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5-13
第1章 花楼之夜,香不如剑,剑不如香
京城南坊,华灯初上,夜色刚落,“绣春楼”三字已在檐角灯火中映得灼灼生辉。龙腾小说.com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这里是整个幽宁朝都城最负盛名的烟花之地。
门前马车川流不息,金缕玉衣的少年郎,醉眼迷离的文士,胡须飞扬的兵将,一个个排队等候,只为争睹楼中“花魁晚演”一席风姿。
今夜正逢初三,正是月牙未满之夜,传说在这等天象下,最能唤醒楼中女子体内的香骨魅魂。
帘内红烛千枝,檀香浮动,十二位当红妓娘在雕花舞台上轮番登场:
一人红衣似火,足尖挑灯,转身之间腰身如蛇;
一人白纱覆面,只露双眸,唇角含笑,眉间却带杀气;
更有人身缠水袖,缓缓起舞,腰肢百转,仿若幽兰吐魄,欲遮还迎。
台下喝彩声此起彼伏,赏金如雪雨般洒落,每一块碎银都能换得女子多看一眼,或近前三步。
这便是绣春楼的规矩——谁若能得花魁回眸一笑,便足以炫耀京中三月。
绣春楼的后院,却与前厅的霓虹红烛判若两个世界。
这里没有灯,没有香,没有人笑。
只有低矮的屋檐、剥落的墙皮,潮湿的井水中泡着几块血迹斑斑的抹布,空气里混着老鼠药与油灰的味道。
一扇半掩的木门被推开。
老鸨“林婆子”叼着烟杆,眼神犀利如刀:“就是这丫头?瘦得像根柴,能值几个钱?”
身后一名披蓑斗篷的中年男人点头道:“从西陇那边带来的,说是生得极好,身体干净,也没犯病。七岁,懂事。”
林婆子拿烟杆拨了拨小姑娘的下巴,女孩没哭也没闪,只静静地看着她,一双乌黑的眼珠如冰水养大的石子,透冷、透静、透亮。
“有名字没?”
“叫阿瑶。”
“阿瑶?”林婆子冷哼,“从今儿起,你是绣春楼的‘下奴’,洗床单,扫血迹,喂老鼠药。要是撑得住,十二岁能上牌;撑不住——狗都比你值钱。”
小姑娘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低头,手指紧紧攥着身上那件脏旧粗布衣角。
她站在门槛内,屋里灯光未及,身外月光斜落,她的影子细瘦、笔直,仿佛一柄尚未出鞘的细剑。
夜风吹过时,空气里仿佛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香。
林婆子猛地皱了皱鼻子,狐疑地嗅了嗅,却只闻到一点“潮水石灰味”。
她骂了句“见鬼”,转身关门,小姑娘被丢进黑暗中。
每月仅一回,是“花榜争魁”之夜。
十二位头牌妓娘轮番登台,不为才,不为貌,而为技艺与魅色之极致展现。
谁能压倒其余艳光,便可名登“今月花魁”,价值翻倍,更得以入“贵客专室”,陪伴王孙贵胄共度良宵。
此刻,帘幕缓缓拉开。
第一位登场者是“红绡”,擅长剑舞与火纱,身披烈焰红裙,脚下金铃震响,她于长案上疾走如飞,双袖舞出两道燃焰虚影。
“她是从南疆逃出的巫女吧!”台下有人惊呼。
只见她回眸一笑,唇角泛起艳红,火焰于指尖凝成一朵莲花,忽地绽放。
第二位出场的是“素珠”,专精断线琴杀,舞台正中一张白琴,琴声如丝线割喉,她一边轻拨琴弦,一边轻歌曼舞,每转一身,衣角飞扬间似藏刀刃。
台下一名醉客忽觉耳中嗡鸣,竟鼻血直流,急忙退下。
“素珠出手,三分真技七分杀意。”
“她这琴,是绣春楼里唯一不许学的艺。”
第三位,是本月最热的新人“雨烟”。
她什么都不做,只静静走入灯下,身着薄纱青裙,右手持一株折扇,左手垂落。
她不舞、不言、不笑,只在帘下静立三息,下一刻,灯火骤暗,香雾弥漫,她身影似近非近,似远非远,宛如夜梦初醒。
几名文士已摇头晃脑,竟不自觉拜伏在台下,喃喃自语:“仙人,仙人……仙音入梦,吾愿折寿七年。”
随着12位佳丽轮番展示完毕,鼓声一震,帘幕落下,轮换完毕。
接下来,是“竞价”。
木制长案前,一名风家账房老者高声念道:
“今夜头牌——雨烟起价一千金票,红绡八百,素珠六百,可写名落款,价高者得‘独室权’。其余皆入散客厅。”
厅中叫价如雷,一名锦衣子弟拍案而起:“雨烟三千!今夜她归我。”
另一位身着军甲的将领冷笑:“四千金票,再加半副夜明珠耳坠。”
“将军果然手笔不凡,愿赌服输!”
厅内热闹非凡,但是绣春楼的舞台再美,帘幕后面的世界也不过是纸醉金迷下的荒凉真相。
穿过前厅花灯如昼的繁华,绕过九曲回廊,来到绣春楼的后院。
这里的灯很少,只有几盏幽黄的油灯挂在回廊的尽头,摇曳不定,光线黯淡。
院落中分布着几十间大小不一的房舍,等级森严,绝不混乱。
最靠近前厅的是头牌院,院内栽满奇花异草,微风过处,清香扑鼻。
房间宽敞舒适,里间铜镜如水,檀香袅袅,四季都有熏香,专供花魁休憩和保养容貌。
红绡,素珠,雨烟等头牌才有资格住在这里。
再往里走,就是中等妓女的居所。
房间紧密排列,环境简陋,却也干净整洁。
几名姑娘围着炉火取暖,小声议论今晚花魁的选秀,语气里满是羡慕与无奈。
至于那些年纪渐长的普通妓女,住的是偏院的集体宿舍,每间挤着五六个人,潮湿阴冷,空气里透着发霉的气味。
她们脸色苍白,手脚常年冰冷,用厚厚的脂粉掩盖着脸上的倦意与暗伤。
然而,这并不是绣春楼最底层的居所。
再往后,隔着一堵破旧的土墙,就是妓院杂役们居住的后院柴房。
这里住着刚买来的小女孩和那些做粗活的丫头们,房子破败简陋,冬风能轻易灌入,薄被难御严寒。
阿瑶便住在最角落的一间小柴房里。
房间逼仄,仅能容身,墙上破洞补着稻草。她的床就是几块木板拼在一起,上面只有一张旧席子,席子下压着破碎的干草,散发出轻微的霉味。
每到深夜,隔壁房间都会传来压抑的抽泣声。有些女孩明天就要被卖出,有些女孩刚刚挨了打。
但阿瑶只是静静地躺着,从不哭闹,也从未抱怨。
她每晚躺下时都会默默抚摸着胸口,那是一块母亲留下的小小玉佩,早已磨得看不出原貌,却是她唯一的陪伴。
而与此截然相反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花魁们。
花魁们每晚表演结束,都要浸泡在用昂贵草药配置的浴桶里,轻揉花瓣擦拭皮肤,以保持肌肤细腻如玉。
她们每日饮食都精心调配,燕窝、花胶滋补不断,还有专门的大夫按时为她们把脉调理。
每日清晨,她们还要在庭院里练舞、弹琴,严格保持优雅身姿。
只有最美丽、最受追捧的花魁,才配得上这种待遇。
头牌与普通妓女的差距如此之大,而阿瑶,甚至连普通妓女都不如,只是一名“下奴”,她的存在对绣春楼而言,不过是洗衣、扫地和清理废物的工具罢了。
前厅,依旧热闹非凡。
厅内的竞价声此起彼伏,数额已攀至高处。
“雨烟姑娘,五千金票!”一名富商站起身,满脸通红,已然失态。
紧接着,一名军官站起,霸气地一甩手:“六千金票!今日雨烟非我莫属!”
众人目光炽热,兴奋地望向台上被争夺的雨烟,只见她淡然微笑,似乎早已习惯这种场面。
可此时,角落里却有一个人始终默不作声。
那是一位气质极为不凡的年轻公子,二十出头,面容俊朗如玉,长眉如剑,双眸漆黑深邃。
他身着一袭雪色长衫,袖口与领口处绣着淡淡银纹,华贵而低调。
公子身后,站着一名面容娇美、身段婀娜的年轻侍女,她面露疑惑,小声问道:
“公子,这可是京城最好的青楼了”
“今晚绣春楼的头牌姑娘们个个都是绝色,尤其是那位雨烟小姐,更是倾倒了半个京城。您难道一点也不中意?”
白姓公子微微摇头,语气淡漠:“不行,这些女子都满足不了我。”
侍女轻笑一声:“公子实力毋庸置疑,但这里您都看不上,怕是整个京城,都找不到您能看中的姑娘了。”
此时,厅内竞价声仍在继续,又有人高声喊价,氛围达到最高潮,台上花魁雨烟低眉浅笑,娇羞万种,众人狂热追捧。
正在此时,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自帘幕后缓步走出,来到那位沉默的公子身边,轻笑着开口道: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白公子今夜也亲自来了,怎么,我绣春楼这些姑娘们,竟然一个也入不了您的眼?”
众人闻声回头,才注意到说话的正是绣春楼的老板娘,人称“芙蓉娘子”。
芙蓉娘子虽已年过三十,容貌却艳丽如初,肌肤细腻如玉,唇红齿白,眼角眉梢天然带着几分妩媚妖娆。
一身紫色绸裙裹身,将玲珑身段衬托得曲线动人,一把团扇半掩唇角,笑意中透着从容与自信,步步莲花,腰若杨柳,笑时唇角带着三分戏谑,三分挑衅。
白公子见到芙蓉娘子到来,便略微起身施礼,轻轻摇头道:
“老板娘,你的这些姑娘们确实个个貌美如花、技艺出众,但可惜,我的要求特殊,她们满足不了我。”
芙蓉娘子闻言,不禁掩唇娇笑了一声,眼波流转,嗔怪道:
“哟,白公子好大的口气,我绣春楼这些姑娘,哪一个不是千中挑一,论容貌论才艺,京城谁人不夸赞?竟还入不得您的眼?”
白公子轻叹一声,脸上露出几分淡淡的无奈与遗憾,道:
“娘子误会了,我白某修炼功法要求特殊,一般的美貌与才艺,并不能入我眼。”
芙蓉娘子闻言略一挑眉,眼底浮现出淡淡的好奇之色,却并不深问,只是笑着说道:
“那白公子可要留下来再坐坐,我倒想仔细听听,究竟怎样的女子,才能真正入得了您白公子的法眼。”
白公子闻言只是含笑点头,并未多言,随即又重新坐下,目光投向台上的雨烟。
厅内竞价仍在继续,而楼内气氛越发热烈。台上的花魁们似笑非笑,眼波流转间,将众人的神魂全都勾了去。
至于坐在角落的白公子,却只是漫不经心地端起茶杯,连连摇头,正欲准备离去。
而芙蓉娘子看到白公子此番反应,感到莫大的羞辱,“好不给面子啊”。
她向前缓缓走近一步,手中团扇轻拍掌心,眼中波光流转,带着几分媚意,却也带着几分傲然之气,压低了声音道:
“既然这十二位花魁公子都看不上眼,不知公子觉得我如何?”
白公子微微一怔,随即礼貌地回道:“老板玩笑了。”
芙蓉娘子却不依不饶,唇角带着浅笑,慢慢解开肩头的薄纱披肩,任由轻纱滑落到腰间,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与圆润的肩膀。
“我可没开玩笑,”她声音低柔,“白公子瞧瞧,我的身段、样貌,可还入得了您的眼?”
大厅内本来热闹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目光纷纷转了过来。
芙蓉娘子毫不在意这些注视的目光,反而更从容地转了半圈,长裙轻轻扬起,腰肢柔软而挺拔,曲线动人。
白公子见此情景,略显尴尬地避开视线,低声道:“老板,您的身材可谓是百里挑一。”
芙蓉娘子掩口轻笑:“现在你感觉,我配不配和你共度良宵呢?”
白公子没有回应,只沉默着抬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望向别处,眉头微微蹙起。
芙蓉娘子见状,眼底闪过一丝戏谑与不服,慢慢靠近了他一步,声音低得只有他能听到:
“公子这是连我都没看上呀~”
白公子终于抬起头,看着眼前面色自信的芙蓉娘子,目光中透出几分无奈,沉默片刻后,才轻叹一声说道:
“看来这京城没有我要找的人啊~”
大厅内众人纷纷低声交谈起来,许多人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芙蓉娘子听到此番话语,心里泛起一丝怒意心想:“好一个小白脸,好不给面子啊。”
她的唇角的笑容带着一丝挑衅与自信,继续逼问。
“白公子,我这绣春楼能成为京城头牌这么多年,靠的不光是姑娘们的容貌与才艺,更重要的是这份床上功夫。我芙蓉娘子做这行十多年了,还从没见过我拿不下的人。”
白公子依旧面无表情,轻轻开口:“老板娘,您的骨骼惊奇,内力深厚,但是您真满足不了我。”
芙蓉娘子,此时脸色已经极为难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木棍。
长度大约超过小臂长度,比女人的手腕细一点,一端极为光滑,已经被磨成了圆头,另一端手持着刻有花纹。
芙蓉娘子面有愠色,手死死握住这根木棍,看起来真的是被激怒了,可是这个棍子看起来像寻常材质,并不是什么兵器。
白公子看到这芙蓉娘子这个架势,神色微微一惊,连忙问到:“老板娘,这样不好吧~”
芙蓉娘子并没有理会白公子的话语,转头直接对着旁边自己的侍女小青喊到:“小青,拿着如意棍,给白公子看看,咱们绣春楼女人的功力。”
芙蓉娘子身边的小青本身也是一个一等一的美女,身条纤细,如弱柳扶风,仿佛一吹就倒,但是逼内的功夫可不如她表面那么脆弱。
她熟练的接过那个木棍,直接塞入了自己的裙下。
白公子一瞬间明白了,这是要给我展示绝活啊。
原来这根木棍,是她们的练功棍,俗称如意棍。
修行房事功法的妓女们,不同于寻常女子,普通妓女,除了青春年华外一无所有。
每天接客无数,受尽客人的折磨,常年劳累导致身体虚弱,疾病频发。
她们的命运往往悲惨,年纪稍大或容颜稍差,便无人问津,最终只能被赶出妓院,自生自灭,往往职业寿命不过20岁。
而另一类,则是练习了特殊房事功法的妓女。
她们不仅有花容月貌,更修炼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房中武学。
这些功法极为特殊,修炼者不但能保护自己的身体不受损伤,更可在房事中汲取男子的精元,以养自身真气。
这根木棍就是修炼房事功夫的基本功。
小青此时在大厅广众之下,将这根棍子塞入自己的小穴之中,小青的小穴,生的极为细嫩,纵然每日接客无数,可小穴仍然是收缩有致,收放自如,阴唇极薄,粉嫩,只有一点点淡淡的灰色,阴阜洁白如玉,整体是一个完整的玉蛤形,如此鲜嫩,这必然是修炼房中术缘故。
那如意棍刚刚拨开细嫩的阴唇,小穴便如洪水泄洪一般,滚滚的淫液,便顺着木棍而流下。
立刻便在身下形成一湾湾水洼。
小青虽然看似柔弱,但是对待自己的小穴可是丝毫不手软,她并没有轻轻把如意棍往体内送,而是非常粗鲁的径直插入,狠狠怼向了自己的产道深处。
那木棍插的极深,仿佛已经顶到了子宫,小青抽插的频率依旧不减,力道依旧十足,随着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阵阵淫水,在场的宾客已经惊叹不已,如此香艳的场景,甚至让有些宾客开始对老板娘询问这个小青的价钱。
芙蓉娘子神色依旧严峻,她又取来了一根练功棍“你他娘的没吃饭么?你就插这么浅?我们绣春楼的姑娘就是你这个实力么?”
话刚说完,芙蓉仙子手持木棍狠狠砸向插入小青肉穴的木棍的另一端,将木棍狠狠砸入小青的肉穴深处。
“啊~”一阵舒爽的浪叫。那根练功棍几乎完全没入小青的淫穴之中。
“不会是已经插进子宫了吧,子宫该不会捅烂了吧~”观看的宾客见到如此不可思议的场景,议论纷纷。
而此时小青已经瘫坐在地上,脸上除了舒爽的表情,几乎看不出来疼痛,果然是练过的人,有一些内力,怪不得每天接客无数还能保持容貌姣好。
随着小青腹部肌肉的一阵蠕动,那被深深钉入子宫的棍子,被她的小穴慢慢得吐了出来。又带出了一摊淫水。
“好~好功夫啊~”旁边的宾客,不由得鼓起了掌。“绣春楼的姑娘果然是身怀绝技啊。”
芙蓉仙子看到在场宾客的夸赞,表情也是转怒为喜。
“老板娘来一个~”这个时候有宾客来起哄。
“哎~ 老板娘来一个,看看老板娘的功夫是不是更厉害, 哈哈” 又有宾客起哄。
“来一个吧,让我看看。”在一旁驻足观看的王公子这个时候拍了拍芙蓉娘子的肩膀,这个王公子可是朝中一品大员的公子,他都说话了,芙蓉仙子自然会给面子。
其实她就是想当着白公子的面子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让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白公子,看看什么叫天外有逼!
“既然大家想看,那人家就献丑了。小青,拿3个如意棍儿来。”
“什么3个?老板娘这实力果然不一般啊”宾客惊讶到。
芙蓉仙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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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掀起了自己的裙子,漏出了中空的下体。<kbd>lTxsfb.?com?com</kbd>
和小青的不同,芙蓉娘子的穴形轮廓很深,阴唇泛黑,但是长的极为健康,阴唇很厚,很长,像黑蝴蝶的翅膀,在空中阵阵的摇晃,同时也生的细嫩,像两颗黑珍珠鲜嫩欲滴。
其实芙蓉娘子修行功法多年,练的一口七窍玲珑穴,玉门略大,但是穴肉不同于阴唇的暗黑,反而是极为红润,和阴唇的颜色形成极大的反差,只要扒开穴口就能给人极强的感官刺激。
穴内褶皱极多,仿佛就为吸精而生。
花心亦较大。
一接触到男性的阳物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阳物的铃口,并不断吸吮。
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又如七叶笼草食虫一般。
此穴不知吸取了多少男人的阳气才滋补这芙蓉娘子这般年纪依旧皮肤细嫩,光彩照人。
虽然芙蓉仙子提起裙摆,下体中空,但是她无意展示自己的名器,一心只想在气势上压到那个瞧不起她的白公子。
她并没有掰开双唇,而穴口主动地就能张的极大,使得小青一下子就塞入了3根棍子,3根接近手腕粗细的如意棍,已经塞满了穴口,但是看样子仍然还有富余的空间。
“我草~!”
“名器,名器啊。”
“这他么是个妖怪吧。逼不会裂开吗?”众多宾客见此情景感到十分惊讶。
“往里打!”芙蓉娘子不理会众多宾客的惊讶,反而给小青下命令。像是要把这三根棍子都完全得钉入穴内。
小青手持如意棍,狠狠钉击插入芙蓉娘子穴口如意棍的末端,一下下把3根如意棍顶入穴口深处。
“嗯~ 嗯~”芙蓉娘子随着钉击微微哼声,仿佛没有痛苦。甚至都没有流水。
“这么厉害。这不疼吗?”
“这逼不会裂了吧!”
而此时芙蓉娘子背靠在桌子上,手扶着桌子,穴口直接面对着面前的白公子。
脸上无任何不悦的神情,仿佛没有感觉,目光直勾勾盯着白公子。
臀部上下微微摆动,晃动着自己的穴口,如意棍在空中画着圆圈,炫耀着自己的实力。
随着一下下的捶打,3个棍子已经完全被吞入穴口。芙蓉娘子此时站了起来。面对这众多宾客竟然手提着裙摆,转了一下,展示了自己的下体。
“我草,全进去了? 这逼没撑裂了?”
“她竟然还能走路!”
“真骚啊,不愧是老板娘啊!”
芙蓉娘子调整了身形,此时已经正对着白公子,眼里充满了神气和从容:“白公子,接招哦。”
“砰——砰——砰——” 突然芙蓉仙子身体后仰,将自己的穴口正对着白公子,如弓箭发射一般,瞬间从自己的穴口中射出了三根如意棍。
白公子反应很快,一翻身便躲开了这从穴口里突然袭击。
“砰~”穴口的冲击力很大,竟然这棍子被死死钉在身后的墙上。
“这老板娘这么厉害,这逼以后能敢上?”众多宾客已经被这不可思议的场景震惊的目瞪口呆。
“好大的力道”白公子看着被钉在身后墙上的棍子惊讶得说到。
“哈哈哈哈,白公子,我这小穴,够不够你玩啊~”芙蓉娘子身姿晃荡,双手叉腰,眼里充满了得意。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而白公子却神色如常,依旧淡然从容,听完她的话后微微一笑,淡淡摇头道:
“娘子的功法确实了得。”
他略微一顿,眼底露出几分若有所思的光芒,声音稍低了几分继续说道:
“不过,我修炼的这一身功法,阳气极盛,与你交手,恐怕会伤了你的根基,那样对娘子不太好。我又何苦为难你呢?”
白公子这句话一出口,芙蓉娘子面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眼中原本的从容和媚意全然消失,只剩下一片冷然与不服之意,不说还好,此话一说,无异于在大庭广众砸绣春楼的招牌。
她眼中浮现出一抹明显的怒意,娇媚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冷傲与尖锐:
“白公子,您这话可真是狂妄得很。我芙蓉娘子能在京城立足这么多年,靠的不只是皮相,更是本事。若在房事上我都拿不下你,那我这些年,岂不是白在绣春楼混了?!”
她轻笑一声,目光灼灼盯着白公子:“你话都这么说了,那可就下不来台了啊,咱们今日不妨赌一把,若你能把我拿下了,便算你赢,我亲自奉上千两银子赔给你。可若你拿不下我,公子日后可不要再口出狂言,说什么世上无人能入你法眼之类的话。”
芙蓉娘子此言一出,身旁的侍女顿时脸色微变,不敢言语。
周围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而压抑,侍女见势连忙小声提醒:
“娘子,公子今日只是来看个热闹,并无其他意思,您何必如此……”
芙蓉娘子却冷哼一声,“哼,这都说到这份上了,今天不给交代,你走不了。”显然并不买账,仍旧直勾勾地盯着白公子,眼底的挑衅和不服之意越来越浓。
白公子感觉这一战怕是躲不掉了,无奈摇头“老板娘,我白某,今天就得罪了。”
芙蓉娘子见白公子终于答应,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缓步推开鸳鸯阁的房门。
房内的薰香淡雅缥缈,烛火昏黄。芙蓉娘子纤手微扬,示意白公子进门,淡淡道:
“请吧,白公子,今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非同寻常的本事,竟敢如此自信。”
白公子神情淡然,拱手回应:“既然娘子执意相试,那白某便领教了。”
房门轻轻合上,四周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各自落座,相互对望片刻,却谁都未曾动弹。
但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双方早已开始暗中较量。
芙蓉娘子眸中微光闪烁,纤细白皙的手指在袖口轻轻捏了一个奇异的法诀,催动起自己多年修炼的“媚影迷心功”。
这门功法专门用于干扰敌人的心神,以柔克刚,只要稍稍催动真气,便可释放出无形媚力,令人心神不宁,意志逐渐瓦解,最终完全受制于人。
能够做京城第一大青楼的老板娘,没两把刷子是不行的。这套迷信心神的功法,让她的房中术无往不利。
房内顿时香气如潮,气氛变得朦胧而柔媚,空气里仿佛都有了几分轻柔的拉扯感,想要将人的意志拉入甜美的梦境。
白公子非等闲之辈,立刻察觉到媚功侵入,却并不急于出手,只是微微闭目,眉心缓缓浮现出一道极淡的金色纹路。
他修炼的乃是家传的“玄阳护神诀”,至阳至刚,专破世间一切魅惑与邪功。
金色纹路缓缓扩散,在白公子体外形成一层无形的金色罡气,将芙蓉娘子的媚气轻轻一震,便化解于无形。
芙蓉娘子心头一惊,眸色微凝,却不服输,指尖一挑,又变换手势,改以“魅音”之术。
她轻启红唇,口中低声吟唱出一道悠长而奇异的乐音,这是她多年来苦修的媚音术法——“销魂摄魄音”,专门针对对手的听觉,通过声音穿透对方耳膜,直入神识,让人防不胜防。
音波如丝线般缠绕,萦绕于白公子周围,意欲钻入他的耳中。
白公子却依旧淡然,甚至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他也未曾多言,只是抬起右手,以指代剑,轻轻划出一道无形剑势,瞬间斩断了媚音波动。
他用的正是自家世代相传的玄阳派剑诀——“无相剑意”,看似简单随意的一划,却隐含极强的阳刚真气。
芙蓉娘子媚术连遭破解,便知道这场必然是高手对决。
两次试探均被破解,看来这个男人也是懂一些房中术的,看来的床上见真章了。
芙蓉娘子已经解开了肩上的丝带。
她的身体显露出来。
肩膀圆润而柔美,肌肤细腻如白玉般透亮。
锁骨清晰柔和,带着修炼媚功所特有的匀称与柔韧。
她的腰身细软纤盈,腰线明显,小腹平坦紧致,淡淡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如丝绸般流畅地连接到胯间,胯间的蝴蝶在空中肆意晃动,穴口微张,收缩,她知道这次的对手没那么容易拿下。
微张的穴口不断释放淫气,房间已经充满了一种黏腻的气息。
在这种气息的氛围下,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淡淡的莹润光泽,透露出浓郁的暧昧气息。
修长的双腿笔直匀称,腿部肌肉柔韧而有力,紧实圆润,显然长年苦练过特殊功法。
她的整副身躯,不仅容貌娇媚动人,更隐藏着强韧的力量与极致的控制力。
与此同时白公子也已经脱下外袍,露出修长而紧致的躯体。
肩膀宽阔而有力,线条利落,透着一股阳刚之气;胸前肌肉分明却并不夸张,每一寸线条都刚柔适度,像经过精雕细琢一般。
腹肌清晰分明,腰腹之间的肌理紧致有力,如蛟龙盘踞,隐约可见经脉若隐若现地流动着玄妙的真气。
继续向下,双腿之间形如雕琢,粗长白净的阴茎精致垂下,整个柱体浑圆有力,龟头尖小。
看来这东西很儒雅吃相好,貌似就算是十万火急也会青筋不露,如同一枚美玉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玉石光泽。
芙蓉娘子看到如此名器,眼里竟然闪出一阵惊喜:“怪不得一直说瞧不上我们的绣春楼,原来你有这么个大宝贝啊,看来我这黑蝴蝶是配不上你了~”
白公子笑了笑,连忙将浑身赤裸的芙蓉娘子推到了床上:“说你满足不了我你还不信,看我这白玉杵捣碎你的黑蝴蝶!”
女人已经是完全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双腿被白公子大大分开,她美伦美奂的黑蝴蝶暴露在白公子面前。
胯下的男人率先出击,手指迫不及待的拨开阴唇,手指轻抚着蝴蝶的翅膀,携带者一丝真气,欲火正在这里被点燃,霎时淹没了芙蓉娘子,她身体颤动着,被这白公子的突然袭击搅得好生舒服,双腿时松时紧,而男人的手指技法果然高潮,精准撩拨女人的敏感点,指腹向内深入,拨动这玲珑穴的褶皱,在阴道里搅动,女人体内泥泞不堪的爱液在他的抠挖中涌出,如潺潺溪水般,湿润了床单,已经完全滋润了的小穴这个时候更适合于手指穿梭,诱导着男人摆弄各种手法去触碰极为湿滑的阴道里面每个角落。
此时芙蓉娘子暗暗运气,媚功四起,穴内散发的淫气越来越浓郁,形成幻象交织,意图彻底侵入对方识海,操控白公子。
鸳鸯阁内的空气已经格外潮湿,仿佛每一个动作都有了阻力,芙蓉娘子暗暗感觉白公子要着了我的道,正准备操作男人意识。
突然女人感到一条灵活的舌头在拨弄阴蒂,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的这身经百干的女人,竟然也有一丝痉挛,白公子的舌头竟然携带一丝阳气,仿佛有电击似的的感觉,让芙蓉娘子情不自禁的主动张开的更大,男人舌头从阴蒂到阴唇再到阴道里来回舔扫,女人被这男人的简单两手冲击,浑身绵软,水流不止。
十分享受,感叹着男人这口活之好,显然也是深谙房中之术。
正当女人如是想着的时候,白公子的嘴唇再次抿住她的阴唇到嘴里品尝轻咬,白公子口腔里喷出的热气直往她阴道里灌,女人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洁白的胴体因为情欲而变得绯红,淫水不住外流,她甚至想兴奋地呻吟,体内一股热气上冲,欲火焚身的感觉。
“不好,这男人开始下招儿了!”
男人嘴里喷出的热气不是简单的热气,是带着几分真气的。
热气携带真阳之力,顺着女人的产道直冲女人的丹田,意图推动女人元阴松动。
女人自然不是等闲之辈,修为之高,怎么会被雕虫小技乱了心神,运功抵挡,加固根基,继续享受男人的口技。
情到深处,双方不仅仅是交手,更多的也是享受。
白公子感叹着女人的逼虽然黑,但是保养极好,没什么骚味,修为之高,他的几番试探,女人的丹田依旧稳固,丝毫没被他高超舌技影响。
女人已经地主动抬起屁股,肥大浑圆的雪白屁股向上翘起,屁股的皮肤极好,作为妓女,久坐是大忌,她们从来不会久坐,就连睡觉都得是趴着,保障屁股的浑圆挺拔,所以他们的屁股摸着如绸缎一般光滑细腻。
白公子双手用力抓揉,舌头在屁股上面舔吻,顺而向下,芙蓉娘子突然感觉就如同被电击中一样,酸痒遍布全身。
“这是又出招了?这小子舌头功夫了得啊,每次舔拭,都会撩拨真气松动,看来不能光顾着享受~”
芙蓉仙子穴中淫气更加浓厚,整个房间几乎充满这股淫靡之气,甚至空气的粘稠度又增加了。
而白公子好像丝毫没有被这淫靡之气影响。
他把芙蓉娘子一双修长的雪白大腿扛到肩上,一边抚摸着光滑洁白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着自己的白玉杵阴茎顶向那摆动的黑蝴蝶,开启了真正的进攻。
“夺魄淫气竟然对他没影响?不过你敢插进来,就让你知道,进来容易出去难!”芙蓉娘子脸上充满媚色,一边呻吟着一边暗想。
一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已经抵在洞口外边,分开阴唇向洞里用力向里面挺进,而芙蓉娘子也已经做好了玄阴锁魂的准备。
虽然之前的几番招式都被白公子一一化解,一旦进入她的体内,她是有绝对的自信,自己的七窍玲珑穴,在床上夺了无数男人魂魄精元的魔穴,绝对不会失手,哦,不对,是失逼!
白公子的白玉杵已经深入了七窍玲珑穴,芙蓉娘子此时已经真切感到这个男人的名器不一般,就在它往里面钻的过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魔穴,刚才能插入三根木棍而丝毫没有感觉的肉穴,此时竟然感受到阴道被扩张所带来的剧痛,甚至可与她第一次被破处时相媲美!
“不对,没这么大啊?”
惊醒之中芙蓉娘子,怒力仰起头去看正项着自己下体的那根巨物,她终于看清楚了,刚刚洁白挺拔正常大小的肉棒,不过也只是变粗了一些,虽然已经足够长足够粗,但是对于她来说这个长度不足为奇,但是一股至纯至阳的真气在他的下体凝集环绕,源源不断的纯阳真气的从对面的下体传入自己的穴内。
扰得芙蓉娘子无法施展玄阴锁魂诀。
甚至让她的穴内皮肤弹性丧失,竟然感受到了疼痛!
真正的对决开始了,芙蓉娘子真气凝聚丹田,一股玄阴真气护体,从丹田迸发玄阴真气重新覆盖了穴内的皮肤,小穴再次恢复了弹性。
女人那千娇百媚火热烫人的肉唇开始紧紧箍夹住白玉杵的龟头冠部,白玉杵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肉穴内。
龟头被那一层柔嫩的肉洞紧密的包夹住,穴肉死死裹住白玉杵,随着男人的不断进攻,女人的身体乳浪摆动,但是穴口死死锁住白玉杵,不让其离开半分,女人的呻吟声大了起来,仿佛这个时候掌握了主动。
几十个回合的进攻抽插,男人的速度渐渐放慢,白公子的手死死握住女人的腰侧,狠狠得撞击这女人的下体,野蛮粗鲁,仿佛迫不及待想让女人缴械。
芙蓉娘子感觉是时候了,七窍玲珑穴发挥了真正的威力,花心口开始扩大,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随着男人每一次的撞击,肉针不断刺入男人的铃口,肉针富有弹性且不断吸吮。
花心深处诞生了一股莫名的吸力,嘬着白公子大龟头上的肉冠。
白公子这时改变了姿势,双手这个时候托住她的粉臀,屁股随着她腿尖的垫高向上挺起,下体的金光依旧不减,阳气源源不断,白玉杵始终未能脱离她的阴道,对准了花心,像是要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女人此时的阴道极具收缩,内部开始变窄紧密,花心开始诞生吸力,肉针开始变硬,要开始尝试吸取男人的元阳。
玄阴锁魂诀!
“啊~~~”突然起来的压力,让男人一阵舒爽,感受到下体被紧紧包裹,压迫的感觉从阴道的四面八方传来,意识到这女人忍不住了要开始进攻了。
但是白公子非等闲之辈,施展阳罡护体,阳刚之气环绕自身,护住自己的白玉杵,对抗着女人穴肉的压力,保住自己精关不失,男人的修为极深,牢牢锁住自身元阳。
任凭女子尝试,元阳丝毫不失!
男人看着女人不断蠕动的小腹,感受着女人内体肌肉的收缩,不为所动。抽插力度依旧不减,持续冲击着女人花心。
“怎么锁不住!”芙蓉娘子此时有点慌了,她已经施展了锁龙功,下体肌肉加上真气加持,压力已经加到最大。
芙蓉娘子浑身已经肌肉紧绷,想要施加千斤的压力锁住男人的白玉杵!
可是万万没想到,男人竟然还能抽插地动!
女人的世界观已经崩塌了,想当初,自己的肉穴,能夹断如意棍,任何男人在自己的这番技艺之下都会连连求饶缴械投降,任人宰割。
但是她已经加功力施加到最大。
而男人依旧能在女人的穴内抽动,仿佛金刚之气护体,根本夹不住!
“老板娘,你怎么了,你好像很紧张啊,我还没射呢!”白公子看到浑身紧绷的芙蓉娘子,竟然开始了挑衅。
“我都说了,你们无法满足我,你是不是快来了,我还早着呢!”
“看招!”白公子施展一招炎阳回天之术,丹田处金光四溢,下体变的如金刚杵一般坚硬和顺滑,完全冲破了芙蓉娘子的锁龙功,阴茎阳气充盈,龟头已经脱离了穴口的掌控,铃口甚至撩拨了一下女人的蝴蝶,而后又再次狠狠得插了进去!
芙蓉娘子锁龙功无效,自然无法施展玄阴夺魄,交手进行到这里,芙蓉娘子的败局已定,但是床上从无败绩的芙蓉娘子怎么甘心失败。
就像一个输光了的赌徒,在做疯狂的找补。
锁龙功无效,身体僵硬,穴肉紧张,这个情况被男人强行冲破,是很疼的,时间长了,元阴甚至都会受损。
但是芙蓉娘子不甘心失败,强行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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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气汇聚丹田,花心处的肉刺已经是非常之锋利,等待冲击花心之时,强行施展玄阴夺魄:“老娘今天能吸一点是一点,绝对不能输!”
穴口的淫靡之气已经散发的足够之多,如果是寻常农夫,闻到这种浓度的气味,就怕是已经要精尽人亡。地^.^址 LтxSba.…ㄈòМ
但是白公子修为高深,元阳一点不失,在女人的亲自布置的领域,狠狠干着女人。
“我吸!”
“我吸!”随着每一次的冲击,芙蓉娘子都尝试吸取一下阳气,但是毫无所获,每次的吸取都会让自己感到无比的空虚,什么也吸不到,白公子的元阳稳固,而男人的龟头就像一个金刚杵一样,狠狠撞击这花心深处的肉刺。
把这些肉刺几乎都撞成了肉泥。
芙蓉娘子的小腹内已经传来火辣辣痛感。
女人已经是强弩之末,白公子见状,终于不再等待,握住女人乳房的双掌向前一推,一股至纯至阳的真气自他体内爆发而出,形成一股强横的气浪,瞬间冲破散了女人释放的淫气。
如果这股气浪从下体直接摄入女人体内,这女人半生的修为,怕是今夜就要归零!
房内一切淫气骤然消散,芙蓉娘子被真气反震之下,识海遭受重创,瞬间神识昏厥过去,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在床榻之上疯狂抽搐,不省人事。
白公子站起身,理了理袖口,神情如常,目光中甚至带着一丝歉意。
他轻叹一声,站在门口,略顿了一顿,回过头来对房内的芙蓉娘子拱手一礼,语气平静而客气:
“芙蓉娘子,今日得罪了。”
说罢,便不再停留,转身便朝楼外而去。
门外的侍女等了半晌,不见老板娘出来,心中隐隐不安,赶紧推开鸳鸯阁的房门探头进去查看。
只一眼,侍女便惊得脸色煞白,只见屋内凌乱不堪,锦被凌乱散落,薰香炉倒翻在地,烟灰洒落满地,而床榻之上,一片狼藉,芙蓉娘子躺在那里,衣衫松散,肌肤苍白如纸,双目翻白,浑身痉挛颤抖,嘴角竟不自觉地溢出丝丝白沫。
“娘子!”侍女吓得声音颤抖,赶紧冲到床边,急忙扶起老板娘的身子。
“来人啊,快去取定魂丹来!”侍女惊慌失措地喊道。
门口的小丫鬟吓得脸色惨白,急忙跑去取了药丸回来。侍女手忙脚乱地将定魂丹喂入芙蓉娘子的口中。
片刻后,芙蓉娘子的神智逐渐恢复了过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呆滞涣散,过了好一阵才看清楚眼前的侍女。
看到侍女惊慌失措地看着自己,她顿时觉得脸面扫地,满腔羞辱与怒意涌上心头,厉声喝道:
“滚,都给我滚出去!不许任何人再进来!”
侍女见状,慌乱地带着小丫鬟们匆忙退了出去。
房门再度合上,芙蓉娘子独自坐在床榻上,握紧了拳头,眼中满是怨恨与不甘,嘴唇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起来。
她芙蓉娘子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败在房事之中,竟然连一丝精液都没榨出来,还如此难堪,竟至昏厥过去——此事若是传出去,她这绣春楼第一人的名头,可如何自处?
白公子正欲踏出绣春楼的大门,一只纤纤玉手却突然伸了过来,轻柔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回头望去,只见一名神秘女子站在门口的阴影里。女子容颜被一层薄纱遮掩,只露出一双凌厉深邃的眼睛,透着淡淡的笑意。
“公子长得好生俊俏,功夫也十分了得,”女子声音轻柔中透着几分戏谑,“不过,你懂不懂江湖上的规矩?”
白公子闻言微微一愣,面露诧异:“这绣春楼……还有什么规矩?”
神秘女子轻笑一声,语气转而冷了下来:“江湖人做事讲究的是面子。绣春楼的头牌娘子与你交合,你却这么不给面子,非但占尽便宜,还伤了老板娘的根基。你这样一闹,岂不是砸了绣春楼的招牌?”
白公子这才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赶紧躬身抱拳,态度也客气了几分:“对不起,前辈,小的初来京城,不懂道上的规矩,惊了您老人家,请多见谅。”
神秘女子却并不买账,冷笑一声道:“见谅?你可知道,这绣春楼背后真正的主人乃是楼大人,当朝一品大员。你今日坏了规矩,岂是说句见谅就能完的?你得把这个面子给补回来才行。”
白公子年轻气盛,听了这番话顿时也有些不悦,语气也跟着硬了几分:“我说这位女前辈,江湖人确实讲究面子,可也讲究个愿赌服输吧?方才是那芙蓉娘子非要和我赌,被我伤了却要怪我,你这不是有些不讲理吗?”
女子闻言反倒不怒反笑,目光中透着几分阴险:“哦?果然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既然你如此自信,不如再跟我比试一把如何?”
白公子顿时警惕起来,沉声问道:“前辈想怎么比?”
女子轻笑一声,眼底闪过几丝狡黠:“很简单,你若赢了我,这绣春楼便不再自称京城第一妓院。但若是输了……”
她缓缓靠近一步,语气阴柔地说道:“你这俊俏的小伙子嘛……就留下来供我们楼里的姑娘们玩上几日,以偿今日你坏了规矩的罪过,如何?”
说罢,她的眸子闪着冰冷的戏谑之光,似乎已把白公子当成掌中玩物,稳操胜券一般。
白公子听了此言,面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目光中透出明显的愠怒与戒备,但年轻人的血性也被彻底激起,他咬牙回道:“好!既然前辈这么想跟我比试,那白某人便奉陪到底。”
神秘女子轻轻一笑,转身缓步走向绣春楼的内院,声音随风飘来:“小伙子胆气可嘉,跟我来吧,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斤两。”
白公子眼神一凝,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虽然一时赌气决心要去比试一番,但是白公子年轻气盛,也却绝非莽撞之辈。
虽然口头上答应与这神秘女子一比高下,可他敏锐地察觉出对面这女子周身的气息诡谲强横,若隐若现之间,赫然已经达到了七阶合道境界。
更何况自己刚刚与芙蓉娘子那番“交手”,体内真气有所损耗,此刻如果再以房事功法与之纠缠,只怕会落得惨败的下场。
眼下情势不妙,他迅速做出决定:趁对方不备,以轻功脱身才是上策!
就在神秘女子轻笑转身的瞬间,白公子脚下猛然发力,施展出自家宗门的凌云步法,足尖一点,整个人便如夜风一般轻盈腾起,直往隔壁街巷翻跃而去。
但就在他刚刚跃起之时,一道轻柔如风的影子却瞬间绕到了他的身后,竟比他的速度还要快了几分!
一只纤柔却充满力道的手掌稳稳按在他的肩膀上,柔媚的声音带着丝丝威胁与挑逗,在他耳边幽幽响起:
“怎么了,白公子,坏了规矩,这就想走?”
白公子心中惊骇之余,却也迅速作出反应。
他肩头猛一旋转,顺势翻腕,以擒龙手反向扣住对方手腕,同时脚下一式旋风回云步,意欲绕至女子侧面,躲开她的牵制。
女子却丝毫不惧,甚至唇角带笑,手腕微微一转,以柔云手化解了他的扣腕动作,同时另一只手轻盈如蝴蝶般探出,以指代刃,疾点白公子胸前的气门穴。
白公子大惊,连忙以护体诀凝聚真气护住前胸,同时手掌一震,使出一招推云掌,以阳刚真气逼退女子的指劲。
女子见状,身形忽地一闪,脚尖如莲花点水,竟以更快的速度近逼上来,一招缠丝手双手如柔蛇般缠住白公子的手腕,意图再次将他锁住。
白公子低喝一声,肩背拱起,如蛟龙出海,一式铁山靠强行撞开了女子的纠缠。同时脚下以幻影步迅速变幻位置,寻求破绽反击。
女子目光微凝,显然对白公子的功法颇为意外,但嘴角笑意更深,眸子里透出浓浓的兴趣。
她柔腰微旋,如同柳絮轻盈飘荡,速度极快,转瞬绕到白公子背后,以一招玉女锁喉指精准地点向他的后颈大穴。
白公子不敢怠慢,猛然回身,精准架开女子的点穴,同时掌缘迅速切向对方肩井穴,意图以穴制穴,迫使她后退。
两人招式如电,转眼间已过了十几招,竟是谁都未占到半分便宜。
神秘女子忽然轻笑一声,声音娇柔媚惑:“好功夫,白公子不愧是名门之后。”
她话音未落,整个人竟轻盈跃起,在空中翻转,腰肢如蛇般柔软,一招旋风剪影腿凌空直击白公子肩头。
白公子急忙以双臂交叉,铁桥护身抵挡这一击,但被女子的暗劲一震,顿觉双臂发麻,气血翻腾,倒退数步。
白公子顿时神色凝重,心知眼前女子的功力远超自己想象,今日想要脱身,恐怕并不容易。
而神秘女子站定身形,轻纱之后露出的双眸越发闪亮,眼底透出几分赞赏与戏谑的笑意:“怎么,不走了?还是,想留下来,陪我再多玩几招?”
夜色如墨,绣春楼外的街巷中,此时已悄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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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胸口气血翻腾,后退数步,稳住了身形,双目如炬,严阵以待,盯紧了眼前那位神秘的蒙面女子。
女子缓缓踏前一步,轻纱遮面,却掩不住她曼妙的身姿与修长柔韧的曲线。她脚下步步生莲,每一步都如同在踏着无形的鼓点,节奏令人迷乱。
她似笑非笑地望着白公子,轻声道:“小公子不投降的话,能否挡住我接下来的攻势嘛?”
话音未落,女子脚尖轻轻一点地面,整个人如同一片被风吹起的柳叶,轻盈飘然地旋转着,瞬息逼近白公子。
白公子心头一凛,刚要出掌反击,却发现女子已化作一抹淡淡的残影,双臂如白蛇般瞬间缠上他的手臂,柔滑冰凉的触感令他心神一震,竟有一瞬间的失神。
白公子又一击铁山靠,意图撞开女人的缠身。
女子口中轻笑一声,纤腰如同无骨,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韧姿态向后一仰,长发飘散如瀑,腰肢几乎折叠成惊人的弧度,在空中舒展,同时纤足精准地勾向他的膝盖内侧要穴。
白公子急忙收心,后撤半步,勉强避开,但膝盖处仍感受到一丝麻痒的暗劲侵入。
他震惊之余,也意识到这女子身法诡异,暗劲雄厚,绝非寻常人物。
女子落地轻盈如燕,旋即又借力弹起,如梦似幻,衣袖翻飞之间,若隐若现的身影竟形成数道虚幻的魅影。
白公子凝神聚气,以掌风强行扫开魅影,却猛然发觉女子真身竟已贴近他的侧身,双掌如同抚琴般轻柔而迅疾地滑过他的胸前要穴。
白公子再度后退,却听女子银铃般一笑,身形一转,长裙飞舞之间,曼妙的身躯在夜色中若隐若现,那一抹修长玲珑的腰身,几乎令他失神。
她的动作如水流般顺畅柔韧,身体如无骨之蛇,每一招每一式都令人难以捉摸,恍如梦境一般。
女子纤掌一扬,五指微张,掌心隐约浮动着幽暗的真气波动,一招幽兰拂月看似柔弱无力,实则暗劲凌厉,掌劲犹如细针般精准刺入白公子的经脉深处。
白公子急忙运起护体诀,强行震散侵入的阴柔暗劲,身形却已被逼入街巷角落,无路可退。
这几番近身交锋之后,白公子气息紊乱,渐渐落入下风。
他暗暗吃惊,对面这女人武功如此高强,几乎完全压制了他。目光扫过对方胸前,顿时心头微震,脸色微微发红,心跳竟加速起来。
对面的女子武功高绝,身法诡谲,但胸前曲线竟如此饱满突出,甚至半个乳房都突出在外面。
这在江湖中是绝不可能的,习武之人最忌讳的便是体态过于丰满,尤其是胸部。
因为胸部过大不仅行动不便,更是致命弱点,会被对手利用。
江湖中,但凡大胸女子,多半只能修炼一些房中之术,成不了真正的高手。
然而眼前的女人,不但体态玲珑丰满,武功更是深不可测,这岂不是违背了常识?
白公子心底顿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震惊地望着对方,心跳越发加速起来。
江湖上的女高手虽然不少,但胸部如此丰满而又武功绝顶的,却只有两人。眼前这个神秘女子,难道正是其中之一?
想到这里,白公子忍不住脱口而出:“敢问前辈,究竟是哪位?”
女子却沉默不语,淡淡地看着他,良久才缓缓开口道:“你认输了没有?若是认输,就按江湖规矩,去绣春楼做三天男妓,不许动用你的功力,免得再伤了姑娘们。”
白公子脸色难看,但心中却越发确定自己的猜测,他咬了咬牙,低声问道:“前辈难道是……”
女子目光骤然冷了下来,语气更是冰冷而严厉:“你问得太多了。只需告诉我,认不认输?”
白公子沉默片刻,终于低下了头:“我认输。”
白公子虽然口头上认输了,但一想到要自己去做三天男妓,这般屈辱之事,他万万接受不了。
他犹豫了一下,抬头再次瞥了一眼女子那傲人的胸部,硬着头皮说道:“前辈武功确实高超,但能不能不要如此苛责小辈?”
女子冷眼瞥他:“你伤了芙蓉娘子时,可曾想过人外有人的道理?”
白公子咬咬牙,还想再辩解一句:“前辈,我——”
女子却根本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打断道:“规矩就摆在这里,要么乖乖去做三天男妓,要么我打到你服为止,你选哪一个?”
“打到服——”
白公子话音未落,只觉嘴角一甜,一只玉足已闪电般踢中了他的下巴。他甚至连女子出脚的影子都未看清,整个人便被强大的力道掀翻在地。
白公子重重地摔靠在墙角,脸色惨白,痛苦不堪。
他尚未缓过神来,那女子已瞬间到了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抱着双臂,托起了自己傲人的胸部,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白公子,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笑容:
“怎么样,服了没?”
白公子倒在墙角,眼中满是不甘与屈辱。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堂堂白家少爷,今日竟然会在绣春楼吃了这样的大亏。
他咬牙抬头,冷声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神秘女子唇角泛起一丝冷笑,语带嘲弄:“当然知道,白长卿。”
白公子心头剧烈一震,惊讶道:“你竟然认识我?”
他稍稍稳住心神,声音多了几分倨傲:“既然知道我是谁,还要让我做男妓,你难道不觉得很不妥吗?”
女子冷笑更加明显,语气嘲讽:“你以为你们白家还是当年的大门大户?绣春楼背后的靠山,会在乎你一个落魄的白家少爷?”
白长卿面色难堪,继续道:“那青城派,你总得给几分面子吧?”
话音未落,女子猛然一记响亮的巴掌甩到他脸上,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后院回荡。
“青城派?青城派就出了你这么个不懂规矩的败类?”
这一巴掌又狠又快,白长卿脸上火辣辣地疼,满腔屈辱几乎将他吞噬。他缓缓地将手伸向背后,那柄藏好的匕首此时握在掌中,冰凉刺骨。
夜色笼罩下的绣春楼后院,一片寂静,却有无数双眼睛正透过窗缝,偷偷注视着院中的情形。
一个年长妓女低声道:“瞧瞧吧,又有个不懂规矩的小毛孩儿惹恼桑姨了。”
一旁刚来的小姑娘阿瑶好奇地问:“桑姨是谁啊?”
年长妓女轻声笑道:“你连桑姨都不知道?看来真是刚来的,以后自然会明白了。桑姨在绣春楼可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
阿瑶羡慕地看着桑姨的背影,语气充满敬佩与憧憬:“好厉害的功夫,我连她是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就把那个男人打趴下了。”
白长卿靠在墙角,脸颊仍残留着那记响亮耳光的灼痛,心中屈辱翻滚,怒火如潮。
他低着头,神情阴沉。
女子站在他身前,气势咄咄逼人,俯视着他,宛若审判。
这一刻,白长卿突然动了杀心。
他五指缓缓握住藏于腰侧的匕首,指节泛白,肌肉紧绷。趁女子低头俯视的一瞬,他猛地抬臂发力,匕首自下而上狠狠刺向女子小腹!
“唰!”
寒光一闪,匕首直取要害,刀锋锋利,角度刁钻。
白长卿咬紧牙关,运起体内残存的真气,一击之下不仅直刺入,还迅速横向切割,仿佛要将女子的腹部整个撕裂!
他甚至听到了衣料被撕开的清响,感觉刀尖切过某种紧韧的阻力。
这是他孤注一掷的一击,凝聚了怒火、真气和屈辱——这一击,他是奔着杀人去的。
匕首挥毕,白长卿摊坐在地上,大口喘息,冷汗淋漓。
月光下,他没有立刻抬头去看。他在等待——等待那具身体倒下,等待血流成河,等待那个女人惨叫、痛苦、或者愤怒。
可一息、两息、三息过去——
整个后院,死寂。
女子没有动,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甚至连气息,都如原来一样稳定。
白长卿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他缓缓抬起头,终于与那道冰冷的目光对上。
女子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神情冷漠,眸子里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一瞬,白长卿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下意识地低头,伸手摸向匕首的刃口,指腹轻轻一滑。
——光滑如初。没有一丝血迹。
白长卿的心一震,脸色瞬间煞白。
那一刀,根本没有刺进去。
他再看女子,终于意识到——刚才那股韧性,不是衣物,不是筋骨,而是……某种不可穿透的存在。
白长卿指尖沾着自己探试过的匕首寒光,凉意未褪,心神却早已被彻底击碎。
他原以为会看到血、看到倒地、看到那个女人惊恐挣扎。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可面前这个女子,依然站着,纹丝未动。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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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女子终于开口了,语气懒散却带着一丝寒意:
“怎么?没有后招了?你是在等我开膛破肚,跪地求饶?”
她缓缓低头看着他,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孩子——一个做错事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你是第几个偷袭我的来着?”她抬起手,认真地掰着指头数,“十三?不对,十四个?唉,数不清了。”
她笑了笑,声音带着讥讽:
“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弟子,打不过就偷袭,暗器使得一个比一个熟练。嘴上说得冠冕堂皇,骨子里嘛,没一个干净的。”
白长卿脸色煞白,自知理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破碎的衣襟,在夜风中轻轻晃动。女子的腹部,早已被那一刀划得凌乱不堪。
男人鼓起勇气看向那个被他刚才切割过的部位,但令人惊悚的是——那小腹之下,没有血。
借着月色,白长卿甚至能清楚看到那瓷白紧实的腹部肌肉,线条干净、轮廓清晰,带着一种常年修炼后的沉稳与力量感。
没有伤痕,连红印都未留下。
他这一刀,实打实用了真气,但连皮肤都未刺破分毫。白长卿终于明白了——不是他没刺中,是根本刺不进去。
这一瞬,他只觉背心发冷。
他咬紧牙,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声音低沉又咬牙切齿:
“你到底是谁!”
神秘女子没有回答。她只是淡淡地重复了一遍刚才那个问题:
“你——服了没?”
她眼神平静,看不出情绪。但她忽然向前一步,缓缓弯下腰身,在白长卿面前半蹲下来。
那一刻,她身上的残破衣襟随动作轻轻滑落,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
那抹雪白饱满,冷不防直入白长卿眼中,让他瞳孔骤缩,本能地移开视线。
神秘女子却语气淡然,带着一丝近乎讥笑的挑衅:
“要不……你刺我奶子试试?”
声音很轻,语气却像刀。
她就这样低头看着他,既是诱饵,也是讽刺。
白长卿的手紧紧握住匕首,指关节泛白,刀刃在月光下微微颤抖。
他不是不想动手——而是不敢。
自小他便听长辈教导,女子乳房穴道密布,极为脆弱,不可轻伤。
哪怕是江湖女高手,也极少有人在此修炼护体功法,那是根本难以突破的禁区。
但眼前这个女人——竟主动把胸口暴露出来,还低头挑衅他刺下去。
她衣襟半敞,雪白乳球就在眼前,皮肤在月色中泛着淡淡的光泽,看起来毫无防备,毫无紧张。
她是真的不怕?
白长卿心中动摇了,彻底动摇了。
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女人?
连乳房都能练成金刚不坏?
她究竟是人,还是怪物?
女子依旧维持着弯腰的姿势,眼神平静、嘴角挂着讥讽。她没有催促,没有躲闪,甚至连呼吸都格外稳定。
仿佛他这一刀,就算刺了下来,也不过如蚊虫轻咬。
白长卿额头已经冒出冷汗,手中的匕首几次举起,又几次停住。
他的内力在聚,但意志却在崩。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那双冷静如水的眼睛,整个人僵在那里,如陷泥沼,动弹不得。
自己,连一个破绣春楼的女人都不如。连试都不敢试。
白长卿已经满头冷汗。
他此刻无比后悔。
后悔来京城,后悔走进绣春楼,后悔听信那套什么“阴阳交合大法”的传言,后悔动了心思,更后悔对眼前这个女人起了歪念。
这一切荒唐,如今全部反噬到了他身上。
而眼前这个女人——她站着,弯着腰,冷静、从容,像是在等待一个早就知道结果的游戏。
白长卿感觉自己的四肢都麻了,连胸膛里的气血都凝固住。他颤颤巍巍地举起了匕首,眼神呆滞,脸色煞白,像个被抽空了魂魄的傀儡。
他真的刺了下去。
不是愤怒的暴击,也不是凌厉的偷袭,而是——一刀软弱无力的试探。
“唰。”
匕首轻轻点在女子的胸前。没有血,没有痛苦,没有任何反馈。
只有——一阵冷冽、坚硬的钢铁质感,顺着刀锋反震入他指骨。那种感觉,像是在拿着竹签敲打铁墙。
白长卿的手指一震,匕首竟自己滑脱,掉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夜风中格外刺耳。
他怔怔地看着女子的胸口——连皮肤的颜色都没变。
女子终于动了,她缓缓直起身子,抖了抖自己傲人的胸部,继续着刚才的那个问题:
“服了没?”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有些无聊:“还想试试?”
白长卿彻底呆住,脸上的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此刻的他,如同一只被拔光牙齿的野犬,趴在地上,不知所措。
白长卿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唇角颤动,早已说不出话来。
他已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志,甚至连抬头看一眼那女子的勇气都没有。
而那女子——神情淡漠,语气如宣判命运:
“孩子们,别看了,出来吧。”
话音未落,四周静寂的房门纷纷打开。绣春楼那些早已在周围偷看的姑娘们三三两两走了出来,或嬉笑,或惊叹:
“桑姨真的厉害,我今天又长见识了。”
“桑姨,这次回来要住几天啊?别走那么快,多陪陪我们嘛~”
“让他服三天,够了吧?哎哟,刚刚那巴掌太解气了!”
桑姨没有回头,只摆摆手,声音懒散:“把他带去后房,洗干净,锁起来。我要好好‘享用’他三天。”
说罢,她便转身缓步而去,裙摆随风轻扬。
地上的白长卿低垂着头,神情依旧呆滞。直到那些手持镣铐的侍女一步步朝他走来,他的手指,才悄悄动了一下。
——他手边,正是那柄滑落在地的匕首。
他忽然伸手,飞快地将匕首抓住,翻身就是一个猛扑!
在地面上如野犬般疯狂爬行冲刺,面容扭曲,目光死灰中带着最后一丝疯狂的狠意,匕首携带这自己最后一丝残存的真气。
“我不能这样认输……不能就这么完了——!!”
匕首如毒蛇出洞,在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的瞬间,直直地扎向那道远去的身影——匕首直指女人的裙下、大腿深处!
“噗——” 正中花心!
一声极轻的破肉声,像是在深夜里撕破了绸缎。
桑姨身体一震,原本缓步前行的身形停在原地。
她的眼睛猛然睁大,低头,目光看向自己大腿间,一阵冰冷透过布料蔓延开来——血腥的气味正缓缓渗出。
“……什么?!!”
地上的白长卿,喘着粗气,眼神复杂到极点,嘴唇微张,声音沙哑:
“刺中了吗?”
第2章 铁阴教主真身露 青城公子修为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
白长卿跪伏在地,手中那柄冰冷的匕首,已经深深刺入了面前女子的裙下。
他清晰地感觉到,刀锋穿透皮肉的一瞬,有一层温热的阻力,那是血肉的感觉,他确信绝对刺进去了!
空气中,隐约浮起一丝血腥气息。
他心中浮现一丝极端的快意。是孤注一掷后的疯狂与麻木——既然动了暗器,就再无回头。
今夜,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四周依旧死寂,刚才嬉笑的妓女此时也哑然无声,那个女子仍背对着他站着,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像。
白长卿深吸口气,握紧匕首,正准备纵向切开,誓要让这个女人剖逼拆股,一举翻盘。
然而——下一刻,他瞳孔一缩,脸色剧变。
匕首动不了。
他用尽力气,想将刀推出去,甚至调动体内残余真气,但那匕首仿佛嵌入了石缝,被一股恐怖的力量死死夹住。
他震惊地抬头,看向那女人的后臀。
而面前的女人竟然缓缓提起了她的裙摆,漏出了她坚实肥硕的臀部。
他看清了!
他确实刺中了女人,刀刃几乎完全陷入了女人的下体。
他知道就算是金钟罩铁布衫的顶级高手也不可能练到内表皮刀枪不入,他瞄准的就是女人的生殖器,他知道硬功夫绝对不可能练到那里!
但是面前的景象持续震惊着他的世界观。
血腥的气息只是他自己疯狂之余的幻觉,匕首的刀锋刺入属于女人独有的缝隙之中,但是并没有鲜血流出,那里并非柔软的可随意攻击的部位,而是如同青铜铸就般坚韧而有力,正死死钳住了刀锋,仅仅依靠肉穴的力量就让男人的匕首寸步难移。
“怎么……可能?这功夫都练到产道了!!”
他喃喃发声,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
他拼命挣动,手腕已然发麻,却连刀锋的一寸都挪不动。
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这一刀,是他仅剩的筹码。
攻击女人的下体,那绝不是正派人士能做出来的行为,如此孤注一掷,失败,便再无可辩驳。
而他现在——连逃走的资格都没了。
死一样的寂静持续了很久,久到白长卿的心跳仿佛都停滞了。
终于,那个女人——桑姨,缓缓开口。
她没有先看他,而是目光扫过四周那些震惊的一动不动姑娘,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孩子们,回去睡觉吧,别看了。这里的事,我自己处理。”
那些原本还探头张望的绣春楼姑娘们,几乎同时收回身子,推门、关门、落锁,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安静得像是从未出现过。
没有人敢抗命。
白长卿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双手仍僵持着那柄动弹不得的匕首,刺又刺不进去,抽也抽不出来,他知道,他输了,彻底输了。
最后一搏失败,他再无任何还手的借口。
女人这才缓缓回过身来,终于面对着他,穴内依然夹着那把匕首,穴肉夹着匕首随着身体旋转,那力量竟然让男人握不住刀柄。
当身体完全站定之时,在淡淡的夜光下,他看到了这个女人穴口的轮廓。
阴唇不薄不厚,但线条极为顺滑,虽然颜色较深,月光下看不清具体颜色,但毫无杂色,浑然一体,阴阜饱满,阴毛旺盛,感觉阴气十分充盈,双唇紧闭,死死夹住那把匕首。
看不出一丝的缝隙,那种闭合程度仿佛只要她不想任何人都无法掰开。
她低头看着自己裙下插着那柄匕首,语气平静,甚至带着几分讥讽:
“小伙子,你真是青城派的败类。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她抬起头,目光冷冽如刃:“用暗器也就罢了,连捅人都捅得这么下作。”
“你看看你偷袭的位置?”
白长卿知道,匕首正扎在女人裙下最脆弱最羞耻的位置,那是他最后一搏精心选择的位置,但是他没想到这里,也被防住了。
他脸色瞬间惨白,羞愧、屈辱、绝望混作一团,像死水一般压在他心头。
女人冷笑一声,语调不紧不慢:
“你还好意思叫‘白公子’?像你这种人,就应该去做男妓!”
白长卿气息紊乱,脸上汗水一滴滴滚落。
他拼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地想将匕首拔出,可穴口像是铁箍一般死死夹住了刀刃。
进不得,退不得。
他咬牙切齿、青筋暴起,像一头濒死的困兽挣扎,却无济于事。
忽然,他仰起头,脸上的扭曲与羞耻混杂,猛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这个妖女……你这身邪派功夫也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没想你竟然如此不讲理,斗法失败就应该愿赌服输,你居然为一个妓院的女人撑腰?”
“我白长卿今日就算栽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笑声里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狠意,像是宣泄,也像是最后一点残存的尊严。
女人站在他面前,脸上没有丝毫起伏。
她只是低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彻骨的鄙夷与冷淡,语气冰凉:
“你说我是妖女?”
她淡淡一笑,不带半点情绪:“就你这点所作所为,还不如楼里那些卖肉的姑娘。”
随后她语速一顿,声音却冷得让人心惊:“本来,我已经给你机会逃命了。”
她低头眼神落在仍然夹在她体内的匕首:
“但你——竟然妄图置我于死地?”
她轻轻吐出一句,宛如宣判:“你,不配讲江湖。”
“咔嚓——”
一声极其细微却令人心悸的碎裂声,从女人血肉中传出。
紧接着,一阵金属断裂的脆响响起,一截匕首残片“叮啷”坠地,打着转滚入台阶下的积水中,泛起一圈冷漠的波纹。
白长卿呆若木鸡地看着那把他寄托最后希望的匕首,已经被那肉穴生生夹断,断口整齐,刀锋碎裂。
他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喉咙发紧,眼神涣散,脱口而出:
“……我草!——”
这一刻,他是真的怕了。
几乎所有的习武之人终其一生,都无法徒手撕刀断剑,而他面前女人,竟然用着最不可能的部位,最不可能是武器的部位,生生得咬断了一把精铁匕首!
她缓缓抬手,将遮面轻纱轻轻揭下,露出了那令人错愕的容颜。
月光下,她的脸轮廓精致分明,眼尾微挑,自带冷艳锋芒。肌肤白皙紧致,眼神中却透着一股熟透了的风情。
她已有四旬之龄,却保养得宛如二十七八的贵妇,眉间沉稳、唇角风韵。
这不是年轻女子那种未经世事的稚嫩,而是一种历经风尘后的沉稳与操控感,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掌控全场的自信与危险。
她嘴角微翘,居高临下看着几乎失了魂的白长卿,轻轻一笑,嗓音如媚雾般缠绕:
“白公子,刚才在鸳鸯阁里,你把我绣春楼的花魁搞得魄散魂飞。”
她向前一步,低头俯视,语气似讽似真:
“老身今日,也想领教一下你所谓的房中术——可否一试啊?”
这一声轻语,像火烧耳根,像针扎自尊,一句话,将白长卿刚才所有的傲气与疯狂,全数打碎成灰。
“我已输,输给老前辈心服口服,何必再次羞辱。”
女人轻轻一笑:“哼~,刚才我回头就是给你逃跑的机会,你不跑,还如此下作地攻击我的下体,那咱就玩到底吧~”
白长卿已经无言可答,只得跟着女人进了鸳鸯阁,就是刚才他和芙蓉娘子斗法的房间。
红纱帐轻垂,香炉依旧暖烟弥漫,鸳鸯房内气息如雾般暧昧。
女人缓步走至榻前,动作不急不缓,抬手间便解下了身上的外袍。
红衣顺肩而落,滑过她线条利落的锁骨与玉臂,静静垂在足下。
月色透过窗纸洒入室内,她的身躯,在昏光中显现出一种不可言说的压迫美感。
她的肩线柔中带劲,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却并不羸弱。那是经年修炼所练就的控制力,每一寸肌肉都极为匀称,如玉雕一般。
胸前曲线饱满高耸,乳晕颜色暗红,乳头颜色竟然是深到铁青,轮廓极深,但是与之对应的肌肤却是白若凝脂,体内流转的阴功真气而隐隐透着寒意。
腹部紧实平坦,肌肉线条并不夸张,却藏着一种令男人本能生畏的爆发力。
再向下,是被锦被盖住的双腿,双腿修长笔直,比例极佳,大腿肌肉轮廓清晰,那正是之前将匕首生生夹碎的可怕之躯,柔媚之下,藏着钢铁般的杀机。
她的整个身体,就像一柄藏在香气里的利刃,外表风情万种,骨子里却锋利无比。
她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平静地看着榻下的白长卿。
而白长卿已经无法挪开眼睛——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香艳而冷静,风情而致命。
白长卿跪坐在地上,眼前那具衣服滑落后的身体如梦似幻,却一点都不让人心猿意马。
他的心,早已被恐惧与羞辱填满。
他本以为,自己在鸳鸯阁中击溃芙蓉娘子后,已经是技压青楼的男人,是天命所归的“房中真龙”。
可眼前这位女子——这位看似“妖女”的神秘存在,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他浑身的气血乱窜,丹田真气溃散不成线。
他曾信誓旦旦地认为,自己在“阴阳合诀”上已经出类拔萃。http://www?ltxsdz.cōm?com
可现在,他连开口挑衅的勇气都没了。
25-05-13
胸口堵得发闷,四肢发凉,喉咙干涩,连眼神都在闪躲。
他知道,他压倒了芙蓉,仅仅是芙蓉此人修为不如他;而眼前的女人,是从地狱爬出的女王。
白长卿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只觉得这鸳鸯房不再是风月之地,而是刑场。
女人斜倚榻边,上衣半褪,漏出狂傲高耸的乳房,眼神慵懒中透出一丝摄魂般的冷意。
白长卿被迫盘膝而坐,强行压下心头的羞辱与怒火,目光死死盯着女子,试图保留最后一丝“男人的体面”。
她并未言语,轻轻一指,真气缓缓流转,室内温度顿时升腾。
便开始施展第一式:锁魂摄阳诀。芙蓉娘子曾用此术使男子心神失控,但此女运转后——只见红雾缠绕,如绸如梦。
虽然招式一样,但是这次白长卿只觉呼吸紊乱,体内阳气竟被无形拉扯,沿着奇经八脉缓缓外泄!
他脸色剧变,咬牙运转青城派的“玄阳护神诀”,试图抵抗。但刚刚汇聚起的真气,便又被轻柔真阴之力一层层化解,宛如融雪落入春水。
“摄阳……竟强成这样?!”他心中惊骇。
而女人只是轻启红唇:“才刚开始而已。”
见白长卿已经无法聚气,颜色难看,女人便停下锁魂摄阳诀,开始了第二式:销魂摄魄音,很明显她这是要用芙蓉想同的招式来羞辱这个男人。
她轻吐一声轻吟,如泣如诉,如兰如丝,直击神魂。
白长卿还没有从锁魂摄阳诀中缓过神来,只感觉耳中轰鸣,七窍生烟,丹田真气翻涌不止,竟险些破散。
他的双眼开始失焦,意识游离,身体几乎要被操控。
只此两招,白长卿已经招架不住,但是女人并没有步步紧逼,反而又变换招式,在床榻上双掌合十,玉掌紧贴,嘴里念着口诀,只见掌中红光一闪,随后双掌发力,女人顺势双掌前推,掌风携带真气,一招极阴催魂掌!
推向地上的白长卿,掌风接触瞬间一股阴寒真气宛若九幽毒泉般涌入体内。
“这不是夺阳,而是——逆炼。”
白长卿刚准备用玄阳护神诀低档,但是惊骇地发现,他体内的阳气不是被吸走,而是被彻底反炼为阴力,被隔空抽走,转化入女子体内!
此招霸道至极,既摄魂夺魄,又可将对手练功数年所得,尽数逆转、为己所用!
白长卿口吐白沫,身体剧颤,衣衫瞬间被汗水浸透。
他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呐喊:“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女人低头,红纱轻拂他脸颊,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就简单陪你玩几招~,这都是芙蓉的招式,咋了换我你就不行了?”
此时的白长卿,面如死灰,身体止不住得颤抖。
明明只是隔空刚刚对视、真气相交不过三招,他却感觉整个人已经被对方剥了骨、抽了髓。
明明他的身体本是青城派中最为出色的阳体之一,筋骨强健、阳火鼎盛。可此刻,连提一口真气的念头都难以凝聚。
丹田中真气翻涌,却无法成势,像是被无形的手搅乱了根基。
他的身心,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对方的气场、技法、眼神、气息——全数碾压。
更可怕的是——
还未真正交合。
房事都未开始,败局已定。
此时,女人懒懒地躺在鸳鸯床上,红衣半披,身形宛如神像,胸口微微起伏,气息悠长而稳定,仿佛之前那三招对她来说,不过是热身。
她微微侧过脸,硕大的乳房也随着身体摆动,铁青的乳头挑衅得正对着地上的男人,唇角挂着那种令人灵魂不稳的轻笑,语气轻柔,却宛如刀锋划过耳膜:
“我说啊——”
“你刚才怎么把芙蓉搞得魂飞魄散的?”
她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了勾:“你也过来,跟我试一试啊?”
声音里带着一丝打趣,一丝玩味,一丝淡漠的杀意。
白长卿的呼吸顿时乱了节拍。
他知道,这不是邀请,而是最后的碾压仪式。
白长卿咬牙切齿地望着榻上那道红色身影,体内真气翻涌,却始终如乱丝无绳,散而不聚。
“极阴催魂掌”的余波仍在体内作乱。
每当他试图凝聚真气,就像被一只无形之手轻轻撕开。
哪怕有怒意、哪怕心中满是不甘,却根本调动不起半分战意。
面对女人的挑衅,吃吃不敢有动作。
而床上那女子——桑姨,似是早就看穿了他的挣扎。
她伸展了一下懒腰,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声音中带着三分漫不经心、三分讥讽、四分真诚的戏谑:
“哎哟,小伙子,你行房事还要打坐调息啊?”
她微微一笑,半倚在枕上,语气仿佛在聊日常:“没关系,反正这是老娘的地盘,你啥时候休息好、啥时候上来都成。老娘不急。”
一句话,让白长卿胸口气血翻涌,羞愤欲裂。
男人最怕被说“不行”,尤其是在这种局势下、这种姿态下、这种眼神下——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尝试提气进攻。
可结果依旧——力不从心。
那股刚起的真气还未推至四肢,便又瞬间散去。
他只能愤怒地低头,强忍着羞耻与怒意。
——这口气,他咽不下,但现在也吐不出。
于是,白长卿一声不吭,就在地板上盘膝坐下,真的打坐调息起来。
这一幕落在女人眼里,她并未说话,只是笑着轻轻翻了个身,掀开锦被,缓缓躺好。
没过多久——
她竟然真的就这么淡定地睡着了。
呼吸均匀、香肩微露,红纱轻覆。
仿佛眼前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再多看一眼。
房中烛火摇曳,红纱轻垂,香炉中残烟飘渺。
女人静静地躺在锦榻上,锦被只盖到腰间,露出光洁的玉背与微微起伏的香肩。
她侧身而眠,乌发散落在枕边,唇瓣微启,眉目间竟无一丝防备。
她看起来,真的睡着了。
呼吸绵长,毫无杀气,连四周的阴气都淡了三分。
此时已是深夜,整个绣春楼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头牌院中偶尔传来几声娇吟,衬得此地越发安宁。
调息了约半个时辰,白长卿悄然睁开眼睛,吐出一口调息后的浊气。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丹田之气已经回流,虽未满盈,但勉强可战。
“呵。”
他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意。
“自大的臭娘们,这下全身的弱点都暴露了。”
“睡眠中的人,是最脆弱的。”
他一步步轻声靠近床榻,双目死死盯着女人那光滑如玉的腰线与后背,杀意在心中逐渐滋生。
掌中真气缓缓凝聚,宛如毒蛇蓄势待发。
这一次,他不再犹豫。
不再纠结尊严、不再留情。
他要一掌打穿她的命门,让这个“妖女”血溅香榻。
他轻轻踏上床沿,身形如猫般无声。
五指微张,真气奔腾,掌风未出,寒意已至。
这一击,蓄满他所有的残力——
“死吧!”
白长卿五指紧扣,丹田真气轰然暴涨,一股滚烫的阳力沿着经脉狂奔至掌心,连指缝都泛起了淡淡的金光。
他瞄准了——
女人那毫无防备、缓缓起伏的胸口正中。
正是心脉之下,一掌致命之地!
“就算你奶子是铁做的,这一掌也要把你内功震碎!”
这是一招必杀技,真气蓄满之后可碎山断骨,掌下血肉成泥……但因为蓄力过久,从来无人能在实战中施出。
“可她——这个狂妄的女人,竟然让人看到她‘沉睡’的状态?”
“今夜……她也该有此劫!”
“玄阳断骨掌!!”
“轰!!”
断骨掌精准打在了女人的右胸,掌风落下的那一刹,空气如骤雷炸裂,鸳鸯阁内一阵剧震,朱红床榻“咔啦”炸裂成片,红木横梁发出“哀鸣”似的吱呀。
就连墙上挂着的纱帘都被震飞,整个屋子仿佛发生了一场小型地震。
“怎么了,地震了?”正在柴房休息的阿瑶,被这一阵震动惊醒,摇了摇在她旁边的阿林。
“没事,别大惊小怪的,桑姨在,没事的。”阿林并不理会阿瑶的疑惑,继续转身睡去。
“一个妓院这么卧虎藏龙嘛~”
此时鸳鸯阁内,白长卿本人被掌力的反震之势震出丈外,狠狠撞上墙壁,跌坐在地,口中一甜,气血翻涌。
可他顾不得胸口的钝痛,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榻上那被他一掌轰中的红衣女子。
她,竟然一动不动。
碎木横飞的床板下,她宛若沉睡中的仙子,姿态不变,神情安稳。
白长卿嘴角微抽,舔了舔唇角,带着几分讽刺的狂喜与亢奋:
“死了……吗?”
他一步步爬回废墟般的床榻前,手掌颤抖地扶住那具女子的身躯,慢慢地、缓缓地将她翻转过来。
——就在下一刻,他的笑容凝固。
她的胸口,乳房依旧傲人挺拔,肌肤雪白如初,甚至连掌印都没有留下。
不破,不红,不青,不肿。
不伤分毫。
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加快一分。
他整个人僵住了。
白长卿瞪大双眼,脸色从涨红骤然转为死灰,嘴唇发干,喃喃低语:
“怎……怎么会……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那可不是随手拍的掌风,那是他青城派压箱底的绝杀——玄阳断骨掌!
他蓄了半炷香的气,耗尽丹田之力,一掌轰下,竟然连皮肤都没拍红?
“她……她是肉身炼金了吗?”
“她不是……人?”
冷汗从他后颈一直滑到脊背,身体像突然失温的尸体,浑身战栗。
白长卿跪在榻前,手指轻触着那如玉般无瑕依旧弹性十足的肌肤,满脸的惊惧与不安,在说服自己中苦苦挣扎。
他强迫自己镇定,咽了口唾沫,自言自语般低声呢喃:
“她……她的身体是修炼出来的……精钢不坏,正常。”
“但我那一掌……动静那么大,她都没醒……说明——魂魄被我震散了!”
“对!她神识已破,才会像个死人一样。”
他越说越像在给自己找台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掌背擦掉冷汗。
“肉身再强也没用,魂震散了,还不一样倒下?”
“……我赢了。”
可嘴上说着赢了,他的眼神却不敢离开那张安静到诡异的脸庞。
他突然一咬牙,站起身来,聚气凝拳——
——对准女子的小腹丹田,狠狠砸下一拳!
“砰!”
拳风带着滚滚真气落下,若是打在寻常女子身上,早就口吐鲜血,五脏翻涌,重伤昏迷。
可这一拳落下的触感却不是软腻、脆弱,而是——
如钢铁!
“咔!”
拳骨微震,白长卿脸色瞬变,一股反震之力自拳背传入臂骨,震得他半边手臂生疼,五指发麻。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具女子的身体。
肌肤依旧白皙,胸腹起伏均匀,眉目紧闭,气息绵长——
宛如沉睡的仙子,又像从不醒来的活死人。
“……魂震散了?”
他声音开始发抖。
“还是……她在玩我?”
这个念头像一把寒刀,缓缓剖开了他的自信与尊严,让他背脊发凉。
白长卿不敢确定。
他咽了口唾沫,喃喃低语:
“我……还得试试……”
“我……还得试试。”
白长卿低声喃喃,像是在安慰自己,也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他的眼神躲闪,却还是慢慢伸出了手——
这次,他没有再运掌,而是小心翼翼地探向女子的鼻息与颈动脉,想要确认她是否真是活人。
然而触感所至——
温度在,脉搏稳定,呼吸平稳如云。
不像死人,却也不像一个方才挨了绝世重掌、筋骨俱碎之人。
白长卿的额头已渗出冷汗。他迟疑片刻,猛地伸手,一把揭开了被震的破烂不堪的锦被。
她的身体雪白紧致,毫无瑕疵,连刚才那一拳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他死死盯着那片小腹,咬牙再次低声:
“你……装得也太像了吧……”
可她依旧没有睁眼。
他忽然抬手,食指在她的肩头轻轻一拨。
她的身体轻轻晃了晃,又自然复位。
“不会吧……”
白长卿忽然有些慌了。
他目光再度扫过她的脸——那张精致绝伦的面孔,如今静谧无声,连睫毛都不带一丝抖动。
他又拍了拍她的脸颊。
“喂。”
没有回应。
他试着拽了拽她的发丝。
“……”
她仍然毫无反应。
白长卿的表情已经说不清是惧是慌,还是彻底的——不敢确认。
他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眼神慌乱地望着床上的那具“完美”的身躯。
仿佛对方不是人,而是一口封印了恶鬼的铜棺——你永远不知道,它下一次睁眼,会不会要你的命。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低声说了一句:
“……你要是还真没事,那我……认了……”
可女人依旧沉睡着。
夜,再次寂静了下来。
白长卿的目光落在那张早已坍塌、碎成一地的床榻上。
破碎的木梁中,一截截断茬赫然刺出,棱角森冷,断口锋锐如刃,在微光下泛出寒意。
他愣了一瞬,眼神微微一变,邪恶的念头再次涌上心头。
“这……这新裂的木头,比匕首还要尖利。”
“你不是金刚不坏吗?”
“那我倒要看看——你这‘金刚身’,能不能扛住一根新鲜木茬插胸。”
他终于疯了。
他不再管什么江湖身份,不再管什么青城风范。
此刻的白长卿,已然从意气风发的“白公子”,沦为一个惊惧中发疯的小人。
他捡起那根断裂的床梁,尖端斜斜断裂,细而利,如刃如针,带着木香与杀意。
“我看你这次——死不死!!”
他低声咆哮,面露疯狂,咬紧牙关,将丹田真气再次凝于双臂——不是为了掌法,而是为了让这一插彻底致命。
双手持木棍,木棍尖端带着新鲜的断茬,这真的是一个杀人利器。
男人把木茬举过头顶,瞄了瞄女子铁青色乳头的位置,他知道,这个女人肉身几乎金刚不坏,攻击其他地方几乎无用,但乳房乃女性最脆弱的位置,尤其是乳头,就算你练的金刚不坏,但是这一击,你能扛得住么?!!
“去死吧!!!”
“咻——!”
木茬如剑,破风而落。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都被拉紧。
白长卿怒吼着,狠辣出手,毫无保留。
他的眼神中,已没有犹豫,只有决绝和疯狂的执念:
——她一定要死!
这一击下去,哪怕是铜墙铁壁,也该碎裂!
白长卿怒吼着将那根锋利木茬狠狠刺下,几乎是倾尽丹田真气的一击!
木茬如箭,直刺女人乳头。
然而——
“咔!!”
尚未破皮,那根尖锐的木茬在接触她乳头凸起的瞬间,竟——直接断裂!
就像一根脆弱的竹签撞上了铁板。
半截木茬猛地反弹而出,带着更恐怖的力量反震回白长卿的手臂!
25-05-13
“噗——!”
他整个人倒退两步,虎口炸裂,鲜血如泉,掌骨传来刺骨巨痛。
他呆立原地,眼神涣散,额头冷汗直流。
眼前——那个静静躺在倒塌床铺上的女人,肌肤依旧细腻如玉,连一丝红点都未留下,仿佛那乳头如金瓜一样坚硬。
而白长卿,满手是血,满心是恐惧。
他颤抖着靠近,手指贴上女子的脉搏,鼓动——强劲——如同铁鼓擂心,根本不像死者!
“还……还活着?!”
“你到底……是不是人?”
白长卿的声音发颤,眼眶通红,几近崩溃。
他狠狠一咬牙,牙龈都渗出血。
“你装死,你就这么装?”
“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歇斯底里地低吼,猛然又捡起地上一根木茬,更尖,更长!
带着发疯一般的怒火与羞辱,他再度举起木茬,朝着女人腹部狠狠刺下!
“你给我醒啊!!!”
依旧是强烈的反作用力,攻击依旧毫无作用,男人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
攻击乳房都无效,却去攻击腹部,那可是丹田所在,怎么可能可能有用呢?
由于反震之势过于巨大,男人的真气已经护不住手掌,手已经被木茬严重划伤。
而被他攻击的女人,皮肤依旧光洁,小腹依旧随着呼吸均匀的起伏着,如此强烈的反差感,让男人倍感绝望。
白长卿眼中布满血丝,目光如狂狼般在女人身上游走,他不相信一点破绽没有!忽然,他的目光定在了女子腹部中线的一处。
那是一点微微凹陷的浅痕,如月钩初弯,肤色胜雪,周边肌肤紧致柔滑,连绒毛都难见一根,仿佛这不是一个战斗之人的身体,而是被温泉玉露滋养的美玉之心。
女子的肚脐——神阙穴。
白长卿瞳孔微缩,心念电转。
“神阙穴,乃任脉枢纽、阴阳交汇,藏气之地。”
“她的筋骨若精钢不破,那真气……也许就藏在这里。”
“她装得再像,她若真被击中这里——她的气,就散了!”
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一丝可怕的兴奋,汗水与血珠顺着鬓角滴落。
“原来如此……你的罩门,是这肚脐!”
他嘴角扭曲,又一次从地上拾起一截尚算完整的断棍。
断口锋利,细长如针,正好适合精确一击。
他站在榻前,看着那女子平稳起伏的小腹,盯着那一寸雪地中的凹痕,仿佛看见了“胜利的钥匙”。
“这场交锋,本来是比武,是房术争锋……可你太强了,是你逼我成魔!”
白长卿咬牙,神色疯狂,忽地爆喝一声:
“去死吧——给我魂飞魄散!”
断棍化作残影,挟裹着狂暴真气,笔直刺向那一点细腻柔软的神阙穴!
这一击——快如雷霆,狠如索命,歹毒至极!
他仿佛已看到女人真气溃散、娇躯震颤、口吐鲜血的凄惨模样,心中暗吼:
“这次,你再不醒,我就——”
白长卿怒吼着,将手中断棍汇聚丹田真气,重重压下,死死顶在那女子腹部正中的神阙穴!
木棍尖端深深陷入雪白肌肤,皮肉挤压成环形凹痕,看似力道惊人,似要贯入三寸——
可这一压,竟如陷泥沼。
木头毫无寸进。
女子的腹部——柔韧之中藏着如铁般的真气防御,那一层气墙仿佛早已护住她的命门,任凭外力撕扯,依旧纹丝不动。
白长卿满脸血汗,咬牙切齿,身上青筋暴起,可哪怕他使尽浑身力气,那木棍也只是在她腹上“戳”出了浅浅的白印,连呼吸节奏都未曾扰乱。
她仍旧——呼吸平稳,眉眼安宁。
安静得……让人发疯。
白长卿彻底绝望了。
他跪坐在床前,喘息粗重,整张脸已被汗水浸透。他看着那始终沉睡如雕塑的女人,喃喃低语:
“你不是死人……你根本不是人……”
“我把你当敌人,你把我当什么?”
“我在要你的命啊,你能不能看我一眼!?”
他的眼神开始混乱,疯狂在心中翻滚。
理智早已被折磨得支离破碎。
他不逃。
他也不信这女人是神佛。
他只想找出她的破绽,把她撕开,把她摧毁。
那一刻,他甚至开始浮现极端污秽的想法——
“若连命门都无法击穿……那是不是——只有那种地方,她防不住?”
他缓缓低下头,目光渐渐移向女子下腹那片阴影,眼神中不再是战斗的锋锐,而是一种堕落、疯狂、压抑太久的变态渴望。
最后一片残破的布片被掀开,她终于看清了女人的下体。
阴阜饱满,绒毛茂盛,阴唇不薄不厚,唇形如刀,貌似蕴含千斤之力可碾碎钢铁,质感鲜嫩,又如十七八少女般含苞待放,最关键的是,这穴口的颜色是——铁青色!
与其穴口周边皮肤的洁白完全不一样,是真实的铁青色,可怖的铁青色!
男人瞬间意识到了什么:“铁青的乳头,铁青的玉门!!如此高深的内功!难道——”
他瞬间倒退两步,望着榻上女子那纹若封玉、冷若寒铁的“铁青玉门”,全身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冻结。
他终于明白——自己这晚所面对的,不是什么轻浮风尘女子。
而是一个……百年邪派唯一的顶点存在。
铁阴教主——桑若兰。
他脑中如爆雷乍响,惊魂未定,却也隐隐想起那段被正道有意掩藏的往事。
铁阴教,创于百年前,初为妓女自保之帮。
她们原是被遗弃于风尘、被践踏于泥土的女子,世人只知她们出卖身体,却不知她们身后无门可归、生死无依。
教中不纳男子,只收“孤苦女身”,多为青楼女子、被遗弃的亡人之妻、或逃亡的宫婢,她们苦练房中术,修“阴转阴”的极阴心法,祈求以力自保。
但正因出身低贱,且门中资源匮乏,百年来弟子寥寥无成,多止步于“化劲”之境(三阶),身虽习武,却仍无法抗衡外界欺辱。
——唯有桑若兰,一人例外。
她出身京城花街,十三岁起为妓,二十岁自创《摄魂八势》,二十三岁击败门派长老,登顶教主之位;
三十岁击破神霄教大阵,奠定“极阴之体”传说;
四十岁后,隐于市井,淡出江湖,踪迹难寻。
如今早已步入“天极境界”,八阶高手,放眼天下,仅少数老怪可匹敌。
而她——并非世家子弟,不曾入正门派,不曾有资源加持——
她凭一人之力,以“妓女之躯”,撑起一个门派的全部尊严。
白长卿喃喃低语:
“铁阴教百年无将,唯有她一人镇教……”
“她不是妖女……她是妖神……”
白长卿颤颤巍巍地退至塌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撑地,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不知是铁阴教主在上,晚辈……白长卿……深感愧疚。”
“对于今夜之事,晚辈……无言以对。任凭教主责罚,斩杀、贬辱,绝无怨言。”
他跪得极低,话语中满是破碎的敬畏与惶恐。
天极境界。
整个江湖能入“天极”之列的高手,不出五人,而他的师父,也不过才堪堪摸到第六阶门槛。
而他——不过是破元中期(四阶)的小子。
对方若要杀他,根本无需睁眼,只需意念震荡,便可当场粉骨。
他低着头,等着,等那女子起身、开口、或是一掌镇落——
可半刻过去,一刻过去……
塌上女子依旧沉睡如初,呼吸平稳、心跳安然,仿佛世间与她无关。
白长卿的额头抵在地上,汗水沿着发丝滴落,如雨滴石。
半个时辰。
整整半个时辰过去。
那具玉体仍静卧不语,既不回应,也不醒来,仿佛在用沉默、用漠视、用睡梦本身,来嘲笑他方才所有的癫狂与求饶。
白长卿的意志,开始动摇了。
“她根本没睡……她是醒着的……”
“她就是在耍我……”
他抬起头,目光迷茫,看着那女子微敛的眉眼、沉静的面庞、曲线玲珑的身姿——不动如佛,艳如妖妃。
他忽然笑了,笑得极轻,极低。
笑里有愧疚,有癫狂,有那种男人在绝对强者面前所滋生出的羞耻、自卑,和……最后一丝不可言说的邪念。
“……你睡得这么香。”
“是在……等我彻底堕落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眼神中,竟慢慢浮出一点模糊的、压抑的、带着疯狂的渴望。
那种渴望,既是对强者的臣服,也是——绝望者的最后挣扎。
他望着榻上那个始终沉睡、始终无伤、始终无言的女人,忽然感到一种刺骨的羞耻与……悲凉。
他意识到——她没有回应,不是因为她没听见。
而是因为她从头到尾,都不曾将自己放在“值得反应”的位置。
她在睡,睡得稳,睡得香,睡得平静得像在春日午后晒太阳。
而他,在疯,在叫,在砸,在吼,却燃尽了自己全部的尊严、全部的力气。
白长卿低声嘶哑,声音破碎如风中纸片。他强忍羞耻,从床边站起,摇摇晃晃地走向鸳鸯房的门。
“我该走了。”
这是他能想到的、为自己保留最后体面的方式。
他扶住门框,一掌拍向房门,想推开——
“咚。”
门纹丝不动。
他脸色微变,用力再拍,甚至试图以掌法震开:
“咚!咚!!”
门依旧毫无反应,像一块沉默的铁板。连门缝都未曾颤动半分。
他愣住了,冷汗缓缓从额角滑落。
他回头,看向那榻上女子。
她还在睡。
可那份睡意,如今却不再是“无知”,而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令人绝望的“掌控”。
“什么?还在玩我!”
他不是在跟一个沉睡的女人斗,他是在一个玩弄时间与空间、玩弄人心与气机的掌控者面前,自取其辱。
这一场“斗争”,从一开始就不是公平的。
他从未被当成对手。
他只是被留在这间房里,强行留在这个房间里。
他猛地后退一步,喃喃:
“这是要我解谜啊,不解对不让我走啊!”
白长卿缓缓回头,看向那张残破不堪的榻上——
那具沉睡的身体,依旧一丝不挂,玉肌胜雪,曲线惊魂。
昏暗的烛光为那皮肤镀上一层冷玉之辉。
她宛如一尊赤裸的神像,毫无遮掩,却又不容亵渎。
而他——却只能低眉垂首,跪伏在前。
他忽然苦笑。
“这就是……天极之下,被当成玩物的感觉吗?”
她没说一句话,没动一根指头,甚至从未看过他一眼——
但他已筋疲力尽,心神崩溃,尊严瓦解。
这不是一场战斗。这是一场游戏。
而他,是被困在这间香房中的棋子。
“她……睡着的样子太安静了。太完美了。”
“她不是在沉睡——她是在用‘沉睡的姿态’,看我出几张牌。”
白长卿的眼神渐渐清明。
他终于不再妄图出掌,不再拔断木,也不再奢望从她身上“找到突破口”。
他开始思考。
“她既不杀我,也不理我,却又不放我走……”
“那么,她究竟在‘等’我什么?”
他环顾房间——残破的床塌、无法打开的房门、墙角那残留的香炉、桌上的茶盏,甚至……她身上那一缕微不可闻的淡香。
“这是一个谜。”
“我若想活下去,就得解开它。”
白长卿缓缓站起身,强压下心头尚未消散的羞辱与战栗,深吸一口气,第一次,不是用“力气”,而是用“心智”,重新打量这个女子。
——她想让我看到什么?真正的破绽……在哪里?
“既然不让我走,那我就打开你的门!”
白长卿闭上眼,再次缓缓吐气,驱散脑中仅存的邪念与躁动。
他强迫自己冷静,像是在对待一门功法破阵,而非对抗一个女子。
“她没有杀我,也没有醒,这是在等我破阵!以身为阵,这真是一个放浪的女人啊!”
他环顾房间,脑中一道道思绪闪过:
“香气……淡而不散,入口微凉,是引气类静香?”
“她呼吸极缓,却每九息为一周天,这是《静息功》的节奏,是真意清醒的‘静定法’!”
他忽然神色一凛。
“她根本不是在‘休息’,她在‘运功’!”
白长卿心头一紧,忽而目光转向女子腹部。
神阙之下,肌肤如雪,腹线如弓,气息内敛如藏龙。
“气机收于腹,守于丹田,若她在此地设下‘破身阵’,那么……”
“若破其‘气眼’,或可扰其气海。”
他屏息,悄然靠近塌前,食中二指并拢,指尖微聚真气,沿着女子雪白的小腹肌理,缓缓探向她气脉汇聚之所——
“脐下寸半——中极穴。”
“若这里就是机关的话……”
他指尖尚未落下,一缕极细的凉意,忽然自女子体表游走而出——如蛇缠指,逆刺气海!
“嘶——!!”
白长卿手臂骤然一麻,指尖像是触电般被反震回弹!
一股柔而剧烈的反噬之力顺着指骨震入臂中,所过之处气血逆流,经脉刺痛。
“嗡!!”
他整个人如遭重击,倒退三步,单膝跪地,脸色刷白,喉中一甜——竟吐出一口暗红内血!
他喘息剧烈,脸上满是惊骇:
“我……我竟连一个穴位都碰不得……”
他怔怔抬头,床上女子依旧安然静卧,不曾睁眼,不曾皱眉。
仿佛这一切——早就设好,等着他自己“撞上来”。
“没办法了,只能下三路了!”
女子依旧呼吸缓慢,但是女子的气息给白长卿提供了信息,自己的解题方向是对的。这个铁阴教主一定是想着自己玩什么游戏!
男子的手指顺着小腹的线条来到了会阴处,虽然女子阴穴完整展露在男人面前,但是男人却升不起一丝淫欲,只因那铁青的阴唇紧闭,如紧闭的金钵一般,唇状如刀顺滑细嫩没有褶皱,虽不丰满,但足以摄人,铁青色的穴口凸提示着这个部位的恐怖。
男子手指轻轻掰了掰铁青的玉唇,双唇紧合,硬如铁石,竟然无法撩拨一分,紧闭如石,无缝可入。
“是这里么?”他再次跪下,双掌扶住她的阴唇,尝试向两侧拨动。
但那一瞬——“咔。”不是骨裂,而是自己掌骨轻响!
他惊觉:那双唇不但紧闭如石,更蕴藏着暗劲,竟在他触碰时自动锁死、回击、反压——如机关重门反扣。
男子已经双掌用力,用上真气要把这里给掰开,但是女子的阴唇依旧硬如金石,唇线如铁,不论是拉是扯,是掰是插,都无法撼动半分。
“原来这就是谜题?要我打开这里?!“白长卿仿佛已经发现了秘密,眼神恢复了清明,紧张的情绪散去,内力也恢复了半分。”堂堂铁阴教主,不改妓女本色啊,竟然要和我玩这种游戏!”
“那我就试试开穴!” 他指尖凝气,沿腿外侧滑下,分别试向:
环跳穴,伏兔穴,承扶穴,委中穴
他以柔劲刺入,试图松解筋络,破除穴口锁意。
但每触一穴,皆被一股粘滞如墨、寒凉如冰的阴劲反噬回掌,更有一处穴位,竟在他真气刚触之际——
“啪!”
一股反弹之力竟将他整个人震飞半丈,背撞在残破床柱上!
他气血翻涌,胸口发闷,却依旧紧咬牙关,从
25-05-13
地上半跪而起。
“看来都不是,那就是会阴穴了!”
会阴穴位于肛门与阴道口之间的中点,被视为女子“命门之下,阴气之源”。
它不仅是任、督、冲三脉交汇之处,更是阴脉起点,是“下元真气”的汇聚之地。
若在对敌之时,点中女子会阴穴,那便如同封了她的阴脉根本,断了下元真气之流,其后果轻则气机紊乱、内力受阻,重则晕厥当场、走火入魔,甚至可能造成终身难愈的伤害。
如果不是穷凶极恶之人,不死不休之战,绝对不会攻击会阴穴,轻则真气逆流,经脉受阻,一时间动弹不得 ,重则阴脉崩乱,气血倒灌,内力散乱,难以再聚甚至造成可致子宫损伤、失禁、经脉寸断,终身不育。
而白长卿此时没有了顾虑,几番交手,他很明白,自己绝无可能伤了这个女人,虽然点会阴穴在江湖正派人士是绝对的禁手,但是点铁阴教主的会阴穴,应该仅仅是解题的一部分。
他并没有太多江湖正派人士应有的负罪感,反正真的当做了解题游戏,白长卿口念口诀,指尖凝气,指风如刀,狠狠刺入,位于铁阴之下的那个极为脆弱的穴位。
“点!!!”
指力贯入女人下阴处,精准点入会阴穴,而原本冷若冰山的女人的身体此时竟然有了一丝反应,指尖一丝真气在女人体表游走,女人的呼吸竟然有了变化,微微急促了起来,但是女人依然不醒,如同梦呓一般微微扭动身体。
“果然有效!”
“再来一次!”
没等运功完毕,指力还没点入,那铁青的穴口,紧闭的铁青阴唇,竟然分开了。
“吧唧!” 全程紧闭的女人的玉门终于打开,漏出了里面血红的嫩肉。
“果然,谜底就在这里。”白长卿有一丝的兴奋,刚准备伸手向穴内探去,刚才那一幕夹断匕首的场景忽然复现在自己的脑海,吓得白长卿赶忙缩回了手。
“还是找个棍子吧,铁阴教主的逼可能会吞了我的手。”白长卿心有余悸, 找来一根断棍,准备用棍子先探一探这个魔穴。
男子声音沙哑,语气略带一丝紧张“您老,逼里刀枪不入,我用个棍子应该伤不了您的!”
他知道女人能听见。
棍子的尖端轻轻拨开那铁青的穴口,血红的穴肉完整地展示了出来。
棍子轻轻撑开穴口,女人玉门内的详细景象尽收眼底,女人的阴道口非常狭窄。
但构造较特殊,阴道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甚至能看到肉钩,皱褶数非常多,层数过三层,棍子轻轻尝试深入犹如披荆斩棘,便被无数褶皱阻拦。
“这是九曲回廊穴啊。”白公子阅女无数,非常惊讶,这铁阴教主竟然也是十大名穴。
但准备继续深入的时候,女人的玉门突然紧密,铁唇死死夹住木棍,无视木棍上的倒刺对于穴内的侵扰,牢牢锁住,不让其深入。
“难道解题不对?”白长卿眉目一紧,神色一凛。尝试将木棍往深处怼了怼。女人锁棍的力量如此强大,棍子已经无法深入。
“只能拔了。”
男人本来以为,抽出棍子的过程会非常艰难,他知道,如果女人不想,棍子肯定拔不出来。
但是他只是微微尝试,稍稍缩手,棍子便没有阻力从她的穴口送了出来,但是穴口没有闭合,依旧微张,穴内的血肉依旧缓缓蠕动,翻滚。
“穴口没有闭上,看来这题是解对了,棍子不行,莫非她暗示要和我交合?” 白公子望着自己身下的早已勃起的白玉杵,瞬间明白了一切。
“原来如此!真是个骚女人啊,想用我这个名器,竟然不好意思说出来,给我玩这一套~”
虽然今天白长卿白公子和桑若兰的交锋一直处于下风,但是他的的白玉杵,也是十大男子名器之一,其尺寸是寻常男人羡慕不来的,早已经身经百战的柱体浑圆有力,没有丝毫杂斑,整体线条顺滑,一尘不染,床上交战百回合不会回软。
白长卿调整了身姿,跪在了床上,双手抬起女人的大腿,眼神瞪大充满着狠意,直接射向那个铁阴穴,龙首还未接触到,突然发现此时这个女人的穴口竟然张的极大,原本非常狭窄的花径,竟然开始扩张,甚至可以看到穴内肉刺的摆动。
“骚货!原来这个谜语的解法就是干你啊!堂堂铁阴教主,竟然是个十足的骚货,明明是你想干我,结果搞的像是我理亏。” 白公子想到这里,发出了一声苦笑,暗感无奈,全程被拿捏的感觉,让他哭笑不得。
“满足你,我今天就干死你!”白公子复杂的感受此时汇聚了在眼中,形成一股恨意,他要把今晚受到一晚上的羞辱,在床上找回来!
此时的白公子仿佛忘记了两个人的实力差距,屈辱和愤怒重新占据了大脑。
他运起炎阳回天诀,浑身阳气再次充盈,下体微露金光,阳物如铁杵般坚硬,直接攻向铁阴教主的魔穴!
他扶着阳物的前段,撑开两片铁青的嫩肉,轻车熟路的攻了进去。
前段刚刚插入,这龙首就被一团软肉紧紧包裹,顿时穴内琼浆充盈。
这个铁阴教主阴阜紧实,压起龙首分量十足,玉唇丰满,夹住龙首,两冠肉摩擦着金刚杵两侧,剐蹭这龙首的楞冠,这刚刚交手,白长卿便感觉这触感十足,精关不保。
白长卿自知刚插入就缴械岂不是有辱门风,运行玄阳固神诀,强行降低龙首敏感度。
准备继续深入往花心攻去!
男子的腰肢微微下沉,第一次的冲击,洞穴深处的花心就紧紧咬住的龙首。
男人只感觉下面一暖一紧,被这女人的如小嘴一般的淫肉含住,甚至有一股吸力传来,用铃口渗入,顺着腹部经脉直指丹田。
仅此一下,男人变感觉这元阳不保。
再次运起固神诀,丹田处金光四溢,护住元阳。
仅仅第一回合,男人便有要射迹象,而反观铁阴教主,眉目依旧紧密,气息依旧平稳,任由着男人的摸索,身体柔软就像一个喝醉的深夜荡妇,任由男人的侵犯。
男人勉强固源,重新抖擞精神,下肢开始摆动,双手死死掐住女人肥硕的臀部,准备开始冲击,自知女人穴内肉刺茂密,都是榨精的邪派功夫。
但男人并不白给,准备故技重施,就像对付芙蓉娘子那样,阳气汇聚阳物,玄阳真气猛冲阳区穴位,龙首气血充盈,白玉杵变金刚杵,要杵烂女人子宫口的肉刺!
“炎阳回天!”
男人口念口诀,下体瞬时闪出金光,神阙之下,腹肌肉暴起,气息如龙。
故技重施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我他么干死你!”此时男人的白玉杵已如钢铁般坚硬,信心十足。
“我就不信这次你还装睡。”
但情况并没有如他所愿…
“啪啪啪——” 仅仅三两下的冲击,男人变感觉龙首发麻,如电击感扰乱心神。
随着再次的冲击,刺痛感竟然从尖端传来。
随后的每次冲击,情况更加糟糕,这金刚杵的尖端,便如针扎一般疼痛。
每次都插入就如万千银针刺入男人龙首。
又如失巢马蜂,凶狠蜇着男人的铃口。
女人花心口的肉刺竟更加密集,阴气固体的肉刺竟然比他的金刚杵还要硬,仅仅几次的撞击,原本被阳气护住的阳物便破了防,炎阳回天好不容易汇聚的阳气也瞬间泄了大半。
战斗至此,男人深知已经不能再插下去了。再插下去,怕是白玉杵,要变成烂木棍了。
赶紧撤退。白长卿放下女人的大腿,身体准备往外退出。
“什么!不让走!”
此时发觉不妙,男人的阳根被女人的褶皱死死咬住,肉刺如毒藤般蔓延,花心处的吸力狠狠吮住男人的铃口,虽然压力不大,但是根本无法拔出。
白长卿意识到不好,他深谙房中之术,如果一方战败而另一方紧追不舍,那就是要吸取元阳了。
他试着运功,赶紧施展固神诀,这个时候不能让她把自己的元阳偷走!
可是已经晚了。
“轰。”
一股极寒之气,一股精纯的至阴之气从女人的花心口中射出,从男人的铃口顺着腹部经脉骤然逆灌而入。
男人顿时感觉体内出现一股极为纯净的真气!
那股真气冰寒至极,却纯净无杂,寒中带着幽香,阴而不死,柔而不散。
它没有破坏经脉,而是丝丝缠入,顺着他的真气运转之路,反向吞噬、挤压、剥夺!
“糟了!”
白长卿脸色一变,急忙调动体内玄阳真气——炽热如金焰,自丹田喷涌而出,逆行经络,意图将那侵入的冰丝逼出体外。
“炎阳固神诀!”
他试图固守丹田,护住体内阳火。
但就在气息接触的刹那,体内竟如雷霆交撞——
“轰——!”
一冷一热,两道气流在他体内交汇,如冰火争锋、烈日冲雪,瞬间炸开经脉战场!
玄阳真气猛冲任督二脉,似烈焰狂卷,点燃脏腑百骸;
而极阴之气却如冷潮封骨,不疾不徐,却深入骨髓,点点侵蚀,丝丝锁窍。
这不是两军交锋,这是侵入式吞噬!
玄阳虽如火,但极阴似水,更胜一筹。
白长卿只觉体内气血上下翻涌,五脏如焚,六腑似冻。真气在奇经八脉中不断回绕缠斗,冲撞不休!
一瞬间,他丹田之中仿佛成了一座巨大的气机旋涡:
阳气欲冲顶破关,却被阴气封锁百穴;
阴气不急不缓,却滴水穿石,将他的阳气一点点抽丝剥茧般“化开、夺走、替换”!
他咬紧牙关,猛运玄阳诀,试图以“火炼法”强压寒气。
但极阴真气竟似早有准备——它不战不守,反而主动绕开主脉,侵入支经末络,反向吸取他每一滴调动之气。
可惜他不过破元中期,怎敌天极境强者的极阴摄阳之术?
更何况,那一股阴气,分明是她刻意布置在体内的“锁魂摄阳诀”,一旦龙入花心,便会自动反击、以身为炉、反摄敌气。
他骇然心惊,却已无法回头。
玄阳真气在体内越斗越少,像是一场被抽空的江河,终被那股如黑潮般的阴气,吞没、取代、压平!
最终——
他只觉丹田一冷,像被一座冰湖彻底冻结。
阳火熄灭,经络空虚,筋骨如麻。
不到五息,他已觉四肢无力、脏腑震荡。
十息之后,连心火都开始熄灭,丹田如冰窖,一身功力竟如泉水倒流,被吞入她的真气之海。
“……不!!”
他张口怒吼,想要挣脱,可身子却不听使唤。
白玉杵终究没能敌过九曲回廊穴,榨取结束,穴肉终于放松,软绵绵的阳物从铁青穴口滑落,整个人如一滩烂泥般,扑倒在女子光滑如玉的身躯上,浑身冷汗、气息涣散,体内修为已被吞去整整一阶,跌回化劲初期(三阶)!
男人寸精未射便交出一阶修为,这便是顶级邪派功夫。
榨人于无形,片精不沾身!
他眼神涣散,嘴唇发颤,喃喃:
“这女人……竟连睡着的时候都在布阵吸气……”
“这是一个圈套!”
“我不是在解谜……我是自己……把命送进去……”
随后男人眼前一黑,陷入了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
那一缕清晨微光,穿透窗纸斜洒入内,带来一丝人世间的清醒气息。
她,拿到了她要的东西。
一阶真元。
一个道心崩塌的男人。
一段彻底演到底的“沉睡戏”。
白长卿仍趴在她身上,脸贴着她的乳房,身躯无力如泥。
而她——依旧纹丝不动,肌肤温润如初,呼吸绵长平稳,宛如沉入梦境的少女。
这是一场完美的计划。
一个设下阵法不言不动、以静制敌的天极强者;
一个自负闯阵、屡败屡战、最终“献出真元”的破元小子。
——她甚至没睁眼。
——他却已经失去了三年修行、道心、颜面。
此时,楼外传来阵阵脚步与轻敲。
“咚、咚。”
“芙蓉阁的客人,该起身了。”
“该吃早饭了。”
这是妓院惯常的晨钟提醒,温和又残酷,提示着夜已过、梦该醒。
而白长卿,终于从昏沉中醒来。
他缓缓撑起身,身上汗湿已干,肌肉酸痛无力。他尝试运转真气,但丹田一阵虚浮——已空落如风中孤叶。
“……整整一阶。”
“我三年苦修……一夜之间……毁了。”
他低头看向她。
她还在“睡”。
他伸手,试着轻拍她肩。
无动。
他加重力道,锤她。
她仍旧呼吸均匀,眼睫轻颤,仿佛根本听不见。
“你装到现在,还不睁眼?”
他开始摇晃她,带着颤声,几乎要喊出来。
“你、你说句话啊!”
可她依旧安静得可怕。
这一刻,白长卿忽然明白:
她不会睁眼。
他跌坐在地,浑身脱力,靠在床沿,眼神空洞:
“她不会醒的……”
“我连她的一声叹息……都换不到。”
她依旧在睡。
从夜色沉沉,到晨光透窗,她始终没有睁眼,没有动过一根指头。
可就是这样一个沉睡的女人,却在这一夜间——
给芙蓉娘子报了仇,给绣春楼挽了面子,给白长卿上一课,甚至为自己,布下了一个不沾血、不动手、却杀人诛心的完美局。
她像是在演戏,却把“睡觉”演得滴水不漏。
从第一息呼吸,到最后一个动作,她始终沉静,宛如沉睡的神只,俯视一个凡人的挣扎与崩溃。
而白长卿——终于明白了。
这是一场圈套。
他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步步走进去的。
她没动手,没说话。
但每一记反震,每一口摄气,每一段沉默——都像是在用事实告诉他:
“你上当了。”
此刻,白长卿一动不动地伏在她身上,脸贴着她胸口,像是死了一样。
而她仍旧沉睡,表情安然。
连呼吸都平稳得可恨。
就在这时——
“咔哒。”
一道微不可闻的脆响,传自不远处的房门。
那扇原本紧闭、封锁所有退路的门,如今——松动了。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
她已经“拿到”她要的东西了。
她不再阻止他离开。
因为——
局,已经下完。
这不是赦免,这是驱逐。
她连睁眼都懒得睁,仿佛在说:
“你走吧,小孩子,游戏结束了。”
白长卿从她身上慢慢爬起,动作小心得像是怕打扰一个熟睡的仙子——
她怕这个女人突然睁眼,再用一句话、一个眼神,把他击垮得连最后一口傲气也不剩。
他穿衣,动作迟缓。
衣袍早已凌乱,佩剑残断,腰间护符也不知何时碎裂。
只有那个被掏空了一层修为的身体,提醒他:
“你不是昨晚那个白长卿了。”
出了鸳鸯阁,一线晨光刺入眼角。
长廊两边,几名杂役女子正擦洗廊柱,收拾余烛。
她们对他投来一眼轻淡的目光,又很快移开。
没有嘲笑,没有指指点点。
甚至没有一句话。
但这份“无声”,却比任何讥讽都来得沉重。
白长卿低着头,慢慢走。
每一步都踩在自己残破的道心上。
他仿佛听见身后那扇朱红的鸳鸯阁门,在晨风中缓缓合上。
“咔。”
这一声,不是门响。
是——
尊严的落锁声。
他走了。
天极之上的女人,未曾睁眼。
破元之下的男人,不敢回头。 [ 本章完 ]
25-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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