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寅上炎
2024/04/18
第一章 高射炮老吴
吴彪今年四十岁，早年练过童子功，军队里当过兵油子，出来后干过驾校，
搞过催收，开过面馆，因为退伍军人身份，有时被社会征召去做义工，后来做多
了，街道管事的都认识这号人了，附近小区有什么纠纷需要调停的，都会让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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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这人看上去老实巴交，不像能言善道的，但他头大脖子粗，上下半身虽
然是盆地男人常见的「五五分比例」，人往那儿一杵，倒也像一座铁塔，一个眼
风扫过去，闹事的往往就能闭嘴。
日子久了，老吴也把自己当那么回事，常常对人指手画脚，其实这人本性还
是个十足的混不吝，不然不会四十岁了没讨老婆，但一点也不阻碍他每天走在街
上，盯着那些按摩院玻璃门后的短裙女郎挤着他那双小眼睛眨巴眨巴地瞧。
「进来啊。」玻璃后浓妆艳抹的女人冲老实巴交的老吴微笑点头。
老吴走近，看见女人厚厚的白粉下盖都盖不住的鱼尾纹，吓得连连摆手，心
想自己的童子身交给这样的女人，那简直亏大了！
还没走上人台阶，转身就跑了。
女人在后面骂：「穷鬼！」
没多久，两个刚进去消费的年轻人裤子还没来得及穿，警察就等在门口。
「有人举报这里卖淫嫖娼，给我出来！」
老吴说自己童子身交给妓女是他吃亏，不全是夸张。
年轻时老吴体格强壮，整天都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但一直没敢动歪心思，最
多用手解决，「洁身自好」的理由倒不是老吴道德标准高，而是他有一个师父，
小时候教过他半年功夫，那师父就是个受过戒的和尚，不近女色，练了一辈子的
童子功，老吴拜师的第一天起，就被和尚耳提面命，练功的人阳精尤为宝贵，切
记不能和女人接触，即便「不小心」出来了，只要没有碰女人，都不算前功尽弃。
于是老吴听信了二十多年的教诲，错过了大好的青春岁月，弄到后面，也只
有那身童子功陪着他。
老吴力气大，每顿能吃三大碗干饭，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也没人敢轻易惹他，
那身童子功让他四十岁了，头发还跟棕毛刷一样硬，曾有人笑过老吴，要是跟女
人上床，他那毛能把女人细腻的身子搓一层皮下来。
老天给了你一条路，往往要让你付出相应的代价。
老吴四肢关节粗大，拳头跟沙包一样，但他最大的，还是下面那话儿。
特别是那对卵蛋，大得一般裤子都难以塞下，害得老吴在军队时，裤子老是
要穿大一号，起初他也不在意，直到几次训练差点被普通的动作压得「半身不遂」，
才开始明白自己的与众不同之处。
有几次夜里闲得无聊，跟同营里的比手速，老吴那话儿射出的距离和质量以
及量，往往是一骑绝尘，特别是质量和量，淅淅飒飒又浓稠白粘，像茫茫一场雪
覆盖了前方阵地，让战友们大为震惊，因此还得了一个「高射炮」的绰号。
可以说他比别人早退伍，都有一部分下半身脱离群众的锅。
他最不需要的部位，偏偏天赋异禀，大家伙也不是个干芯，老吴欲望很强，
特别是走到老光棍的年纪之后，白精都变成了老黄精，他照样能对着美女海报撸
一夜。
于是老吴这个老光棍的家里，专门有一个柜子，充满了各种充气娃娃，秘书
型的，jk型的，人妻型的……其中不乏越洋而来的定制货，一个美丽的公主型充
气娃娃。
老吴对其他充气娃娃都是压在身下使命干，为此压坏了好几个，唯独对那个
公主娃娃是抱在身上狗一样躺着耸，生怕破坏了一丝一毫。
甚至那个公主娃娃还拔高了他的对女人外貌的要求，所以街边的站街女才让
他像见了鬼一样逃。
后来环境不好，老吴欠了一屁股债，转让了自己的面馆，做了一名出租车司
机。
这天老吴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看到另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下来一个巍颤
颤的老头，司机扶着那老头下的车，生怕老头摔着，本来很普通的一个画面，老
吴出于自身的警觉性，多看了两眼，立即看出了端倪。
司机一只手搀扶老头的同时，另一只手伸进老头斜挎包里，几乎可以说是正
大光明地摸出手机和钱包，转而拿上车，关闭车门，扬长而去。
老吴不动声色地跟在老头身后，那老头下车后，竟然独自行走，巍颤颤的身
躯如风中残烛，过路的都绕道而行，就怕带起的一阵风刮倒了老头。
那老头却慢吞吞走到十字路口的交警身边，抓住警察的手，伸手指向老吴的
出租车。
警局值班民警听完老头的报警内容，第一时间的态度是并不相信，以为老头
急糊涂了，丢了钱包，栽赃嫁祸给出租车司机。
但还是没有给老吴好脸色，喝令老吴老实交代，是不是拿了人家钱包和手机。
老吴还没来得及解释，派出所就闯进来几个高头大马穿制服戴墨镜的人，不
由分说就把老吴按在民警的办案桌上，把一干警察都看愣了。
闯入者身后，他们的领导和一个穿西装的眼镜男人谈笑风生地走进来，围在
痴呆一样坐冷板凳的老头周围，高人一等的谈话中，透露出老头的身份绝不是等
闲之辈。
好在调天眼的民警进来了，告知众人确实有一辆假牌照的李鬼出租车载过老
头，并且在下车之际，有偷窃动作，而这个人，并不是眼前这位出租车司机。
「那你跟在后面干嘛？」警察问老吴。
察觉到事情不对，眼镜律师问：「这位先生，您是这名司机的同伙吗？」
老吴知道终于时机到了，脖子一甩，轻松地甩开按住自己身体各部位的手，
那些墨镜保镖都被甩退了一步，各自露出惊讶的表情。
老吴讲述了自己发现司机偷窃的过程。
眼镜男更奇怪了，「那你为何没有报警，也没有下车阻止？」
老吴回答：「我看老人家行动不便，又站在车流里，到处是车，就想着载他
一程，其他没多想。」
眼镜男恍然大悟，微笑点头：「然后可以载着我们老爷子一起去报案。」
老吴看了一眼老头，不解道：「他能报案？」
言下之意，他能说得清话？
「我……能说话。」老头慢慢转头，颤抖着回答。
这时候，任谁都能看出来，这老头得了帕金森。
而律师代为签字时道出的老人身份，更是让在场所有人大吃一惊。
东升集团董事长李翰海的父亲！
老吴率先走出警局，在他身后，陆续走出来的一行人领头的那个叫住他。
不知何时，警察局门口已停满一排豪车，将旁边设施不算差的居民小区衬托
得跟棚改户一样，更将警察局衬托成了乡村办事处。
眼镜律师给了老吴一张名片，语气带着天生的高人一等：「吴先生，感谢你
今天见义勇为，后会有期。」
老吴看都不看就揣兜里，心想去你妈的，有钱就了不起吗？面上就耷眉怂眼
地嗯嗯几声敷衍了走人。
老小区的上空，能看见一座高耸入云的大楼。
大楼外墙昼夜不停地闪烁着四个大字：太阳东升。
东升集团的触手如何深入这个城市建筑、化工、食品、医药、金融等领域，
老吴并不知道，但老吴和这个老旧小区的平民百姓都知道，那座无论天晴下雨都
像擎天柱一样耸立云端的大楼，归属于跺一脚整个城市地面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那人名叫李翰海。
半年后，老吴彻底破产，父母留给自己的小屋交给了银行抵债。
八个月后，老吴去了富人区的一个人工岛上，做了一名专职司机。
第二章 偷看
失去了房子的老吴在岛上的日子一开始并不好过。
一个不好过是见识了人的有钱。
这座人工岛严格意义上属于湖景别墅区，每一栋别墅都建在专门的一座小岛
上，而李家的这座岛屿别墅，只住了老头子一个李家人。
老吴住在岸上的物业公寓里，每次老吴从住处去到老头子的别墅接人，都要
走上三十多分钟，走上一趟，老吴就整宿睡不着觉，他想不通人为啥会有钱到这
种地步，光登岛的游艇和登岛后的代步车，都要小一百万，而自己为了二十万银
行贷款却只能放弃父母传给他的唯一财产。
二个不好过是司机老庞给的。
老吴并不是老头的第一司机，老头真正的司机就住在老头卧房楼下，方便随
时听从老头召唤，但那司机年纪也不小，快六十了，据说是跟了李老爷子四十年
的司机，从前就是李老爷子在部队时的下属，拥有这栋别墅半个主人的待遇。
上一次老头出门，原本就是司机老庞开的车，走到半路，两个老人却走散了，
李老爷子不得不自行打车，才有了遇见老吴这一出。
俗话说老而不死是为贼，除开行将就木的老爷子，司机老庞就不是省油的灯，
一点没有把老吴视作接班人的自觉，处处看不起老吴，特别是老吴上班第一天，
老庞称自己眼睛不好，让老吴做个排班表，用不来数码产品的老吴手写的排班表
上，把老庞的「庞」写成了「疣」。
当时老庞就忘了自己眼睛不好这一事，提着纸啼笑皆非地看着老吴，倒是没
说什么，但第二天，老吴就被调去岸上公寓落脚，并且与别墅区新到的保安一起
进行了一番详细至极的体检。
老吴从脱裤子那一环体检时那些小年轻震惊的目光中，稍许找回了一些安慰。
老吴的主要工作就是开车送李老爷子出岛，老吴来工作之后，李老爷子出去
的次数越来越少，渐渐地，登岛的李家人却在增多。
看来老子又要失业了，老吴想。
人工岛的清晨，远处山影笼罩着浓雾，一架快艇悄无声息地登了岸。
老吴从快艇上下来，搬下来一箱箱食物，都是些高级食材，但其中不乏几瓶
二锅头大块猪头肉白切肚之类一看就是老庞私人订制的东西，份量还不小，光给
他搬东西，老吴都要单独来回一趟。
老吴也不跟老庞客气，留了三分之一的量放自己公寓里，他就不信老庞能把
他怎么样。
登岛的船坞，有一块水垭口，嬉笑声从那边传来。
老吴猫腰靠近，拨开绿化灌木丛，入眼就是几具雪白的身体。
嘿，这些小年轻搁这儿当大澡堂子来了！
老吴一双小眼睛在植物后瞄来瞄去，不自觉犯了爱盯女人看的毛病，先是看
脸，当看到一张毫无妆迹的出水芙蓉脸，顿时两眼发出老鼠一样的滴溜溜绿光，
笨重身躯趴在地上，像条拜月教的狗，早忘了自己的搬运工作，斯哈斯哈看得津
津有味。
这位美女，肯定是李家的人，她游得最自在，所有人都围在她周围，都跟她
保持距离，当她一展手臂，所有人都向她伸手，当她稍微抬高一点脖子以下部位，
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移开眼睛，一看就是惹不起的人，要供着，敬着。
老吴太熟悉这种讨好领导的把戏，真正令他确定这位是李家的人，是因为她
周围女的，都如此对她，不敢与她争艳不说，还不敢有半丝不敬之心，连裸露的
肌肤，都不敢比她更白。
老吴舔舔肥厚的嘴唇，看着「芙蓉」露出水面若隐若现的胸部，像两只水球
跃跃欲浮，他能想象在室内昏黄光线下，例如他那老破小的一居室卧室里破床上，
射得永远洗不干净永远发黄的床单，盛放的白嫩女体双腿交错，阴阜隐藏在黑暗
中，高耸的乳却能看出一缕缕蓝色的青筋，周身发出的光能把他那件小屋辉映成
天堂……
一块石头落在老吴头上，他立即弓起身，眼前景象不知何时变成几双眼睛齐
齐望向自己，他心脏差点跳出嘴巴，但不愧是当过兵的人，非常沉着冷静，死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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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看错了？」
果然，几个小年轻就开始自我怀疑。
「那谁，袁亮，你上去看看。」
水中一男的说：「凭啥？要去你去！」
立即引得一阵大笑。
「你就想看老娘的裸体呗。」说话的女的抛去一个媚视烟行的眼神。
老吴瞬间感觉自己的兄弟在往土里钻，视觉的刺激和身体的警觉性一起迸发，
他借着那股刺激，趁水里的人讲话时，一溜烟换去更深的林子里。
这个决策十分正确，很快，水里的男的就羞羞答答跑出来，往老吴适才的方
向去了。
老吴冷笑着看他们在原地瞎忙活，也亏得他平时老走这条路出去采买，没人
比他更清楚如何藏身才会不被人发现。
此时他藏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周围还有一棵专门从风景区挖来的大槐树垂下
阴影，这么打眼的地方，通常不会联想到会藏着一个大男人。
但有人并不这么想。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石头后传来，跟着冰冰凉凉的水滴落在老吴头上。
咋的，还吐口水不成？
老吴当然知道这不是朝他吐口水，他那牛鼻子闻到了湖水的气味，水草的味
道，甚至混合着丝丝若隐若现的淡淡体香。
有个女人正站在石头后擦身体。
老吴心脏绷绷直条，凭着四十年老处男的直觉，他认为这个没出半丝声音的
人，很可能是「芙蓉」。
可她为什么没发现他？
老吴偷偷抬起上半身，探出两只小眼睛，果然看到石头外，两瓣羊脂白玉的
大屁股系着一条不能叫裤子的布条，正轻轻颤动，视线再往上，隐隐欲滴的光滑
裸背，一头及肩发丝晃来晃去，洒下雾气般的水珠。
老吴的眼睛连同脑子一起被水雾蒙住，只要她稍微转身，就能立即发现老吴
的存在，而老吴稍微动一动身体，也立即会被发现。
前面说过，老吴警觉性很强，一旦发现危险，他会抢先寻常人做出反应。
「谁？」滑溜溜香喷喷的身体主人发出一声惊喘。
下一刻，她就被人捂住嘴巴，往树林深处拖去。
「幼祺，李幼祺！」
两男两女大声呼唤李家二小姐的名字。
「vicky ！」有人也在唤李家二小姐的英文名。
正当他们察觉不对，准备叫人的时候，一个既斯文又不失少女娇俏的声音优
雅地传来：「哎……我在这儿。」
循声望去，立即看到大槐树后面有一道人影，但被灌木丛挡住，进去可能会
划伤腿，于是就问：「vicky ，你在那儿做什么？」
「啊……」李家二小姐回应，「我在看日出。」
那声音有着几不可查的颤抖。
两男两女狐疑地互望。
看日出？
湖边确实是看日出的好地方。
但李家二小姐并非是在看日出，在她旁边，一段粗壮的手臂正握着一把匕首，
横在她脖子前，头套黑色垃圾袋的男人藏在粗大的树干后，灼热的呼吸正喷洒着
李二小姐脖子内侧，让那婉约颈项不断抖动，就像濒死的天鹅。
老吴另一只粗壮手臂紧紧揽住那纤薄的小腰，温暖的馨香熏热寂寞的光棍胸
膛，他几乎沉溺到无法自拔，从而忘了说话。
他不说话，但他强健的体格透露出的凶蛮替他说了话。
「别杀我，我……可以给你钱。」
李幼祺尝试过挣扎，她从小学舞，身姿柔软有韧性，还被教授过防身术，通
常要擒住她还是有一定难度，但她生活的环境一直以来只有安全和舒适，到了临
场发挥之际，她难免慌张，再加老吴对她使了点力气，便让这个十七岁少女完全
被强壮男人倾如山倒的压迫所震慑，除了起初被拖走时反抗了一会儿，刀架脖子
之后，李幼祺就直接不动了，花容月貌被吓得莹白，莹白之中又泛着粉云，蓬松
的发鬓渗出细汗，叫从没如此近距离见识真正美人的老吴都看直了眼，五感混乱，
一时都不知道自己是用眼睛在嗅香味，还是在用嘴巴看美色。
很快他发现，他是想把整张脸都埋入这具香喷喷的身体里面。
勃发的欲望很快就被发现。
「别……」小美人扭动身体，想避开身侧那支棱，俏脸低埋，脸色难堪，还
有一些厌恶，却不敢被身后男人看到。
老吴贴在她身后，身影被大树遮掩，见美人对自己的勃起没有太大反抗，只
有欲盖弥彰地颤抖，从来没有当过坏人的老吴猛地就明白了自己此时地位——他
是个心怀叵测的歹徒，他戴着破洞垃圾袋，可以为所欲为。
瞬间，横在纤腰上的粗壮手臂发力，随着一声娇喘，小美人紧贴上强壮汗臭
的男人身躯。
「幼祺，李幼祺！」
身后传来声音。
老吴还来不及享受美肉入怀的熨帖，动作就蓦地打住。
李？果然是李家人。
没等他有反应，怀中美人因为害怕，已自行出声，掩盖了他的存在。
破垃圾袋下的憨脸咧嘴笑起来，满口气味喷洒出去，怀中柔躯难耐地扭动起
来，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插入两具截然不同的身体之间，想要阻隔后方臭烘烘的
身体贴近。
「哦……」老吴低声呻吟。
那小手在他肚腹揉转，老吴脑海里瞬间出现湖中天鹅展臂一样的雪白手臂，
肩头两个肩窝，顺着柔美的线条，直达五根纤纤手指。
就是这样的手指，正握成圈在他肚子上碾，等同于免费按摩，而街上哪有这
样的美人肯干这种卑微的活儿？他欢喜得都快叫出来，更加往前挺肚子，再前方
手臂施力，直接把那只小手夹在肚子上。
玉手被夹住，就想拼命抽出去，使不上劲，李二小姐还很聪明地采取「转动
外抽」的方法，转动手腕，一点点往外拔，不敢惹怒身后男人，却又无法不嫌弃，
他身上的气味都快把她熏晕了！
突然，那手就摁在一个硬硬的鼓包上。
起初小美人只顾着挣扎，没有警觉异物，只不停地曲起手指按压其上，但那
东西顶着她手十分碍事，她数次刻意去顶开，渐渐地，手指就摸到一根热热的东
西。
男人喷洒在她脖子上的呼吸更粗了，她也福至心灵，纯洁的心灵如同鸿蒙开
天地一般，劈进来一道意识——那是——那是——那是男人的……
怀中美人停下了动作，老吴非常不满，他眯起小眼睛，眼里淬出恶意的光，
架在美人玉颈上的刀陷入皮肉，无情地留下一条红痕。
美人吃痛仰起鹅颈，皎白的粉脸滑下两行眼泪，纤纤玉指不再握拳，而是张
开，无奈地搭上那根热棒子。
第三章 手交
「看日出？为什么要去到那里？」
「vicky ！vicky ！」
身影边，李家二小姐的身影半天没有回应。
要是走近了看，就会发现李二小姐双肩不停颤动，似乎下方的手正忙碌着什
么。
玉手握住棒子的瞬间，老吴浑身一个激灵，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手？他的几把
通过鼓胀的青筋都能感受到那纤纤手指的轮廓。
玉手虚握住棍子就不动了。
亏得老吴还专门退开一点，让她发挥呢，老吴撇撇嘴，决定给她点提醒。
他像一头发情的老驴，在美人差距悬殊的小手中甩了一下几把，贴着玉颈的
冰冷刀片轻轻翻了个面，没伤着美人半毫，却让她一下子握紧了他的几把。
初次行凶的老吴很快意识到，自己不用出声，比出声更具有的威慑力，于是
架在美人脖颈的刀片不停地轻轻拍打美人颈项，像牵动狗链，挥舞马鞭，逼着美
人无师自通。
李幼祺双眼含泪，秀眉微皱，天知道她在学校里表现的前卫都是假象，李二
小姐实际被家里保护得很好，出格的举动往往没有实质，比如在湖里裸泳，怎么
也不敢全裸，只敢穿三点式，还是大半身体泡在水面，还是在知道那些玩伴不敢
对她动任何歪念反过来还会保护她的前提下！
而现在，这个臭烘烘的恶心男人，正用油腻腻汗渍渍的身体，将她困在树干
边，让她全身不敢动弹，还不说一句话，让她猜不透他的真正的用意，只能祈祷
满足他的欲望就能获得一线生机。
「哦……」男人低哼验证了她手势的正确。
裤子再宽松，也是包裹在布料里，美人的手反复按压抓揉，也首先便宜的是
裤子。
微凉的小手像做马杀鸡，不对揉起鼓胀，松开，又揉起，单调的手术，却因
为手指头微些变幻位置而令老吴激动得浑身打摆子一样一阵阵发抖，有时，是中
间两根手指用了力，有时用力又过了点，但在裤子的保护下，始终是隔靴擦痒，
还有时，小指头无意识勾到粗糙的布料，戳中了几把敏感部位。
老吴倒抽一口气，刺激得屁股都在往上提。
「对不起。」美人急急道歉，娇俏的声音下压着，暧昧得如同情人的呵护。
对不起，弄疼你的几把了，我给你赔礼道歉。
要怎么赔呢？
给你挠挠？
还是给你吹吹气，就不痛不痛了？
又或者放我手心里，给你暖着，好不好？
老吴的脑子里无数旖旎的声音相互交错，精虫上脑的缘故，好像一时间有很
多句娇嗔问候，实际一分钟都不到。
感受到几把上凉了，那手害怕得停止了有一会儿，老吴不满地用胯部顶了一
下前方，美人身子只有他那宽阔胸痛的一半，臀部却已齐平他的胯，可见是个标
准的大长腿，黄金比例。
老吴这个大老粗自然不懂这些细节，只知道几把兄弟撞上去又柔又韧，情不
自禁还要再撞一次，纤纤玉手立即紧张地挡住几把兄弟，阻隔他的撞击。
老吴偃旗息鼓，静候佳音。
那小手为了挡住击撞，五指张开，对几把兄弟实现了正面覆盖，虽然没有覆
盖全面，但大部分都落入她掌心，老吴兴奋得自动磨蹭起来，可没磨蹭几下，那
小手立即收拢，握住几把兄弟。
「别！让我……让我来。」李二小姐毕竟受过自卫训练，遇到这种事，首先
想到的是各种保命技巧，无奈刀架脖子上，喊是没用的，于是顺从成了她的当务
之急，也就显得落落大方了。
她从身后男人的反应感觉到，他无非是想要她主动，便克服羞涩和害怕，纤
指灵活地揉按，也不敢出声，只有身下不停动作。
「哈……啊……」低沉的喟叹从身后传来。
在这之前，老吴都对突发情况演变成不得已的封口行为而有些心虚，但在此
时，他毅然将道德良知抛之脑后，只想在身前美好的肉体上肆意一番。
粗壮的身躯紧贴了上去，同时下半身留出一些空隙，横在美人腰上的手加入
空隙，覆盖纤纤玉指凉凉的手背皮肤。
好柔，好滑，这是丝绸吗？
老吴滴不出几滴墨水的脑子用尽全力想到了相似物，紧接着，他又生出一股
暴虐，要把这丝绸手掌戳破，戳烂！
粗糙的大掌掌控住小手，带着它拼命揉捏，两人的呼吸同时急促起来，只不
过一个粗犷，一个细微，一个猥琐，一个香艳。
不够！不够！
两只交叠的手越来越快，美人的肩膀抖得越来越厉害。
「别……不要，太快……太快……嘤！」
「祺祺，你在跟谁说话？」
老吴浑身一震，正在为裤子阻隔导致的隔靴搔痒烦不胜烦，听到来自后面的
声音，这才想起前面美人还有同伴没走，杀人的心都有了。
美人却为他的呼吸粗重和手上动作的停止而内心一惊，人在危险时刻，就会
格外敏感，她似乎感受到他的杀意，「不要……不要对他们怎么样……我……我
都依你……」
老吴太阳穴跟着几把一起跳动，鼓胀，内心却是惊诧，自己不过是不耐烦了
一点，就把人吓得更主动了。
还主动回应身后的同伴，替他掩盖：「我——我在跟人打电话，你们走吧，
我待会儿就来——」
娇娇的声音拉长，让人酥麻麻的，有种被允许与她偷情的错觉。
他心想，老子活了四十年，从来没发现肌肉多还有这样的优势，这四十年的
老好人简直当得太亏了！
于是趁着美人支开同伴的时候，他胆大包天地展开了行动，拉下肥大的裤子，
解放出兄弟，以足斤足两的肉感硬邦邦交到美人手上。
「……好，到爷爷的花园里汇合……啊！」
最后一声碎叫，又细又嫩，娇滴滴的，但由于良好的教养令声音主人不习惯
发出大呼小叫，善于按捺下多余的杂音，也正是由于这份良好教养，让李二小姐
吃了大亏，那像蚊子嗡嗡一般的「啊」，很顺利就被后面的人忽略了，转身就把
惨遭亵渎的李二小姐塞入了狼嘴里。
第四章 爷目前犯
李家的人在一星期内全部登岛。
孤魂野岛变得随时随地看到人影幢幢，别墅的人忙得不可开交。
老爷子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卧房里，每天不仅有专人陪护，还有一个直系
亲属守在房内，拉着老爷子的手，说长道短。
闻着肉味了，老吴想。
也不知道老头还能活多久，留下多少财产，才让平日鬼影子都看不到的儿子
女儿和那些小兔崽子趋之若鹜。
不过……
拉开百叶窗，老吴舔了舔肥厚的嘴唇，视线透过窗叶缝隙，落在外面。
几个小兔崽子正在打网球，男的高大健壮，女的穿着超短裙，长腿一双赛一
双白。
李家人除了掌权的李翰海这一支还没见过，其他的老吴已在这星期见得七七
八八了，作为外貌协会末进成员，老吴对李家人外貌印象是：丑的够丑，美的极
美。
老爷子泥腿子出生，生出来的儿子女儿也是随了他的外貌，但他们的配偶都
极其貌美，可以说，李家的地位，就是以他们的配偶的外貌来衡量的。
美丑结合的结果，就是第三代，比如眼前这些兔崽子，个个都长得极有个性
……老吴也说不出他们长相具体的个性法，反正不是现在那些网红女明星的蛇精
长相，硬要来个比喻，就是跟那些穿着奇装异服走t 台的模特儿倒有些相似，一
个个都拿眼白瞧人。
「二小姐。」老庞突然出现在小兔崽子的旁边。
那些小兔崽子又打了好几个回合，才停下来，对着老庞不苟言笑的脸笑嘻嘻
的，「庞爷爷，我们这里这么多老二，你究竟叫得哪一个啊？」
「哎，爷爷这么大年纪了，可能听不太懂，这个老二，到底是老二，还是
『d 』开头的老二呢？」
「去你的！只有你才这么骚！」
老庞没吭声，沉着脸看着这帮年轻人，阴鸷的目光一扫，这帮高出老庞不少
的小年轻纷纷闭上嘴，似乎有点害怕这位岛上的老司机兼管家。
紧接着，树荫下就不情不愿走出一个披着短外套的娇俏身影。
少女身材高挑，一举一动都带着良好教养的优雅，小跑起来又不失青春活力，
就像一阵春风，抚过每一个人心田。
「庞爷爷，对不起，刚听歌没听见你声音。」
「二小姐，前天我提醒过你，今天轮到你陪你爷爷了。」
「那我跟你走吧。」
静悄悄的别墅里，继续传来一老一小的声音。
「二小姐，你还记得庞爷爷我吗？」
娇俏的声音迟疑了一下，礼貌回答：「记得的，庞爷爷。」
「那爷爷问你，前几天，我看你从林子里出来，走得那么急，谁叫你都不答
应，一个人把自己关房间了两天……是不是这里有什么人冲撞了你？」
听到这里，老吴心头一惊，没想到老不死的老庞对岛上情况了如指掌。
而小美人会怎么回答？老吴屏住了呼吸。
「没有的事，庞爷爷……」娇俏的声音先是迟疑，而后故作随意，「这里的
人都对我挺好，我只是不太习惯……」
「二小姐，你很少登岛，不了解这里情形，水土不服也正常，好了，那庞爷
爷就放心了，以后遇到不能解决的人和事，就跟我说，庞爷爷会帮你处理，从今
以后，庞爷爷就是你的爷爷……」
老吴咂咂嘴，这个老庞，看老爷子没几天好活了，口头上还讨起主人的便宜
来了。
不过有那么瞬间，他的警觉天线又动了，总觉得老庞若有似无地在把矛头导
向他。
随着一老一少的身影进入卧室，老吴眯起眼，躲在暗光里，眼神像猎人一样
锁住后进来的那道窈窕身影。
「啊——」尖叫突然响起，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连躺在床上的老爷子
都翻了下眼皮。
「老吴！你愣大一个个儿站那里干什么？把人都吓到了！」老庞瞧见是阴影
里铁塔般的身影吓着了二小姐，不禁沉脸呵斥，「你给我出去，今天不用你值夜！」
那怎么行？他可是专程跟人调班，换到今夜来值守的。
老吴赶紧走出来，对着老庞点头哈腰：「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老实巴交的脸堆满了卑微求饶，显得那么可怜，李二小姐于心不忍，捂着胸
口的小手往前摇摆，小声道：「是我失态，没看见这儿有别人，庞爷爷，你不要
怪这位叔叔。」
老庞笑眯眯地看着李二小姐，慈爱地伸手去摸她的头，那皱巴巴的手却被不
动声色地躲过。
「庞爷爷，我不是小孩了。」少女嘟着嘴埋怨，模样娇俏，挠得人心头痒痒
的，「你走吧，这儿有我和这位叔叔就行了。」
向来对人不苟言笑的老庞皱纹褶子挤成了一条缝，都快夹死苍蝇，用恶心的
声音柔声道：「那爷爷出去了，有事就按铃。」
出去前，还拿阴恻恻的眼神扫视老吴，示意他跟着出去。
如守夜的是李家女眷，下人是不能呆在房里跟女眷共处一室的。
老庞将新来的不懂规矩的司机训斥了一顿，命令他只准守门外，不许再踏入
房间内半步。
老吴怏怏不乐地在门外蹲到半夜，打盹得正香，突然被一阵响声闹醒。
那声音是从房间内传来，老吴去到走廊另一侧，就见到下方几个兔崽子正往
老爷子的卧室窗户丢石头。
「我出不去，你们走吧。」
李幼祺冲着下方的玩伴们挥手，他们都是叔叔婶婶的孩子，这儿值夜按辈分
排位，还排不到他们头上去。
只是她也没有多想留下就是了。
楼上楼下的年轻人嘻嘻哈哈，忽然，李幼祺背后汗毛立起。
「谁！」
飘扬的秀发随着小脸回头飞扬，而暗中绿油油的贼眼也跟着闪烁了一下，肆
无忌惮的扫视着那雪肤美貌的脸。
而那张脸的主人看到阴影中的那魁梧身影后，迟疑着唤了一声：「叔叔？」
没有得到回答，视线逐渐往上移，忽然看清楚魁梧身影戴着黑色面罩，美人
倒抽一口凉气。
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遇到危险第一时间总是想着自救，而不是尖叫。
老吴不动声色地等着。
小姑娘果然第一时间就去看房间里的摄像头。
摄像头亮着，她稍微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去看床头的按铃。
距离太远，不行。
事实上黑暗中的身影没动，她也不敢动，她知道，只要自己动一下，那道身
影就会飞扑上来。
老吴静静等了会儿，等得不耐烦了，朝窗边的小美人招了招手。
「你……不怕吗？」小美人嗫嚅，不自觉放低声音，不敢大声说话，不知是
怕被人发现自己「开小差」，还是怕招来围观。
「你是这儿的人？」
老吴还是不说话，只不停勾动食指，动作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自从上次林子里享受到不发一言就得逞的快感，彻底在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中
释放了一把，他就尝到了暗中行事的甜头，也让他粗糙劣等的身体和年轻滑腻的
肌肤建立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果然，小美人最终还是迈动脚步，朝他所在方向走来，只不过嘴唇颤抖，雪
白双臂搂住香肩。
快要走到他面前的瞬间，灵巧的身影毫无预警拐道，加速冲向门口。
老吴全身肌肉隆起，以守门员防护的速度，飞扑过来，拦截住玲珑娇躯，让
她逃路不成，反成自投罗网。
「不要……不要……」小姑娘再也受不住，哭着摇头，还不敢大哭，只敢忍
耐着流下泪珠，更衬得芙蓉面晶莹生辉。
老吴搂着温香软玉才是魂都升了天，在身体行不轨前，他条件反射地将美人
扶起，如同扶老太太过马路一样自然，喘着粗气，却又不肯放开擒住美人洁臂的
大手。
老吴几乎是用超速度脱掉裤子，连内裤还挂在粗腰上，掏出吐着腥臭液体的
紫红色几把就塞入冰清玉洁的小手里，仿佛塞入一根红薯的顺滑。
一进入那双日思夜想的软手，纤纤玉指蜷缩，晶莹的指甲率先抵着勃起的经
络，什么也没做，又让老吴仰头吐出一口浊气。
他忽然摆腰，几把抽离小手，一把拽住美人纤细颈项，微一使力，颈项上方
的白玉脸蛋立即露出惊慌的表情，连眼泪都凝住了。
好美。
老吴舔舔嘴，丝袜头罩下的嘴咧出垂涎的笑，手一松，美人轻轻喘息，手上
马上动起来，从根部一路撸到冠头，拉伸包皮，动作丝滑，把几把直接撸得朝天
吐水，老吴的臭脚也差点飞升离地。
好爽！
前半生，他从未对女人用过强，让他持续胁迫，也不是长久之计，干脆一紧
一松，恩威并施，交出部分主动权，美人儿冰雪聪明，心领神会，往往就给他带
来意外之喜。
「随缘」的老吴立在落地灯背后的阴影中，雄壮身形将纤细的美人笼罩，泄
入的光线让他首次看到肚子前美人抚摸几把的美景。
那不是美人给他撸，那简直是他的几把在强奸她的手。
他的几把颜色深得像一根烧火棍，而李二小姐的手，十指不沾阳春水，在泄
进来的暖光下，薄若蝉翼，近乎透明，柔不见骨，蹁跹如蝴蝶。
而这样的手，却不得不在那漆黑的烧火棍上卖力搓揉，做着好像按摩女才会
做的上上下下低贱姿势，都露出了泛白的小小骨节，不一会儿几把和手都汗湿一
片。
「这样……可以吗？」美人喘着气，小小声说，手部劳动让她身上也沁出了
汗，手指被沾染上滑腻腻的液体，她忍着恶心与战栗，左手包裹右手上下滑动那
根棒子，像勤劳的小蜜蜂，不敢停歇。
这都是他教她的……
美人低下玉颈，几乎埋入老吴胸口，躲避并不存在的窥视视线。
老吴喘息浓厚，透着舒爽与激动，像一头垂死老牛，喷出的呼吸都让四周空
气都快凝结出浊液，浸染李二小姐每一寸滑嫩肌肤。
逐渐地，小美人也胆大起来。
「你……你……又闯进来！」
「你真不怕死！」
「你会坐牢的！」美人愤恨地诅咒，听上去也娇滴滴的。
老吴胆子更大了，突然伸手抓住美人的臀部，隔着丝薄的衣料抓握两片如云
翘臀，蛮力一上，翘臀主人的弹柔身躯带着娇喘跌入怀里，连人带手一起施压在
几把上。
第五章 葬礼见白雪公主
李二小姐浑身一僵，颤抖不止，因为她知道，这是他要释放的信号，但也是
她即将解脱的前兆，即便害怕，也没有躲避，手上更加卖力，还拿柔软的指腹去
摩擦几把顶部的小口，即便沾染上更多的腥臭液体也顾不得了，全然忘了，一个
有教养的女孩绝对不会受制于一个恶臭男人行淫乱之事，更不会急着给男人把几
把液打出来！
「哦……」老吴发出淫猥的叫，少女的馨香汗味飘散入鼻，视线落在美人冒
着细密汗珠的耳朵，粉颊。
想舔，隔着丝袜面罩，他都想舔，可惜无福消受，只能用丝袜下的蒜头鼻拼
命狂嗅，结果无疑饮鸩止渴，引燃了体内积蓄了四十年的老处男能量。
「哦哦哦哦……」
老吴抱着温香软玉拼命耸动屁股，鼻息如牲口，发情入狂的时候，李二小姐
的小手都快要握不住几把。
「呜……」李二小姐发出呼吸困难的呼叫。
老吴更加兽性大发，马上解开自己衣服，要把美人整个按在身下，忽然视线
落在后面的病床上。
枯瘦如柴的老头双眼鼓大，怔怔地盯着落地灯背面的暗处，不知目睹了多久
亲孙女被猥亵的画面。
浑然不知的李二小姐拼尽全力，抱葱一般把着男人几把，食指像揉按一只小
狗的鼻头交替急抚马眼，都揉出残影，随即老吴牲口一般的怪哼中，嗖嗖的液体
毫无预警冲开手指，如喷泉迸发，直飚向美人洁白面庞。
腥浓的液体就像水龙头溅射，李二小姐本能要去堵住，却越按越飚得高，滋
得她满脸都是，也引发了她全身抗拒，奋力挣扎。
老吴见势不对，大掌按住美人肩头，然而李二小姐等的就是这一刻，滑腻腻
的身体死命反抗，不过老吴有的是力气，对付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娃，多的
是钳制的办法。
就在这时，呼唤声从窗外传来——「幼祺！幼祺！」
「我在……」李二小姐刚一张口，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怎能被别人看到！
马上低下头，重新埋进咆哮的恶臭雄性胸膛。
飚射的精液还在继续，李二小姐也全然不顾，被那量大到骇人的腥臭浓液射
满前胸，垂下的螓首直面洗刷，秀眉微皱，无奈地闭上眼，直到濡湿薄衣，浸染
体肤，还有不少凝结垂挂在锁骨、肩窝、面颊，翘挺的鼻尖，以及耸立的胸部顶
端，直把明媚娇艳的少女射成了一个面容模糊只剩两个鼻孔冒泡的精液娃娃……
「咳咳咳……爷爷！」
差点窒息的李二小姐陷入短暂的意识空白后从地上爬起来，扑向病床，床上
的李老爷子喉咙咕咕作响，旁边的心电图仪器不停发出警报，按理来说应该有人
已经冲进来了，走廊外却静悄悄的。
她无措地捂着嘴看着病床上老爷子发作，视线几次掠过按铃，又匆匆避开，
因为她知道，只要按下警铃，那她被男人猥琐的模样就会被发现……侧边的仪器
玻璃罩上，上半身裹着大片大片白浊的玲珑少女双眼发红地凝视着自己，哪还有
教养极好的大家小姐模样！说她没有被男人强奸，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不对！
李二小姐小脸错愕地望向头顶监控探头，饶是涉世未深如她，也察觉到问题。
监控亮着，外面的人要是看到了，早该进来了，这么长时间没动静，这个监
控探头要么坏了，要么被人动了手脚！
那该怎么办？
被男人猥亵的羞愧和失责的担忧让这个是十七岁少女都快哭了，察觉到背后
有人靠近，她面色苍白，头也不回，低低地说：「出去……你的目的又达到了，
你还不满足吗……出去！」
小小年纪，故作冷静，装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言语里透出一股用之
即弃的傲慢劲——这就叫有钱人家的讨人厌小孩。
老吴拨开她，来到病床前，掰开老爷子的嘴巴往里看。
「你要……做什么？」李二小姐怯怯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老吴没说话，检查了一番李老爷子的嘴巴，又顺着呼吸面罩摸管，终于摸到
一处脱落，他沉默地将脱落处接好。
心电图很快就恢复正常，警报不再响起。
趁着李家小姐发呆，老吴瞟了一眼她被精液沾染的样子。
讨厌归讨厌，可有钱人家养出来的女儿，皮肤可真滑，摸着永远都摸不够。
老吴浑身又热起来，刚下去的几把又有抬头趋势，饿狼扑食之前，赶紧退出
房间。
凌晨三点，躲在角落里打盹的老吴被一脚踢醒，睁开眼屎糊住的眼，只看到
一群人奔过。
「咋了，这是咋了？」老吴拉住家务阿姨王姐。
「哎呀，小吴，你又睡着了，上次你睡着，监控线松了，差点没被开除！」
老吴一脸糊涂，「可今天监控好好的，刚巡逻我还看过啊。」
「是好好的，但老爷子不行了！」
「什么？！」老吴大惊失色。
别墅里的人腰上对讲机在同一时间响起一个无比严肃的声音：所有人，到湖
边集合！
夜色中，灯塔的发电机启动，于夜空中射出一束导航灯光。
湖边，一艘快艇乘着夜色向这方驶来。
岸上，别墅的人列成两排，卑躬屈膝，夹道欢迎状。
其中一个壮墩子老老实实低着头，心头却在想：狗东西，当自己是皇帝吗？
这么大阵仗。
「来了来了。」
旁边的小年轻低声道，年轻人头发短见识少，竟激动得发抖。
老吴斜着眼，用不符合他那小眼睛的绝佳视力，精准锁定了快艇上的重要人
物。
当所有人都被头发花白的李翰海的威严气场所震慑时，老吴的贼眼却在夜色
的掩盖下，肆无忌惮地扫视李翰海身后的两个女人。
所有人都站着，只有她们不胜湖上的风，在船上相对而坐。
面向岸边的，一身贵妇打扮，大老远就能看到身上的首饰反光，也把那过于
丰腴的身材映衬得无比打眼，只差把「我有钱」写满全身。
老吴对微胖系女人不是那么感兴趣，两个肉多的凑一堆，这不是近亲相奸吗？
他的目光辗转到与贵妇对坐的身影后，呼吸为之一收。
这个女人完美契合了他的幻想，从背后只看到她一身浅色运动装，削肩，细
颈，放在船舷上的手臂如柳条垂下，头上的运动帽后露出一束乌溜溜的马尾，随
风摆动。
但单单那个背影，美好得老吴一时想不出形容词，她就像仙女，婀娜多姿，
如烟如雾，晨光熹微之际，她侧脸的那瞬间，清雅轮廓变作透明，第一缕阳光穿
过她的面庞，照耀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不知为何，这种飘渺如仙的女人，越是看不清，浓眉小眼的老吴胯下越是此
致敬礼。
有人从背后踹了老吴一脚，老吴马上端正姿势，毕恭毕敬。
妈的，这老庞背后是长第三眼吗？他意淫一下都知道。
在老庞眼里，他吴彪就是一个啥都不懂的乡巴佬，妄图取代他的位置，他能
看这个篡位的顺眼才有鬼！
一行人从他们面前走过，老吴低着头，忽然嗅到一阵香气，他从来没闻见过
这样的香味，一丝丝地直往五官里钻，把他都冷了一个激灵，全身毛孔顿时打开，
小眼睛尽可能地视线上抬，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只白得露出静脉的皓腕，戴着百
达翡丽，从他面前一晃而过。
前后不过一秒，但老吴心和裤裆一起抖了。
他知道，是那美人从他面前过了。
就在这一晚，去国外考察的李翰海风尘仆仆赶回来，老庞瞬间化身大管家，
将别墅上下的调度权掌控在手中。
也许是愧对这个城市的经济衰退，李老爷子终究没能与长子见上一面，就与
世长辞，享年82岁。
按照遗嘱，李老爷子要求和发妻同穴，就葬在人工岛后的大山里。
人工岛是多年前李家就看好的风水宝地的入口，从李老爷子这辈起，所有李
家人死后，都会埋葬在这里，老庞老吴这些下人，每个人的聘用期都并没有因老
爷子死亡而结束，李家反倒是给他们续了约，大部分人也是这时才知道，聘用他
们，是为了给李家守墓的。
葬礼还是在岛上举行，各界名流陆续登岛。
老庞这帮下人全都统一黑色服装，站在葬礼外围，充当服务人员。
李老爷子是传统中国人，不然不会注重阴宅风水，但葬礼是典型的西式葬礼，
在一块大草坪上举行。
老吴穿着正装，感觉呼吸困惑，裆部难受，如果要换工作服，就得留在别墅
执勤，老吴决定客服困难，坚守岗位，并且坚守在离主人宾客最近的第一线。
老吴有看新闻的习惯，不是娱乐新闻，而是时政新闻，这也算是老吴的一个
自傲点，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不少新闻里才能看到的面孔，但李翰海都没有出现，
仿佛这些人都不配与他见上一面。
等到午后，岛上剩的人差不多都是李家人和交好的世家之人，老爷子的衣冠
冢才正式下葬。
所有李家的人都穿着黑色衣服，胸口佩白色玫瑰花悼念，人群之中，忽然走
出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当她一出现，老吴的鼠眼都瞪大了。
长眼如鹤，嘴唇抿成一条线，挽着成熟的发髻却一点不觉老态，只显得高贵
端庄，头发一丝不苟全部上梳，露出丰沛的鬓边和发迹，以及与乌发形成鲜明对
比的雪腮，她一身黑衣裙，腰不盈一握，胸部高耸，面容冷凝，美得如此无瑕，
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浑身上下都透出空灵气息。
黑色衣裙和艳丽红唇，只衬得她肌肤如雪，仿佛是将她钉在人间的标记，要
是没有这些深色，下一刻，她就会随风而去。
整个人就一个字形容：淡。
可就是这抹「淡」，老吴就在心里为她取了一个俗气无比的名字：白雪公主。
在人群里，她并不是最突出的，李家第三代都是大高个，面容各有个性，但
唯独白雪公主，胸口佩戴一枝红玫瑰，迈着端庄的步子，走到棺材前，把花扔到
棺材上面，转身就走。
在她之后，李家第三代陆续登场，争奇斗艳，可老吴眼里再也见不到别人，
即便李二小姐出现，他也视若无睹，一个劲在心里回味自己的白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