气我一滴没动,今晚就当送你一次香福。你接下来——想办法把凌雪潇搞到手,听到没?”
赵阳连连点头:“是是是,盟主放心,我……我一定去办……”
女子这才缓缓从他身上起身,肥厚的阴唇终于不舍得离开了依旧坚挺的阳物,玉门紧闭,不见一丝精气流出。
简单提了提衣襟,腰肢盈盈一转,云鬓散落,双腿缠绕,重新恢复那高贵而压迫的气势。
赵阳好不容易坐起身来,喘息着擦了把汗,却突然一皱眉,又问:
“盟主……你刚才教我的是床上功夫,可我怎么把那女人按到床上去啊?她是五阶化元境,我要是打不过她呢?”
女子闻言,脸色忽然冷了几分,目光斜睨:
“我这么多年白教你了是么?你是啥正道人么?为什么非要跟人家动手?”
赵阳一愣,眼珠猛地一转,瞬间灵光一现,嘴角浮起一丝坏笑:
“不鬼是鬼捕盟盟主……您是真坏啊~”
话音一落,女子眉梢一挑,神色一冷,眼神中透出一丝玩味的阴寒:
“你小子胆子不小啊,敢嘲弄你师傅?”
她一抬手,食指缓缓落在赵阳胸口,微微一转,指尖气机陡然聚起:
“信不信我再榨你三分元阳,让你明天起都尿不出来?”
赵阳吓得魂都飞了,连忙举手认怂:
“盟主莫怒,误会误会!我这是夸您呢!夸您手段通天、睿智无双,咱谁不知道盟主是女中英杰——”
女子冷哼一声,手指却又轻轻转了一圈,眼神如刀:
“夸的太假的,江湖上听到我的名字,没有不骂我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包括你们私下里都骂我,女中英杰?哈哈哈哈,好违和啊~”
她起身背手缓步走开,语气轻淡却字字透骨:
“你给我记清楚,小赵阳——”
“这江湖,谁比谁更狠不重要,谁比谁脸皮厚才重要。只要你比别人多不要一分脸,你就能多活一步,多成一事。”
她回头一笑,媚光如锋,仿佛香风中藏着一柄毒剑:
“老娘能活到今天……可不是靠什么‘侠义’。是靠活得比那些正道人士,手段更多一点~脸皮更厚一点~。”
然后她扭转身姿,手指深入裙下,对着自己肥厚的玉唇轻轻一点:
“这里也更厚一点!~”
赵阳连连点头,姿态低得像个哈巴狗:
“是是是,盟主武功超群,谋略通天,迟早一统武林,成为女中……呃,女中魔尊!”
但他嘴上说着,心里早已在暗骂:
“你那哪是脸皮厚……你那就是不要脸……你那就是无耻至极!”
女子忽然轻轻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他心声似的,柔柔地瞥了他一眼:
“少拍马屁了,你最好这次能办点像样的事。”
女子轻笑一声,不再理会赵阳,转身往洞口踱去。
月色如墨,她的步履轻缓,身影却仿佛随风飘摇,忽明忽暗。
赵阳正想再说些什么,忽觉眼前一花——那女子身影竟像是被夜色吞噬了一般,连衣袂香气都在刹那间断了踪。
他猛地一惊,坐起身,望着空无一人的洞口,连半点声响都不曾留下。
“人……人呢?”
“这是……什么身法?什么轻功?”
赵阳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汗毛却已倒竖。
他赶忙爬到洞口,四下一望,只余山林寂寂、寒风簌簌,仿佛刚才那场云雨,那个人影,全是幻梦一场。
他呆立片刻,终于喃喃出声,嗓音里透出一丝压不住的敬畏: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这位‘师傅’……到底修到了哪一步?”
“她现在,到底有多强啊……她跟那个号称天下第一的无尘子比,谁更狠?”
他心头陡然泛起一丝寒意,想到刚才那双笑眼藏锋的眼神,想到自己若是再胡说一句话,可能连魂都被榨了,赶紧摇了摇头:
“哎……不想了不想了,她爱天下第几就第几吧……”
赵阳拍了拍还微微发软的腿,勉强站起身,整了整衣襟,露出他那张书生假面皮笑:
“我还是赶紧去找我的小仙子——凌雪潇要紧……”
他背起包裹,踏着晨雾,一步步消失在山林尽头的薄光之中。
淅沥冷雨,自天边泼洒而下。春寒未褪,天色如墨,山路泥泞难行。
距京城西门三十里,一处名为“柳桥栈”的破旧驿馆孤零零立于山林之间。
此地远离官道,匾额残破,油纸窗摇摇欲坠。凡是稍有身份之人,自不会在这等“黑驿”留宿。
但对赵阳而言,这,却是暂避风头的唯一选择。
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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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布衣,戴着斗笠,雨水沿着衣摆滴落成串。他没去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啪”地一声,油灯被风带得一闪,照出他脸上的那张假皮——
皮肤白净,神情温文儒雅,与画像中那通缉犯判若两人。
他小心扫了眼屋内,空无一人,唯有角落一个掌柜老仆模样的老人正在打盹。
赵阳丢下一锭银子,不声不响地取了一间靠窗破房,门栓一插,彻底沉入黑暗。
不到半个时辰,门外又是一阵急促敲门声。
“掌柜!开门!借宿!”
声音清朗,带着江湖女子特有的冷利与干脆。
掌柜一惊,老眼迷蒙中打开门,只见一位披斗篷的高挑女子立于风雨中。
她未报姓名,也未亮令牌,掌柜一看就明白了——此女必非寻常之辈。
“剩下的只有东厢那间破房了。”
“可以。”
雨夜压抑,门关之声格外沉闷。
凌雪潇卸下披风,一身浅灰道袍早已被雨水打湿,勾勒出身形曲线。
她眉目冷清,鬓边湿发垂落,沾着雨珠,如雪山初融的剑意美人。
她坐下,不急不躁,随手一拂,衣摆扫去桌面尘土,取出一封银榜副本,凝眸细看。
“赵阳……鬼捕盟……两千五百两。”
她轻哼一声,目光冷静如冰:
“这种人,必藏于最阴暗处。黑驿馆,倒是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她不知道,她要找的人……此刻与她仅隔一墙之遥。
赵阳静坐榻上,察觉到隔壁房门关闭的声音。他眉头微动,轻轻起身,贴耳细听。
听音辨息——这门外进来的人,脚步落地不沉却步步凝实,显然身怀内功。
他眯了眯眼,自语道:
“这黑驿馆……怎地也能遇上高手?”
他思量良久,决定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只是他不知道,他已经被那位万法道宗的大师姐——凌雪潇——列为“目标”。
黑驿馆内,一男一女,各自心怀目的,隔墙相望,却浑然不知。
赵阳安静地拆开随身包裹,将盟主交给他的药囊轻轻藏入袖口,眼中闪着寒芒。
凌雪潇则闭目运气,心神沉静如湖,却隐有警兆浮现。
屋内潮湿,床榻斜塌,木板吱呀作响,墙角漏风处还堆着一堆碎瓦。
凌雪潇脱下被雨淋透的灰袍,露出里面紧身浅蓝贴体道衣,虽非华服,却将她那修长婀娜的身形衬得玲珑曼妙,纤腰盈握,双腿笔直。
她转身看向榻前那陈年老木盆,眉头微蹙。
“有热水没?”
外面一片寂静,只有雨点击落屋檐的声音,仿佛整个驿馆除了她之外早已死寂。
她低声自语:“真的是个破驿馆,热水也不提供。”
转身时,眼神落在了贴身的银榜画像上,轻轻一哼:
“赵阳这等人,能住哪儿?也只有这种狗都不进的黑店。”
随即一提长腿,推门而出,斗篷未披,半干的贴体道衣随风贴住身,曲线毕现,一袭湿发如夜柳般垂落于肩。
而此时,隔壁破墙之内,赵阳正凝神贴耳,静听风声。
当他听见女子出声,又隐约听得女子脚步轻盈,声音清脆,他眉头挑起:
“是女的?”
当那声娇叱“老板,有热水没”传来,语调清清冷冷,却带着几分不自觉的慵懒与不耐,他心头微微一荡。
赵阳眼中寒芒一闪,嘴角慢慢扬起,像只闻到血腥味的野犬:
“啧,女的,还敢住黑驿馆……怕不是个傻白甜。”
他轻轻舔了舔嘴唇,心中念头飞转,低笑一声:
“今晚要不是我采她,怕是别人也要采她。”
“倒不如我先下手,省得便宜外人。”
赵阳本打算装温文君子伺机设局,如今女子主动现身,反倒让他起了看戏取利的恶念头。
他不动声色,悄然取出药囊,藏入袖中,眼中闪烁着一丝试探与杀机:
“不过话说回来……一个女子,住黑店,不怕被人‘盯’??”
赵阳此时尚未察觉,这个女子,就是天真地踏进他布局之地的——万法宗大师姐,凌雪潇。
驿馆前厅,油灯昏黄,掌柜依旧坐在柜台边打盹,似乎对风雨夜色与人生死毫无兴趣。
凌雪潇一身半湿道衣,挺直修长脊背,走到柜前,啪地一声将画像拍在桌上:
“掌柜的——你见过这个人没有?”
她语调清冷,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
掌柜抬了抬眼皮,连看都不看一眼那画像,嘴角咕哝了一声“没见过”,便又低头发呆,懒得再理。
凌雪潇秀眉一挑,心中一沉:
“……好一个黑店,果真不问是非。”
她转身回房,目光在驿馆昏暗走廊中一扫,未见异常。
可她不知道,等她踏入门内、门“吱呀”一声合上的一刻——
房内的空气,已不是刚才那般寂静了。
雨水落尽,破房中只有一支烛火在跳动,墙角的湿气和木板发出的轻响似在低语。
凌雪潇坐回榻前,将外袍彻底剥下,只剩淡粉抹胸与贴身亵裤。
一身肌肤雪白细腻,玉腿微曲,秀发湿意未散,自肩垂至胸前,点点水珠滴落,落在床榻间,也落在阴谋之前。
她缓缓闭眼,正要吐息运功,忽觉空气中有一丝异动。
眉心一跳,睁眼盯向房角。
——阴影里,果然有人!
那是一个身形佝偻、浑身酒臭的黑衣汉子,正半蹲在墙角,眼神贪婪发亮,早已盯她盯了许久。
黑衣汉子见自己被发现,索性不再隐藏,一跃而起:
“嘿嘿,小妹妹——一个人就敢住黑店啊?莫不是为哥哥来的?”
他的嘴里发出粗鄙的喘笑,伸手便朝女子胸前探去,十指张开,活像老鹰扑食,动作猥琐无耻至极。
“乖乖让本大爷爽爽——嘿嘿,我来喽——”
而此时,隔壁房中。
赵阳正贴耳于墙,凝神关注每一个动静。
听到那声“嘿嘿,我来喽”,他猛地拍了一下自己大腿,咬牙道:
“妈的,被人抢先了——”
他一面懊恼,一面嘀咕:
“怪我动作慢……不过也好,我倒要看看,敢在黑店下手的都是些什么货色,能不能吃得下这娘们。”
赵阳此时仍以为,那女的是个没经验的傻白甜。
那黑衣登徒子猛扑上前,眼中满是贪欲。
“嘿嘿,小娘们儿,别装了……今儿你就从了我吧!”
他双手张开,朝着女子的胸口、腰肢扑去,眼见那一抹粉色抹胸就在眼前,呼吸都乱了几分。
然而——
“唰!”
就在那手指即将触及的刹那,女子身影竟诡异一闪,竟像是风中柳影,左右虚晃,香风一绕,便避开了他的手!
黑衣人愣了一瞬,随即恼羞成怒:
“小贱人还敢躲?身手不错,嘿嘿,我喜欢~”
“啪!”女子却已退后两步,手扶榻沿,轻轻一翻,竟整个人跃于床榻之边,玉腿交叠,光洁的小腿微微闪着烛光,懒懒坐下。
她嘴角微扬,轻声道:
“你手好脏,就这身手想要劫我?”
黑衣人再扑,她身形微屈,脚下却似轻燕拂水,瞬间腾起,露出一截雪白玉腿又一晃藏起,轻飘飘地绕他一圈。
黑衣人只觉香风阵阵,眼前春光若隐若现,扑个空之后竟满眼眩晕。
他怒骂一声:
“小婊子,你这是逼爷爷来硬的啊~”
女子盈盈转身,背影弯腰似抚脚,雪背若隐若现,像是柔情诱引,却偏偏在他再次扑来之时,身子“嗖”地绕过他背后。
女子竟然佯装跌倒,一个转身贴着地面滑出三尺。
那黑衣人一惊,以为得手,便伸腿去绊。
谁知女子身子一卷,竟是从他两腿之间钻出,玉手轻扶其下肢,娇声一笑:
“你这腿还挺结实的呢。”
女子嗖的一下竟然从黑衣人胯下飞过,只觉自己被玩得团团转,怒火中烧、血气上涌!
“你敢耍我?!你这贱——”
黑衣人刚要骂出声,女子早已在他身后站点,身形划过,香风拂面,竟带起一股莫名的眩晕。
他再追,女子大腿轻抬,抹胸微落,却每次都偏偏让他“差之毫厘”。
黑衣人气得双手乱挥、口中大喘:
“你……你个狐狸精!老子今天非扒光你不可——!”
她一抬手,抹胸滑下一寸,白皙锁骨隐现,香肩微露。
“就你这个身手,这还不够姐姐热身的。”
黑衣人被这女子的无所谓的姿态,彻底气疯,怒吼一声:
“你找死!!”
黑衣人眼神一转,随即猛地拔出藏在靴中的匕首,恶狠狠地冲了上去!
怒火中烧,脚下猛蹬地砖,一刀寒光直逼女子面门!
“雕虫小技,还搞偷袭。”
凌雪潇并未惊慌,眼神未变,脚尖一点,身形侧旋而转,一招“转身扣环步”,下盘轻灵,身法如风,刀锋擦着她鬓角斜过,仅差毫厘。
她脚步未停,身体顺势内旋,嘴角闪出一丝嘲讽:
“你太慢了。”
话音未落,男人还未收招,女人速度更快,一记“下段踢”,玉腿如鞭抽来,狠狠扫向黑衣人膝侧!
黑衣人猝不及防,身形一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男人吃痛,小腿传来阵阵麻痛之敢,面色狰狞:“我草,你练过?”
女子气息平稳,并未回答,反而勾了勾手做出挑衅姿态。
“艹你妈的!! 大爷今天非得上了你!”
黑衣人并不服气,怒吼一声,微微下蹲发力,手腕抡刀上挑!
“全是破绽。”女子眼神一凛,轻声嘟囔了一句,身形并未后退,在她眼里男子的功夫根本不入流,处处都是可以泄力点,男人刀还未至,她便双掌翻扣,正是八卦掌“穿掌压腕”之式,一手封刃,一手如兰探香,疾探其手腕骨,一点即压,力透骨背!
“咔哒”一声,黑衣人持刀之腕应声脱力,刀落地!
女子收掌转身,轻轻一抖,手背划过黑衣人面颊,留下一抹细痕:
“你这厚脸皮,比刀还硬呢。”
男人几招攻击均被化解,气急败坏,咬牙便骂:“我他么就不信一个骚娘们,我制服不了?”
男人强忍手臂剧痛,伸臂便抓。
“你还不服?”女子这次并没有采用泄力之势,没有直接闪身,反击道而行之,贴身而上,脚下画圆,身形如水蛇般一扭,大腿猛地横搭上黑衣人腰间,香风扑面。
那一刻,她整个上身紧贴他胸膛,腿如藤缠,香汗贴肉,两人瞬间缠在一起。
黑衣人惊觉——自己竟被一条白润修长的大腿锁住腰身,竟然使不上力!
未等他反应,女子另一条腿猛地一绞,如剪刀般夹住他右腿大腿根,整个人如“八卦盘龙”,身子贴得极近,整个人缠在了男人身上。
她唇角含笑,轻语如兰:
“想摸我腰?……先破了我这一缠再说吧~”
黑衣人手伸想把女人推开,女子反手一抄,玉臂如绸绕其手肘,往后一拽!
男人整个身子被她上控手肘、中缠腰肢、下夹大腿——死死固定,连气都喘不匀。
黑衣人满面涨红,脖颈被贴得发烫,双腿被死死锁缠,竟使不出半分力气!
他的腰肢几次想挣脱,却每次都被那横搭在他腰上的白腿微一用力,“咔哒”一声关节错响,险些跪地。
而那女子的脸,此刻不过一寸之遥,香汗贴着他颈侧落下,她那双被汗水濡湿的眼睛,却冷如冰刀,微笑里透着不屑:
“你知道我这腿,能提多重吗?”
她轻轻一抬腿,腰间那条白润玉腿腿弯忽然用力一收!
“啊——!”黑衣人惨叫一声,感觉胯骨像是要被生生绞碎,额头瞬间冒出冷汗!
女子却只是歪头,轻笑了一声:
“百十斤玉锤,你怕是提不动吧?”
此时隔壁的赵阳,趴在墙缝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屋内一幕,眼珠子几乎要蹦出来了!
“这女的……她这不是在打架?怎么两个人还抱在一起了?!!”
他只看到:
那黑衣人整个身子仿佛被蛇妖缠住,连哼声都变了调;
女子那条湿透的白腿,贴在他腰上,每一下收紧都像是在“调情处决”;
更关键的是——这女人只穿抹胸与贴身亵裤,香汗贴肉,香风扑鼻,赵阳越看越吓,越看越香,越香……越怂。
“我靠,这女人功夫这么好?怕不是……天上下来的妖吧?”
女子腿势再收,那黑衣人终于撑不住,双膝跪地,双眼上翻、口吐白沫,瘫软如死狗。
女子却未急着放松,反而缓缓伏身,红唇贴在他耳边,幽幽低语:
“下辈子……还想摸女人吗?”
啪!
她玉腿一松,整个人潇洒落地,顺势弹了下膝盖——
黑衣人瘫倒在地,满脸涨红,眼白翻起,只剩半口气吊着。
他还想挣扎几下,女子却缓缓抬起那只沾满香汗的玉足,稳稳踩在他胸膛正中。
她低头,眼角微挑,神色带着一丝轻蔑的笑,语气清冷中带着一点得意:
“就你也想偷袭我?下三滥的手法……我小时候都见腻了。”
她慢慢俯身,抬手撩了一下贴在脖颈的发丝,那条玉腿却依旧踩着男人的胸口不松,汗珠顺着大腿曲线滴落,落在男人鼻尖,烫得他颤了一下——
女子轻轻吐气,笑了:
“我自幼入万法道宗,从小只和男的打。你们男人想什么、怎么出手,我闭着眼都能猜到。”
她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声音却透着一股狠劲:
“我那些师兄……一个个都借切磋之名袭我之胸。他们都摸不到,就你也想?呵——你还差得远。”
她缓缓抬起脚腕,那只香足绷紧一瞬,骤然发力!
“咔——!”
黑衣人胸骨碎裂的声音脆响,整个人像被榨干了气,一口黑血喷出,终于咽了气。
女子收回玉足,转身而立,月光斜照,照得她亵裤微紧、腰肢翘挺,那香汗淋漓的背影,犹如一尊杀意与艳意并存的冰雕。
她缓缓吐出一句话:
“死前让你死个明白,姐姐就是——万法道宗首席女弟子,凌雪潇。”
墙后,赵阳正趴着偷看,全程看得两腿发麻、嘴角抽搐。
“我艹……她就是凌雪潇?!”
他盯着那修长大腿、被汗水湿透的亵裤、还有那气喘微微起伏的胸线,只觉脑门一热,一股不正经的火焰“噌”地冲了上来。
“怪不得盟主看上她……这身段,这模样,这功夫……真是极品啊……”
赵阳咽了口唾沫,脑子里香艳画面不断闪回,可很快,他脑袋一震,看了看地上死得不体面的黑衣人:
“不行,这姑娘真能打……要是我贸然出手,怕不是也得被她两腿一绞直接送走……”
他强行压下色念,手却已经摸到了袖中那包那个女人给他的“幽香凝露”——
“还是得靠点手段……嘿嘿,等你洗完澡,我就请你喝一碗‘忘魂汤’。”
他眼中闪过一丝坏笑,低声喃喃:
“小姑娘,刚下山,得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江湖险恶。”
屋外大雨滂沱,屋内香雾未散。
凌雪潇几招就解决了想要采花的男人,但是在这一排的其他房间没有任何动作,仿佛这样就是这个地方的常态。
她坐在破床边,亵衣贴肤,汗水顺着锁骨一路滑下,没入那白嫩绵软沟壑之间。
她眉头紧蹙,轻轻扯了扯抹胸,一身香汗黏腻得难受极了。
她咕哝了一句:
“再香的汗,也得洗了……”
起身穿好外袍,推门走出。
就在她脚步离开的同时,隔壁的赵阳早已贴在门缝处,死死盯着那扇木门半晌未动。
“终于走了……”
他身形一掠,蹑手蹑脚溜入房中。
25-05-14
一推门,竟然无声即开,门没锁。
赵阳一愣,目光一扫四周——被褥未叠,水盏未掩,剑囊斜倚榻边,连窗纸都半揭着。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心中暗道:
“啧啧……这就是万法道宗的大师姐?这防范意识也太差了点。”
“看来这小娘子上山四年,连人心都没见过几颗,就敢独自住黑店?”
他一步步走进,鼻端隐隐闻到一缕清香,混着女子身上战斗后的淡汗味,飘散在屋中。
那香气清而不腻,软而不散,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轻轻撩拨他体内的欲念。
赵阳顿时一个激灵,忍不住喃喃:
“哇……这屋子破得要命,这味道却像仙女洗过澡……这妞怕不是天生香体?”
“怪不得盟主要我采她……真是个香货。”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那只半空的茶盏边,手指轻轻一点。
——就是它了。
他取出一小包晶莹粉末,洒入茶中,随后退回门边,将门虚掩,只留下一丝缝隙。
“嘿嘿,小美人,等你洗完香香的澡,再喝一口香香的茶……今晚这香宴,可就香上加香了~”
赵阳满意地咧嘴一笑:
他转身离开,溜出房门,动作快得像个油滑的黄鼠狼。
此时凌雪潇已经走到前厅,雨声淅沥打在檐角,她裹着外袍,头发微湿,开口冷冷:
“掌柜的,有热水没?我浑身是汗,想洗个澡。”
那掌柜正坐在烛光后翻账簿,连头都没抬:
“这会儿?太晚了,柴火早烧完了。”
他顿了顿,指了指门外大雨滂沱的夜色:
“要洗澡啊?外面下着雨呢——你出去冲冲也算洗了。”
凌雪潇脸色一沉:
“你这家店,好生无礼。要什么没什么,说话还这么冲?”
掌柜终于抬起眼皮,语气更冷:
“姑娘,这店是便宜,可没义务伺候谁做仙女。你不爱住,你走啊。方圆百里,就我这一家。莫非你真想去外头淋雨?”
凌雪潇咬了咬牙,忍住怒火,微微冷笑:
“罢了,凉水也行,你给我提一桶——”
掌柜眼睛一翻,随手一指后院:
“井在那儿,自个打。”
雨水冰冷,打在她肩头,却抵不住体内那股被浴水冲刷后的轻微躁热。
凌雪潇提着木桶回来,浑身湿漉漉,长发贴在肩颈,湿透的外袍粘在身上,隐隐透出那雪白的抹胸和盈盈的香肩——
一副雨夜娇娘图,冷艳却藏不住身上的香意横流。
她轻轻推门进屋,只点燃角落那盏豆油小灯,光影微晃。
刚才的打斗让她心神微乱,而掌柜的无礼、冷水冲身,更让她疲惫。
她微皱眉头坐在榻边,一只脚解下鞋,另一只脚仍滴着水珠,踩在木地上,发出“咯哒”一声。
桌边那只茶盏还在,她有些口渴,随手拿起来闻了闻,嗯……似乎还有一点点淡淡的香,像是雨后檀木与兰草混合的清润。
她没多想,仰头就轻啜了一口。
茶水滑入喉间,竟出奇的润甜,不似寻常黑店那种柴火水,她嘴角动了动:
“罕见……这破地方居然茶不难喝。”
她靠在墙上,慢慢饮着,身子也不自觉地往后躺,躺着,便侧了过去——
她的湿发垂在肩膀,衣带被撑开些许,抹胸边缘微微滑落出一道光洁的肩线。
——只是,没多久,她便感到身体开始微微发热。
她先是觉得脖颈有些痒,后是小腹有些热。
再后来,那股热意竟直冲丹田、顺脊而上,令她耳后泛红,双腿发麻,欲意上涌。
“怎么……这么热……这雨夜怎会这般闷热?”
她心头一惊,强撑起身,却发现手脚开始有些发软,而体内那道热浪越来越不受控制——
仿佛有千百根丝线,在体内搅动经络,唤醒她体内的某种异力。
她忽地意识到——
“不对劲,怎么那么痒啊,啊~~”
欲望冲动不断上升,她的下体很空虚,需要一些东西来填满。
而这时,隔墙而立的赵阳,早已悄悄起身,贴耳倾听。
听到那间房里女子呼吸渐重、轻喘微吟,他眼中光芒一闪,嘴角浮起一抹坏笑:
“嘿嘿嘿……‘幽香凝露’,果然发作了,这小骚逼该流水了吧~”
他慢慢推开门,手里拈着扇子、脚步轻浮,低声一笑:
“凌小姐……雨夜无眠,不如——赵某来陪你叙叙风月?”
凌雪潇强撑着起身,靠在墙边,身子像被火烧一般。
她汗如雨下,气息急促,整个人却死死咬着牙——
那双本该迷离的眼中,迸射出惊人的寒意:
“你是——赵阳?”
她一眼认出了这个脸庞,那个通缉榜上让整个京城江湖骚动的男人,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通缉犯。
“是你搞的鬼!?”
声音已经发颤,大腿根不由自主得夹紧,但她强行稳住身形,死死盯着那徐步靠近的男子。
赵阳叹了口气,折扇轻轻合起,走到灯前,火光映得他那张俊脸似笑非笑:
“凌小姐果然聪明,连药性都察觉得这么快。”
他打量着她:香汗淋漓、玉颜潮红、衣带不整、香肩轻颤,大腿根紧扣,呼吸越来越快。
哪怕她怒容满面,却仍带着一种被迫诱发的柔艳风情。
赵阳笑意更浓,低声道:
“你这身子……真是香极了。我采花这些年,像你这样的,真是从没遇见过。”
凌雪潇几乎要暴起,但丹田之处一阵翻涌,腿心发软,药性正以极其卑劣的方式,撩拨着她最原始的欲望,使她连剑都握不稳。
她死死咬着牙,冷声斥道:
“你以为……你就能得逞?我是——”
赵阳笑着接口:
“是是是,万法道宗,首席女弟子,名动江湖的大师姐凌雪潇。”
他说着,靠近一步,目光在她潮红的面庞与颈间流转:
“对了,你还是个处女吧。这么多年有没有碰过男人?”
他伸出手,似乎要挑起她已经滑落半寸的抹胸边角,语气极轻:
“让我,好好看看你这朵花,尤其你这胸前这两朵大花~”
就在赵阳指尖即将触碰之际,凌雪潇忽然身子一震,就算她现在浴火缠身,但是她不会轻言缴械,她咬破舌尖,体内一道清气瞬间冲上脑海!
“我身可败,绝不可辱!”
凌雪潇香肩颤抖,呼吸凌乱,体内一阵阵灼烧翻滚,亵裤已经湿透。
赵阳以为她已经“柔得像一滩水”时——
她骤然暴起!
“赵阳!你找死!!”
一声厉喝如冷雷乍响,她猛然发掌,横扫而出——
这一掌含怒带火,竟如雪焰交融,力道凛冽!
赵阳猝不及防,侧身一避,半边肩膀已然中掌,只觉体内气血翻涌,脚步连退三步!
赵阳大惊,她明明中了“幽香凝露”,哪来的这般清明与狠劲?!
而凌雪潇不等他喘息,步步紧逼,八卦掌“穿身贴步”、“拗步划环”连环使出,招式如风,双腿贴地划转,宛若绵蛇缠身!
她右手横掌封喉,左掌拧腕翻肘,直逼赵阳腹门!
赵阳一惊,立刻使出“游鱼潜行”之势欲退,却见女子转体一闪,一记“回风返影腿”倒挂横扫,正中他腰侧!
“呃——!”
赵阳身形一晃,险些摔倒!
他捂着腰,面色难看,心中震骇:
“这女人中了药,竟还能使出这种强度的连击?!”
而凌雪潇此刻气息虽乱,额头香汗淋漓、胸膛起伏不止,可那双眸却冷冽如霜,咬牙喝道:
“老贼!,我是万法道宗首席!你以为几个花拳绣腿、几滴媚药,就能让我屈服?!”
她双腿微分,掌心再凝气,竟似还有后手!
赵阳眼神一凛,心中头一次感到——
“这娘们儿……不好拿下!”
凌雪潇此刻汗如雨下,浑身都像被火焰包裹。
她已顾不得胸前抹胸滑落了寸许、亵衣紧贴酥肌、腰线早被汗水勾勒出妖娆弧度,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杀赵阳!
“我她娘的弄死你!!”
她咬牙怒吼,掌如鹰爪,直扣赵阳喉咙!
赵阳大惊,连忙一个“缩肩卸劲”,身形往后猛撤!
但那一爪力道太猛,只听“哐”一声巨响——
房门后板竟被直接掏出一个血盆大洞,木屑横飞!
赵阳瞳孔一缩,汗毛倒竖:
“我草……这要是抓我脖子,我现在怕是脑袋都掉了!”
他心中暗惊:这女人若非中了药,十成把握必死于她手下。
可现在她一身战意,却裹着滚滚春潮、杀意伴香气交织,她虽然强,但赵阳知道——她快压不住了!
“就拖……我只要拖住,再拖她几回合,她迟早软成一滩烂泥!”
而凌雪潇此刻已近极限,丹田之处如烈火灼烧,双腿发麻、下体湿热。
“好热啊,我想要~ 但是不行,我不能这样!”
可她依旧咬牙运起“万法定心诀”,强压春潮!
她低吼一声,眼眸赤红,头发贴在香汗淋漓的脸颊两侧,下一瞬,她腾空旋身,一腿直扫赵阳头颅而去!
这一腿蓄满她仅剩的理智与怒火,大腿如雪,力贯风雷,动作之猛,连空气都被她劈出一道“啸”音!
赵阳眼前白影一闪,只觉一股劲风挟着女体独有的香气扑面而来!
他惊骇欲绝,心中怒吼:
“她这腿……我艹?!”
“不好——我命休矣!!”
他猛地扑倒,就地翻滚,堪堪避开这雷霆一击!
那一腿轰然踢在房中立柱上——“咔嚓!!”
整根立柱生生断裂,木片飞溅,尘土四起!
那一腿踢断整根立柱,整个房屋都“咔啦”作响。
但也正是这一腿,把凌雪潇最后一丝真气榨了干。
她跪在地上,香肩耷拉、胸膛剧烈起伏,体内一波接一波的热流冲击着她的意识——
衣衫凌乱、腿间水痕已渗出地席,宛如烈火烧身、寸寸崩溃。
她想撑,双臂却像断了线的弓弦,只能撑在地面上喘息不止。
赵阳摊在对面,拍了拍心口,脸色发白:
“我草……差点被她踢成脑浆饼子。”
然后他缓缓靠近,看着那如断线白鹤般摊在地上的女剑修,白衣半湿、抹胸歪斜、玉背裸露、腿根泛红,一摊情液在她膝下弥漫。
赵阳舔了舔嘴角,眼中已无一丝惧意,只有淫邪得意的嘲弄。
“还万法道宗首席女弟子?”
“现在是不是很想要大哥哥的大宝贝啊~”
他一步步逼近,脱下自己那身已经沾了灰的青衣外袍,漏出了早已经肿的不行的阳物,声音低沉如鬼语:
“这味儿……啧啧……你看看我的大宝贝,你是不是很喜欢啊”
“你现在这身子,可比我想象得还要香啊——”
“今夜你算是撞我手里了,就让本大爷……好好尝尝你这朵‘仙子’的滋味。”
凌雪潇的眼神已渐迷离。
她仿佛还能听见赵阳那戏谑低沉的笑声,却已经无法准确分辨他的方位。
整个房间仿佛在晃,香雾缭绕,温度节节上升——
“热……好热……快,快给我~”
她低低呢喃,声音如猫喘,如风语。
体内的“幽香凝露”早已发作至极点,她每一寸肌肤都像有火苗在舔,每一条经脉都仿佛融进了蜜浆之中,阴穴深处爱液如泉涌,甜腻而灼烫。
她试图再次运转万法定心诀,可那曾令她无数次静心破关的神诀,此刻却如水中之月,运不起来了。
“不要……不能……我……”
她蜷缩着身子,双腿微颤并拢,玉膝交叠,但湿润的内裤早已无法遮掩心底那汹涌的春潮。
她感到自己下体已经湿到麻木,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不断往外涌、要挣脱、要冲破那层最后的羞耻屏障。
她手指死死捂着自己的大腿根,指节泛白,唇瓣却已轻轻张开:
“我……好热啊……我……需要……释放……”
他听见了这句低语。
那句不堪的、含泪的、压抑着快感的声音——
仿佛是烈焰中崩裂的冰,像是在说“不要”,却又像是在说“快来”。
赵阳眼神骤亮,低声冷笑:
“哼哼……这就是你们道宗所谓的‘心如止水’?不过是……春水泛滥的前奏罢了。”
他伸出一只手,缓缓抚向她香汗淋漓的肩头,微凉的触感落下那一瞬,凌雪潇整个身体猛地一颤,像是最后的理智,被那一指彻底引爆——
“嗯~~~”
她没喊出来。
只是轻轻地、轻轻地……颤抖了。
赵阳眼中充满了色欲,手掌缓缓复上那一寸雪峰。
那触感,仿佛云绵初暖,滑如凝脂,柔若无骨,他喉头一动,低语道:
“哎呀……真好看,皮肤真好,还是香的……奶香味十足,里面不会有奶水吧~”
可下一刻——啪!!
一股炽热炸裂的电流般真气自女子乳前暴起,顺着他手臂直冲肩膀!
赵阳只觉整条手臂一麻,筋骨俱颤,五指像是被硬生生劈断!
整个人瞬间被一道无形的气浪轰飞出去!
“砰!”的一声,他撞在墙角,一口气没提住,直接喷出一口血沫。
赵阳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地上那个方才“瘫软如泥”的女子。
“你……你这是什么功夫?!金刚……金刚诀?!?体内竟然埋着金刚诀?”
而那女子——凌雪潇,仍然半跪在地,发丝贴脸、气息未稳,但此刻却缓缓抬起头来,嘴角泛起一个带血的、冷艳的弧度。
“你真以为……下点药……就能把我,一个五阶的万法道宗大师姐,给拿下了?”
她轻轻一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胸前那抹雪腴起伏翻飞,满身香汗在烛火下如玉凝露,却又笑得,让人寒毛倒竖:
“哈哈哈哈……赵阳啊赵阳,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啊。”
她猛然一甩长发,露出眉眼间的血色杀意:
“现在,我该反过来——弄你了。”
赵阳撞墙落地,口中带血,还未缓过劲,眼见那女子香汗未散、酥胸半露、抹胸早滑到了小腹,只觉得春意更浓,整个人一股欲火直冲脑门。
他舔了舔嘴唇,他看了那个女人已经发红的眼睛,没有当初的清明,只有欲望,勉强爬起身来:“别装了,你现在是强弩之末,我的药,没有人女人能抗住!别挣扎了,给我老实点……”
他扑了上去!
可他刚伸手,女子竟然还有力气,却忽地回身,双腿一夹、膝盖一顶、反肘如蛇——赵阳竟然被她压倒在床榻上!
凌雪潇此刻香汗淋漓、玉体滚烫,全身像是燃烧着欲焰,但她的眼神,却比剑还冷,比冰还利。
她骑坐在赵阳小腹上,呼吸急促,气息喷在赵阳脸上,香甜得令人迷醉,但她嘴角那抹笑容,却宛如勾魂的阎罗。
赵阳喘着气,震惊练练。“你……你怎么还这么猛?!”
女子低下头,唇角贴近他耳边,笑得媚意横生:
“啊,好热~我现在想要你啊~啊~”
话音刚落,双腿一夹,腰下一坐——赵阳全身一颤,脸色瞬间僵住!
赵阳整个人瞬间被吸住,全身筋脉像是被封死,动弹不得!
他瞪大了眼,惊恐道:
“反作用?!”
“你、你用……香术?你、你怎么会采男之法——”
凌雪潇低笑着,一边缓缓起伏着腰身,一边轻抚着赵阳胸膛:
“我不会采人,但是我好热啊,而且我现在很想~”
凌雪潇浑身的欲意终于撑不住了,整个人如焚香
25-05-14
欲燃,汗如细雨、香如花绽。
她咬牙低吟,一边撑着赵阳胸膛,唇贴颈侧,一手伸入自己的胯下缝隙,气息湿热如火,淫液如发丝垂落:
“我……我——我想榨你!。”
赵阳一惊,想起身,但已被她的玉腿死死夹住,那滚烫的体温像火焰一样席卷而来,阴口置于男子阳物之上,丝丝淫液如娟娟溪水,缓缓滴落,女子腰胯轻摆、身体贴合——
她……她竟然真的要采他!
“卧槽……”赵阳心中苦笑,“我赵阳采花一生,不是采女人就是被女人采。”
凌雪潇面容潮红,香汗淋漓,双瞳迷离却似乎带着一丝清醒。
她似乎在努力告诉自己:“我不是被药控制,我……只是想要他。”
虽然她假装自己很清醒,但是身下的欲液不会撒谎。
“啊,忍不住了~”
凌雪潇娇躯滑如绸缎,腰胯轻摆,阴穴一贴,竟主动将赵阳阳物纳入体内!
“啊,好烫,这媚药这么强嘛~”赵阳也被这女子突然的纳入所震惊。
她咬唇、轻吟,香气喷涌而出,肌肤滚烫得几乎能蒸发床榻,穴内温度如蒸笼,蒸烤着男人阳物,穴肉如热浪翻滚,那股熟悉的榨力一旦成形,赵阳只觉丹田一空——精气竟开始外涌!
“该死……她真的采上了!!”
体内香火之气顺着她下身流转,已自然与赵阳真气交缠,正是采术中的“香引元涌”之式,逐步榨取元阳!
“不对!万法宗竟然还教采术?”
凌雪潇玉臀上下翻飞,热汗飞溅,她似乎已经忘掉了身下的赵阳是她要拿下的通缉犯,意识完全被欲望占据。
赵阳只觉丹田一紧,那熟悉的泄精感再次袭来——
“靠,又来!”
他怒火中烧,却又舍不得推开她,那香艳场面、那滑腻触感,尤其是女人膛穴的温度让他十分沉醉。
但理智让他忍不住微微一颤:“我不能再让这娘们采下去了,再采我就真废了!”
他咬牙,猛吸一口气,内力瞬间逆转,真气自丹田暴涌!
赵阳低喝一声,腰下发力,“金针入窍!”
这是赵阳屡试不爽的杀招,真气化为金针从阳口射出,顺着女人产道直入花心,顺着阴窍经脉直入藏元窍,修为不够之人只需要几息,丹田就会紊乱。
交合之时的人是最脆弱的,从花心摄入,那也是距离丹田最近的位置。
那缠绕在他命门处的真气,倏然如利针般直刺而出,自女子阴窍逆流而入!
凌雪潇娇吟一颤,玉体瞬间如触电般绷紧——
“啊啊——!”
她双眼猛睁,瞳孔震颤,整条脊背如弓,雪白香躯猛地一抽!
指尖发颤,腿心猛抖,一声低吟中整个人脱力倒下,瘫软如泥。
局势翻转!
赵阳瞬间翻身,反骑女子身上!
手扣玉腕,膝压双腿,整个人阴影压身,居高临下,脸上满是泄愤的狠意,咬牙低吼:
“谁采谁?你再采一个试试!”
“看清楚,现在是谁压谁!”
“看我干死你!”
局势瞬间翻转,赵阳已经把凌雪潇压在身下,而那女人已经烂得像烂泥,任由着赵阳侵犯。
赵阳正欲冲击。
可他这股胜利快意只维持了片刻——
身下的凌雪潇突然红唇一翘,竟然……笑了。
她香汗淋漓,面若桃花,却带着一抹无法形容的媚意,嗓音娇软又透着一丝捉弄:
“小赵啊……刚才那一下……是什么东西钻进我子宫里面了?”
她媚眼一挑,腿微微一绷:“怪痒的哦~”
赵阳脸色一变:“你……你不该动的……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女子双腿一收,夹得他险些跪软:“你那小玩意儿,就这点分量?”
她舔了舔唇角,媚笑如妖:“你不是要采我吗?怎么自己反被榨得脸红了呀?”
赵阳刚刚还在身上得意,嘴角勾着狠意,准备将女人彻底采回去,可他没想到自己的杀招竟然无效?!
还没反应过来,突然,他却猛觉腹下真气一滞,丹田一热!
“什……什么东西?!”
凌雪潇明明早已瘫软,却在那一刻身躯微动,腿弯一夹,腰胯轻旋,竟然再次翻身压下!
再次逆转!
她坐在赵阳身上,面庞娇艳欲滴,眼神潮湿却笃定,双手轻按男子胸膛,低低一笑:
“小毛贼,采我是吧?你也配?”
她红唇轻启,胸前一颤,姿态极艳极凶,忽然气沉丹田——
那一瞬,她周身香汗化作气雾,玉体仿佛点燃般发出淡淡粉光!
“香元倒灌术”发动!
她将药力转化为香元,伴随淫欲之气,由阴窍倒灌回赵阳体内!
真气如潮、香力如焰,竟反向控制赵阳的气机运转,锁住了他的金针!反向从其铃口反射回自己藏元!
赵阳大惊,刚要运力挣脱,却发现自己全身酸软、气海紊乱,下身一热,竟被榨得险些泄元!
“我靠……她……她把药力反着传进我体内了?!”
凌雪潇轻哼一声,腰下一坐,骑势再定,花心狠狠嘬住男人铃口。
她早已药火焚身,此刻顺势将身心合一、香火合流——
“我告诉你了,我是万法道宗大师姐,就专门斩杀你得采花贼。”
“而且——”她眼神一挑,媚极一笑:“现在该你难受了!”
她阴窍贴合,体内真气顺着赵阳的命门缓缓渗透,那是香术中最恐怖的环节——柔水缠经,锁阳不断。
赵阳喘息急促,头皮发麻,被反射回身体的药力开始发作。
“不行,怎么开始热了,再这样下去,我真要被采了!!我的修为,我的功力!不!!”
赵阳还没开始年诀防御,瞬间双眼一翻,猛然一抖,那股从丹田直冲命门的元阳终于被生生榨出!
他大吼一声,身体仿佛被一阵甜毒灌满,腰胯剧颤,那一滴最精纯的五谷杂液,终于脱体而出。
凌雪潇也在那一刻浑身一震,只觉有一股滚烫真气直冲阴窍、涌入小腹,整个气海一涨一胀,如花绽放!
她怔了一下,忽觉丹田之下,仿佛开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爽意,如涌泉般从下而上,漫至骨髓!
“啊……”她微微仰首,红唇微张,香气中带着惊疑之意。
“这就是……榨人的感觉……?”
她活了二十三年,未被男子真正触碰,修道四载,始终克己复礼、冷心静欲。
可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为何江湖女子会沉迷采术——
原来这股被动承欢、主动索取的力量感与愉悦感,竟如此令人……上瘾。
“我……原来能做到这种地步……”
她低头,看着自己仍坐在赵阳身上,穴下热浪未消,而赵阳已经面色苍白,嘴角颤抖,眼神涣散。
几欲昏厥,喉咙里只挤出一声微弱低语:
“饶了……我……别采了……”
可凌雪潇双眼迷离,气若兰香,已经被那种初次采得快感撩拨得无法停手。
她轻轻咬住唇角,声音带着颤音、轻喘中透着一丝沉醉:
“原来……采人,竟然这么爽……”
“我明白……为什么有人愿意沉迷其中了……”
她腰下轻旋,阴窍再收,再次抽阳,赵阳猛地又是一抽:
“啊啊啊——!”
榨第二次了!
几番下来。
赵阳已经奄奄一息,连反抗都做不到了,整个人如破布般瘫在榻上,他本来精心准备的媚药今晚要享用这个大美人,可没想到再一次被反采。
而身上的凌雪潇,却气色渐红、肌肤如玉、发丝如云,愈发动人,仿佛药效已过,清明再次占据大脑。
她终于低声笑了,笑中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与愉悦感:
“赵阳,本来我要取你性命,可你主动送上门。待我享用完你,就送你上路!”
赵阳早已浑身瘫软,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命门被采的剧痛与快感交缠,意识快要被凌雪潇彻底榨碎!
“我……完了……没想到我今天就要命丧于此了嘛?!盟主救我!!”
可就在这一刻,他眼神猛地一凝,最后的一丝意识让他的脑海中闪现出盟主临走前那句贴在耳边、冷若毒焰的咒语:
“若你命悬香下、元阳将尽……就使这一招——锁魄断香针!”
“对,盟主还教给我了一个绝招!”
赵阳咬牙强撑残元,口中默念咒诀,一缕猩红真气从尾闾冲出,逆走阴脉,悄然汇聚于下身!
那一刻,凌雪潇还沉醉在采补带来的巨爽中,腰下轻轻摇曳,面带酥媚之笑:
“哼~你都被采空了,还能挣扎什么……,怎么,你还能再站—— 哎?你这棒棒怎么还变大了呢~”
突然——
赵阳双目爆睁,怒吼一声:
“是你太早高兴了——给老子,断!”
转瞬之间!
赵阳趁女人不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抽出夹在阴穴中的阳物,男子最后一丝真气汇聚使得这阳物硬如铁杵,大如木槌!
没等凌雪潇反应,男人以身为弓,以屌为箭,猛然冲向女人的命门,盟主教给他的关键穴位——会阴穴!
只见一缕如金丝般锋锐的真气,从他肉棒猛地刺入凌雪会阴!
“啊——!!”
这一针,不偏不倚,阳物龙首,精准点入女子会阴,刚才高傲的凌雪潇娇躯狂震,整个人仿佛被雷火焚烧、筋骨反卷,双腿一软,身体瞬间塌下!
她的眼神从快感的迷醉中,骤然变成了惊恐与难以置信:
“啊,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东西进入我的身体了?!”
她腰下剧震,香魂乱涌。
藏元窍中那股刺入的真气,细如游丝,却钩魂勾魄,竟绕丹田而走,绞心而返!
凌雪潇顿觉气机混乱,阴窍灼烧,真气四散,五感几欲失控!
“这……这是……”
她美目圆睁,失声惊呼:
“锁魄……断香针?!”
赵阳冷冷一笑,压身而下:
“怎么?连你也知道这招?”
凌雪潇眼神骤变,一瞬间比方才失身还要震怒三分:
“这是江湖香术中……最毒的几门之一!曾被万法道宗列为禁绝之术,修者皆当诛杀!这招早就失传了……你从哪学来的?!”
赵阳贴耳低语,带着几分阴邪:
“告诉你干什么!反正你已经中招,赶紧让大爷爽爽!”
“你不是想采我吗?现在就让你体会——被榨、任人宰割的滋味。”
凌雪潇心头狂跳,掌控了全场的女人,眼神中首次浮现——恐惧!
她想起四年前掌门口中所述——
“香术流派曾有‘五绝’,皆是采阴化阳之道的巅峰术法。”
“其中一门名曰‘锁魄断香针’,专破阴窍锁元,借香入体,毁精断根。”
这术曾被某邪派女子修得大成,据说只需一指,便可让极阴之体“香魂外泄”、“元神错位”……
“若被连中三针,采而不泄者亦会走火入魔、神魂俱散!”
她咬牙强忍,但香力如潮,身下快感压顶,竟连运功抵御都变得迟缓!
“这赵阳……竟真会香术五绝之一?!鬼捕盟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她本以为赵阳是个色贼,此刻才猛然意识——
这个男人,背后藏着的,不只是春药和下三滥的手段,而是整个江湖都畏惧的黑暗传承!
此刻的凌雪潇,丹田中一片紊乱。
那一针如丝如缕,却入得极深,穿过她藏元窍,扰动精气循环,真气乱涌,香魂错位,五脏六腑都有了轻颤。
她知道,这就是锁魄断香针的毒。
全身经脉如蛛网裂开,真气不再听命。
她还想翻身——却连腰都抬不起来。
身下,赵阳喘着粗气,一手疯狂揉搓这女人的乳房,另一手残暴地扼住她的腰肢,猩红的眼中满是发泄后的疯狂快意:
“你他娘的……怎么就这么难搞啊!”
“我赵阳从小到大,连青楼头牌都没费这么大劲……你个道门清供,还敢骑老子头上?!”
他压低身子,狠狠咬住她耳垂,像是恶狼终于撕开了猎物的喉咙,满嘴嘲讽:
“现在……怎么样?”
“终于被我拿下了吧?”
“别动了。别挣扎了。你给我老老实实……接受——被采的命运!”
他眼中血光乍现,力道越发粗暴,手指掠过那具香汗淋漓的娇躯,一寸寸蹂躏、掐捏。
凌雪潇咬着唇,终于闭上了眼睛。
她的意识还清醒,可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
她感觉下体一阵阵异样的麻涨,仿佛那针之后,男子每一下的冲击都在撕开她体内的某条经络、某块精魂,阴穴仿佛已经被撕裂。
她的呼吸乱了,脸颊滚烫,眼角——终于溢出两行清泪。
她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她万法道宗大师姐的名头,年少时被万人艳羡的资质,夜以继日苦修的十余载,在这一刻,竟都被一个江湖败类,轻薄成了笑话。
她喉头颤了颤,心底浮出一缕苍凉:
“我……竟然连处子之身都护不住?”
“刚下山……还没在江湖立足,难道就要这样……陨落了吗?”
她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四肢像被抽空,全身仿佛在烈火中被灼烧、烘烤。
而赵阳在她身上,像发了疯一样不断榨取、掠夺,不知羞耻,也不知疲倦。
她终于不再挣扎,只是眼神麻木地看着屋顶,唇角挂着一句冷漠又凄艳的呢喃:
“我……败了。”
屋外破旧瓦楞上,一道鬼魅的倩影静静盘坐于夜雨之中,雨丝落身不沾,一缕黑发随风摇曳。
女子蒙面,披黑披风,胸前若隐若现,双眸幽幽,如夜中幽莲。
正是——传授赵阳必杀技的女人。
她低头注视着屋内那场不堪的一幕,嘴角却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哼……这死男人,真以为这世上好货色都轮得到他了?还想独享?”
她目光落在榻上那早已昏迷、香汗淋漓的女子身上,瞳孔微缩。
“这具身体……香魂凝聚,阴窍生光,五窍俱全……”
“竟真的是——极阴之体的好苗子。”
她的手指探入常年中空的裙下,沾了点点淫液放入唇中品尝,神情极为舒张:
“啊,好香啊,这个女人好香,我忍不住了~”
她舔了舔嘴角,眼底划过一丝如饥似渴的贪意。
“这姑娘……我早晚要调教成第二个我。”
下一瞬——
无声无息,房门未动,气息未泄。
她的身影,已然出现在榻前。
赵阳猛然一惊,抬头还未喊出声,便只见眼前一片黑影!
“砰——!”
女人纤掌一挥,掌风如刀,赵阳连哼都没哼出一声,直接被震飞数尺,倒在角落昏迷过去。
她低头看了眼男人:
“连锁魄断香针都要靠我教,还敢独吞极阴体?你还嫩了点。”
随即,她转身,缓缓俯下身子,抱起那具香汗未干的女子。
凌雪潇此刻早已神智模糊,肌肤通红,浑身还残留着被榨扰后的混乱气息。
女人贴近她胯间,舌尖微微探出,沾了一点缝隙中的淫液,深深嘬了一口,眼眸沉醉:
“真香啊……骨肉均阴,气质如雪,竟真是个极品炉鼎。”
她指尖轻轻划过女子玉门,低声呢喃:
“放心,我可不会像他那样粗鄙无礼——我会慢慢……雕刻你,调教你,让你变成我最完美的继承人。”
言罢,女人轻巧转身,身形一跃,破窗而出!
屋中一阵寒风卷起,月光洒落,榻上只余赵阳一人瘫倒如泥。
而黑夜深处,一道身影抱着女子,掠入风雨无声处。
万法道宗的大师姐,刚下山,就消失在了这个江湖之中。 [ 本章完 ]
25-05-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