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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少年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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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少年卷: 【半生-青年卷】(36)

    作者: 望不平


    2022/10/29


    青年卷上 第三十六章  归乡


    下午快到饭点时,大巴车停在了村口,随身的行李有点多,爷爷托人开车来接我们。最新地址LTXSDZ.COm『地址发布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虽然村里的老宅和县里的房子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但这几年暑假我却很少回来,最开始是因为我怕王妈,不敢和她提这事。后来上了初中,许多村里的小伙伴也都和我一样进县城念书,很难碰上面,而且有郑怡陪我一起,也就没再惦念着要回来。


    老宅的门厅里聚了不少亲戚,在爷爷的宣扬下,不少人都知道我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赞扬我的同时,都纷纷夸起王妈不光给我们陈家添了新丁,还教子有方。


    我向来不擅长应付他们,还好大伯母让我去喊堂姐下来吃饭,这才得以脱身。


    大伯家的房子就挨在后面,没几步路。从小我就和堂姐待在一起,说是她看着我长大的也不过分。


    堂姐比我大四岁,今年刚上大学,小时候的她有些胖,我去县城上学后,她倒是一年比一年苗条了,现在的身材属于丰满那一类的,说不上多漂亮,但很耐看。


    我亲妈生我没两年就和我爸离了婚,我爸常年出海,家里就爷爷奶奶。好在伯父一家就在旁边,伯父长年在外打工,伯母看我孤苦伶仃,所以把我和堂姐一并照顾了。小学前,我怕脏,拉完屎后都是她们帮我擦的屁股;包皮第一次翻开也是她们亲手帮我的;直到我四年级时被王妈领到县城去,绝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和堂姐或大伯母一起洗的澡。那时候条件艰苦, 夏天不冷,提着盆水直接在门厅前随便擦洗下就行。冬天时,村里可不像城里家家户户都装了淋浴器,把手一拧就能出热水。寒冬腊月,隔四五天才能洗一次,我,伯母和堂姐挤在洗手间里,烧好的热水倒在大盆中,轮流擦洗着身子。


    后来调件有所改善,家里装了浴缸和太阳能热水器,太阳好的时候,一天就能烧热一两缸的水,我比较贪玩,总要赖到伯母和堂姐都洗过后,才肯从浴缸里擦干出来。


    我上三年级时,堂姐上初一,某天被我好奇地盯着下面 说她长了毛后,她就再也不肯跟我一块洗澡了。


    我上楼来到堂姐的房门口,看到她就穿了条肉色三角内裤和白色吊带背心,拿着平板趴在床上在看剧。


    纤薄的布料吃进股沟,衬地臀部浑圆饱满;肩膀上没看到胸罩的系带,显然里面没穿 内衣。踢着小腿,埋着脑袋,没注意到我站在房门口。我咽了口唾沫,这几年我都是 过年才回来,从未看到堂姐如此清凉的着装。晃了晃脑袋,甩掉满脑淫秽,告诫自己她是我的血亲,不可以产生这种邪恶的想法,在堂姐发现我之前我开口叫了她,“陈红姐!”


    她转头看向我,镜片下的目光带有诧异,“你暑假怎么回来了,以前不都 过年才来吗?”


    我“嗯...我妈生了妹妹后要带孩子,住老家奶奶也方便一起照顾。”


    说话的间隙,陈红姐不着痕迹地拉过一条被子 盖住了屁股。文静的她偏向保守,即使堂弟同自己一起长大,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穿成这样。


    放下平板,坐起身子,深长的乳沟对得起她这身丰盈,两粒若有若无的凸点藏在吊带里,提了提眼镜,一副正经的文人模样问起我中考“听说你考上市一中了?”


    “嗯!”对于我为数不多的成就,我还是很骄傲的。


    陈红姐像个老妈子一样,继续问我的学业“那高中想学理科还是文科,高考考什么专业啊?”


    “我还没想过...”我抓了抓脑袋,半个身子躲在门框后,藏住的鸡巴有了抬头的势态,赶紧终止话题“我们要下去吃饭了!”


    她要换身衣服,没等她来撵我,我自觉地走下去在楼下等她。一会儿的功夫,陈红姐就换上了牛仔短裤和衬衣,该遮的地方都挡地严严实实的。青春靓丽的模样,让我很难把她此时的样貌与藏在我 记忆里的那个胖女孩的裸体相匹配。


    陈红姐见我看着她有些发愣,踮着脚按着我的脑袋和自己比划着,“才半年不见,又长高了许多啊!”


    吃完饭后,晚风不解溽暑,燎地我浑身发热,光着膀子吹着风扇,汗滴还是蹭蹭地往外冒。


    “我去洗个澡”心随意动,起身离开了饭桌往外走。看我越走越远,王妈喊道“你去哪洗啊?”


    “河边!”


    说是河,其实就是田地边挖来浇水的沟渠,连通了活水。小时伯母洗衣懒得吊井水,我跟在旁边,踩着浸没在水底的石板台阶上嬉戏。虽然我稍微会点水性,但伯母却怕我会出事,便骗我河里有大鱼和螃蟹会把我的小鸡鸡咬掉。


    王妈不知道,以为我真要去河边,担心地叫我回来。我加快脚步,装作没没听到。她刚想起身追我,就被伯母劝了下来,“没事的兰妹!那里就一条小水沟,不深的”


    王妈“菊芳姐,陈文他都好多年没游泳了。”


    “红儿,你去看着你弟弟!”见王兰还不放心,伯母开口道,“等吃完饭我带你一起过去。”


    小水沟不是很远,水面上还照映着堂姐家的灯火。周边没什么人家,我放心地脱掉身上仅着的七分裤,往河堤边的毛豆梗上一挂,踩着石阶下去了。


    来到了水边,看着黑不见底的湖水我还是发了述,虽知河水不深,但我也怕水底游过的蛇鼠和我来个亲密接触,于是退而求其次地坐在了河水浸没的石阶上。水面刚没过半个屁股,吹着微凉的 清风;嗅着泥草的芬芳;感受着股底滑腻的青苔,渐渐静下心来。


    一个人独处时,脑海的思绪就会止不住地翻涌。我回想着上午与刘晴雯之间发生的事,有愤怒,有后怕,也有祟欲。


    摁着龟头,蹭着石板上的青苔,想洗掉沾染上刘晴雯的处子之血,一下又一下地剐蹭敏感,鸡巴又胀起来,不软不硬,是郑怡最喜欢的手感。


    淫欲正在滋长,一束光打上了我的脊背。我回头顶着强光,从微眯的眼缝中辨认出那是陈红姐的身影。


    还没等我转身,她就熄掉了手电,有些尴尬侧过身去“唉,你怎么什么都不穿啊?”


    陈红姐害羞了,我原本认为以我俩的相熟的程度,不至于需要避嫌,结果没料到陈红姐都上大学了,还是那么青涩。


    “你还穿衣服洗澡的吗?”我理所当然的说到,“你来干什么?”


    “你妈担心你,我妈叫我来的,让我看着你别出事”陈红姐慌忙解释道,怕我以为是她故意要来偷看我洗澡。


    我“我没事,就在岸边不下水的,你先回去吧。”


    陈红姐“等会你妈和你伯母就来了,光屁股也不害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地址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


    陈红姐原来是担心我这幅样子被她们看到,我反倒是无所谓。这几年 过年回家借用浴缸泡澡,伯母怕我泡得久 水会变冷,进进出出给我添热水时,我也没有防过她用手把鸡巴遮住。


    虽然伯母和王妈一样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打心底里把她当作是半个母亲,那时还比较正经,升起过邪念 又很快把它打压下去了。


    陈红姐背过身,眺望着田路的尽头,没有走开,似乎在帮我把风。


    看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存心想要逗陈红姐玩,“好啦,我不洗了,走吧”


    她闻声后回头瞟了一眼,又匆匆转过去,“那你裤子先穿上啊!”


    我走上田埂,拿起裤子象征性地遮挡在了裆前,“我身上都是湿的穿不了。”


    陈红姐再次确认我确实没穿上裤子,一时哑然,快步走在我的前面。见她走得急,索性敞开束缚,享受一回城里无法体验的裸奔滋味。


    还没走几步,拐过一片玉米地后就碰到了来寻我的王妈和伯母。


    “你们来啦!”陈红姐喊出声,好心提醒身后的我该穿好衣物,哪想我并不领情。


    狭路相逢,两个眼尖的中年妇女一下就在漆黑中发现我光着身子,下一秒,光束就把我的赤裸照地一览无余。


    王妈是懂我的,和伯母调戏我的同时,不着声迹地把我的裤子拿了过去。


    菊芳伯母则好奇地大量着我的龟头,我一看原来是沾上了青黑色的一层薄泥,应该是前面剐蹭石板上的青苔时染上的。


    “文儿,你小鸡鸡上的是什么?”菊芳伯母那双干农活的粗粝肤指混杂了 青泥的柔腻,摩挲在龟头上时很是舒服。


    “河里不小心蹭到的。”我面红心跳地找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你转过来给你伯母看看”王妈注意到了我背后也是一屁股的泥。


    “你这孩子真是的,还和小时候一样皮,快回去好好洗洗”菊芳伯母宠溺地拍了拍我灰不溜秋的屁股。


    陈红姐在两个大人戏我时,就红着脸先离开了。她离开后,裸奔时多了些 自由,却少了些惬意。我甩开步子绕着她们打转,在 小路两边的田里,东瞅瞅,西摸摸。


    忽然被菊芳伯母一把抓住胳膊,“这玉米 叶子可利了,你也不怕把你那宝贝给割坏了。”


    “什么宝贝割坏了?”我佯装不知,换来王妈一个白眼。


    菊芳伯母只当我真不懂事,指了指我下面“这就是你的宝贝!”


    飞蛾绕着伯母宅邸堂前的白炽灯扑朔,她俩把我丢在大门外,环抱着臂膀,看我如何自行处理身上斑驳的泥渍。


    走出黑暗,被光照得亮堂堂地,反倒生了点心虚,叉着腰眺览着田野,天人共坦荡。


    “文儿,你傻站着不怕蚊子咬啊,自己打点井水快洗好进屋了”菊芳伯母环抱着手臂上下打量我这几年的身体变化,最在意的自然是男人的那玩意。


    我从发呆中惊醒,去井边打水,菊芳伯母一边欣赏着青年健朗的身躯,一边和王妈攀谈了起来“男孩子发育起来个子窜地就是快,半年没见,现在得有一米七五了吧?”


    王妈“差不多,比 过年回来时又长高了几公分。”


    菊芳伯母凑到王妈耳边,小声问起“孩子开始发育了没啊?”


    王妈笑盈盈地指着我鸡巴,装作不知情“毛都长出来了,男孩子这时候也该开始发育了。”


    菊芳伯母“也对,现在小孩子都熟得早,哪像我们那会儿,十五六岁的男孩子还光屁股在河里游喔。”


    我没注意她们在窃窃私语什么,抬头看向二楼,堂姐房间的灯光还亮着,可惜没在窗边看到她的身影。


    提起水桶,刚吊起的井水朝身上浇了上去 冰凉浇灌上体肤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抖了三抖,心中的欲火被扑灭三分,鸡巴厌殃殃地缩小了一两厘米,原本耷拉在腿间松垮的蛋皮也团皱在一起变得紧致。


    我钻木取火般地搓洗着鸡巴上的 青泥,热量从阳根涌动至全身,又暖和起来。正因为我洗过于精细,所以无需抬头,也晓得菊芳伯母瞧我的目光炙热。


    “文儿,你怎么只洗那里啊?”菊芳伯母有意调趣我。


    “那是我的宝贝,宝贝当然得洗干净了!”我一反刚才装出来的木讷羞涩,应了回去。


    我用力地从根部向头撸去 揠苗助长般地把鸡巴拔高了,直到洗去污黑的龟头又反射出饱满的光泽才肯罢手。


    菊芳伯母看着侄儿粗鲁地撸动着阳具,虽知苔泥难洗,但不忍泛了心疼,心中暗叫莫把那嫩粉的菇头给蹭破了皮,又是怜惜又是好笑“你轻点洗,这泥吃软不吃硬,别把老陈家唯一的根给洗坏喽!”


    我撸地兴起,没听清菊芳伯母说了啥,只闻见软和硬,一时心中失了分寸,言语间漏出两分流气,“你看我把小鸡鸡硬了会好洗点!”


    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界越之语反倒让伯母觉得我更加纯真,没有男女之别的观念。


    “你干脆就在这洗好算了,省的回家再洗一遍。”菊芳伯母不等我答应,朝二楼喊了句“红儿,帮我拿条毛巾,瓶洗发水和沐浴露来!”


    当我们都以为堂姐没听见时,二楼低幽幽地传来声“哦”,似有不愿。


    面对堂姐,是要把控好尺度的,让她直面我微微勃起的鸡巴,把她吓走就不好了。我适时地转过身去,叉开腿,弯腰俯身去搓脚上的泥,鸡巴倒垂在裆下,背身露出阳具全貌的同时,又不彰显男性的侵略性。


    陈红姐踩着步子下来定会看到我撅着腚的模样,心里无需承负的观察视角我已经给她准备齐全,看不看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


    陈红姐递过洗漱用品后就回身上楼,菊芳伯母挤了点沐浴液,又掬了手井水,觉得太冷,“文儿,去那用自来水吧,井水太凉了。”


    “还行,正好消消火!”我不以为意,晃荡着鸡巴,对着王妈露出只有母子间才能意会的笑容。


    但耐不住伯母一边帮我抹着沐浴露,一边推着我后背,这样半推半就地来到水池边,享受着伯母的服侍。


    怕王妈心存芥蒂,毕竟她才是我名义上的母亲,菊芳伯母向王妈似在解释“文儿小时候皮,我不这样撵着他,自己都不肯洗!”


    王妈“这倒是,我刚过门时他就不爱干净,被我骂了几回才肯天天洗澡!”


    “哎呀,去了城里后个也长高了,书也念好了,人也爱干净了”菊芳伯母不由感叹。


    她拧把着我紧硕的大腿,滑溜到大腿内侧时犹豫了一秒,填满泡沫的虎口环住我的龟头撸洗了一圈,在我本能地抽缩了一下后,浅尝辄止转而揉向了我的肚子“包皮也割掉了,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天天帮你翻开来擦了!”


    “这么说起来,文文一开始还害羞,捂着自己小鸡鸡还不让我洗喔。”王妈也绘声绘色地分享起自己的育儿经历。


    “嘿”菊芳伯母趁我一个不注意,勾起指头又刮向我的敏感之处,我只是侧了下身,让龟头翘往别处。


    “哈哈!现在也害羞喔!”菊芳伯母只当我还是十来岁的顽童,王妈陪在一旁,笑地意味深长。


    三两下把我拾缀完后,伯母要把我留宿下来,“文儿,今天别回去了,就睡这算了。”


    小时候伯父不在家时,我多数时间都是住在伯母家的,其实心里也有些留恋这里。


    “呃...”我故作犹豫,其实是在等王妈的态度。


    王妈自然是懂我的,帮我应允了下来,“你就住这吧,家里也没其他屋子,爷爷呼噜声大,你肯定要被吵着;你妹妹半夜里总得哭闹几回,也是睡不好。”


    王妈“菊芳姐,我先回去照顾小孩了啊,我家大宝就辛苦你来照顾了!”


    伯母“我辛苦啥呀,妹妹你才辛苦,家里还有个婴儿要照看!”


    我“妈,你裤子给我啊!”


    王妈“这裤子都脏了,你就光着屁股吧!”


    光着屁股?我其实还挺乐意的,但还是得装模作样抗议一下。


    王妈“我等会帮你拿来就是了!”


    我走到路上,目送王妈回了老宅,她却再也没出来。


    “傻孩子还站那干嘛,喂蚊子啊?”伯母拉着我的手把我牵进屋子“你妈都答应给你拿了,她还骗你不成?就算不拿来,这里就我和你姐,不穿也没事!”


    伯母哪会知道我等的不是王妈,等的是路口偶尔驶过的三两辆电瓶车,电机的滋滋声从我心头窜溜而过的刺激感。


    来到二楼,堂姐的房门已经关了起来,我张望起其他房间,唤菊芳伯母“大妈,我晚上睡哪里啊?”


    大妈是我从小对菊芳伯母的称谓,亲生母亲叫 妈妈,后来她离开了,伯母代养我,辈分又比我妈大,所以称伯母为大妈。


    “你小时候睡哪,现在就睡哪啊。”菊芳伯母把我带进了主卧。


    小时候,伯父不在时,伯母为了看着我和堂姐老实睡觉,三个人常常就挤在一张床上,堂姐初中后才住回自己的房间。


    主卧还是熟悉的布局,六尺的大床上铺了一层凉席,一顶蚊帐罩盖在上面,拨开薄纱,躺在床上,花露水的薄香笼罩全身,熟悉的惬意仿佛又让我回到了儿时的 夏天。


    此时才八点出头,裤子连同手机一块被王妈带走了,只好看电视。伯母帮我打开风扇后,自己也去洗漱了,“文儿,肚子上盖着点,别吹着凉了!”


    其实没什么节目好看,潦草地扫视屏幕上的 画面,百无聊赖时两腿间的柱状物就变得格外敏感,时不时地拨两下,白天尚未消解的欲火又开始死灰复燃。


    我铺开身体,妄图从竹席上汲取阴凉使自己冷静下来,执拗地不愿让伯母进来时看到我的鸡巴是完全勃起的。在她的心中,我是她不谙世事的继儿,在年幼没爹没娘的年岁里,她便是带我初览人世的母亲, 不同于半路强插进生命中的王妈,我对伯母的是连根带络扎住在心底的亲切。


    而这被岁月淡薄的亲切,如今也抵不过性欲的侵染。我试着说服自己,菊芳伯母如今已经四十五,如寻常的农 村妇人般,晒出一身麦色的肌肤,有着沙土般的粗粝;脸也不近常人审美,年轻时算得出挑的鹅蛋脸也发福变圆。


    可我 记忆甚好, 回忆三四年级和伯母共浴犹景在目。我曾好奇地揉过她的乳房,不大不小的两只刚好攀住;也揪扯过她下身卷曲的毛发,疑问男女的构造为何 不同。伯母宠溺地任我在她身上胡作非为,“文儿,你长大讨了媳妇就知道了!”


    现在我还没讨上媳妇,却也懂得许多,脑海神游,又要想入非非。晃了晃脑袋,强行把注意力集中在乏味的电视节目上,不让自己瞎想。


    门外传来拖鞋的踢踏声,伯母洗完澡了,她先去了堂姐的房间,嘱咐她早点洗澡后才回卧室。我用毯子遮住那里,欲盖弥彰,王妈今晚大概是不会来送裤子了。


    伯母穿着一件白色老头背心,敞开的袖口经过长年累月的揉搓,变得松松垮垮,藏不住那白花花的副乳;下身就穿了条紫色三角内裤,屁股后的纱布透出一条股沟。


    我慌忙挪开眼,瞧地略微细致些也觉得是种罪过。伯母钻进蚊帐,俯身从我面前爬过,衣领垂在那,自然是看到了对不大的乳房,和 记忆中的相较下垂了些,心中的罪恶感又增了几分。


    菊芳伯母完全没有走光了的自觉,毕竟在以前的艰苦岁月里,生孩子后的妇女在众目下掏出奶子喂奶是很常见的事;更有豪放的,若是务农热得大汗淋漓,便如男子一般光起膀子来;撇去这些不说,这里亲人间要避嫌的观念本就不多,各家独门别院里的旱厕连遮风的门都没有,上厕所被瞧见也偶尔会发生。


    伯母在身旁盘腿坐下,撩拨着潮湿披散的头发,让风扇吹干,长发过肩,漂染过的褐发里夹着丝丝银白;侧面看去,背心藏不住的脂肪堆积在肚腩;那双脚并不漂亮,脚跟和掌腹覆了层黄茧,小腿也被晒得和大腿分了层色。我专挑缺陷暗贬伯母,在心中把她预设成一个年老色衰的女性长辈该有的样子。


    伯母一回头,发现我在发呆看她,我开口缓解尴尬,“大妈,我妈啥时候帮我把短裤拿来啊?”


    伯母没想到我还记着这事,看我用毯子把下面盖的严严实实,只当我不好意思,故意揭开毯子,笑说道“怎么长毛后害羞啦,要不我拿条你大伯的裤子给你先穿?”


    “不用不用!”伯母这一挑逗,把我先前建立起的心理防线全数攻破,前一秒才在宽慰自己压住了枪;后一秒又惋惜,伯母这样看着,勃起了似乎也不错。刚才归纳的缺点,此时在荷尔蒙的作用下,又在脑海里转变为农村成熟女性特有的风韵,我把薄毯推到了一边,又恢复了赤条。


    “当心肚子着凉了!”菊芳伯母一只手顺势搭在了我的小腹上,一遍一遍轻抚着,刚才王妈在旁,不好当着她面多摸侄儿的那里,如今两人独处,却也失了正当理由。也不知心里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去了皮的稚嫩龟头过于可爱,竟对侄儿那根从小摸到大的阳具起了念想,老脸一红。


    两人看着电视荧幕,各怀心事地聊起了这几年的大小琐事。伯母问了我许多问题,我一答一应地回复着。她的手在我肚子上揉着,好几回手指都捋过鸡巴,聊到高兴时她还会轻轻拍我的小腹。


    在伯母有意无意的刺激下,我失了方寸,不清楚她到底是如何看待我的。如果她是把我当作是自己的孩子,才做出来这些亲昵之举,我若是蹬鼻子上脸,伤了她的感情就不好了。感情是以前小时候打下的基础,现在一年才能见上几回,败了感情后再修复就难了。


    她终究是我不远不近的亲属, 过年时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不对她动心思倒还好,以后饭桌上谈笑起今日,那便是参了成 人性趣的伯侄暧昧;我要是会错了意,对伯母动了歪脑筋,往后估计她对我可能只用冷脸来相迎。


    侧头看着伯母满面笑意,暗叹自己心里纠结地苦,可鸡巴被这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正值血气方刚,还是免不了勃起。


    硬起来的龟头延伸到了小腹,顶到了伯母的手上。我以为伯母会抽回手去,但是并没有,而是静静地放在了我的肚皮上,没再乱动。


    我们停止了对话,都假装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节目上,伯母在我身旁不动声色,既不笑我,也不骂我。


    除了被欲火烹煮地难熬了点,其实我还挺享受这种状态的。和王妈做爱时,体会的是翻身做主,反压王妈一头的精神慰藉。伯母是从小带我长大的女性长辈,比王妈更像是 我的母亲,此时的状态更加接近我心里对乱伦的预期。


    我身体绷地发僵,龟头总想与手掌摩挲,但伯母的手就在下面,我再把手搭上去就会显得突兀,我还是突兀地开了口,“大妈...我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啊?”伯母其实早就心领神会,这样大岁数的男孩子,又翘着个这么大根物什,还能有哪里难受。


    我翻索着脑海,不要脸地装作稚嫩“就是那里胀胀地...”


    伯母抬手握住我的那根,乖宠地摇了摇像是对待一件玩具“哟,我的文儿长大喽...”


    得了抚慰的我消停下来,但片刻过去,伯母却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静静拿在手里,力道也不曾变化,仿佛手中的滚烫并非活物。伯侄间的关系好像突破了一步,又好像没有。


    我百爪挠心,求而不得,心中涌现百般滋味,但若借我个胆子,就着伯母的手耸动几回,我是决计不敢的,既然怂了,那便忍着吧。


    熬着熬着,鸡巴头一次地还没发射,就在女人手中疲软下来。想当年对峙唐老师那冰凉的戒尺,我也未有退缩。谁料到我对自己未老先衰的感慨,在伯母眼中却是男孩头一遭的青涩。


    伯母触觉手中的坚挺变得柔顺,掌心冒着湿气的余热可以回鉴那燎人的盛气,“现在不胀了吧?”


    我透着落寞“嗯”


    伯母收回手,给我出着歪法子“下次再觉得胀,这样摸摸就好了!”


    这法子在我前几年自我探究时就印证了只会起反作用,我无心与伯母辩驳。三两次交锋已然试探出她对我的态度,明白今日是没可能和伯母再进一步了,于是务实地决定在夜深人静时自行解决性欲,打着哈气“大妈,我有点困了...”


    关电视,熄灭灯,合上门,两个人盖一张毯子, 夏天太热就没挨在一起,迷糊间快睡着时又立了起来,立起来的部分好像又被什么包裹住了。


    后半夜略感微凉,本能驱使下,我凑到了伯母的怀里。郑怡的睡颜在我毫无防备时闯 入梦境,我从未与她同枕而眠过,分不清现实与虚妄,贪婪地拥卧着身下的柔软。我翻夹上伯母的大腿,龟头顶在了她的三角区,棉纱感如麦芒,密密麻麻地撩拨向我,白天积攒的阳气趁着我意志最薄弱时顷刻喷泄而出,我梦遗了。


    我睡死到连枪口都调转不出,待能控制自己时,存货已经发射地所剩无几。不等窘迫感袭来,伯母有所感应就要睁开眼。


    “大妈...我好像...尿床了”我率先哼哧道。


    伯母伸向异处,先到手的是侄儿的阳具,向上去摸了一手粘湿,热腾腾的浊物大半都射在了她的内裤上,她放平身子,夹紧腿好不让那粘稠的液体流下。


    刺眼的灯光亮起,照得案发现场无所遁形,“你去拿张纸把床上的擦擦!”


    等我拿完纸回过身,就见伯母折起腿,纠起内裤兜着我那滩精液,看到自己罪证的我躁地慌,埋头擦了起来。


    “文儿,帮我...”菊芳伯母想让侄儿帮忙脱掉内裤,自己脱怕撒出来,可裤头上的硕果足以证明他拥有成为男人的资本。算了,他终究是自己带大的孩儿,自己又暗生了那方面的肖想,不禁老脸一红,提了一口气,爽朗道“来帮大妈脱一下!小心点别撒出来!”


    伯母没有责怪我已是大喜,现在还让我亲手帮她把内裤脱掉,我激灵地接手她脱到了脚踝的内裤,目光却忍不住往她的下体瞅去。


    女人的那里我见过不少,论柔嫩程度,伯母是万万不及郑怡那般鲜粉,“木耳再无还粉时”那句歪诗一点都没错。伯母那里就像一张宣纸,败给时光逐渐泛黄,但绝不是被浑人骚客 肆意挥洒的笔墨给玷污了的凡品,而是岁月沉淀后才独有的雅韵。


    从记事起伯母就没避过我,如今她看到了我作为男人的一面后,仍然不避嫌。敏锐的直接告诉我有机会,但我不一定把握地住,至少不在今晚。利索地取下伯母的内裤后,伯母出门去处理了。


    去卫生间的路上,菊芳伯母攒着手里的脏物,明明精液已经冷下来,手心却烫地发了汗。发开布料,掂了点在鼻尖嗅了嗅,白稠包裹了化不开的精氨味道,腥淡上头。回过神来,赶紧打开水冲起了裤头,干掉结痂就不好洗了。


    我躺在床上假寐,放由残余的津液干涸在鼓起的龟头上。伯母回来后看到,笑我“小鸡鸡还挺在那喔!”


    我眼前一亮,伯母下身没有穿,在黑色浓密的毛发遮掩下,虽看不到什么,到是平添了一份神秘感。


    “这里也不擦干净”伯母看到我马眼处淌了一道,拿纸帮我拭去。


    我伸向龟头处的那阵柔厉摩挲,被伯母用手拨开了,“别动,干掉了不好擦!”


    “痒!”我实话实说。


    “呸...湿点就好擦了”伯母吐了两口唾沫,抹在龟头上,知道我也不会嫌她脏。我被这么一刺激,又吐了一股残精出来。


    “还没射干净啊!”伯母像在提示我,下一秒她就握住了根部,挤奶一样,要帮我撸出来。我没忍住,嘤喔出声。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伯母拇指摁着我绷直的输精管,挤完后,手心压着龟头擦抹干净。关上灯,用着睡前教我的那个给鸡鸡消肿的歪法子,倚着我睡了。


    我那里被伯母握在手里,折不过身子,没法揽上她光裸的臀部,抱着遗憾又睡了过去。