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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我一生心(母子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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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我一生心(母子欲情): 分卷阅读7

    我拥着她,长久而反复地亲吻着,爱抚着,对她说:「妈,我们刚才做的爱,不是很美妙吗?」我再说一次心中的感受。01bz.cc


    我还没说完,她已含忍不住,伏在我怀里大声哭泣,抽搐着。


    我紧紧的搂住她,继续爱抚她,吻她。


    母亲说:「你不会明白的了。


    我觉得我的罪孽更深重。


    」我不喜欢她这样说,会把刚才美妙的感觉破坏了。


    我只重复说过的:「妈,别哭,我们这样很美妙极了?让我们享受这最后的一刻。


    」母亲点点头,却哭得更厉害。


    后来我才明白,她从不让自已觉得快乐,愈是快乐,愈是堕落,就愈会责备自已。


    我轻轻的拍打她的臀儿,不住的说,不要哭,不要哭。


    我没有移动身体,让她枕住我的胸膛,与我贴着,纠结在一起,并不觉得冷。


    渐渐,母亲的情绪平抑下来,发现我们的赤裸,拉起毛巾毯,裹着我们的身体。


    或者,她想起刚才做爱时,我们互相需要的情境,和我贴在她小腹那仍然坚硬的东西,就羞赧地缩紧身体。


    我紧紧的搂住她,恐怕一放开她就会消失。


    「妈,我己离不开你了。


    」我向她剖白心迹,她应该明白。


    「你更离不开艾美和你的孩子,回去加拿大是最好的安排。


    」她抬起头对我说。


    我看见她哭得红肿的眼,和眼眶里的泪水,心有点酸。


    「妈,说真心话,你能离得开我吗?我们己到了这地步了。


    你曾令我以为,你可以没有爱欲。


    我不相信了。


    」「那是我害怕会发生的事……」母亲终于承认了。


    但己发生了。


    我用被单抹一角去我们两腿间的爱液。


    然后以最严肃的语气,差不多想向苍天发个毒誓,对躺在我身下的母亲说:「妈,无论你当我是谁,我一定会向你负责。


    我不会像爸爸一样薄幸,我会……」我哽咽,说不下去,因为,我将要离去,像父亲从前一样。


    而我可以保证什么?她看着我,破涕为笑,想是笑我的痴。


    她的儿子指着自已翘起的鸡巴,对她山盟海誓。


    她依傍着我,以她纤纤的手指,爱抚我的胸膛。


    母与子相拥着,不时相吻,在我们分别前,能和母亲共同度过一个晚上,做一个爱,死而无憾了。


    我只叹自已什么也不能为她做,只能应许她一颗不变的心。


    窗外的霓虹灯一盏一盏的熄灭,在漫漫的长夜里,听着街上的车声、人声、渐渐淡出。


    (六)惜别心难舍做过那场缠绵无比的爱之后,我落入更痛苦的地步。


    每天下班,两腿之间的欲望,好象指南针一样,指向母亲那个方向。


    但是,母亲远远的躲开我,甚至不再来我家,教我没法再接近她。


    「是我,我可以上来吗?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我在楼下打电话给她说。


    「我们不应该再单独相见,有话在电话里说好了。


    」她说。


    「妈,我快走了,想我见一见你。「请记住邮箱:L txsba @g 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你就走吧。


    我们没什么话说了。


    」「妈……我爱你。


    」静默了一阵,我吸了一口气,说。


    「不要再说爱我了。


    那是没可能的。


    」「难道你不想见我吗?」「不想,不想,不想。


    收线吧。


    我们己经完了。


    我不想见你,我们之间己经完了,老早完了。


    就是这样,收到吗?」「我做错什么事,叫你不想见我?是因为艾美?如果是这样,我送她回加拿大。


    」「不要这样。


    你既然决定回加拿大去,就不要回来。


    回来我也不要见你。


    那是为了你们的好处。


    」「妈……你自己呢?你会怎样?」「我不要紧。


    三十年来都是那么过日子,没有谁都不会世界没日。


    」「妈,你以为倘若把自己的幸福置于度外,别人会因你而活得更好吗?你活着就是为了不住的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吗?」「不要说,我的人生早就完了。


    」我听到母亲颤动的声音,她在哭。


    「妈,你没有,你的人生还没完。


    还有我。


    」「不要叫我做妈。


    我什么也不是。


    你都走了,就快走,别管我。


    」「妈,我可以不走,留在香港。


    我可以和艾美离婚……」「万万不能,你不能陷我于不义。


    」「……」话筒两端是一阵沉寂。


    我听到饮泣的声音,然后是呜呜的挂线声音。


    我后悔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做了那个回加拿大的决定。


    冲口而出向母亲说要和艾美离婚的话,令母亲的心更难过。


    但我任何言辞也不能使母亲让我和她亲近一点。


    离开香港的日子迫近,圣诞节也到了,那是我一个强颜欢笑的圣诞节。


    母亲称病,没有和我们一起去吃圣诞大餐。


    孩子们正拆开放在圣诞树下的礼物。


    母亲送给强尼的是一套电动玩具火车,贝儿的是个芭比洋娃娃。


    艾美和我的礼物,是母亲亲手编织的「同心」毛线领巾各一条。


    唱机里播着圣诗,「平安夜,圣善夜,万暗中,光华射……」,是温韾的一个夜。


    强尼把小火车放在车轨上,绕圈不停的转。


    贝儿抱着洋娃娃睡了。


    想起在加拿大过的白色圣诞,我很喜欢在圣诞夜,让圣诞诗伴着我和艾美做爱。


    和她第一次做爱,也是个圣诞夜。


    艾美是我舞伴,舞会狂欢后,艾美开车送她回家。


    我是个留学生,住在校园的宿舍。


    夜了,街上行人稀少,都回家围着壁炉团聚。


    下着细雪,街头有人唱圣诗,报佳音。


    圣诞诗很容易触动人的感情,独在异邦的一个留学生倍感寂寞,有人陪我度过这一个圣诞夜吗?大学宿舍没有人,都回家去了,只有我这个天涯孤客。


    艾美说,外面很冷,可以进去给我煮一杯咖啡吗?我说,当然可以,我有的只是即饮咖啡。


    她说不要紧,就进来。


    她把大衣挂在门后的钩上,游目四顾。


    厚厚的冬衣不能掩藏她的身材。


    我把咖啡送上来。


    她喝了一口,我看着她,觉得她很清纯,很美我说,艾美,你很美。


    她垂下头,满脸嫣红。


    我扬起她的脸,她翘起脚尖,来就我,我吻她。


    她拉起樽领毛衣,翻到头上,从头上揭起,把它搭在椅背上。


    她走到我凌乱的床边,背向我,松开腰带,裤头下露出圣诞红小内裤。


    我的心差不多从胸口跳出来,我跟着上前,将两手放在她的裸腰上。


    我还没回过来,棉质素面的乳罩己解开,肩带挂在膀子。


    她转身向着我,双峰颤巍巍的向我耸峙,峰顶有无限绮丽的风光。


    我们拥着双双倒在我的床上,艾美以肌肤紧贴着我,把处女之身交给了我。


    她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说,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城里的圣诞灯饰仍然灿烂,唱机里播放着我最爱听的色士风吹奏的「蓝调」圣诞音乐,我喜欢那带点伤感的情调。


    有艾美温热湿润的唇贴着我,如同一朵火焰,燃起我的热情。


    艾美说,我们快要回家去了,你就不会这么忙乱,烦燥。


    她看见我最近的样子,她心焦了。


    母亲呢?今晚,寂寞吗?谁去爱抚她的小乳房,吻她薄薄的唇儿?谁能填满她两腿之间的空洞?货运公司的工人来打包装箱的那一天,艾美把母亲请来帮忙照顾孩子。


    在人马杳杂,一片混乱。


    艾美打发开孩子们,请母亲把孙儿带出去。


    我也顺便给她赶出去,因为我帮不了忙。


    一路上,母亲牵着孩子的。


    他们蹦跳着,见到路旁有卖糖果的小店,嚷着要母亲卖冰琪琳,花生米。


    我跟在他们后面,给他们做成一个小圈子,让我插不进去。


    一条幽静的山路,路往山顶的公园,沿途有三两对年青轻侣牵手漫步。


    而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和母亲一起到外面走,与她同行时,不曾搀扶过她,不曾牵过她的手,不曾挽过她的腰……到了公园,孩子就兴奋得甩开母亲的手,在跑啊跑,把母亲和我拋在后头。


    忽然,天地间好象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看见她摆动的肩头,在束起的长发和露出的颈项间,我嗅出她身体的气色。


    母亲喊叫着,要孩子们不要跑得太快,叫哥哥拉着妹妹的手。


    母亲愈叫,他们愈跑得快。


    母亲要赶上去,我也赶上去,乘机牵着母亲的手,跑在孩子们的后面。


    孩子嬉笑着,蹦跳着。


    我们喘着气,追逐着。


    母亲脚步不稳,失去重心,向前要摔倒。


    我拉住她,把她抱在怀里,原本是要扶住她的,却顺势和她一起倒下去。


    我紧紧的把母亲护在我怀里,在草地上翻滚。


    从小斜坡慢慢滚下去。


    母亲一点也不惊惶,因为她在我的膀臂之中。


    她笑了,像个天真的小女孩。


    我也笑了,带动母亲,两个身体搂成一团的滚动。


    树丛挡住我们,母亲瘫软在我怀里,枕住我的肩头。


    我宽阔的胸膛可以把她整个都容纳。


    我听到她心房跳动,她的气息,体香扑过来,我以吻和爱的抚触袭过去。


    她接受了。


    我们吻着,彷佛是初恋的情人。


    她的腿纠缠着我,我的手探到她的衣服下面,摸索她身体的线条和乳房的形状。


    在裙底里,在大腿根的最深处,我摸到母亲的小内裤的蕾丝滚边和一条凹进去的缝儿。


    我把她压在身上,她两腿分开,让我自如地在那里撩拨。


    每次我这样撩拨她的阴户,她都很享受。


    小内裤像一张薄膜,包裹着她的阴户,我完全可以摸到她那贴着肉的感觉。


    缝儿开阔了,湿了一大片……母亲,你的身体给了我所想要的答案。


    我一撩拨,你的阴户就张开。


    你的唇儿在我嘴里是何等的柔软甜蜜。


    你的小乳房,像一双屹立的山峰,在我手心下起伏。


    你知道吗,你是我朝思暮想的情人,在我离别之前,为什么拒绝我的求爱?是不是因为,三十年前,从南洋回国娶的人不是我?应该是我,娶了你。


    我三十五,你十六,当时你年纪是小了一点,或者我年纪比你大得多。


    你的身体单薄了一点,而且有几分苦相。


    相士说,生辰八字是合得来的,而且能为我传宗接代……忽然,孩子叫唤我们的声音迫近。


    从这片刻的亲密,破灭了,像个泡沫……奶奶倒在爸爸怀里的理由,是他们乱跑连累的。


    孩子们伸伸舌头,忙向奶奶说对不起。


    我扶起母亲,替她拍去身上的泥尘,并借这个机会,在孩子面前生硬地牵着母亲的手,爬上山坡。


    我找到了一张长椅,与母亲并排坐下。


    孩子们打秋迁,爬铁架去了。


    我摩挲母亲的大腿,问她痛吗?她说不碍事。


    我的手一直搁在她的大腿上,没离开过。


    她目光放很远远的,遥望着孩子们玩耍,又像在沉思。


    我打开花生米的胶袋,一粒放在母亲的唇上,一粒给自己的嘴里的吃。


    冬日的阳光和煦,随着轻风拂在我们的脸上,给我们一身的暖意。


    母亲的双眼深陷,满脸是倦意,猜是昨晚睡不稳。


    母亲不放心孩子,不时喊叫,要他们小心,或是不要攀得太高,或是不要太靠近小溪,他们就看过来。


    我把一根指头按住她嘴儿,对她说,不要叫了,由他们吧﹗让我们静静的多享受一刻相聚的时光。


    孩子们一转过脸,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


    顷刻,她推开我,说:「我们不该这样太亲密了。


    」母亲说。


    「有什么分别?我快离开了。


    」「孩子们会看见的。


    」「不要紧,他们还小,懂得什么?」「他们会跟艾美说。


    」「我不管了。


    妈,我受不了,巴不得现在能够和你做个爱。


    」「不能。


    过两天,你就要走了。


    如果你爱我,就不要叫我太难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