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风流》色改版: 【《官路风流》色改版】(05 准女婿登门)
25-05-11
第五章准女婿登门
侯卫东和张小佳各自回了宿舍。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Lт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十一点,各宿舍楼的灯光同时熄灭。
郭道林站在球场边,看了看手表,对保卫处胡处长说道:「你的人准备好没
有?记住,这是非常时刻,要以教育为主,不要轻易发生冲突。实在闹得厉害的
学生,记下名字,明天扣发毕业证。」
胡处长知道离别之夜有许多毕业生将疯狂发泄,因此提出了特别保卫方案,
动员了各系有威望的老师,分散到各楼层中控制事态。
排球场东面的政法系和传媒系男生楼最先发难,一只水瓶不知从哪个窗口扔
了出来,在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就像一个信号弹,离别之夜的狂欢开始了。
509寝室,蒋大力吃了兴奋剂一般,朝窗外接连扔了好几件东西,刘坤也跟着
将饭盒扔了下去。
胡处长尖利的声音在楼底下响起:「谁扔的,不想要毕业证了?」
胡处长这种威胁每年都要响起,学生们对此充耳不闻,回应他的是所有窗口
飞出来的各种杂物。很快,球场另一侧的女生楼也开始响应,女生尖锐喊叫声如
轰炸珍珠港的日本飞机,将沙州学院的天空刺得千疮百孔。
骚乱持续了几分钟,窗口扔出的杂物渐渐少了。老师们开始在宿舍楼各个房
间里穿梭,苦口婆心地劝告……
第一波狂欢结束了。
蒋大力意犹未尽,等到守在宿舍的民法老师一走,对侯卫东道:「东子,发
什么呆,你的桶还没扔出去。」
侯卫东不想让人瞧出情绪上的异常,笑道:「等老师们走了,我来当发起人。」
陈树鬼点子最多,他溜出了寝室,一会儿就提着两个暖壶进门,大声笑道:
「胖子攒了两个暖壶,准备等会儿再扔,我把它偷了过来。」
教师们在楼里待了半个多小时,看到同学们安静了下来,陆续离开了学生楼。
胡处长站在郭道林身边,道:「郭副院长,您早些休息吧,看来今天晚上没
什么大事了。」
郭道林摇摇头:「再等等。」
他不走,所有老师也就不好离开,都在球场上等着。
侯卫东伸出头,借着路灯,见到楼下一片狼藉,全是砸碎的破桶烂瓶子。他
抓起自己用了四年的饭盒,使劲朝窗外扔去。
蒋大力见侯卫东动手,跳起来,抓起陈树偷来的暖壶就扔出窗外。
陈树个子虽小,却是一个不肯吃亏的角色,骂道:「蒋光头,给我留一个。」
第二波狂欢又被点燃了。
隔壁传来了胖子杀猪一样的吼声:「他妈的,谁把我的暖壶偷了?」
……
直到所有声音渐渐停歇,郭道林紧绷的脸才放松下来,抬手看了看表,不动
声色地道:「12点15分结束,和去年差不多,老师们可以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509寝室的侯卫东、刘坤、蒋大力等人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他们刚从学生处领了毕业证,从此将告别大学校园。
出门之际,蒋大力仰天大笑:「深圳,我来了,我征服。」
侯卫东藏着心事,没有如此豪情,对刘坤道:「我们两人还会在益杨见面。」
刘坤理了理西服和一丝不苟的头发,道:「我家在县委家属院,你一定要来
找我,不然我会生气。」
大家提着物品出了男生楼,踩着乱七八糟的碎片来到了操场。这里停了许多
大车,前车窗醒目位置有到东阳、沙州等城市的牌子。侯卫东看见张小佳提着包
从女生楼出来,便赶紧迎了过去。所有同学都在寻找各自要坐的汽车,一时也顾
不上告别。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一届学生离开,很快就会有新一届学生补充进来。
侯卫东穿了一件洗得干净的白色t恤衫,蓝色牛仔裤,腰上系了一条宽宽的牛
皮带,魁梧健壮的身材,根根直立的短发让国字脸显得很精神。张小佳穿了一条
淡红色长裙,自豪地牵着侯卫东的手。从他们身边经过的同学,看到这对幸福的
恋人,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当客车开出了学院大门,车上同学都沉默了。从此以后,大家就不是沙州学
院的学生了,再也没有系主任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追着成双结对的情侣。而学院
退休老院长那一句「只许排排走,不准手牵手」的名言,更是随着缓缓驶离的客
车而永远地留在了沙州学院里。
出了学院大门,车上所有人就要踏入社会,不再是学生的身份了,对于许多
还没准备好的人,很快就将迎来现实社会的无情打击。
益杨县到沙州市并不太远,客车也就是三个小时的车程,中间要经过一个叫
东洪的小镇。从益杨到东洪是宽阔的一级路,而过了东洪这个有些破烂的场镇,
就是一条弯道多、狭窄且路面情况很差的土路。
当车在土路上颠簸摇晃的时候,侯卫东对着靠在肩膀上的小佳道:「沙州是
工业强市,又是益杨、吴海、临江、成津四个县的顶头上司,经济这么发达,为
什么这条公路烂成这样?」
小佳对这些事情没兴趣,懒洋洋地说道:「东洪是小镇,修条公路过来没有
多大用处。」
侯卫东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条公路,心中暗想:「为什么沙洲到东洪的公路
这么破烂?要想富,先修路,难道沙州市领导不知道这个道理?」这个问题盘旋
脑海,竟然将拜见未来岳父母的恐惧压了下去。<va/r>lt\xsdz.com.com</var>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沙州市是区域性中心城市,面对着拱卫着自己的四个县,一向是居高临下的
态度。侯卫东心想:「这是沙州人傲慢的表现,也是他们的狭隘之处。」
离开学院前,副院长郭道林曾经召集了校学生会即将毕业的干部谈话,语重
心长地说道:「沉心做事,不耍小聪明,或许短时间要吃亏,但是厚积薄发,总
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发挥意想不到的效果。」
侯卫东当过多年班干部,大学还是学生会副主席,听过太多的演讲和教导,
类似的话也听过不少,可他对这几句话记得特别清楚,自己都感觉很奇怪。
三个小时以后,大客车进入了沙洲城区。宽阔的柏油马路,绿荫如盖的道旁
树,林立的高楼,飞驰而过的小轿车……侯卫东心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从客车站出来,两人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街上走了十来分钟,再钻进一个
小巷道里。约摸走了二三百米,小佳停住脚步,用手朝前指了指:「前面灰楼就
是我家。」
侯卫东忐忑地问道:「你爸妈真的很厉害吗,若是他们不让我进门怎么办?」
小佳心里也没底,上一次被父母发现侯卫东假期里写给她的那些情信,高堂
会审后明确表达了反对意见。这一次没跟父母商量就将侯卫东带回家,真不知道
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先上去探探情况。」小佳背着一个小包上了楼,将侯卫东一个人丢在了
楼下。
工厂的家属院,所有住户都在一个单位上班,彼此十分熟悉。他们见到一个
陌生人提着旅行箱站在楼道口,都好奇地上下打量侯卫东一番。
过了一会儿,小佳从楼道上走了下来,脸色很难看,道:「他们让你上去。」
「态度如何?」
「不好!他们听说你分到益杨,坚决反对。」
侯卫东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嘴唇干燥得厉害,咬咬牙说道:「无论如何我都
要上去,不管是什么情况,我都要面对。」
想到暴风雨即将来临,小佳脸色颇有些沉重,漂亮的眉毛拧在了一块,她紧
紧握着侯卫东的手,用坚定的语气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会分开,
你和我都要有信心。」
两个人走到三楼,301室的房门虚掩着,侯卫东跟在小佳身后走了进去。
八十年代国营单位的家属楼,大多属于大卧小厅小厨小卫的户型,进门就是
客厅,小得连沙发都摆不下,只能放一张餐桌当作饭厅。穿过狭小的客厅就是宽
敞的主卧,除双人床外还摆得下沙发、电视,一般招待客人也在这里。
单位分房要论资排辈,三口之家能分到一套六十多平米的二室一厅,代表着
单位效益还可以,拥有这套房子的人在厂里也混得不错。
主卧的房门敞开,一对中年男女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侯卫东进屋放下箱
子后,大大方方地走过去,态度恭敬地说道:「张叔叔,陈阿姨,你们好。我叫
侯卫东,是小佳的同学。」
张小佳的父母没有拒绝侯卫东进屋,却也没有给他好脸色看。侯卫东作完自
我介绍以后,夫妻俩仍然不发一语,让他尴尬地站在那里。
屋内空气就如凝结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张小佳看到恋人被父母晾了起来,心里很不舒服,搬过一把椅子,对侯卫东
道:「你坐。」
侯卫东坐在沙发对面,张小佳又给他递了一杯水。
对于女儿的行为,夫妻俩视若不见。
侯卫东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红塔山,抽了一支出来,递给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
人:「张叔,抽烟。」
张远征扭头看了一眼妻子,见她没有反对,再看了看女儿殷切的目光,便接
过了侯卫东递上来的香烟。
侯卫东早有准备,掏出打火机。1993年,这种打火机还没有普及,还是侯卫
东的高中同学从广东带过来的。他「啪」的一声打着火,恭敬地伸到了张远征面
前。
张远征点了烟,暗道:「这个男孩子从相貌到谈吐都很不错,只可惜他分到
了益杨县。单凭这一点,他就不可能成为我的乘龙快婿。」
张小佳是独女,分配到沙州建委下属的园林局,干上几年,还有机会调到建
委机关去。有一个好工作,找一个好丈夫,一家人生活在经济发达的沙州市,算
得上其乐融融了。可是,侯卫东的出现,打乱了夫妻俩编织的完美计划。
陈蓉突然站起身走到窗边,啪地打开了一扇窗户,道:「不准在屋里抽烟,
呛死了!」
陈蓉不过四十来岁,依然风姿绰约,她不能接受女儿嫁给益杨人,是缘于自
己的经历。
年轻之时,陈蓉是小县城的宾馆服务员,张远征出差住宾馆时对她一见钟情。
张远征来自沙洲这个地级市,长得又相貌堂堂,陈蓉对他也很满意。两个人
迅速相恋、结婚。可是,接下来调动工作的惨痛经历,却让他们苦不堪言。
从小县城调到沙洲市,在户口管理严格的年代,没有特别硬的人脉关系,几
乎不可能办成。最新WW?W.LTX?SFb.co^M夫妻俩长期分居,想见一面至少要等一星期,本就收入不高还要
花很多钱在交通费上。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直到有一次陈蓉来沙洲探亲,在家属院遇见张远征厂里的党委书记,聊了几
句。那位书记姓潘,态度很和蔼,知道了陈蓉的难处后,答应帮他们试试。
两口子欣喜若狂,当晚就买了好烟好酒到潘书记家登门拜访。
潘书记办事效率相当快,不到一个月,陈蓉就迁来了户口,进厂和张远征成
了双职工。
夫妻俩在家里设宴款待潘书记,席间觥筹交错,都喝了不少。潘书记的眼光
总是贼兮兮地在陈蓉身上打转儿,让张远征心里直敲小鼓。
没多久,潘书记把陈蓉叫到办公室,说她个人形象好,又干过宾馆服务员,
酒量也不错,打算
把她调到厂办室,问她愿不愿意,最好回家跟丈夫商量一下。
看到潘书记那意味深长的眼神,陈蓉的心怦怦直跳,她点点头,逃也似的离
开了厂办公大楼。
陈蓉回到家跟丈夫一说,张远征沉默半天,缓缓说道:「多少人想进厂办都
去不成,这样的好事儿凭啥落在你头上?我看潘书记是想打你的主意。」
陈蓉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是女人,对这种事天生敏感,自然猜到了潘书记的
真正想法。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去,接着当我的车间工人。」陈蓉咬着嘴唇,眼睛
直勾勾地看着丈夫。
张远征摇摇头:「车间的活儿又脏又累,噪音还大,收入低不说还经常被扣
钱,你还要倒班,休息不好。这才多长时间,你就憔悴了不少……能进厂办,那
就是脱离苦海、一步登天,这样的好事就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陈蓉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你要是不反对,那我就去。他是厂领导,总
不至于胡来吧?」
张远征内心激烈地斗争半天,终于咬咬牙,点头道:「去!有这样的好机会
不抓住,那不成傻子了吗?」
陈蓉到潘书记的办公室,说跟丈夫商量好了,愿意到厂办工作。
潘书记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就好像一只猫看着爪子下的小老鼠,淡淡地
说道:「回头我打个招呼把你抽调上来,试用期一年,表现好就留在厂办,一年
后办理调动手续;表现不好的话,随时都有可能让你回车间。」
陈蓉心头一震,似乎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回到车间没一会儿,车间主任把她叫过去,让她把工作交接一下,明天到厂
办报到。
到了厂办,陈蓉手脚勤快有眼色,干活踏实又细致,可她总感觉别人看她的
眼光怪怪的,背着她嘀嘀咕咕,好像在议论什么。陈蓉心里清楚,谁都知道她走
了潘书记的关系,有些风言风语也在所难免。
潘书记倒是没怎么招惹她,有时候陪客吃饭会叫上她,她也会主动为领导挡
酒,其他倒也没什么。
这样风平浪静地过了一段时间,正当陈蓉暗暗松了一口气之时,有一次饭局
陈蓉喝多了,潘书记送她回家。到了楼下,陈蓉脚步踉跄,潘书记就扶她上楼。
陈蓉本想拒绝,可自己摇摇晃晃的走平路都不稳,上楼如果摔一跤怎么办?
上楼的过程中,潘书记的手就有点不老实,搂腰的手摸她的屁股,插在腋窝
下的手去够她的乳房,看似无意实则有心。陈蓉有心提醒他几句,又不知如何开
口,只能装作不知。
到家后,张远征接过媳妇,对潘书记连声道谢。潘书记看了看屋内,得知这
个三口之家还住「团结户」,说道:「咱们的新家属楼快盖好了,到时候我看能
不能给你们分一套。」
夫妻俩顿时眼睛放光,连声拜托,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分居之时,张远征住小平房,陈蓉迁来后,还是潘书记打了招呼,他们才住
上了团结户。两室一厅的房子住着两家人,共用厨房、客厅和卫生间。只有一个
卧室,女儿越来越大了,还跟他们在一个床上睡……能分到属于自己家的一套房
子,是夫妻俩最大的心愿。
两口子晚上在被窝里说起潘书记都是敬若神明,陈蓉对潘书记刚才上楼时吃
她豆腐的事早就抛之脑后。夫妻俩的想法达成一致,以后一定要巴结好潘书记。
说着说着,两口子来了兴致,也分不清是谁主动,轻车熟路地抱在一起交媾起来。
激情澎湃之际,陈蓉忽然发现丈夫的眼睛正看着旁边,扭头一看,女儿睁着
一双大眼睛正看他们做爱。发现母亲的眼光看过来,张小佳赶紧闭上了眼睛。
陈蓉有些尴尬,条件所限,女儿也不是第一次近距离看父母的活春宫了。但
丈夫刚才的眼神充满欲望,让她怵然心惊。
女儿从小跟爸爸亲,每晚都钻爸爸的被窝,现在一天天长大了,陈蓉不免有
些担心。
几天后,潘书记私下问陈蓉会不会跳交谊舞,他缺个舞伴。
那年头交谊舞风靡神州大地,红男绿女在灯光昏暗的交易舞厅摩肩接踵,跳
着跳着就跳到了床上,社会上离婚率激增。陈蓉出于好奇也去过几次,却不习惯
跟陌生的男人搂搂抱抱,舞步也没学会多少,后来就不再去了。
看着领导殷切的目光,陈蓉点头答应了。发;布页LtXsfB点¢○㎡lt#xsdz?com?com</strike>回到家跟张远征一说,丈夫也不好
反对,毕竟以后很多方面仰仗着这位厂领导。
潘书记带她去的是高档舞厅,不像普通舞厅乌烟瘴气,这里有冷暖空调、豪
华装修、动听的音响,就连酒水小吃都价格不菲,四周还有封闭的小包厢。在轻
缓的乐曲中曼舞,坐在包厢沙发上喝着饮料偶偶低语,气氛温馨又浪漫,实在是
一种难得的享受。
也就是在这里,陈蓉一点点沦陷了。潘书记真的是很懂情调,不但教她跳舞,
还会跟她谈心。两个人在舞池里越搂越紧,耳边的甜言蜜语也越说越动听,包间
里也越来越亲密无间。从拥抱、抚摸到亲吻,陈蓉在这样的环境中渐渐迷失了自
己,在潘书记的苦苦央求下,还平生第一次在包间的沙发上为男人口交……
毕竟是公共场所,包间也不是绝对安全,所以两个人没有进行最后一步,但
彼此都明白,那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厂里分房时,本来资格不够的张远征不但分到了房,还挑到了好楼层,这都
是潘书记暗中运作的结果。当晚,潘书记将陈蓉带到了宾馆,洗过鸳鸯浴,在宽
大的双人床上,陈蓉迎来了人生中第二个男人。
回到家,陈蓉感觉愧对张远征,低着头不敢看他。但丈夫看到她湿漉漉的头
发就猜到发生了什么,将她摁倒床上扒光了衣服,疯狂地操她,比新婚时更加激
情。
一年的实习期过后,陈蓉如愿以偿将关系转到了厂办。潘书记出差也会带上
她,住宾馆虽然开两个房间,但每晚都是同床共枕。
每次陈蓉出差回来,张远征都不让她洗澡,晚上就兴致勃勃地跟她做爱。丈
夫会仔细检查她的乳房和阴户有什么痕迹,逼问她和潘书记做爱的细节,照葫芦
画瓢地玩弄她,一边骂她是骚货,一边激情万丈、大展雄风。陈蓉逐渐习惯了丈
夫的性癖,越来越懂得配合,甚至会添油加醋地刺激他。
花无百日红,没过几年,新分来的一个漂亮女大学生接替了陈蓉在厂办的岗
位。男人都喜新厌旧,不过潘书记对陈蓉还算不错,没让她回车间,把她安排到
服务公司的一个清闲岗位。陈蓉眼看着那个女大学生跟潘书记共赴饭局、出差随
行、携手进舞厅,重复着自己的老路,竟然有一种弃妇般的妒忌和怨毒。
说来也奇怪,跟潘书记断了来往,张远征对她的激情也没了,一个月也不见
得能跟她过一次夫妻生活。陈蓉正是虎狼之年,本来还想堤外损失堤内补,没想
到两头落空,自然心怀不满。再加上这两年厂里效益下滑,张远征的收入还没妻
子多,在家说话便没了底气,大事小情都是陈蓉说了算。
发现丈夫跟女儿的感情不正常后,陈蓉跟张远征有过坦诚交流。知道丈夫对
女儿有想法,她没有阻止,反而因势利导,希望丈夫能拴住女儿的心。
丈夫钻到女儿的小房间里亲热,回来就会跟她汇报情况,每次陈蓉都听得淫
心荡漾。她知道丈夫对女儿视若珍宝,不会突破底线,便采取了放任的态度。
当陈蓉欲火难耐,主动撩拨丈夫时,只要提起女儿,张远征就有激情。夫妻
俩找到窍门,每次做爱时来个角色扮演,陈蓉嘴里浪叫着「爸,亲爸爸,操小佳,
使劲操你的亲生女儿」,张远征就会兴不可遏,两个人一起达到w高k潮zw_点`m_e。
人到中年,陈蓉知道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便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了女儿身
上。
常言道,一个女婿半个儿,女儿的另一半不仅关乎自身幸福,也是岳父母将
来的依靠。她打量着女儿今天带回来的男朋友,平心而论,这个小伙子相当不错,
不管放到哪里都是鹤立鸡群。但如果女儿婚后两地分居,陈蓉自己就有切肤之痛,
怎肯让女儿重走老路?
张小佳见到侯卫东遭受父母冷落,心里很不舒服,不满地说道:「爸、妈,
今天中午吃什么?我去择菜。」她起身对侯卫东说道:「跟我去厨房。」
侯卫东刚要起身,陈蓉站起来:「你们坐着吧。」她径直走进厨房,「砰」
地将厨房门关上。厨房里飘荡着鸡汤的香味,知道女儿要回家,陈蓉专门请了假,
早早地从菜市场买了一只土鸡,用小火煨得香气扑鼻。
女儿怎么就不理解父母的良苦用心呢?陈蓉越想越觉得心里难受,忍不住抹
起了眼泪。
过了一会儿,张远征走进来,见妻子眼泪汪汪,便劝慰道:「人都来了,吃
过午饭,好好跟他谈一谈,这个小伙子看上去挺通情达理。」
中午饭很丰盛,只是饭桌上的气氛太尴尬,四个人埋头吃饭,连眼神都很少
交流。
饭后,按照夫妻俩商量好的分工,陈蓉对阵侯卫东,张远征负责做女儿的思
想工作。
陈蓉坐在沙发上,看到丈夫带着女儿去了次卧,指了一下那把椅子:「坐下
吧。」
到了最后摊牌的时间,侯卫东心里也有些紧张,他拘谨地坐在椅子上。
陈蓉问道:「毕业了,你分到哪里?」她的声音低沉婉转,带着一种磁性。
侯卫东知道未来的岳母开始查户口了,只要能查户口,就说明还有希望,老
老实实地回答:「今年益杨县从大学毕业生中招聘一批干部充实到乡镇去,锻炼
几年就能进县机关。我想这是一个机会,就参加了益杨县的考试,考了第二名,
具体分到哪里还不清楚。」
陈蓉心想:就算是国家干部,但是在益杨县的乡镇里,有个屁用!
她脸沉如水,又问:「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爸爸已经去世,妈妈在吴海县绢纺厂子弟小学教书。我有一个姐姐在邮
电局上班,还有一个堂哥,在吴海县公安局工作。」
对于侯卫东的家庭条件,陈蓉挑不出太大毛病,看着侯卫东的眼光也柔和了
一些。但想到益杨县到沙州市需要三个多小时的路程,她将心中的一丝温情掩藏
起来,面部表情如核桃一般坚硬。
「小佳在沙州园林局上班,而你在益杨工作,如果你们结婚肯定要两地分居。
现在沙州的户口控制得很严,我和小佳爸爸没有能力帮你办调动。你堂哥是公安
局的,应该有些关系,有没有把握把你调到沙州?」
侯卫东直言不讳:「我堂哥参加工作时间不长,他没有能力把我调到沙州。」
陈蓉脸色阴了下来,道:「坦白讲,我们只有一个女儿,想把她留在身边,
这个我相信你能够理解。」
「我理解。」
「我和小佳爸爸两地分居多年,小佳小时候跟着我像孤儿寡母一样,日子过
得很艰难,后来好不容易才一家团圆。我们不希望小佳也过两地分居的日子,更
不会同意小佳离开沙州。你是大学生,思想觉悟高,希望能够体谅我们做父母的
难处。」
「阿姨的意思,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陈蓉见侯卫东的表情很痛苦,委婉地道:「我们对你本
人没有意见,也尊重
你们两人的感情。但是你们现在已经离开学校,进入了社会,必须考虑现实问题。」
侯卫东低头不语。
陈蓉加重了语气:「爱一个人,就是要让她幸福。如果你真喜欢小佳,就应
该像个男子汉,与小佳果断分手,以后别再纠缠她。」
这种情况,侯卫东早就料到了,可是当话真的挑明之时,他还是心如刀绞,
过了一会儿才道:「现在我心很乱,不能马上答复,请陈阿姨让我好好想想。」
小佳随着父亲进到次卧,随手把门关上。看到张远征已经坐在了床边,她想
了想,咔哒一声把门反锁了。
看到女儿反锁房门,一脸古怪的笑容依偎到他身边,张远征的心一下子提到
了嗓子眼。
知道父母都持反对意见,张小佳心中打定主意:拉拢张远征,分化父母。
她在爸爸脸颊上亲了一口,在他耳边腻声道:「爸,我知道你爱我,这次你
一定要帮我呀。」
张远征没想到女儿会使「美人计」,身体有些僵硬,心虚地听了听外面的动
静,低声说道:「佳佳,爸妈也是为你好。如果你跟这个侯卫东结婚,将来恐怕
要两地分居,到时候吃亏的是你呀。」
「我不怕,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永远不后悔。」
「你年轻不懂事,爸妈是过来人,知道那种滋味不好受。益杨到沙洲不算近,
想见面就要等休息的时候。平日里跟守活寡似的,夜夜独守空房,你受得了?」
「哪有那么惨?我守着父母,真寂寞了,不还是有你嘛,我的好爸爸!」张
小佳搂着爸爸的脖子撒娇,说的话一语双关。
「你真就认准了这个侯卫东?」
「是!」张小佳回答得很干脆,忽然撩起裙子,把张远征的手拽到自己胯间,
摁在内裤的底端,浪声道,「昨天晚上,我已经把自己给了他。爸爸,你只要肯
帮我,我这个地方也属于你。」
张远征吃惊地看了女儿一眼,心里一阵阵发疼,自己养育了二十多年的鲜花,
终究还是便宜了别人……女儿最后的话又抚慰了他的心痛,能让他分一杯羹,已
经比天底下别的父亲幸福多了。
看到张远征的表情变化,张小佳知道父亲动心了,赶紧加一把火:「等到我
跟侯卫东结婚前的那天晚上,我穿着婚纱先让你享受一下洞房花烛夜。怎么样,
美不美,我的亲爸爸?」
「小妖精,你就是欺负爸爸好说话。」张远征脑海里幻想了一下女儿描述的
场景:张小佳穿着洁白的婚纱,躺在新房的婚床上,大红床单上绣着鸳鸯戏水,
自己比女婿早一步先入洞房……简直太刺激了!
张远征心驰神往,却不敢轻易打包票:「不过,我不敢保证能说服你妈。」
「我相信爸爸的本事,等着你胜利的消息。你放心,我会信守承诺,到时候
洗白白犒赏你这个功臣。」
次卧房门一声轻响,侯卫东和陈蓉齐刷刷望向门口。张小佳一脸轻松地走出
来,冲侯卫东点点头。后面,跟着脚步沉重、表情复杂的张远征。
侯卫东顿时有了底气,态度诚恳地对陈蓉道:「陈阿姨,你和张叔叔为了小
佳的幸福,不同意我们继续交往,这点我能理解。但是我和小佳感情很好,所以
我不会放弃。我相信凭着我和小佳的共同努力,我们一定能有好的前途,这一点
请你们相信。」
陈蓉并不松口:「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我们是过来人,看问题很现实。」
侯卫东冷静地道:「阿姨,我和小佳说两句话,可以吗?」
陈蓉故意冷着脸,点点头道:「你们到小屋里去谈吧。」
等到侯卫东和小佳进了次卧,陈蓉起身把丈夫拉到身边坐下,着急地问道:
「没谈成?」
张远征轻声道:「你知道咱们这个女儿,认准的事情轻易不会改变。其实,
侯卫东这个小伙子看起来还不错。」
陈蓉说道:「他比小佳成熟稳重,将来肯定有前途。如果他能在沙州上班,
我当然不会反对,而且举双手赞成。」
张远征劝道:「至少小佳肯定会在沙洲工作,不会离开咱们身边。年轻人不
知道社会的复杂,现在只是一时冲动,也许用不了多久,两个人的感情就因为距
离变淡了,不用咱们插手,他们自己就分开了。」
陈蓉撇撇嘴,道:「只怕未必,侯卫东这人性格强硬,小佳脾气也倔。让他
们自己分手,不知要等多少年,耽误了小佳找对象怎么办?」
「往好处想,就算最后他们真成了,在沙洲也买不起房子,正好让女儿婚后
住在娘家,天天守在咱们身边,不也挺好吗?」
陈蓉瞪了丈夫一眼,忽然明白了什么,恨声道:「恐怕是你想近水楼台先得
月吧?」
侯卫东进到屋里,用背抵住房门,紧紧抱住了小佳。两人口舌交缠,抵死缠
绵,更因为小佳父母就在门外,侯卫东即将回益杨,这样的亲热更显得刺激。
「我做通了爸爸的工作。」小佳给男友打气,「咱们至少有一半把握。」
侯卫东信心满满:「我们两人都要坚持住,困难是暂时的,胜利终将属于我
们。」
小佳抬起头,看着侯卫东神情中透着坚决:「如果我妈执意反对,我跟你到
益杨去。」
侯卫东抱着小佳,摇头道:「若是你跟着我走,关系就彻底弄僵了,反而没
有退路。今天事情的发展已经比预想的要好,我们大可以从长计议。」
小佳心里有点不踏实,在侯卫东耳边说道:「你发誓,无论什么情况,都不
离开我。」
「我发誓,我们永远在一起。」
小佳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她慢慢地跪了下来,一只手拉开了侯卫东
裤子拉链。
侯卫东吃了一惊:「小佳,你干什么?」
「我要让你永远忘不了我。」小佳的手从拉链处探了进去,费力地将他的鸡
巴掏了出来,熟练地捋搓套弄着。
小佳这个动作实在大胆,侯卫东万万没有想到她在这种情况下会有这样的举
动,全身僵硬着,轻声道:「小佳,别……噢!」话没说完,小佳已经张开嘴将
鸡巴含进口中,侯卫东舒服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了惊呼。
在沙州学院的小山上,侯卫东好几次想让小佳给他口交。可小佳总是一副很
害羞的样子,每次在最后关头躲闪了。此时,张小佳的疯狂举动却让侯卫东热血
上涌,他望着小佳纤细而洁白的脖颈,暗暗在心中发誓,「小佳对我如此深情,
我绝对不能辜负她。」
陈蓉见两人进了次卧许久都不出来,怕出什么意外,走到门口,说道:「小
佳,快一点,再晚就没有回益杨的车了。」
听到陈蓉的声音,侯卫东心中一急,道:「小佳,不行,他们在外面,起来
吧。」话虽如此,他却无力抗拒女友如火如荼的激情,干脆将手伸到背后,轻轻
地把门反锁了。
张小佳一声不吭,只是卖力地吮吸套含着越来越涨硬的鸡巴。侯卫东此时身
体紧张得僵硬,浑然没想到小佳怎么会有这么熟练的口交技巧……
陈蓉没有听见回答,却听到屋里隐隐约约传来男人的粗喘和吮吸的声音,不
免有些着急,厉声道:「小佳,快点儿!」
紧张的气氛加上刺激的性爱花样,侯卫东的快感瞬间达到顶峰,随着一阵颤
抖,他使劲捏住了小佳的肩膀,所有的野性和精华都喷涌而出,一股股激射进小
佳的口腔。
小佳紧紧闭着嘴唇,直到侯卫东喷射完毕,这才站起身来,鼓着嘴,深情地
看着他,咕咚一声咽下了口中的精液。
然后,她温柔地将男友胯间的鸡巴塞回裤子里,轻轻拉上拉链。
等小佳收拾好,侯卫东坚定地道:「小佳,你等着我,我一定要想办法来到
沙州。」
张小佳对侯卫东充满了信心,郑重地点了点头,道:「这里收信不方便,还
是按老地方给我寄信。记住,两天给我写一封信,必须写,不许偷懒。」
两人从小屋里走出来,陈蓉狐疑地看着脸色通红的侯卫东和一脸娇羞的女儿,
想到刚才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喘息声,猜测着这对小情侣刚才的行为,不由得心旌
摇荡。
侯卫东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他看着陈蓉,礼貌地告辞道:「今天给你们添
麻烦了,我就先回去了。」
面对侯卫东魁梧健壮的身躯,陈蓉心里不知为何忽然有点不舍,扭头对张远
征说道:「你陪着到车站去,买一张车票。」
侯卫东礼貌地摇了摇头,道:「谢谢阿姨,不用了。」
此时,小佳态度坚决地说道:「我送送他。」
张小佳将男友送到楼下,两个人依依惜别。侯卫东踏上归程,心中充满了对
未来的憧憬。
(第五章完,请期待第六章社会很现实。)</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