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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帐暖: 【春帐暖】(11-21)

    25-04-


    (11)试衣间


    池春原本因为刚才与林佰的拌嘴,心情有些低落,因此此时不愿多言。W)w^w.ltx^sb^a.m^e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刚才那位热情洋溢的售楼小姐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绪,见池春默不作声,她便有些犹豫,眼睛在池春和池暖之间来回瞟,最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小姐是……”


    池春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温声说道:“我妹妹。你继续说,还有哪些户型比较好?”


    售楼小姐微微一愣,随即恢复了职业笑容,继续详细介绍这些户型的优点:“您看这户型,三面采光……”


    池暖显然对这其中一套房子产生了兴趣,便仔细询问了一些不太明了的地方,态度温和而细心。她问话时总爱微微偏头,和小时候一样,娇俏可爱。


    池春则默默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妹妹的表情。


    售楼小姐离开后,池春低声问道:“喜欢这套?”


    池暖微微一笑,眼里带着几分恬淡的怀旧,感慨说:“还好,只是觉得有点像从前和妈妈一起住过的那套房子。”


    池春听了,心里忽然一阵酸涩,他握住妹妹的手,轻轻安慰道:“那哥哥就订下这一套。”


    “可不行、不行!”池暖连忙摇头,认真说着,“这是你和林姐姐的婚房,怎么能这么草率呢?还是得和林姐姐商量清楚。”


    池春揉了揉她的头发,轻笑一声:“好,好,听你的。”说罢,他又拉着池暖走向其他楼盘。此时有售楼小姐走过,看着两人亲密的姿态,误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不由得露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笑容。


    池春微微皱眉,想要解释,可心底却莫名涌上一股说不清的堵塞感。忽然,他想起了池暖曾经说过有喜欢的人,而她那话语里并没有半点犹豫与忐忑。心里一阵翻涌,池春到底是没开口解释。


    池暖却不动声色地低下头,偷偷抬眼看着池春,眼中带着一丝温柔的光,似乎在享受这种被误会的甜蜜。


    不远处却传来几句窃窃私语:“你看这俩,差了多少岁啊?女孩子看起来像还是学生,啧啧……老牛吃嫩草,真是不害臊。”


    池春顿时耳朵发烫,脸上微微发红,差点忍不住反驳回去,但在看到池暖那轻轻一拉的动作时,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跟着她走了。闹到最后,丢人的还不是妹妹?


    池春忽然转过头,望着玻璃窗中的自己。二十多岁的年纪,应该算是风华正茂,但那一脸略显疲惫的胡茬,却让他看起来似乎有些许老气。


    看来,得把这些胡茬全剃了。


    池暖站在旁边,池春忍不住微微侧目,忽然觉得,自己显得太过粗糙,而妹妹却如月下的莲,清丽脱俗,仿佛是一个不属于尘世的仙子。


    两者相比,真是差得远了。


    池春似乎没有与林佰和好的意思,她走了便是走了,也不和她发短信或者打电话联系,带着池暖看完了房子后,又去吃了顿饭,随后去逛街。


    池暖在试衣间里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忽然从门缝里探出个头,低声叫道:“哥哥,进来帮帮我好不好?”


    池春没多想,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当他推开门时,才注意到池暖站在那里,背影像一株逆光生长的玉兰,穿着裙子,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纱,白得像晨曦的阳光,但裙摆似乎有些卡住了她的腰间。


    池春顿时有些愣住了,脸上不禁微微一红,结结巴巴地问:“要、要我怎么帮你?”


    她微微侧颈,后颈绒毛在灯光下镀成淡金:“哥哥,我背后的拉链卡住了,解不开,能不能帮我一下?”


    池春瞬间脸色更加泛红,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他只觉得空气有些凝滞,脑中一片空白,手心微微出汗:“这个……我……我去叫人过来帮忙好吗?”


    “哥哥,我很喜欢这件裙子,不知道穿上之后是不是很漂亮。你就帮我一下,我马上就好。”池暖的语气柔和,带着几分小小的请求,她转过头,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


    池春见状,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点了点头,颤抖着手,试图帮池暖解开背后的拉链。他的心跳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而池暖则低下头,安静地站着,几乎没有动弹。


    然而,池春的手指一触碰到拉链时,突然觉得手背一阵热,整个身体仿佛被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包围,他的思维似乎在这一刻暂停了。


    他个子高,居高临下,又是背后,一眼就瞧见了那嫩生生的娇乳,又白又肥,想来上次在电影院自己摸着,他心中忽然生出一份冲动。


    现在,如果可以……把她压在墙上狠狠地揉着两团玉雪,会是什么感觉?甚至、甚至把她干了,她也不能怎么样。


    “差不多了,我出去了。”他手忙脚乱地弄完,慌乱地说了一句,头也不回地推开试衣间的门。


    外面的空气似乎更加清新了些,池春深深吸了几口气,才慢慢冷静下来。心头的那种焦虑感渐渐消散,可是眼前的景象却像一个深深的烙印,始终挥之不去。


    池春看着妹妹从试衣间走出来,心里一阵悸动。


    池暖的身影像是从梦中走出来的仙子,白色的连衣裙轻盈地落在她身上,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她的头发如丝般顺滑,轻轻披散在肩头,那一双清澈的眼眸宛如秋水,静静地看着自己,目光温柔、含笑,眼底却藏着些许紧张和期待。


    他有些坐立不安,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只能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


    池暖转了个身,微微低下头,脸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声音轻柔而有些不安:“怎么样?好看吗?会不会我太瘦了,穿上像个面袋子?”


    池春回过神来,心跳不自觉地加速。他努力把内心深处那些悸动的情绪压下去,柔声说道:“很好看,真的很好看。”


    这话并不假,他从心底觉得,没有任何人能比自己的妹妹更美丽。她那样柔软、那样可爱,犹如一朵绽放的花,娇嫩而不可方物。


    他走上前,帮她整理了一下垂落在肩上的青丝,温柔地说:“这件衣服很不错,买了吧。”


    售货员在一旁看着,笑着调侃道:“小姑娘,你男朋友都这么说了,快买吧。你身材好、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合适。”


    池春微微愣了一下,想要解释,却被池暖抢先说道:“嗯,那我要这件裙子,麻烦您帮我打包一下。”


    回到家里,池暖忍不住又换上那条裙子,走到厨房前,抬头望着正在忙碌的池春,小心翼翼地问:“哥哥,真的好看吗?”


    池春放下手里的锅铲,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你要是觉得不好看,咱们还可以去退了。”


    池暖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说,哥哥难得陪我挑衣服,我得选一件最好看的才能不辜负你陪我这么久。”


    池春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心头隐隐有些不忍:“暖暖,我是不是陪你的时间太少了?”


    池暖嘴角勾起一抹勉强的笑容,她低下头,似乎在回避这个话题:“我知道哥哥很忙,哥哥要赚钱养家,还要筹备结婚的事情。但是哥哥能分出一点点时间陪我,我就很高兴了。”


    她的眼底,虽笑意盈盈,却隐约闪烁着些许不可忽视的光泽,像是夜空中的星辰,细碎却明亮。


    池春心里一阵酸涩,他关了火,也不管身上的油烟气伸出手将妹妹紧紧地抱进怀里,轻声说道:“以后你想让我陪你玩儿,直接告诉我,好不好?哥不会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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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好巧不巧碰触着池春的鸡巴上


    夜像块浸了墨水的绸缎裹住窗棂,智能镜灯在池春脸上掐出清瘦的轮廓。池春正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手中握着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刮着下巴的胡茬。水池旁的灯光映照出他清瘦的面庞和粗犷的轮廓,刮刀划过脸庞时,微微的水珠与细腻的刀锋交织在一起,带着一种独特的冷冽感。


    镜中忽地洇开另一抹影子。池暖不知何时斜倚在磨砂玻璃门框上,玫瑰色的睡裙在腰间掐出伶仃的弧度,目光柔和地凝视着他,嘴角挂着一抹羞涩的笑意。


    池春停下了动作,刮胡刀轻轻拍打在水池的边缘,他转头,笑问:“怎么了?有事?”


    池暖笑了笑,声音如同夜色的缠绵悱恻:“哥,你刮胡子都刮不干净。”


    池春低低一笑,眉眼间透出一股无所谓的轻松:“那你会吗?”说完,他把刮胡刀递给了她,示意她自己来。


    池暖不答,反而向前一步,毫不犹豫地接过了那把刮刀,轻轻推他坐到一旁。


    微微俯下身子,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擦拭着池春下巴上的泡沫,动作恰到好处。


    她其实挺喜欢池春留着胡茬的样子,有一些放荡不羁的风流潇洒之感。池春不是电视里面那些白皙面孔的花美男,他身上有着落拓粗犷的味道,偶尔还有几分流里流气,但是为人却不失正派,很讲义气。


    池春后腰抵着冰凉的瓷砖,仰着脸对上妹妹认真的神色,看她睫毛在光晕里簌簌颤动,剃刀刮过下颌角时带起细密的痒,像有蚂蚁顺着血脉往心口钻,心头软酥酥得,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又觉得酸,不由发问:“你怎么会这些?跟谁学的?”


    池暖的拇指正抹过他唇角泡沫,闻言顿了顿,指甲盖上沾着的剃须膏凝成半透的云,只是漫不经心地说着:“看着妈妈给她男朋友刮胡子,看多了也就会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低垂,看着她专注的模样,心头那股柔软的情感愈发泛滥开来。她的手指又细又软又长,碰触着自己的皮肤,有心猿意马地柑橘,心思也慢慢飞远了。他忽然有些难过和低落:未来的某一天,妹妹会为谁这样温柔地擦拭下巴,是否也会带着一如既往的关怀与耐心,做些看似不起眼的小事?


    这念头像枚生锈的图钉,猝不及防扎进皮肉里。


    突然,池暖轻轻松开了刮刀,笑意盈盈:“好了,哥哥,你看看怎么样?是你的手艺好,还是我的手艺好?”


    她的笑容明亮而温暖,仿佛阳光洒在初春的湖面上,柔和且令人心安。


    池春站起身,走到镜子前,仔细打量自己。最近工作太忙,竟然连形象都顾不上了,想着先前的样子,胡茬杂乱,眼下乌青,和一街头流氓似的。


    现在刮了胡子、洗了澡,换上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整个人瞬间清爽了许多。像是把时光撤回了好几年前,那时他校服领口总沾着篮球场的塑胶味,穿着简单舒适,没什么负担,妹妹的书包挂件有时候还会遗忘在自己书包里,行动起来叮当作响。


    更妙的是,池暖此刻站在一旁,竟然也没显得白日里那么突兀了。


    池暖轻轻笑道:“哥哥要是现在和我一起去上学,肯定没人会发觉哥哥的年纪。”她脸上一红,低着头清理着手上的残留的污渍,小声说着:“要是门卫那个老爷爷瞧见我,说不准还以为我们是早恋的学生呢。”


    这话像枚裹着糖衣的玻璃渣,甜丝丝划开道口子,池暖说完了,有些恍惚,唇角的笑意竟也有些苦涩。


    池春没听清后面的话,只是佯作生气,却嘴角微翘:“年纪怎么了?你这个小丫头,还嫌弃哥哥年纪大了?”


    “怎么会。”池暖摇摇头,语气软糯,“哥哥几岁我都喜欢。”她这话带着一种哄小孩子的语气,温暖又带着几分亲昵。


    池春顿时忍不住哈哈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弄得她的发型有些乱。池暖气鼓鼓地嘟囔了几句,像是小孩子被捉弄了,但却也带着些许的娇憨。


    两人一起收拾完卫生间,池暖忽然看向池春,眼神充满了期盼:“哥,我能去你屋里看电视剧吗?我屋里那个电视,投屏总是断线。”


    池春皱了皱眉,思索了片刻,点头答应:“是嘛?那可能是网络不太好,等我把路由器调整调整。”说完,他没有再多想,示意她可以过去坐。


    池春把椅子拉过来,双脚翘在书桌上,翻开了手里的账簿,算了一下收支,最近生意的确有些不顺,不如预期,尤其是妹妹住进来之后,花费显然增大了。可一想到妹妹,他又感到一阵温暖,心头的阴霾稍微散去。


    无论怎样,不能让妹妹跟着自己受苦。


    电视机的画面闪动着浪漫的爱情故事,池暖听着剧情里的人物嬉笑怒骂,偶尔也会跟着笑出声来。


    许久,池春站起身,发觉少女不知何时歪在抱枕堆里,手机从掌心滑落,睫毛在眼下织出蝶翅的阴影。空调风掀起她衣角,露出一截后腰,皮肤白得能看见淡青血管,像是稍用力就会揉碎的白玉。


    池春轻轻喊了一声:“暖暖。”


    池暖只是迷迷糊糊地咕哝了一声,像是无意识地回应,抱紧了怀里的抱枕。她的身体顺势滑下,睡衣下摆卷到膝盖上方,露出白得发青的腿弯,像是找到了一块更柔软的地方,最后安静地趴在池春的床上沉睡了。


    池春看着她的模样,心底微微一叹。想要把她手里的手机和抱枕拿出来,结果池暖却攥得更紧,池春竟然无意间瞧见,池暖手机锁屏壁纸居然是自己和池暖小时候的一张合影。最╜新↑网?址∷ www.01BZ.cc


    很久了,久到自己都不记得竟然还有这张合影。妹妹笑得灿烂,他则一手搭在她肩头,一手还揪着池暖的耳朵。


    忽然间,池暖吐出几个字,像是从梦里飘出来的:“哥哥……”


    池春犹豫了片刻,最终决定让她就这么睡下。她这么困,也不可能被自己轻易吵醒。于是,他悄悄地起身,打算去她房里睡。但就在这时,池暖的手忽然紧紧抓住了他的,眼皮微微一颤,睁开了迷糊的双眼,目光依旧带着朦胧的睡意。


    “不想一个人……”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请求。话音未落,她便又将眼睛闭上,陷入了深沉的梦乡。


    池春一时间进退两难。站在床边,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许多画面:第一次在机场见到妹妹时,她那双温柔的眼睛里藏着些许不安,她的笑容明明很美,却又带着些许小心翼翼。那时的她,是那么陌生,又那么渴望被保护。他知道,妹妹从那时起就已经开始在伪装自己的脆弱,用善解人意来掩饰内心的彷徨与不安。


    他明明想让她更多地依赖自己,想听到她与自己争吵时的生气,想看到她因为一点小事而笑闹,这才是那个年纪该有的真实模样。


    池春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轻轻拨开她额前的青丝,闻着她身上浅淡的茉莉沐浴露的芳香,和自己身上一股味道,心底也温暖着,于是在床边铺了被子,然后轻轻躺下,一并入睡。


    夜深了,外面闷热,空气中似乎有些沉重。池春突然从梦中惊醒,发现身旁的池暖已经悄悄靠得更近了。她睡得安稳,面容柔和,但不知不觉中,她似乎总是往自己身边靠。池春下意识地低下头,却不由得愣住了。


    池暖几乎蜷缩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另一只手随意地垂下,竟然就这样好巧不巧碰触着池春的鸡巴上。


    她的睡衣有些散开,里面并没有穿胸罩,露出比杏仁豆腐还要滑嫩的、吹弹可破的胸乳。


    池春顿时觉得一股不太对劲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寸,心跳也随之加速。最╜新↑网?址∷ www.ltxsba.Me


    然而池暖似乎并未察觉,她依旧贴着他,甚至嘴角微微撇起,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显得娇艳欲滴。


    她的睡颜如此安静而又迷人,仿佛让池春的所有理智都在这一刻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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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罪恶与阴暗


    池春的喉头滚动了几下,隐隐能感觉到从双腿间传来的热气,敏感之处仿佛有了些异样的反应,渐渐开始觉醒。


    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骂自己不知廉耻,却还是伸手轻轻推了推池暖,试图让她稍微后退一些,保持些许距离。


    然而池暖的手指紧紧攥在自己衣襟前,嘟起小嘴,眉眼微蹙的样子,带着几分不舍,几分无助,像极了需要庇护的小猫。


    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紧闭着,眼睫轻颤,透着一股婉约的娇弱,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洒入,洒在她柔和的面庞上,像是照亮了一池春水,那温婉的光辉仿佛给她镶上了一圈温暖的光环。


    池春凝视着她,心中不免有些复杂的情愫翻涌。


    血缘在他们眉眼间打了七分折扣,他眉峰里藏着的野火,到了她眼角便化作将坠未坠的朝露。


    相似,又不完全一样。


    妹妹的身上总有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柔弱气息,尤其是那双眼睛,大得像两颗未滴的露珠,水光潋滟,眼尾微微下垂,不似常人般灵动,却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娇弱。而他眉眼粗犷,多了些落拓不羁。


    池春抿了抿唇,眉宇间那股不羁的神情在这一刻悄然柔和下来。面对这个柔弱的妹妹,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要为她撑起一片无风的天空,免去世间的一切寒冷与锋利。


    或许是夜已深沉,窗外的夜风轻轻拂过,带来几许凉意。也或许是池暖已然沉睡,或者是池春自己早就压抑不住心中那股渴望,眼前这一刻的温柔竟使他感到一种悸动。


    他不知不觉地靠近了她,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无声的祈求,心中空白一片,只剩下那股强烈的、几近本能的欲望。直到唇瓣几乎触碰,池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沉浸在梦境之中。


    池春不由得轻轻地磨蹭了一下,可是,渐渐地,这种反复的接触让他有些不满足了。心底升起的欲望越来越强烈,邪恶的念头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汹涌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手掌不受控地进入少女的睡衣中,肉贴肉地虚虚握住娇嫩的奶子,肥嘟嘟得,当真是触手生香。


    池春现在心底那些隐晦的杂念才终于完全不遮掩的坦露,他就是一直惦记着妹妹的奶子,那么漂亮、俏生生的奶子,摸了那么几次哪会够?


    午夜梦回,池春总是想再摸一摸,再玩一玩,甚至曾经想过要让自己的肉棒操一下这对奶子,他还没试过乳交,林佰一在这方面不算太开放,姿势就只肯用那么几个。


    池暖还是睡得很沉,池春现在也不让她离得远了,反而是把她轻轻往身前一带,让她窝在自己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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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一手稍稍剥开她的睡衣,令她上半身几乎完全赤裸,唇齿之间已经不够,他的唇瓣不知何时落在了池暖的颈窝,还有肩膀,细致的皮肤慢慢被他的牙齿啮咬出浅浅的红色印记。


    她忽然软软地哼唧了一声,池春身子一僵,眼见池暖还是闭着眼睛,脸上却有些温软的樱色,似乎是在睡梦中也有些情动。


    池春不仅没有停下,甚至还变本加厉,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连她的睡裤也脱了下来,只剩下池暖身上一件小小的内裤,作为他最后的底线。


    他小心翼翼,不让自己所有的力量压到她身上。手掌揉弄着小肥兔子,唇瓣滑落在她胸前,含着一颗小小的奶尖吸吮着,奶香气萦绕在鼻端,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过柔软完美,没有一处不是按照男人梦寐以求的身段发育得,胸口丰盈,腰肢纤细,双腿笔直,那张脸又纯又欲。


    池春喉结滚动,一手继续抚弄她的奶子,一手来到双腿间,握住灼热之处,上下快速地弄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头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好妹妹,哥哥的肉棒这么大,想不想让哥哥插进去,嗯?”他自言自语着,眼睛死死盯着那漂亮的娇乳,“长得这么骚,是不是就是想勾引男人来干你?哥哥把你肏烂好不好?哥哥鸡巴这么大,肏进去你说你的骚屄会不会被哥哥干烂了?”


    池春的动作已经越来越快,这种快感是从未有过的,背德而又枉顾人伦,身下躺着的赤身裸体的女人是自己的亲妹妹,年纪还小,却天真地睡在自己身边,在夜色中被亲哥哥扒光了衣服亵玩,也不自知。


    这样的爽快令他没一会儿便射了出来,浓浓的精水浇在池暖胸口。池春喘息着,鬼使神差地挑起来一点抹在池暖唇边,眼睁睁看着那张芙蓉面被自己弄脏,心口生出无限的满足。


    晨光像隔夜的冷茶泼在纱帘上,池暖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七点。她伸了个懒腰,发现床边空空如也,池春显然早早起床去了厨房。她穿上校服,简单洗漱了一下,站在镜子前,不由得看向锁骨处微红的痕迹。


    下楼的脚步有些急,池暖走到厨房门口,抬头对着忙碌的池春扬了扬手:“哥,屋里头有蚊子,看看,咬得我这里一片红肿。”她说着,露出一抹带着些许撒娇意味的笑。


    池春低头切着菜,目光始终没离开那刀锋。他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语气平淡:“回头我喷点花露水。早饭多吃点,哥待会儿送你去上学。”说完,他不再多言,默默地端上桌,动作一气呵成。


    池暖怔了怔,他没有和自己一起吃早饭,她目送池春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眼底闪过一丝不安的情绪,却没有开口追问。


    池春开车送她去学校的路上,车内的气氛沉默得有些压抑。几次池暖试图开口,但每当话语刚到嘴边,池春便迅速岔开话题,言简意赅地说上几句,都是围绕林佰一或者池暖生活起居,声音低沉,没有情感波动,仿佛并不太想和她多说。


    她心底的失落逐渐堆积,眼角无意间瞥见池春紧绷的侧脸,终于低低叹了一口气,轻声开口:“哥,晚上我不回家吃饭了,我同桌约我去吃肯德基。可以吗?”


    池春的手指微微一颤,隐隐泛着青白,眼睛依旧盯着前方,声音低沉:“有钱吗?”


    池暖轻松一笑:“有啊,哥,你不用担心我。”


    她说完,便推开车门下车,走了几步,蓦然回首,眼中带着几分轻松与欢愉。身后,一群熟悉的同学冲她招手,池暖笑着和她们打招呼,俏皮地挽起其中一个同学的胳膊,身边还有几个男生,笑声带着几分甜美与无忧。


    池春望着她的背影,眼神有些迷离,目送她远去。车内的气氛愈发沉默,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过了好一会儿,他猛地伸手重重拍了下车窗,似乎想要把心底那股不安的情绪发泄出来。他摇下车窗,抬手从烟盒里抽了几支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眼神恍若游离。


    车子发动,方向盘一转,池春将车开回了家里。他走进屋里,拿出存折,从抽屉里摸出一些现金,随即拿起电话,拨通了林佰一的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林佰一那种带着矜持的声音:“喂?”


    池春的语气带着一丝平静:“我今天有空,想过去看看你。”


    林佰一稍微愣了愣,仿佛有些意外,却还是优雅地答应了:“好,欢迎。”


    池春沉默片刻,心里若有所思。过去,他总是避而不谈结婚的事情,总觉得自己再等几年,等攒够了钱,站得更稳一些再去面对“老丈人”,可现在,他不想等了。


    池春对着玄关镜子正了正领口,镜中人眼角染着香烟熏出的倦意,无声无息,只有他知道,那里头隐藏的罪恶与阴暗。


    电梯下坠的失重感中,他突然想起昨夜池暖熟睡时睫毛投在枕上的阴翳,那么轻,那么重,像蝴蝶翅膀上抖落的细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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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他说请我去吃烤串


    池春的诚挚举动被林佰一尽收眼底,她眉宇间的笑意愈发舒展。父母对池春的认可更让这段关系平添底气,仿佛所有事情都正朝着理想的方向稳步前行。


    先前与池春的几次小龃龉,此刻在林佰一心中已如晨雾般消散。她甚至从中品出一丝别样的甜蜜——那些争执何尝不是对方笨拙的关怀方式?


    毕竟真心待她好的人,怎样都值得珍惜。


    池暖下晚自习回到家中,屋内还飘扬着池春提前给她煲好的骨头汤的香味儿。这段时间,池春对她仍旧体贴入微、关怀备至,然而她却能察觉到那种熟悉的温暖中,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疏远。


    那天晚上的事,她知道得清清楚楚。故意滑落的睡衣肩带,指尖若有似无的触碰,她像编织蛛网的猎手,将禁忌的情愫催化得愈发浓烈。


    可似乎池春还是陷入了道德约束,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她喝了骨头汤,在厅堂里头悄悄坐了一会儿,然后去厨房做了一杯冰镇奶茶,喝了一口,那丝凉意顺着喉咙蔓延,带走了几许沉重。


    她转身走向池春的卧室,耳边传来池春在房间里打电话的声音。那声音低沉,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温柔,显然是在和林佰一交谈。


    温存的声线像枚银针,直往心尖上戳。


    池暖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心头浮现出一丝不安的涟漪: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反而让哥哥心生距离?


    她望向门前那扇白色的木门,轻叹一口气,终于还是决定敲了敲门。


    池春开门时,眼前便是池暖那张如春花般娇艳的小脸,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神色却多了一些淡淡的疏远:“怎么了?还不去睡觉?明天还得早起呢。”


    池暖举起手中的冰镇奶茶,轻轻递到池春面前,笑容满面:“哥,我自己做的奶茶,你尝尝,好不好喝?”她的语气里满是殷殷期待,希冀得到池春的认可。


    池春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嘴角浮现一抹笑意:“挺好喝的,怎么学的?”


    “网上学的。”池暖笑得甜美。


    “妹妹聪明。”池春淡淡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伸手捏捏她的耳垂,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我还有些事要忙,去睡吧。晚上别熬太晚,睡眠不足上课也没精神。听话。”


    他没有让她进屋的意思,池暖瞄见桌子上还有几张存折和银行卡,心底有些微妙,却没有询问:“好,那,哥哥晚安。”


    “晚安。”池春目送着她离开,目光变得有些黯淡。他慢慢关上门,深深叹了口气。那种压在心头的欲望,像是潜伏在夜空中的雷电,随时可能爆发。可是他清楚,自己不该越雷池半步,不能让任何违背道德的冲动在这脆弱的亲情面前占据一席之地。


    池春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诫自己:无论怎样,这份情愫必须被压抑在心底,不能再让自己有丝毫的动摇。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裴南的母亲病情稍有好转后,便成了池春这里的常客。他性格开朗,年纪与池暖差不多,早早辍学后便在社会上打拼,虽不算大富大贵,但混得也算自得其乐。每次他来,池春晚上也能放松心情出门,毕竟有裴南在,池暖一个人不会有危险。


    裴南的人品,池春还是信得过的。


    今天,池暖一进屋,就看到裴南在一楼的棋牌室里,正低头专注地玩着游戏。她扫了一圈,没见到想见的人,心里面很是失落,随即问道:“我哥呢?”


    “池哥和嫂子出去逛街去了。”裴南暂停游戏转过头,露出标志性的虎牙笑。


    池暖心头一颤,喉咙突然发紧。她低头盯着鞋尖磨白的边缘,听见自己用平静的声音说:“这样啊……”


    裴南见状,站起身关心地问:“池哥说你要是饿了,厨房里有做好的饭菜,你自己用微波炉热一下就行。”


    池暖通常晚上回家后都会吃点宵夜,尤其是池春在的时候,习惯了两个人一起坐下来吃点小吃聊聊天。可今天,他不在,她也不怎么饿,只是随口答道:“没事,我不饿。”


    裴南略带好奇地问:“你现在是高几了?”


    池暖笑道:“高三,明年就要高考了。”


    “哦,挺辛苦吧?”


    池暖勉力与他寒暄着:“还行,能跟得上。”


    裴南又问:“那你打算考什么大学?”


    池暖歪了歪头,眼神里透露出一丝迷茫:“还没决定呢,可能想离家近一些。”


    “那你去隔壁的外语学院呗,挺近的,都不用住校,从他们学校的西门一出来就是家。”


    “嗯,也许吧,反正还没想好。”她说完这句话,便转身上楼,继续去她的书桌前埋头苦读。过了会儿池春回来了,她听见池春和裴南在一楼的客厅聊着几句,最后,裴南便起身告辞,准备回家。


    池暖刚好下楼,适时地出现在客厅门口。她看着池春,微微一笑,问道:“裴南哥回家了?”


    池春的步伐顿时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愣住,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随即才低声问道:“你说什么?”


    池暖察觉到池春的反应,心中一动,顺势继续天了把火:“我还想着请裴南哥喝奶茶呢,他怎么先走了?”


    池春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抿了抿嘴唇,神情有些不耐烦:“赶紧学习去。”


    裴南最近常来得很勤快。池暖平时上学忙碌,和他聊的也不多。可每到周末,回家的时候,两人就会在棋牌室里坐上一会儿,玩点游戏。


    裴南性格爽快,遇上个能陪自己玩得来的朋友自然是乐得不亦乐乎。再加上池暖聪明,一学就会,配合起来天衣无缝,裴南也因此在游戏中赚了不少积分,排名蹭蹭上升。为了感谢她,裴南主动提议带她出去吃烤串。


    池春这日起床,瞧见池暖虽然是周末却已经早早去了一楼柜台处,她笑着扬起脸儿,晨光在脸上跳跃着:“哥,今天不在家里吃饭了,我得出去和朋友吃饭。”


    池春略一思忖问道:“同学吗?”


    池暖摇头时马尾辫轻晃,眼底流转着细碎的光:“不是,你认识的,是裴南哥。他说请我去吃烤串。”


    她语气轻松,脸上满是愉悦的笑容,那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看在池春眼中,心里莫名一阵不舒服,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些异样的感觉,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池暖摆了摆手:“不知道,没关系,裴南哥会陪我,哥你不用担心。”她说完,顺手把房卡和登记簿整理好,放在了桌上:“早上的客人我都登记好了,打开就能看见。”


    池暖转身准备离开时,池春下意识地拉住了她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发烫:“现在就走?”


    池暖突然倾身向前,带着柑橘香气的指尖抚上他衣襟,:“对,裴南哥来接我了。最新地址W?ww.lt?xsba.me”她垂睫的模样格外乖巧,系扣动作却故意放慢,直到听见头顶传来不自在的轻咳。


    池春心里微微不悦,别开脸盯着墙上的挂钟,放开她的手时嘴巴却提前做出了决定:“那我和你们一起去,正好很久没吃烤串了。”


    池暖愣了愣,随即皱起眉头,心里却忍不住偷偷笑。她故作天真地反问道:“哥,你不是说周四和林姐姐才去吃过烤串吗?”


    池春有些尴尬地撇了撇嘴,随即轻哼一声,耳尖泛红却强撑架势:“谁说的?我就是又馋了,怎么了?”


    池暖憋不住笑,眼睛里闪烁着调皮的光。


    结果,原本由裴南来接池暖的单纯约会,竟变成了一个兄妹三人一起去的“聚餐”。


    裴南看到池春也跟着出门,忍不住笑了:“老大,你饭量大,我这钱包还不知道够不够用呢。”


    池春皱了皱眉,脸色顿时有些黑:“我又不是饭桶!”


    池暖坐在一旁,偷偷掩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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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她是一定要拿下哥哥得


    席间,裴南像是毫不在意周围的气氛,大大咧咧地和池暖聊得热火朝天。两人除了学校里的课业,几乎没有任何代沟,谈天说地,八卦娱乐,裴南总能抛出个新话题,池暖也总是温柔地回应,话题从不显得枯燥无味。


    唯一显得有些突兀的,是那静静坐在一旁的池春。低头咬着烤串,目光飘忽,手中食物的滋味似乎也变得索然无味。


    突然,裴南忽然话锋一转,想起来什么,不由打破了沉默:“对了,池哥,你和嫂子订婚是啥时候?饭店选好没?要不要去我们楼下新开张的那个西餐厅?听说菜品不错,环境也挺好。”


    池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的喉咙微微发紧,嗫嚅着,像是在思索该如何回应:“再说……再说吧。”


    池暖轻轻低下了眼眸,语气柔和:“哥,我就不去了,去不太合适。”确实,哥哥订婚,她这个“小姑子”跟着去干嘛?


    池春的心一阵发紧,内心涌起的愧疚让他一时不敢与她对视。这件事,他一直没和池暖提起。如今被裴南无意间戳破,他的心情变得愈加沉重。


    裴南却完全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依旧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如何见证了池春和林佰一之间的感情。


    池春有些烦躁,轻轻踹了他一脚:“吃得差不多了,去结账吧。”


    裴南这才闭上嘴离开。


    池春的目光仍然低垂,沉默了一会儿,望着玻璃杯壁上蜿蜒的水痕,艰难开口,像是下定了很大决心:“暖暖,哥最近太忙了,所以……有些事忘了和你说。其实,我和林姐姐要订婚了,房子已经交了定金……”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从铁皮盒子里挤出来的,扭曲而又难听:“再过段日子就想选个吉日,争取年底前把婚事办了。”


    池暖的眼睛骤然睁大,倒映着顶灯碎金的光,像是雨后的青石板上汪着的两潭秋水。池春在那双眼里看到的,却是一片静谧,仿佛任何情绪都被她细心地掩藏在心底。笑意漫上池暖嘴角,温婉如春风柳絮:“那很好啊,我祝福哥哥和林姐姐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她轻描淡写地补充着:“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去做林姐姐的伴娘……”话音未落,她又俏皮地加上一句:“伴郎也行。”


    池春有些愣住,想要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心中复杂的情感一时无法吐露:“你……你不要多想。”


    池暖抬眸,眸中闪过一丝轻盈的笑意,像是一朵盛开的莲花,透出一股淡然:“我没多想,哥。”她的声音依旧如清泉般温柔,带着些许调皮的味道:“不过,你结婚之后肯定会更忙吧?正好快到国庆了,咱们能不能一起出去走走?就当陪陪我,好不好?”


    池春静静地看着妹妹的模样,她的眼波泛着粼粼的碎光,像橱窗里摆久了的玻璃器皿,稍碰即碎,眼底不由自主地透出一丝心疼。


    池暖的每一个小心翼翼、恳切期待的眼神,都让他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力,仿佛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生怕自己会拒绝她的请求。


    池春无奈地笑了笑,目光却投向了面前的小炉子。炭火在炉中噼里啪啦地燃烧着,偶尔有一滴肥油滴落,发出滋滋的响声,空气中弥漫着油香与炭火的味道,令他脑子里嗡嗡乱想。


    池暖坐在他旁边,默默观察着他,她撅了撅嘴,小声地说:“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话还没说完,池春便截断了她的声音,眼尾也跟着漾开笑意,似秋阳斜照在琉璃瓦上的暖色,话音轻柔而坚定:“去青城吧,正好那里靠海,哥哥带你去吃海鲜。”


    他抬眸,眉眼弯起,笑容温柔如水,目光中带着一种抚慰与疼惜,让池暖心头一暖。


    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嘴角扬起了笑意,可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轻声问道:“那,林姐姐她……”


    池春轻轻捏了捏她的腮帮子,笑道:“就咱们兄妹俩,你林姐姐也挺忙的,她就不去了。”


    池暖终于放下了心,像小松鼠一样开心地继续吃着烤串,脸上洋溢着无邪的笑容,笑涡浅浅,让人心软的发疼。


    国庆假期的计划在池暖心中渐渐成型,初秋的风悄悄带着凉意,池暖的兴奋几乎溢于言表。她早早就开始筹划这次旅行,时不时就把自己的小发现分享给池春,眼中总是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池春看着她如此期待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原本自责的情绪愈加浓烈。妹妹如此开心,他却总是想着工作的琐事与婚事的烦恼,还有那些不知羞耻的绮念,心底愈发愧疚:“这些都交给我,你只管吃饱喝足,跟着哥一起玩儿就好了。”


    林佰一听说池春和池暖要在国庆一起出去旅游,心里不免有些不快,电话里阴阳怪气地开口:“咱们俩都好久没出去旅游了……”


    池春略微皱眉,尽量安抚道:“反正回来也就该结婚了,到时候咱俩可以去度蜜月,你不是说想去澳洲吗?我已经规划好路线了。”


    林佰一虽然心中仍有些不快,但最近确实太忙,实在腾不出空来,最终还是点点头,语气缓和了些许:“那你早去早回啊,婚礼的事情还等着和你商量呢。”


    池春笑了笑:“明白,老婆。”


    国庆节头一天晚上,池暖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


    25-04-


    ,便跟着池春一起赶去火车站乘高铁。夜晚的站台冷气萦绕,灯光将人影拉得很长。池春找到座位,让妹妹靠着窗坐下,自己掏出手机,开始一条条翻看预定的旅馆信息。


    池暖窝在座位里,一边拆零食袋,一边捧着手机打游戏。软糯的糖果在嘴里融化,她的目光盯着屏幕,手指飞快地敲击操作键。过了一会儿,她伸了个懒腰,小小的打了个呵欠,露出半截腰肢,白得晃眼。


    池春瞥了她一眼,抬手把她衣服往下拽了拽,伸手在她脸颊上轻捏了一下,柔声说:“还有两个小时,再忍忍,别睡过去了。”


    池暖抬起头,凑到池春身前,视线落在他手机屏幕上。订好的酒店信息一览无遗——两间房。她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心底那点小心思顿时泛起涟漪,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她知道,如果直接开口让他订一间房,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


    反正这次出去旅行,她是一定要拿下哥哥得,不管怎样,她都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


    于是,她只是轻轻靠在他肩膀上,语气漫不经心地问:“你和林姐姐选婚纱了吗?”


    这话一出口,池春原本因为她靠过来而微微紧绷的身体倏地松了些许。他低头盯着手机,指尖打了个转儿,轻笑:“还没呢。等回去再一起看看,你也想去?”


    池暖眨了眨眼睛,像是随口提议:“我知道青城有家特别有名的婚纱店,我无意间在网上看到的。口碑很好,很多明星和名人都去那里订制。要不咱俩去看看,给林姐姐挑一件合适的?”


    池春沉吟了一瞬,没多想就点了头:“行,到时候一起去看看。”


    她又低头玩了会儿手机,困意却像潮水般涌了上来,没多久便合上了眼睛。白日里功课繁重,精神一松懈就最容易犯困。池春察觉到她的脑袋一点一点地往下垂,调整了一下坐姿,伸手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她的睫毛很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极了细密的小刷子。池春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若有似无地碰了碰她的睫毛,又像触电般收了回去。他垂下眼帘,看着妹妹熟睡的侧脸,心底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这张脸,熟悉又陌生。她是他唯一的亲人,是命运的牵绊,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割舍的血脉相连。他深深叹了口气,目光落在窗外飞逝的夜景上,灯火流光,像一场无声的梦。他知道,他不能将她推远,他不舍得,更不愿意。


    妹妹:我看你如何逃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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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我的孩子叫你爸爸还是舅舅


    高铁到站,两人拖着大包小包在站台上穿梭,像两颗被风吹落的种子,好不容易在城市的灯海中找到了预定的旅馆。『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


    池春一进池暖的房间,就忙碌起来,细致地检查着每一扇窗、每一道门,走来走去,反复叮嘱着注意安全。


    池暖坐在床边,嘴角扬起微笑,乖顺地说着:“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会事事小心得。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要去坐游轮?得早起呢。”


    池春终于松了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旅途的疲惫像潮水一样涌来,他草草地冲了个澡,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


    早晨醒来时,池春发现自己还没来得及吃早饭,池暖已经贴心地为他准备好了。他有些愧疚地接过早餐,池暖笑着说:“我愿意给哥哥服务。”那笑容干净明亮,像晨光下的一朵白兰花。池春只好笑骂她一句“傻子。”


    游轮沿着城市中央的河流缓缓前行,晨光和微风一起流动在甲板上。两岸的风景像画卷一样铺展开来,美得令人目不暇接。左舷掠过一片“机械森林”,那是一片由玻璃幕墙构成的金融区,楼宇在夕阳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晕。大厦顶端全息投影正演绎着民国时期的黄包车穿街而过,历史与现代在光影中交错成诗。


    右舷则是另一种景致,十几艘明清样式的画舫组成了流动的“水上茶寮”。茶娘们身着月白旗袍,手执长嘴铜壶,在船头表演着“凤凰叁点头”的斟茶绝技,铜壶划过的水流仿佛一抹流光,茶香随风飘散。池暖看得出神,觉得这一切像极了梦中的江南水乡,忍不住拿起ipad,随手描绘下眼前的美景。


    池春端着游轮上提供的芒果班戟走过来,低头一看,竟被池暖手中的画作惊艳到:“暖暖,你画得真好!”


    池暖有些害羞,垂下眼帘,轻声道:“不过是随手涂鸦罢了。”


    池春仰头望着大银幕上正在播放的电影,突然兴致上来:“咱们去船头走走,看看风景吧。你晕船吗?”


    池暖背上书包,眨眨眼:“没事儿,我好着呢。”


    两人欢快地走到船头,船舱里憋闷的空气被风吹散,呼吸间都是江水的清新。池春举起手机,让池暖选好姿势给她拍照。清水出芙蓉,池暖素颜未施粉黛,青丝被江风吹得有些凌乱,却笑得像合欢花一样明艳动人。


    她的眼睛里有光,温柔而明亮。


    池暖也拿起手机,走过来主动要给池春拍照。她站在甲板上,微微仰头,认真端详着角度。忽然,她像是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哥,你看过《泰坦尼克号》吗?”


    池春笑了笑,“当然看过。”话音未落,心里已明白她的小心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握住池暖的手,将她轻轻带到自己身前。晚风穿过指缝,吹得两个人的衣角微微飘扬。


    “站稳点,别害怕,有哥在呢。”池春叮嘱着,语气里带着点宠溺。


    池暖咧开嘴笑了,舒展双臂,拥抱江风和日光。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像江面上跳跃的波光,让池春一时间移不开眼。


    池暖忽然收回笑意,侧过脸来与他对视,眼眸里带着点调皮。就在池春的目光柔软下来时,她踮起脚尖,轻轻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动作快得像掠过水面的燕子,带着点儿少女的狡黠和俏皮。


    下一秒,她已经跳下船头,假装若无其事地整理着衣服,语气轻松地转移话题:“哥,我们下船去看看婚纱店,好不好?”


    池春愣了一瞬,点头应下,心里却泛起细微的波澜,说不清是欢喜还是复杂。


    两人并肩走下游轮,街口的婚纱店如梦似幻,灯光下橱窗里洁白的婚纱像极了童话里的水晶宫。池暖挑中的这家店果然气派,落地玻璃后是一排排精致的婚纱,钻石、蕾丝、珍珠交错其间,仿佛一瞬间闯进了繁花盛开的花园,缀满了自天际跌落的星辰。池春一进门,就被这阵仗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心里暗暗咋舌。


    池暖却拉着他的手臂,一件一件细细地看着。售货员立刻迎了上来,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声音柔和:“先生、小姐,欢迎光临。需要看什么款式吗?我们这边有新到的样式,是今年宝石画风最新系列,许多新娘都特别喜欢。”


    池暖听了转头问池春:“要不要看看?”


    池春点点头,便让售货员拿出一套来。那婚纱雪白如云,面料如同轻纱般透亮,散发着温柔的光泽,刺绣的花朵细腻得几乎让人不敢呼吸。池暖看得出神,忍不住低声说:“哥,你要不要和林姐姐拍张照片发过去?”


    售货员听了,微微一笑,“我们店里的定制款不允许随便拍照,不过小姐要是试穿的话,让您的男朋友拍照留念是可以的。”话音刚落,池暖脸颊立刻飞上一抹红霞,像桃花初绽。她连忙拦在池春前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我试试吧。”


    池暖跟着售货员进入试衣间,售货员帮她细心整理裙摆,扣好每一颗珍珠纽扣。镜中人影,素净温柔,仿佛一朵刚刚盛开的白茶花,安静却格外动人。


    池春坐在外头,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飘向试衣间。婚纱店里光影斑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像是某种遥远的暗示。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一旁有店员悄声感慨:“先生,您女友真美。”


    池春下意识地回头,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只见池暖站在不远处,低低地垂着头,含羞带怯,她身上柔软的薄纱层层迭迭,像雾气一样轻盈缭绕。上身是贴合曲线的鱼尾剪裁,勾勒出她纤细玲珑的身形,裙摆自膝部缓缓铺展,拖曳出优雅的弧线。婚纱上点缀着精致的手工刺绣,胸口和腰间闪烁着透明珠片和水晶,仿佛晨曦初照时叶尖上的露珠,清澈剔透,将她映衬得愈发圣洁。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端丽亭亭,四周墙上挂着无数明星网红试穿婚纱的照片,可她一身素白,却自带光芒,仿佛把所有华丽都踩在脚下。那一刻,池春只觉得眼中再也容不下别人,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画面——池暖穿着这套婚纱,缓缓向自己走来。他伸出手,把那枚早已准备好的钻戒戴在她的无名指上。耳边仿佛真的听见她欢快而坚定地说:“我爱你。”


    心口扑通扑通乱跳,像要挣脱胸膛,几乎要将他整个淹没。


    服务员的声音适时响起,像一桶冰水浇下来,把他从幻想中唤醒:“先生,看您都看入迷了,要不要就定这一套婚纱呢?”


    池春一时语塞,脸上浮现出难得一见的慌乱。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努力别过脸去,声音有些发虚:“确实、确实好看,就、就要这件了……”


    怎样的好看?


    池春不想承认,可是脑海中已经闪现过了一个瞬间,他把她的婚纱撕开,像是剥糖纸一样,露出里面的乳肉,将她压在飘窗上头,从后面不留余地地肏进去。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她哭的泪眼婆娑,可他反而变本加厉,最后精液射在里头,她像是怀孕了一下,抱着肚子哀怨地望着自己,娇滴滴地开口:“哥,我的孩子叫你爸爸还是舅舅?”


    池春付完钱,坐在婚纱店的长沙发上,神色有些恍惚,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像是在回味刚才那一瞬的悸动。


    池暖抱着装婚纱的礼盒,眼睛里闪着止不住的光,憧憬道:“哥,这婚纱是真的有点贵,但太漂亮了。我真羡慕林姐姐啊,希望我以后结婚的时候,我的男朋友也能让我穿上这么美的婚纱。”


    池春听了,只是勉强扯了扯嘴角,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声音干涩:“可以走了吗?”


    池暖察觉到他的不自在,细细端详了池春一眼,温和地说:“可以啦,哥。我们也玩了很久了,吃了饭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我还想去海边看看呢。”


    池春点了点头,敷衍地应了几句。两人并肩回到酒店,路上气氛静得像夜色下的街道,寥寥数语,连路灯的光影都显得格外冷清。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池暖拉着池春去了海边。她没带泳衣,只是光着脚丫踩在细软的沙滩上,手里提着鞋子,脚下的砂砾和海浪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脚腕。她偶尔蹲下身,认真地翻找着沙子,捡出几只小贝壳,还兴致勃勃地挖起沙坑,像个不知疲倦的孩子。


    池春今天兴致不高,偶尔附和两句,更多的时候只是静静看着池暖在潮水边奔跑。


    池暖心里明白池春的情绪,却什么也没说,反而越发卖力地拉着他拍照、玩闹,像是要用欢笑驱散他心里的阴霾。


    夕阳西下,天色渐暗,海风带着咸味扑面而来。池暖坚持要去吃捞汁海鲜,点了满满一桌子鲜辣的小菜,辣意与海的咸腥混在一起,香气扑鼻。


    池春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别吃太多,等会儿喝点热粥,别光吃这些生猛的东西。”


    池暖撇了撇嘴,嘴角却沾着笑:“可是很好吃呀,哥,你也尝尝。”说着,还夹了一块刺身给他。池春只是尝了一点生蚝,便放下筷子,转而去吃热菜。


    回酒店的路上,池暖还像个小精灵似的蹦蹦跳跳,手里还拎着没吃完的零食。可一回到房间,她刚把婚纱盒放好,就突然倒在床上,抱着肚子,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如纸,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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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她怎么能认错人?


    池春被吓了一跳,连忙蹲下身子,轻柔地拨开池暖脸侧散乱的发丝。指尖还带着微凉,探在她小腹上,声音低低地急切:“哪里疼?肚子还是胃?你能不能起来?要不我带你去医院……”


    他一边安慰着怀里这团发着抖像是小猫崽子的小人儿,一边还忍不住唠叨:“以后别再贪嘴吃那么多生冷的东西了,听见没有?”


    池暖脸色苍白,唇角透着淡淡的青灰,额头上沁着一层细汗。


    她的呼吸都弱了几分,缩在床角,池春说的话似乎也根本听不进去。她声音软得化水,带着点撒娇的哀怨:“肚子里凉飕飕的,像有人拧着似的疼,站都站不起来。”


    池春看着心疼极了,没法子,只得一边打电话托人买药,一边守在床边。他脱了外套,躺下时侧过身,把她揽进怀里,掌心温热地覆在她的小腹。好在,不是胃疼,池春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贴着池暖微弱的呼吸,听她喃喃低语,像极了小时候夜里怕黑,偷偷钻进他被窝的模样。“以前也这样疼过吗?”他语气里藏着责备,更多的是心疼。


    池暖睫毛颤了颤,声音几乎要消散在空气里:“偶尔吧,可能有点小溃疡……一直懒得去医院。”


    池春无奈地叹了口气,指尖掂着她细得几乎能一手握住的手腕,心里一紧——这小身板,风一吹都能折了似的。他柔声道:“下次还这样,非拉你去医院不可。肠胃不好,可是长久的大事。你看看你,瘦得跟林黛玉似的。”


    池暖顺顺当当地应了,像只乖巧的小兔子。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是药送到了。池春接过药,倒了温水,扶着池暖服下。她一口气喝完,却还是有气无力地窝在他怀里,像落在枝头的残花,风一吹便要飘零。


    池春哪还舍得离开,索性坐在床头,怀里抱着池暖,手掌一下一下地揉着她的小腹。房间里只余下呼吸和心跳的回响。他身上带着熏熏的热气,混着两人身上同一款沐浴露的气息,恍若旧时光倒流,兄妹二人都渐渐生出困意。


    池春打了个哈欠,声音低沉又温柔地问:“好点了吗?”


    池暖的眼皮像浸了水的宣纸,透出底下淡青的血管,声音软软的,如刚化开的雪:“还有一点疼。”她睫毛微颤,脸色还带着病中的苍白。


    池春的手掌还覆在她的小腹上,轻揉着,试图用体温驱赶那一团冷意。他慢慢侧过身,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呼吸交融间隐约瞧见池暖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泪珠像初春枝头的露水,微微颤着,叫人心疼。


    池春声音轻得几乎要化进夜色:“怎么还哭了?”


    池暖没有睁开眼,只是把脸埋进他颈窝,唇瓣擦过突突跳动的血管:“哥,你不开心吧?我回来了,是不是让你很麻烦?”


    池春心里一紧,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扯了一下:“别胡思乱想,你是我亲妹妹。”


    池暖轻轻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小时候怕冷怕黑总是赖着他不放:“哥,我害怕,你今晚别走,好不好?”


    她这样软软地请求,池春哪舍得拒绝。担心她半夜忽然不舒服,他也就顺势留了下来。夜色沉沉,卧室里只剩下呼吸与时钟的滴答,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这间小小房间的温度。


    半夜,池春口干舌燥,迷迷糊糊地想要起身去倒杯水,手刚碰到床头灯的开关,身旁突然传来女孩子低低的声音:“不要。”


    池春一愣,声音还带着未醒的迷糊:“嗯?”


    被子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是池暖的声音,带着夜色的怯生生和柔软:“好哥哥,是你吗?”


    池春揉了揉眼,低声应着:“暖暖,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池暖含糊地“嗯”了一声,沉默片刻,忽然又小声说:“我好想你啊……”她从被窝里钻出来,借着窗外稀薄的月光,池春看见她赤裸着上半身慢慢靠在自己身前,脸颊带着病态的潮红,语气温软得近乎缠绵:“你有没有想我?”


    池春一惊,脑子里像炸开了烟花。龙腾小说) ltxs`Fb.Co`m{他下意识地握住池暖的手臂,想把她推开,声音哑得厉害:“暖暖,你睡糊涂了,别闹,快把衣服穿好……”


    池暖却固执地抱紧了他,手臂锁着他的腰,声音软糯缱绻:“我一直都在想你……”


    池春脑海里忽然有个危险的念头冒了出来,像一条游鱼,在心湖里扑腾。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嘴唇干涩得仿佛失了血色,声音里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暖暖,我是你哥哥……”


    池暖却忽然抬起头来,黑白分明的眸子盈盈望着他,带着点委屈,又带着点倔强。她静静凝视他许久,忽地弯唇一笑,那笑容像叁月里初绽的桃花,明艳又脆弱。她又把脸埋进他怀里,声音软绵温热地落在他胸口:“我没有认错。”


    话语轻得像羽毛,飘忽不定,却又带着某种决绝。


    这些话模棱两可,似是而非,若是平日,池春自会明白其中的意思,可此刻,怀里的女孩子带着体温和馨香,柔软无骨地环在他怀里,呼吸之间尽是她的味道。理智像被一层细密的薄雾遮住,叫他再也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他在心里反复说服自己:妹妹只是睡迷糊了,认错了人。而这“认错”的对象,偏偏又是她最依赖、最喜欢的男人。


    池春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她,可身体却像被什么捆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内心深处,有个声音疯狂地呐喊:她怎么能认错人?她凭什么喜欢别人?她不是最粘哥哥的吗?


    天人交战间,池暖忽然仰起头,脸颊带着还未散去的热意,颤颤巍巍地吻上他的唇瓣。那一刻,她的眼神里只剩下他,柔情缱绻,低低地呢喃:“我好想你,你怎么都不亲我了?”


    池春微愣,目光落在她那鲜艳的唇上,心底的防线轰然倒塌。


    她的吻青涩又温柔,像林间初绽的蔷薇,带着点不安的试探。他终于没能忍住,手臂一紧,将她牢牢扣进怀里。唇瓣蓦然接过主动权,带着点急切、带着点不甘,舌尖含住她的舌头,毫不犹豫地深入,攻城略地般在她唇齿间肆意游走。


    这一刻,他不必再小心翼翼,也不需要踟蹰彷徨。所有克制和自持都在她的主动中烟消云散。他吮吸、啮咬着她的唇,像要把所有思念和渴望都倾注进去。


    池暖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眼眶里沁出薄薄的泪意,却还是忍不住迎合着他的热情,手指悄悄攀上他的手臂,指腹轻柔地摩挲着他的皮肤,那样细微的动作,却像火星落入干柴,瞬间点燃了池春的欲念。


    他想她,想得骨血都在发烫。既然她认错了人——那便将错就错罢。是她主动,是她勾引,是她活该……


    25-04-


    池春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仿佛这样就能为自己找到一丝心安。


    不知不觉间,他的衬衣早已滑落在地,纽扣滚落在瓷砖上,发出几声轻响,恰好落在她凌乱的衣裙旁。


    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洗衣液香气,也夹杂着一点无法言说的燥热。


    女孩子有些吃不消他的亲吻,呼吸间像是被扼住了脖子,忍不住侧过脸想要逃开,但池春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她刚一别开头,他的吻便紧随而至,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辗转反侧,肆意蹂躏。


    池暖的手指软软地贴在他胸口,指尖像是拂过一团温热的火,轻轻推了推,却没什么力气,只能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软软地求饶:“不要……我喘不过气来……”


    “笨蛋。”池春低声在她耳边笑,嗓音带着点沙哑的宠溺,终于稍稍松开了她。只是注意力很快就被月光中那对儿冰清玉洁的奶子所吸引。摸了那么多次,夜里也偷偷瞧见过,但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欺凌她了,滋味儿又不一样。想也没想,就欺了上去,舌尖卷着颤巍巍的珊瑚珠一吸一吮,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微微发颤,哼哼唧唧得。


    池春心头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热烈而原始。以往也不是没有过亲密的夜晚,和林佰一初尝禁果时,也曾激动过、迷乱过,可总觉得隔着一层纱,像雾里看花,难得有今日这样淋漓尽致。


    今夜,可如今倒好像是回到第一晚那种滋味儿,愈发期待自己待会儿如何将肉棒插进去,如何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因为认错了人而主动被自己干了。


    于是,索性把裤子也脱了,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料也脱得干干净净,玉白的小姑娘眼里蒙着雾气,仰头望着他,像一只被困在掌心的小兽。


    池春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嗓音低低的,带着一点自言自语的意味:“小小年纪就这么爱男人,哥哥今天非得用鸡巴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池暖睫毛轻颤,声音柔软得像初春的风:“你要……你要怜惜我啊……”语气里有点撒娇的味道,像是怕被人欺负的小猫,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


    池春咧开嘴笑了,牙齿贴着她的脸颊磨蹭了两下,带着点坏心思地问:“疼你?怎么疼?你倒是教教哥哥。是九浅一深地怜惜还是干到子宫里头留了种那样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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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我做你一个人的妓女


    池春的脑子现在已经彻底被欲望所占据,像是一团浆糊,有人用着筷子在里头疯狂地搅动着,“妹妹”这两个字并没有让他清明,反而因为禁忌地、肖想已久的乱伦滋味儿所刺激到。


    这世间有那么多的一母所出的兄妹,可是又有多少哥哥能这样赤裸坦诚地准备干到妹妹身体里?


    他们朝夕相伴,日夜相对,凭什么妹妹就要被别的男人占据?凭什么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儿要委身于旁人?她们合盖就属于兄长,被哥哥亲吻、被哥哥摸了奶子,长大后再被哥哥压在床上要了身子。


    池春越想越兴奋,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花穴外头勾了几下,里头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隐隐有些湿润的水渍。他眉头一拧,阴狠地瞪着她,口吐荤话:“小骚货,这么浪?你是不是被人开过苞了?”


    “没、没有……”池暖讨好地扬起脸在他唇角耐心地啄吻几下,悠悠然地说着,“是你的,都是你的。”


    池春揉着她的奶子,手指换成了肉棒,龟头往里头坚决地挤进去。


    池暖年岁小、身子弱,就算是做足了勾引他的心思,可还是觉得痛,稚嫩的小穴好像被撑到了极致,穴口像是要裂开了一样,她含着泪娇滴滴地颤声含着:“疼……哥,好疼……”


    池春压制住她的双手,腰部忽然用力,在她凄厉的声音中没有丝毫迟疑地肏了进去。


    这一下,池暖疼得张着嘴儿,疼都喊不出来,身子也痉挛般绞在一处,鬓发间全是冷汗。


    池春大口呼吸,灭顶的快感险些就这样让自己交代出来,他暗骂了一声“他妈的”,哪里顾得上池暖的哭泣求饶,只管着大开大合地长驱直入。


    他低了头,看到床单上的红色血迹,像一朵红梅花绽放,眼皮一跳,是他的了,妹妹彻底是他的人了。


    “哥,真得疼,你轻点、或者先出去、先出去好不好?”池暖呜咽着,小脸皱成一团儿,低声下气哀求着。


    这滋味儿着实不好受,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下头疼得厉害。偏偏池春的肉棒太粗太长,顶在里头,被撑裂的小伤口始终不能愈合,行动之间,愈发难以忍耐。


    池春喉结滚了滚,双目炯炯,嘶哑着嗓音说:“出来?好,这就出来。”他倒是真得听了她的话,慢慢撤出去,池暖的身子刚一放松,他便毫不留情地又顶了进去:“唔,太爽了,暖暖,你里头好紧,骚穴太好干了。”


    池春低着头胡乱吻着她,肉棒每一回都顶到最深处,茂密的毛发中眼看着那样一根庞然大物,青筋暴起,不断消失在少女细细的那条缝里。


    真是有趣,谁又能想到,那么细小的地方竟然埋得下如此粗壮的肉刃。


    池暖哭得不能自已,可她手臂被他牢牢攥着,举过头顶,双腿也被撑到极限,悬在身上的池春前后晃动,眼神里都是欲望:“叫、叫出来我听听。被干得舒服吗?小骚货,咬得好紧,处子也这么会勾人,你还真是天生的骚货。”


    池暖鼓起勇气看向他,舌尖探出来,在他喉结上舔舐着,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又软又娇:“那我,是只属于你的骚货好吗?”


    当然好,可是池春已经不想废话了,汹涌的快感迫使他疯狂起来,鸡巴丝毫没有怜悯,满满都是凶狠的戾气,只恨不得将这身下的小美人干死在床上。


    池春咬着她的唇,猛然抽动了几百下,龟头狠狠向最深处顶去,精液毫无保留地摄入了冗道深处。


    这样激烈的缠绵,让初尝人事的池暖几乎支撑不住。像是被揉碎的玉兰花瓣,连眼睫都沾着露水般的倦意,全身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身侧空落,房间里还是一片昏暗,只有窗帘缝里渗出来的几缕晨光,悄悄地落在地板上,弱而温柔。


    阳台那头,池春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他低着头,宽阔的肩背在晨光里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指间夹着一支还未燃尽的烟,明明灭灭,烟雾缭绕,漫天飘散。


    空气里残留着烟草和昨夜的余温,混合着说不清的情绪,更多的则是背德情事的淫靡。


    池暖裹紧了被单,细伶伶的颈子泛着乳白色的光泽,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却被地上散落的烟蒂吓了一跳。


    他已经在这里很久了吗?


    向来他心里一定满是破碎的情绪。


    池春听到动静,回头看她。他的眼里布满红丝,眼底浮现着一夜未眠的憔悴和脆弱。他的衣服还是微微敞开着,胸口隐约能瞧见昨晚上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些微不足道的痕迹。她喜欢这样,就像是小动物标记地盘儿,哥哥已经是她的了,即便还不是完全属于她。


    池暖觉得自己像只刚出壳的小鸟,身子软得像是要被风吹走。但她还是咬牙靠在窗边,声音细细的,像是怕惊扰了这脆弱的清晨:“哥,抽烟对身体不好。”


    池春把烟头摁灭,深吸了一口气,移开脸,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池暖的眼睛还红红的,带着哭过的痕迹。池春不由得想起昨夜她在他怀里,眼尾泪意未干,柔弱地让人心疼。他见她没穿鞋,怕她被烟蒂烫着,便俯身将她打横抱回床上。


    她顺势拉住他的手臂,眼神一如既往温柔:“哥,我们说会儿话,好不好?”


    池春苦笑了一下,声音低低的,眼底泛起一丝自嘲:“我还有什么脸面对你?”


    池暖轻轻偎进他怀里,声音低到尘埃里,却带着决绝的温柔:“我……我喜欢你。”


    这句话如同突然划破长空的雷鸣,池春愣住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到心头。她的眼眸依旧如星辰般温柔,唇角轻扬,带着几分羞涩:“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


    他盯着她,眼睛微微瞪大,似乎意识到了某些事,像是触及了心底的隐秘。


    池暖继续说,声音像露水落在叶片上:“没关系的,我愿意……愿意被你欺负,我也不后悔。你要是生气,就骂我两句好了,但你千万不要不理我,好吗?”


    “暖暖……”他的声音低哑,像是夜色里微微发颤的风。他想说些什么,却被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抵住了唇角,所有的话语都在唇齿间化为无声。


    池暖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挣扎,那种自责与犹豫像藏在雾里的月光,时隐时现,但她却没有退缩。她最懂得顺水推舟,也明白此刻自己的柔弱与缱绻最能唤起他心底的怜惜。


    越是苦涩的咖啡,越需要一杯纯甜的奶香气。


    于是,她轻轻爬上他的膝头,双手绕过他的脖子,像藤蔓缠绕住一棵老树,柔顺而执拗地依偎过去。


    她的体温带着倦意与依赖,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交缠。


    池暖抬眸看他,长睫微颤,眼中湿润的光仿佛桃花初绽。那一刹那,他几乎要被她柔弱的笑容溺毙。她的声音软软地,带着些微哽咽:“哥,我就是喜欢你。既是兄妹、也是男女那种喜欢。所以都是我心甘情愿得,你没必要自责后悔。”


    “我还是你的妹妹,这个秘密我不好告诉任何人,就当是一场最美丽的梦。以后、你、你要是不想这样,那我们就保持分寸,你若是还想,我、我随时都可以得……”她的脸颊因羞涩而泛起淡淡的红晕,像被晚霞晕染过的云朵,她轻轻一笑,笑容带着几分无辜,又带着几分诱惑,已经把话语的意味隐藏得更深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嘴唇微启:“不、不行,我们绝对……”


    “嘘,哥,你不是还想让我和你们一起住吗?以后你们结婚了,如果林姐姐出差或者回娘家,我可以取代她,在你们的大床、在我的房间,或者去哪里都好,你要随便怎样我都愿意,她不喜欢的花样你可以用在我身上。”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轻柔,眼中星光流动,笑得无邪,却是掩不住的狡黠,那笑意誓要把他一寸寸俘获,“我做你一个人的妓女。”


    她那样天真袅娜说着最勾人的话,大抵世间男人都无法承受。


    她笑笑,重新低下头,手指在他领口旁若有若无地绕着圈,指尖的温度一点点渗进他的皮肤,就像春日里悄然萌芽的柳枝,柔软却坚韧。


    “你现在还想吗?”她挑逗着,“我们这几天,都可以不出去玩儿……或者,哥哥有些累,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好吗?”


    池春很想尝试一下她的小嘴儿,但是听了前半句,到底还是忍不住了,所有的意志力溃不成军,她方才那些话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脑子里毫不容积攒出来的冷静又再次抛到了九霄云外,于是一个饿虎扑食就把她重新压在身下扯开了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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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她有信心,迟早也能得到他的心


    池春并没有尽到一个哥哥该有的职责。


    原本打算趁着假期,带池暖在青城四处走走,从红树林栈道到古城墙遗址,再到带她看潮汐涨落,沿着海边慢慢散步,让她从高三那层层迭迭的压力里喘口气。


    毕竟,下一个假期要等到元旦,三天一晃而过,冬天的风又冷,窝在家里倒也舒适自在。


    可所有的计划都因为那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被彻底打乱。三天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二人是赤身裸体,屋子里昼夜混沌,池春像个失控的旅人,任由欲望带着理智一路狂奔。他第一次如此彻底地丢盔弃甲,像是被什么蛊惑了魂魄,只想沉溺在池暖的温柔乡里。


    脑海中只盘旋着一个念头:他想干她。


    池暖还是有点羞涩,总喜欢穿着他的白衬衣坐在床角,膝盖收在怀里,发梢滑落肩头。她的头发黑亮柔顺,像一泓静水,披在背后;那双眼睛明亮无辜,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点点妩媚,仿佛春水初融,温柔得让人心碎。


    每当池春想要说些什么,池暖总是用那种软绵绵的语气拦住他:“我愿意的,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的话就像细雨落进心湖,溅起一圈圈涟漪,让池春再次沦陷。


    这样日夜颠倒的三天,很快便到了假期的尾声。


    五号那天早晨,池暖还在熟睡,呼吸浅浅绵绵,像只小猫蜷在被窝里。昨晚上累了一夜,池春有些放肆,试了好几种姿势,尤其是女上位,把她折腾得快散架了。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林佰一”几个字。池春心里微微一紧,一种说不清的愧疚和忧伤悄然爬上心头。他轻手轻脚起身,走进洗手间才按下接听,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喂?”


    林佰一那头传来熟悉的嗓音,“你明天回来还是今天回来?”


    池春咬了咬牙,望着镜中自己微乱的头发:“今儿晚上就赶回去。”


    “这么赶啊?票提前订好了吗?”林佰一有些意外。


    “没有火车票可以坐汽车。没事儿。”池春顿了顿,声音低了些,“我买了婚纱,到时候给你拿过去。”


    林佰一在电话那头笑得轻快,带着点调侃,可心里面还是满足而高兴得:“是嘛?我早说租一件就好了,买婚纱多贵啊,穿一次也就压箱底了。”


    池春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结婚嘛,总得有一件自己的婚纱。也是我该做的。”


    话音刚落,洗手间的门轻轻被推开。池暖歪着头站在门边,睡意还未散尽,眼里却带着点探究与温顺。


    池春心口像被什么重重压住,五味杂陈。他压低声音,用唇语示意她先出去。池暖却只是安静地指了指洗手池,意思是自己要洗漱。


    池春只得走出洗手间,电话还未挂断,林佰一在那头絮絮叨叨地讲着下周的行程,池春却没怎么听进去,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池暖洗完脸,擦着水珠,镜子里照出她清秀的眉眼。被男人宠爱过的女人,总会多出几分说不清的妩媚。她嘴角带笑,弧度不多不少,恰到好处——既温柔得让人心软,又带着些许诱惑,叫人移不开眼。


    她换了件宽松的家居服,走出洗手间时,池春还坐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分开,一手夹着烟,指间的烟雾在半空里打着旋儿。他整个人都笼在灰色的晨光和烟雾里,有种说不出口的迷惘。


    池暖走过去,跪坐在他面前,仰起脸看他,笑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明艳又乖巧。


    池春的视线下意识想要移开,却还是落在了她锁骨上那些淡淡的红痕上——那些昨夜留下的印记,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心头。他的目光被钉住了,移不开,也不敢多看。


    和池暖上床之前,他都不知道他在床上可以如此凶猛,像是要把她完全拆解吞入腹中,心里头明明想着要怜惜她,可一碰到那双欲语还休的大眼睛哪里还顾得上怜惜?


    只是想用力地肏。


    池春眼见着池暖把自己宽松的短裤脱下来,里头连内裤都没有,肉棒直愣愣地立在那儿,似乎因为见到了池暖立刻又有了生龙活虎的意思。


    池暖睨他一眼,带点慧黠和调皮,低下头,舌尖舔过那根在自己身体里粗鲁进出过的凶器。池春没忍住,顿时闷哼了一声。


    “池春,怎么了?”林佰一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几分疑惑和关心。


    池春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压抑住心头不断涌上的快感,嗓音里还是夹杂着些微喘息:“没、没什么事儿。你继续说……你想去哪个酒店?”


    池暖仰头看他,眼中带着满足和一点点狡黠。她像只小猫似的缠着他,让他根本没办法全身而退。池春一只手笼在电话上,另一只手无力地落在她的脸颊上,原想提醒她别再闹,可终究没有狠下心。


    池暖倔强地不肯停下,反而越发大胆,于是继续埋头含住他的肉棒。


    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只是在小黄片里头看到过几次,现在也是极为生涩地舔舐。口交总是让男人有极大的满足感,一个女人愿意为自己舔舐肮脏的部位,那代表着臣服和服从。


    池春向来自诩自己并不算大男子主义,可在池暖面前,他的自控力屡屡失守。手掌本想推开她,却不知何时,已变成了轻轻地抚摸她的长发。


    他很喜欢她披着长发,双手环膝,唇边含着淡淡的笑意,目光温柔得像能把人融化。他看着她,心头忽然冒出一种近乎占有的冲动——这样美好的她,像极了一幅精致的工笔画,只想把她藏起来,不让外人窥见半分。


    池暖很努力地含着肉棒吸吮、舔舐,舌尖尝试一遍遍舔过龟头前端细小的缝隙,品尝到略带一点咸味的液体。慢慢得,她又开始想要整根含住那根硕大的肉棒,可惜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她真的很用力,可还是不行。


    池春忍不住顶了顶腰,电话另一端,林佰一还在说着什么,声音渐渐远去,变成了一团模糊的噪音。


    池春已经听不进任何话语,只觉得世界仿佛一下子静止下来,只剩下她的气息和温度。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指尖按在池暖的后脑,轻轻安抚也带着几分掌控,将主动权又一次握在了自己手里。


    耸着腰,把鸡巴在她嘴里来来回回抽送。


    电话是什么时候挂断的,池春自己也说不清楚。最后那几句和林佰一的对话,早已变成敷衍的呢喃,连自己在说些什么都不记得了。


    射出来的时候,是全身心的舒爽,比射在她小屄里面还要爽快。这是从未有过的滋味儿。池暖嘴角微微泛红,脸上和头发也有些白色的痕迹,池春不管不顾,掐着她的脸恶狠狠地吻上去,说是吻,倒像是用力地去咬。


    电话那头的世界远了,现实的压迫却愈发清晰。他的痛苦和无助像潮水般漫上来,池暖默默承受着,紧紧抱住他,仿佛要用力把所有碎裂的情绪都拼回原处。她声音低低地、含混地说:“是我引诱你,哥哥,你一点都没有错。”


    池春没有回应,只是抱得更紧。


    回家的路上,车窗外的霓虹拉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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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条模糊的光带,他却始终沉默,眉间皱成一座小小的山川。


    池暖不敢贸然打破这沉静,只是偶尔用余光瞥他,心疼又无能为力。她知道,他还没能走出这道坎。没关系,她告诉自己——时间会慢慢治愈一切。


    反正,如今他的身子已是她的,她有信心,迟早也能得到他的心。


    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压抑。池暖小心翼翼地起身,声音软软地:“哥,我去接点热水,你要不要?”


    池春勉强扯出一个笑,像是冬日里结冰的湖面裂开一道细缝:“不用了,我来吧,正好去抽根烟。”他拎过水杯,动作有些机械,接了水,下车抽了几口烟,又悄然回到车内。


    池暖靠在窗边,凝视着窗外飞逝的楼宇,沉默得像一幅水墨画。


    池春心里有点愧疚,觉得冷落了她,又不忍心。便低声道:“喝点水,还要不要吃班戟。”


    池暖回头,眼角有点泪光,像梅雨初晴后挂在叶尖的水珠。


    池春心中一紧,连忙低声问:“怎么哭了?”


    池暖摇头,强忍着笑,却比哭还难看。


    他暗暗叹了口气,坐下身来。


    她靠过来,池春本能地往旁边挪了挪:“我身上有烟味儿。”声音有点生硬,像把自己隔成一个孤岛。


    但池暖不在意,依旧固执地把头枕在他肩膀上,温软又决绝。


    她什么也没说,反倒让池春的心越发不安。是不是她也觉得委屈?是不是她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安慰自己?


    其实,她也不愿意?其实,错得分明就是自己?一个柔弱的女孩,凭什么要替他分担这些不堪与罪责?


    车厢晃晃悠悠,像他们此刻的心事。夜色温柔地包裹着一切,池春却只觉得胸口堵得慌,连呼吸都带着隐隐作痛。


    可池暖的执拗和温柔,又像一抹月光——不动声色地,照亮他满地狼藉的心事。


    边躲了躲:“我身上有烟味儿。”池暖并不在意,依旧固执地枕在他肩膀。她不说话,更引得池春胡思乱想,会不会是她也觉得委屈?会不会是她说得那些话只是为了安慰自己?其实,她也不愿意?其实,错得分明就是自己?却还要一个柔弱的女孩子主动承担这些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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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搬出去


    这次旅游的风波像一道难以愈合的裂缝,将池春整个人都劈开了。他回来后,整个人显得格外颓唐。


    人生头一回,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往前走。和池暖吃过饭,他就把自己关进屋里,锁上门,像一只受伤的兽,蜷缩在属于自己的孤岛。


    除非有住客喊他,他才不得不暂时走出房间,脸上浮起一层勉强的笑意,转瞬即逝。


    池暖看在眼里,疼在心头。她实在不忍心看到哥哥变成这个模样。她记忆里的池春,是那个意气风发、对她疼爱备至的哥哥,是那个笑起来像夏日阳光一样明亮、举止却总带着温柔的男人。


    可如今,他的眼神里只剩下萧索和黯然,像秋天的落叶,寂寞又无助。


    可是让她放弃吗?更不舍。


    她喜欢池春,喜欢了那么多年,喜欢得早已长进骨髓,哪怕万丈深渊,也不肯松手。说她坏也好,说她自私也罢,反正她从来都不是个乖巧的好女孩。


    可如今的僵局,总要有人去打破。池暖想了很久,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敲响了池春的房门。


    门外,她轻声道:“我、我就在门口和你说话,进去的话你肯定会不高兴。”她声音低低的,带了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池春其实最吃软不吃硬,听她这么说,再看到她一脸怯生生的模样,心头的坚冰便有些松动,无奈地叹了口气:“进来吧,我怎么会不高兴?”


    池暖这才推门进去,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什么。她随手带上门,背脊靠着门板,长睫微垂,幽幽地说道:“哥,我看你最近饭也吃不好,要不……请林姐姐来家里做客?或者你们一起出去散散心?”


    池春微微一愣,眼里有一瞬的动摇,随即摆摆手:“没事,只是天气冷,没什么胃口。”他把情绪压下去,深吸一口气,定定地看着池暖。她还像从前那样漂亮,却又仿佛在这几天里添了几分妩媚,像一朵在夜色里悄然盛开的蔷薇,幽香暗涌,叫人移不开眼。


    他的呼吸在这一刻忽然卡住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靠在书桌边,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他觉得有些狼狈,赶紧调整了下姿势,只盼着她看不出自己的窘迫。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池春声音淡淡的,像是午后微风掠过湖面,泛不起什么波澜。房间光影斑驳,映在他低垂的睫毛上,让他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疏离。


    池暖站在门口,指尖拧着校服的下摆,踟蹰片刻,终于还是把话说了出来:“哥,你也知道,高三的课业很紧张……我又是插班生,很多内容还没跟上进度。所以我想,能不能在学校办理住校?这样节约路上的时间,也方便学习。”


    她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可声音里那份小心翼翼,还是像羽毛一样,刷过池春的心头。


    池春怔了一下。他没想到池暖会突然提出搬去住校。尽管兄妹间的关系微妙,他最近总是下意识地与她保持距离,但从没真正想过要让她离开家这个屋檐。他的目光落在池暖的侧脸上,少女的轮廓柔和,带着一点倔强的青涩。他低下头,陷入短暂的沉默,像是在权衡什么。


    “暖暖,是哥哥让你受委屈了,你是怨恨哥哥吗?”池春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自责。


    “怎么会呢?我和哥哥说过,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池暖摇了摇头,唇角弯成温柔的弧度,像是三月里初绽的桃花,语气轻柔地说着,“所以,你别自责,好不好?”


    池春长舒了一口气,胸口的紧绷似乎缓了一些,可那一处柔软却又隐隐作痛。


    屋内静谧,只有钟表滴答的声音,像是无形的河流,在空气里慢慢流转。池暖轻轻走近几步,试探着拉近两人的距离。她扬起脸,眼底依旧带着那种温和的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云淡风轻,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执拗。


    “再说,你也快要和林姐姐订婚了,马上就要准备结婚的事。我在家里,只会耽误你们,添麻烦罢了。还是搬去学校比较好。”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夜里飘落的雨点,悄无声息,却敲打着池春的心弦。


    “暖暖,对不起。”池春低下头,语气里带着难以言说的愧疚,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嗫嚅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池暖忽地踮起脚,趁他不备,在他唇边落下一个极轻的吻,她安静又乖巧地笑着:“别说对不起,你从来没有亏欠我。其实,是我在觊觎你。”


    她说得坦然,眸子里盛满了清澈的喜欢,却又带着点自嘲的苦涩:“可是,我心甘情愿,哪怕是飞蛾扑火,也是甘之如饴。”


    她没看到池春眼里一闪而过的挣扎与排斥,只是又往前一步,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她的怀抱很轻,像春夜里微凉的风,柔柔地缠绕着他。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真诚的诱惑,又仿佛在引他堕落:“哥,你要是、要是需要我帮你,记得给我打电话。”


    池春的身子僵住了,像是被命运的线紧紧缠住动弹不得。池暖却已经松开了手,退后几步,站在灯光下,歪着头朝他笑。那笑容又乖又甜,像是把所有的委屈和情绪都藏在心底。


    “那我明天就去办住校的手续啦。哥,晚安。”


    池春原以为池暖只是随口一说,过几天就会打消念头。可谁能想到,池暖这回竟是真的。第二天,她一大早便收拾好简单的行李,马不停蹄地去学校办理了住校手续。


    学校那边很快打电话联系池春确认,他只得匆匆赶去签字,等到在签字处看到那一迭文件时,池春心头竟涌上一股莫名的怅然若失。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最初池暖搬回来和他一起住,他还有些不适应,毕竟单身汉的生活惯得自在,家里冷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当他终于习惯了家里多了一个人的烟火气息——厨房里多了几只碗碟,沙发上常常有少女的书本和发圈,楼梯口偶尔还能看到她遗落的运动鞋——她却又突然要离开了。


    三层小楼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其实也不能说真的冷清。林佰一来得勤了些,裴南还有那些狐朋狗友也常来打牌,客厅里时不时喧闹一阵。可不知为什么,池春心里还是觉得空落落的,仿佛所有的热闹都只是一阵风,吹过就散,根本填不满屋里的寂寞。


    那种孤寂,是一种说不出口的凄凉。尤其是在某个深夜聚会归来,池春习惯性地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想翻找些食材,给妹妹做一碗夜宵。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做她最喜欢的番茄蛋面。可当手指碰到冰箱里新买的鸡蛋和西红柿时,他才猛然记起,池暖已经不在这里住了。


    厨房的灯光照在地砖上,拉出一片孤单的影子,那一刻他才真正体会到“物是人非”的滋味。


    他瘫倒在床上,头痛欲裂。夜色沉沉,屋里静得只能听见钟表走针的声音。他拿过手机,指尖下意识地滑到池暖的头像。她的社交软件头像还是那只卡通的小兔子,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上周日。


    那天,本来是她可以回家的日子。可她忽然发来信息,说要和同学参加一个竞赛,周末得留在学校自习,就不回来了。


    池春看到那条消息时,正好从超市回来,手里还拎着一大袋她爱吃的零食——辣条、海苔、牛奶糖,还有她最喜欢的柚子味汽水。那些零食被他随手丢在玄关的角落,明明是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她回来,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适应新的寂寞。


    那些被压抑在心底、始终不愿承认的期待和欢喜,就这样在现实面前再一次跌落成了失落和惆怅。他盯着手机屏幕,脑海里千头万绪,想和她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明明只是简单的问候,却在指尖敲了又删,删了又敲。最后,他还是犹豫着,发了条消息过去:“暖暖,明天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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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客房偷情(上)


    池暖的消息一直没有回。池春握着手机,反复点开又关上聊天界面,屏幕里的对话框始终安静无声。他好几次想直接拨过去,哪怕只是听听她的声音也好。可一想到现在已经深夜,池暖或许早已入睡,宿舍里一通突兀的电话铃声只会惊扰她和舍友,终究还是克制住了冲动。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夜色漫长得像无边的黑幕,把他所有的思绪都困在其中。直到清晨微光透进窗帘缝隙,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不到两小时。醒来时,已是晨曦初上,手机上的时间指向八点多。


    楼下忽然传来细碎的声响,像是谁在玄关小心翼翼地换鞋。池春随手抓了件外套披上,快步下楼,一推开门,果然见到池暖站在玄关处。


    两周未见,她气色依旧,神情温婉。身上的羽绒服还带着簌簌的雪花,帽檐下的绒球晃啊晃,把她的脸衬得越发小巧可爱。


    她正低头换鞋,见到池春,笑得像冬日里一抹暖阳:“外面下雪了,我没敢骑自行车,是推着车慢慢走回来的。”她回头望了眼屋外纷纷扬扬的雪景,语气轻快:“这里的雪真大。瑞雪兆丰年,看来是个好兆头。”


    池春看着她,所有夜里的焦虑和空落仿佛在这一刻悄然化解。他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嗓音低低的:“我还以为你今天也不会回来了。”


    池暖背着双肩包,低头在包里翻找什么,嘴角噙着笑意,带点调皮:“怎么会不回来?哥哥下周二就要订婚了,我当然要回来,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说着,她从包里找出一个小巧的盒子,跟着池春一道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把盒子郑重递给池春,眸光清澈:“哥,祝你们以后幸福。”


    池春接过盒子,沉甸甸的,掌心莫名发烫。心里那种茫然和隐约的压抑再一次浮现。他看着池暖,想说些什么,嗓子却哑得发涩。


    池暖像是察觉到他的踌躇,温声道:“哥,你打开看看啊。”


    池春低下头,手指微微发抖,缓缓揭开盒盖。里面是一条白金细链,静静地躺在绒布里,素雅而干净,几乎没有什么花纹。男人极少佩戴手链,可这条手链素净低调,戴在手腕上,若不细看,很难被人察觉。


    池暖笑着催促:“戴上看看呀。这是我用自己的小金库,攒了好久的钱去挑选的。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我在橱窗里第一眼看到它就很喜欢,上面有颗小树的纹饰……”她说到这里,轻轻抬眸,眼神里带着点羞涩又认真的光:“在我心里,哥,你就像一棵大树。”


    池春低头,让池暖为自己戴上那串手链。银链子像一泓月华凝成的溪水,在灯下泛着温柔的光,衬得她指尖纤细白净。他静静打量片刻,唇角微动,只轻声道一句:“谢谢。”


    声音低沉,像是冬日里一缕不肯消散的暖意。


    池暖跪坐在床上,软软地倚着他,眼里满是不舍。屋外雪意正浓,静谧得仿佛能听见心跳的声音。


    池春喉结微微滚动,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中午想吃什么?你不是说想吃火锅吗?正好出去买点食材。”


    “可以啊,我还想出去堆雪人。”她仰起脸时,睫毛上沾着星子般的碎光。这模样让他想起小时候养过的白兔,也是这样用湿漉漉的鼻尖蹭他掌心。


    池春终究没能抑制住自己的情感,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低声呢喃:“暖暖,别难过。哥哥在,无论风霜雪雨,都不会让你孤单一个人。”


    池暖也勾住他的脖子,声音软软的,温婉轻柔:“我知道。我知道哥哥心里有我的。”


    池春轻叹一声,心头却仿佛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


    只是原本属于他们兄妹的宁静时光,因为林佰一的突然到访,变得有些微妙。


    池暖心里其实不太高兴,前院堆雪人的时候赌气只堆了自己地小雪人,却没有池春得。不过她脸上却半点不显,依旧是乖巧的模样。午饭时,她沉默寡言,只偶尔夹菜,吃得极慢。等到吃饱后,便借口回房休息,窝在被子里,像一只冬眠的小兽,默默养精蓄锐。


    下午醒来时,林佰一还没走,已经自来熟地在家里打扫,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备着晚饭。看模样,是打算在这里过夜了。


    池暖想着明早还要赶回学校,便早早回房写作业,复习功课。


    夜色渐深,九点左右,她揉了揉脖子,打了个哈欠,起身去洗手间。洗漱台前的镜子里,映出她微红的眼角和微乱的发丝。


    她捣鼓了一会儿,发了信息给池春:“哥,我这边浴室好像出了点问题,花洒不太对劲儿,你能不能帮我过来看下?”


    池春彼时正和林佰一正在屋里看电影,心思却早已飞去了别处。手机一震,他扫了眼屏幕,立刻起身。林佰一疑惑地问:“怎么了?”


    “我妹那边洗手间出点问题,我去看看,你先看,回来给我讲讲。”池春头也不回,脚步带着点急切。


    林佰一无奈地看着他离开,喊也喊不住。


    池春推开洗手间的门,一股湿漉漉的热气扑面而来,玻璃镜面上氤氲着雾气,朦胧间映出池暖纤细的身影。她的头发还带着水珠,湿漉漉地贴在脖颈和脸颊两侧,显得格外柔软。她打了个喷嚏,池春眉头一紧,赶紧拿起一旁的毛巾,替她擦拭头发,低声问:“怎么了,着凉了?”


    池暖声音里有些委屈的鼻音,眼尾微微泛红,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花洒一开始还有热水,我刚洗完头,水就突然变冷了。最后没办法,只好凑合着洗完,现在可能有点受凉了。”


    池春听罢,立刻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所幸体温还算正常,没有发烧的迹象。他眉宇间的担忧却还未散去,柔声催促道:“赶紧去床上躺着,别在这儿冻着。”


    池暖却倔强地摇头,手指还抓着门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我想看看你怎么修花洒。”她的语气软软糯糯,带着点依赖和撒娇。


    池春无奈,只能侧身钻进浴室,弯腰仔细检查花洒。他拧开开关,试了几次,水温依旧冰冷。池春皱眉,试了各个角度,最后叹了口气:“不是花洒的问题,可能是热水器老化了,明天我去叫人来修。”


    池暖有些沮丧,轻声咕哝:“哥,可我真的还想洗个澡。在学校洗澡总是不方便,时间又紧,还要排队。”


    池春看着她湿漉漉的发梢和微微发抖的肩膀,心里一阵心疼。想了想,他安慰道:“别急,我带你去客房洗。那边的热水系统和这边不一样,你等我一下。”说罢,他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房卡,带着池暖穿过走廊,来到最里侧的一间客房。这间房子平时很少有人住,空气里还带着淡淡的木头香。池春刷卡开门,灯光亮起,照出室内淡黄色的温暖色调。


    池春本想转身离开,却听见池暖在背后轻声唤他:“哥,这里的灯有点暗,你先别走,好不好?”她的声音低低的,像怕打扰了谁,眼神却分明带着一丝不安。


    池春愣住,分明看见她耳后未擦干的水迹正沿着脊椎滑落,消失在浴巾边缘的褶皱里,那样的诱惑,男人很难抵挡。


    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在床头坐下,掏出手机刷了起来。指尖滑动着屏幕,余光却时不时扫向浴室的门缝,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热气从门缝里溢出,带着洗发水的清香。池暖探出头来,头发还在滴水,脸颊因热气蒸腾而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她小声唤他:“哥……”


    池春立刻抬头,温声问:“怎么了?”


    池暖声音软得几乎要化开:“哥,你能不能再进来帮我看看?这里好像漏风……”


    池春起身进了浴室。只是一抬头,便愣住了:池暖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肩头和锁骨在灯下泛着细腻的光泽,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黑发半湿,贴在脸颊和脖颈两侧。


    “是不是……窗户没关紧?”池暖指着浴室那扇半开的窗户,小声问道,“我个子矮,够不着。哥,你能不能帮我试试?”


    池春喉头微微一紧,心跳莫名加快。洗手间里蒸腾着水汽,温度很高,空气却像凝固了一般。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踩着凳子上去检查窗户。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2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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